瞬間為自己感到有些悲哀,久久不語,莫名的想到了一些過去的事情。舒愨鵡
還記得有天晚上,陸清離也是這樣為自己端上一杯溫水。等到了自己皺著眉頭問有沒有消毒的時候,她沒有反駁,只是轉身又換了一杯。
這樣溫馨的舉動,自己不是沒有感動,可是,那個時候似乎忘記說了一句︰「謝謝。」
「謝謝!」
「啊?」陸清離愣怔,席慕堯在對自己說謝謝?自己耳朵沒有問題吧。聲音雖然很低沉,但是的確是從他的嘴里發出來的聲音。
「謝謝你還記得我的這個習慣!」抬起頭,百轉思緒化作一聲謝謝,以前沒有做的時候,但願現在還來得及吧。就「謝謝」這兩個字,但願她能夠記住吧。
「沒事。」陸清離倒是一時之間有些沒有習慣得了,這樣的席慕堯,又是不曾見過的憂傷。自己卻只能無奈接受,不能做什麼也無法做什麼。
縷一縷額前的碎發,陸清離再次開口︰「您這次來,是真的準備旅行嗎?」想到了兩個人談話的目的,還是覺得早點切入正題比較好,不然再這樣下去,兩個人恐怕會在沉默中毀滅下去。
「額」席慕堯語塞,自己原本的目的是想來諷刺陸清離一番,卻被她細小的動作化解了。突然的蔫巴了下來,卻再次打起精神來。
「是。給我介紹介紹吧。」工作中的陸清離是什麼樣子的,自己似乎也還沒有見到過。恍然想起,心中的陸清離,自己到底了解多少,連自己都有些拿捏不準了。
不是自己沒有能力掌控,有資格的時候,自己沒有去了解她,現在後悔了,又有用嗎?抬起頭,望著陸清離的眼,眼眸里是一陣的恍惚。
「好。」
起身,走到辦公桌上,拿起了一些文件,遞給了席慕堯,瞬間轉變了態度,侃侃而談︰「我們旅行社,主要是針對我市周邊旅游景點的深度挖掘,通過我們內部人員的實地考察,專門找出一些不為人知的小又美的景點來推薦給顧客,爭取帶給顧客不一樣的感受,讓每次的整個旅途變得更加有意義。」
這是陸清離自己的構思,剛剛開始辦這個旅行社,資金流動不充分,整整思考了一個多月,才決定往這個方向發展,平時的人們總是忽略了這些細節,但是每次旅行下來,卻總覺得耗費了太多的時間,太多的精力,太多的金錢,卻得不到身心真正的休息。
所以,既能讓游客感受到不一樣的風景,又能讓他們得到心靈的淨化,這樣的地方,陸清離決定去挖掘一下。
听到了陸清離的介紹,席慕堯微微點了點頭︰「不錯。那對我,你準備介紹什麼樣的地方呢?」
後退一步,上下打量著席慕堯,開口︰「你最近沒有時間吧,工作的事情那麼忙,還有官司,你有時間出去玩?」
「我說有就有。」席慕堯的口氣霸道的不得了。
「那你說多長時間?」陸清離微微一笑,挑眉追問。
「這」席慕堯猶豫了,本來今天來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給陸清離找點事而已,至于出去旅行,自己暫時還沒有打算。
就像是陸清離說的一樣,最近忙的要命,不可能抽出時間的。甚至連一兩天的時間,自己都沒辦法。
陸清離沒有再開口,眸子彎彎的,那意思不言而喻︰看,我說你沒有時間吧。
席慕堯一咬牙︰「今天!今天一天,你帶我去哪兒旅游,旅游費還是十倍。」他才不會讓陸清離看穿自己。
「算了吧,今天我已經預約滿了。」陸清離樂了,還真是愛逞強呢。忍不住再次開口︰「你這老毛病還是沒改。」
「哼,就今天。」席慕堯還跟陸清離較上勁兒了。
辦公室門被推開,一個欣長的身影走了進來,陸清離轉身,就看到了沐文樹邁著兩條大長腿,穿著一個薄薄的風衣,走路有些帶風,精神的短發修剪的更加有型。整個人似乎帶著一個無比耀眼的光圈。陸清離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楮。
「眼楮怎麼了?不舒服?」眼尖的看到了陸清離的這個小動作,走到了她的身邊,扶著她的肩膀,沐文樹開口。
搖搖頭,微微紅了臉
,這樣的沐文樹,還真是不常見。似乎瞬間成為了一個極其高大的人物,而自己好像一個平凡的灰姑娘,有些不敢接近。
「到底怎麼了?」沐文樹的聲音听起來有些著急,陸清離越這樣,自己越覺得有事。
直起身來,看著對面波瀾不驚的席慕堯,聲音瞬間冰冷到了極點︰「你來這里做什麼?」語氣里的不客氣已經展露到了極點。
想到了陸清離的臉紅,難道是因為席慕堯?清楚的感覺到了身體的一滯,呼吸都有些不穩。冷冷的氣息直直的指向沐文樹︰「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這里是旅行社,我是一個顧客,為什麼不歡迎我?」席慕堯的表情簡直無辜到了極點,看到沐文樹惱怒的表情似乎更加來勁兒︰「倒是你,我們在談事情,你進來打擾我們,不合適吧?」
