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計劃是這樣,你找個機會將他弄來,然後穿上他的衣服,扮成他的樣子,裝出失手將趙雄殺死,以秦威的身份遠走高飛。之後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鐘情簡單地交代道。
然後又給趙雄說了一些細節,並讓他趕緊去賣了朱砂黃符和幾味草藥。
「鐘先生,一切听您的趙雄點了點頭,然後立即去張羅了。
很快,他就準備好這些東西,鐘情迅速用攙雜著藥物粉末的朱砂繪制了符,交給趙雄,並教授了使用方法,等到確認他完全掌握之後,才分道揚鑣。
事關自己的身家性命,趙雄半點不願耽擱,立即回去布置。
此刻,秦威正在一間夜總會的包廂里,摟著兩個神似唐俊茹的小姐翻雨覆雨,根本沒有意識到因為鐘情的一句話,死神已經降臨。
秦威很不爽,一向自制力不錯的他竟然破天荒地喝了整整一瓶威士忌。
趁著酒意,他花高價叫了兩個據說是雛兒的學生妹來陪酒。
此刻,他已經和兩個小姐都月兌得全身的,胡亂啃咬著少女嬌女敕的胸脯。
伴隨著陣陣痛並快樂著的尖叫和,那鮮女敕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排排觸目驚心的齒痕。
秦威來捧場,老板當然不敢用西貝貨糊弄,真就招來兩個未經人事的少女。
兩個女孩子原本放不開,秦威干脆找人弄來了烈性藥助興,迫使她們喝下。
在酒意和扭曲心理的雙重作用下,秦威將藥量下的很多,小女孩心底的**完全被藥物激發出來,在本能的驅使下跟秦威糾纏在一起,任憑這個陌生的男人侵犯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並給予令任何男人血脈噴張的回應。
就在秦威劍拔弩張,準備挺槍一舉征服這兩個動作生澀卻春情泛濫的尤物時,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將他從混亂癲狂的狀態中喚醒。
身下的「唐俊茹」立即讓他覺得有些面目可憎,狠狠地將她扯開。
可憐的少女完全處于痴迷的狀態,疼痛讓她臉上呈現出扭曲的快感,竟然與另一個抱在一起,虛凰假鳳地相互親吻著對方,摳弄身下敏感的花蕊。
秦威冷哼一聲,婬笑地舌忝了舌忝嘴唇,順手從茶幾上拿起酒瓶,沉聲道︰「進來
門外听差的小弟知道秦威在里面風流快活,本來還不太敢這個時候敲門,怕把他給惹火了。但趙雄打來電話,堅持要見秦威,只好硬著頭皮進去通報。
听秦威的聲音,似乎很平靜,那個小弟也就放下心來,屁顛屁顛的走了進去。
「老大……」
才剛剛說了兩個字,秦威手中的那個沉重的酒瓶子就扔了過去。
可惜因為酒勁兒,失了準頭,瓶子擦著小弟的臉擊中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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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爆開,玻璃碎塊嘩啦啦濺了一地。
小弟呆立原地,驚恐地望著秦威。
「以後長點記性,老子辦正事的時候不準敲門秦威淡淡的說了句,仿佛剛才砸酒瓶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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