沐文樹的表情凌厲而又強勢︰「因為我是她老公,而這里,我說不歡迎,就是不歡迎你。」不說二話,徑直走到門口,打開門,冷冷的看著沐文樹,開口︰「離開。」
陸清離咬咬牙,有些為難的看著沐文樹︰「文樹,你別這樣!」
「小文!」大喊一聲,叫小文的小伙子急忙跑了進來,看了看周圍的一切,立馬將態勢掌握清楚,開口問道︰「沐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說到底,對于這個旅行社的開辦,沐文樹做的貢獻絕非一點點,包括資金、人力、資源等各個方面,沐文樹都是親力親為。可以說,如果沒有沐文樹,陸清離依靠自己單獨的力量想要開辦起來,簡直是難上加難。
「讓他走,這里不歡迎這樣的客人。還有,以後不準備他跨進這個旅行社一步!」神情爆烈到極點,甚至于一旁的陸清離都有些恍惚,這還是平時溫柔對待自己的沐文樹。
殊不知,沐文樹的心里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既然不能放走陸清離離開自己的身邊,那就好好的抓住她,對于席慕堯這個男人,不能給他任何的可趁之機,早點解決比較好。、
沐文樹不是只有溫文儒雅的一面,如果,反面自己已經可以釋放出來,只為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沐文樹!」場面演變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席慕堯也沒有想到,大踏步的走到了沐文樹的面前︰「我今天不是來找事的。也沒有那麼多的閑情跟你吵鬧!」
一臉奇怪的表情,沐文樹冷意從心里直直的散發出來,由是席慕堯,竟然有感覺到了一瞬間的心冷。
「我說了這里不歡迎你,小文!」周身散發著宛如豹子一般凌厲的氛圍,此刻的沐文樹極其的暴力。
陸清離急忙過去抓住了沐文樹的手︰「文樹,你別這樣,別這麼生氣。」
「沐文樹,我不想讓清離為難,所以我走。不過你記住,不屬于你的終究不是你的。」扔下了這句話,席慕堯深深的看了陸清離一眼之後大步離開。
陸清離有些不安,抓著沐文樹的手更緊了。
掙月兌了陸清離的手,轉身,微微俯身,直直的看著陸清離的眼楮,眼神里是從未出現過的霸氣︰「陸清離,從今以後,除了官司上面的往來,我不準備你私自見席慕堯一次,一次都不準,听到了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沐文樹就覺得自己的態度變化的愈來愈大了。看到了越來越多的陸清離美好的一面,越發的不想讓她離開自己一分一秒,愈加的想要把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沐文樹!」陸清離不可思議的叫了出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私了,我跟他沒什麼,難道你還不詳細我嗎?」
這樣的沐文樹讓自己很受傷,一直以來,自己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他恐怕是最清楚的,沒有想到,到最後,不了解自己的卻是他。
眼神有些動搖,這樣的沐文樹還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嗎?還是自己要一塊過一輩子的人嗎?陸清離的心里有一瞬間的心寒。
陸清離這樣的說話,卻是讓沐文樹愈加的火大,自己的心思她難道還不了解嗎?什麼話都不想說,怒氣沖沖的直接大手一撈,轉眼之間,就將陸清離抗在了自己的肩頭,不管陸清離如何的抗議,都不管。
就這麼扛著陸清離就走了出去,一旁的小文有些目瞪口呆,這是在上演的哪一出,不過是老板的家務事,自己什麼都不好說。
突然看到了角落里
醒過來的小狗狗,小文結結巴巴的叫住了沐文樹︰「沐先生!」
沐文樹回頭一瞪眼,小文嚇得更加磕巴了起來︰「我狗狗狗。」說完還哆哆嗦嗦伸手指著角落的紙盒。
肩膀上的陸清離一直不斷的掙扎著,在員工面前,自己就這麼被他舉起來,好丟臉的事情,加上臉紅的關系,陸清離的反抗看起來很像是在撒嬌︰「沐文樹,你快放我下來,快點!」
已經做出來的時候,沐文樹就不會後悔,無視掉了肩膀上的說話,轉身,就看到了一只小狗狗已經沖過來,沖著自己「汪汪汪」的叫了出來,似乎也在抗議著自己的行為。
心里一動,伸手就將狗狗拎了起來,可憐的狗狗似乎被嚇住了,黑漆漆的眼楮瞪著沐文樹,立馬停止了叫聲,身體開始哆嗦了起來。
「別動!」沐文樹不耐煩的喊了出來,小狗狗的身體卻是抖動的更加厲害了。
肩膀上傳來一陣刺痛,接著頭頂就傳來了陸清離威脅的聲音︰「沐文樹,如果你敢對它怎麼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沐文樹這才住嘴了。
就這麼帶著一人一狗,在整個旅行社為數不多的幾個員工的注視下,大步走出了門,幸好現在正是快到中午的時間,天氣悶熱的要命,所以外面幾乎沒有人。
但是偶爾有人經過,仍舊是詫異的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驚訝的有些合不攏嘴,不過,在抬頭看向沐文樹那冰冷的眼神之後,所有的詫異立馬吞咽回了肚子里,接著匆匆趕著自己的路,不敢再有任何的疑問了。
這樣的男人太過勢力,太過可怕,是普通人完全不敢招惹的。
「喂,你能不這麼恐怖嗎?」感受到了路人的驚嚇,陸清離的心里微微的鎮定下來,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開口對沐文樹不滿的開口。
肩膀上的肉雖然多,卻依舊阻擋不了那堅硬的骨頭的破土而出,不听的頂著陸清離的腰間,沒過一會,陸清離再次疼痛難忍,再次換了一個姿勢。
不過很快,就走到了停車場,將陸清離扔到了後座,再將小狗丟到了陸清離的身上。小狗「汪汪汪」叫著撲進了陸清離的懷里,陸清離急忙將它抱了起來。好一會兒,小狗才停止了顫抖。可見在小狗的心里,沐文樹是怎樣一個恐怖的懷抱。
「乖,沒事,不要怕。」陸清離一邊安慰著狗狗,一邊用仇恨的目光盯著沐文樹。
沐文樹上車之後,從後視鏡里就看到了陸清離的表情,這才悶悶的開口︰「我吃醋了。你為了他臉紅,對我卻一直平平淡淡的。」
似乎是受不了陸清離這樣的目光,沐文樹終于忍耐不住的開口這麼說道了。
滿肚子的怒火瞬間消逝了不少,只是因為自己的臉紅而吃醋,這還是沐文樹嗎?什麼時候他也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吃醋了?
心里驚訝到不請,卻瞬間想起了另外的事實,自己是因為他才臉紅的,而不是因為席慕堯。
頓時覺得又好笑又好氣,卻沒有表露出來,依舊板著一張臉︰「我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被你這麼對待,我心里不難過嗎?」
前面的沐文樹明顯的坐立不安了起來,好像渾身長滿虱子一般,不斷地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喃喃開口︰「我也是一時生氣」
這下陸清離來勁兒了︰「一時生氣就這麼對我?讓我在員工面前那麼丟臉,以後我還怎麼管理他們。」
「大不了我幫你管,他們不敢怎麼樣的?」撓撓頭,沐文樹的目光飄到了窗外。卻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你幫我管?憑什麼?」陸清離憤憤不平,自己已經夠委屈了,盡管知道沐文樹是因為吃醋,但是多少自己得給他點顏色看看才行。
雙手交叉在胸前,裝作一臉的生氣的樣子。
等了半天沒有听到沐文樹的回話,卻見沐文樹正對著窗外發呆,此刻正好有一個性感美女穿著超短裙從車前路過。回頭還沖著車內的沐文樹拋了一個媚眼。
好啊,我在這里生氣,你還顧著看別的美女。你有沒有把我放在心里,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嗜好。那平時自己不在他身邊的時候,是不是有很多的美女圍繞著他。
想著這麼多,陸清離心里的小宇宙
都快要爆發了,猛地伸手,探到了沐文樹的胳膊上使勁一掐。
「啊!」沐文樹瞬間疼的大叫了一聲,由于一時之間沒有防備,疼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聲音也特別的大,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沐文樹的第一反應就是看著窗外的林落有沒有發現自己。
正如自己所料,林落皺皺眉,似乎听到了一種熟悉的聲音,疑惑的轉身,沐文樹下意識的放低了自己的身體,不讓林落看到自己。
而此刻的陸清離卻是徹底的發飆了︰「沐文樹,都這麼疼了,你竟然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你心里是不是根本沒有我?」
心里的巨大的反差在這一瞬間反應的如此的迅速,如同剛剛墜入戀情的姑娘一樣,陸清離突然有些矯情了起來。忍不住對著沐文樹再次喊了起來︰「好,你要這麼對我是嗎?我自己回家,你不用送我了。」說完,抱著狗狗就下了車。
心里卻自然而然的期許著沐文樹能夠下車追著自己。
沐文樹知道陸清離的生氣,此刻卻顧忌不到那麼多了,之前看林落的樣子,似乎在咖啡廳的門口等待著誰,竟然敢一個人出來,不怕陳東抓住自己,想必是重要的事情,沐文樹的心里長了心眼,想要跟蹤,就自然不能讓林落發現自己和陸清離的存在。
而陸清離剛剛下車,賭氣般的抱著狗狗從前面走過,林落的目光一轉,就正好能看到陸清離的身影。
心里一個著急,下意識的啟動車子,與陸清離擦身而過,接著一打方向盤,繞過了陸清離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開去,正好擋住了林落的視線。
微微轉身,卻只看到了面前有一輛車經過,林落笑著搖搖頭,看來自己最近不怎麼出門,竟然都出現幻听了。接著才拽緊了自己的包包,推門,走進了咖啡廳了。
看著飄然遠去的車,陸清離壓根不敢相信沐文樹真的丟下自己走掉了。懷里的狗狗可憐巴巴的看自己,陸清離卻覺得自己連這只狗狗都不如。
眼淚在眼眶里面打轉︰「陸清離,你不能哭,你要堅強,沒有人心疼你,你必須得心疼自己才行。」安慰了自己一番,雖然沒有任何的作用,陸清離還是強迫自己打起精神,抱著狗狗轉身走掉了。
而眼前看著林落走進咖啡廳了之後,沐文樹才松了一口氣,轉身尋找著陸清離的身影,陸清離卻在這短短的時間里消失的無影無蹤。知道陸清離一定是生氣了,急忙撥通了她的電話,卻是直接關機了。
嘆了一口氣,看來回去免不了一頓挨罵了。這麼想著,臉上卻是一臉的幸福,被她放在心里,所以才會得到這樣的待遇不是嗎?
不過,重要的是,眼前的林落來這里做什麼?沐文樹的臉上浮現出緊張的神色,難道跟前幾天自己跟她說的話有關,還是又在背後搞什麼計劃。
就這麼放任不管,沐文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干脆找了一個地方停車,就匆匆走向了咖啡廳。至于陸清離那邊,晚上回去自己會好好的解釋的,不管她怎麼懲罰自己,等回去再說吧。
緩緩的走到了公交站牌下,等待著公交車的到來,已經有好久沒有做過公交車了,突然在這萬分孤獨的只有狗狗陪伴著自己的時候,陸清離想要來坐了。
準備好了零錢,靜靜的站著,炙熱的太陽光灑在陸清離的臉上,卻絲毫都沒有感覺到熱意,內心反而略過一股寒意,寒氣逼人,直達心底。這樣的沐文樹讓自己感覺陌生無比。
溫柔的陽光灑落在自己的臉上,卻絲毫感覺不到溫暖。轉眼間,公交車很快就過來了,卻覺得等待的時間如此的漫長。
來來去去的人從陸清離的身邊經過,卻熟視無睹,好像面前的人宛如空氣一般,完全影響不到自己的情緒。
也是,現在的自己恐怕壓根沒有任何的情緒吧。深呼吸了一口氣,抬起頭就看到了對面的公交車正朝著自己的方向開過來。
從錢包里拿出了一塊錢零錢,緊緊的攥在手里,懷里的狗狗听話的看著自己。
突然笑了出來,這只狗狗好像真的蠻有靈性一樣,仿佛無時無刻都知道自己的情緒是什麼樣子的。
想到了這個之後,陸清離輕輕微笑著開口︰「乖乖的,回去帶你去見bobo,bobo一定會喜歡你的。再讓他幫你起個名字,然後你兩一塊玩耍好嗎?」
似乎又听懂了自己的講話,
懷里的狗狗竟然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汪」。驚喜的笑了出來,看來自己撿到了寶貝也說不定了。
說話間,公交車也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隨著擁擠的人潮慢慢的挪動著自己的腳步,遇到老人還趕緊給她讓了位置。
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旁邊的地方,發出了一聲剪短的「救命」兩個字,下意識的轉頭一看,就看到了離站牌不遠處的地方,有兩個*在騷擾著一個穿著短裙的女生,女生不堪忍受,卻又在一時之間逃月兌不了,只得大聲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