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茹柔弱無骨的玉手和小鐘情肌膚相親,就這樣貼在了一起,仿佛干柴遇到烈火一般。
鐘情最後一絲心理防線都被擊潰了,一咬牙,直接把座椅放平,把唐俊茹壓在身下,用嘴巴堵住了唐俊茹美艷的嘴唇……
幾秒鐘後,唐俊茹便不做寸縷,鐘情順著他平坦的小月復一路向下,穿越那稀稀疏疏的草地,模到了她泥濘不堪的花蕊,手指輕輕擠進潤滑的緊窄中。
遭受這樣的刺激,唐俊茹扭動身軀的幅度更大,她下意識地弓起嬌軀,想要鐘情深入。
鐘情苦笑一下,看來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戲了。
于是擺正身形,對準,輕輕一刺,啵的一聲清響,唐俊茹發出一聲痛並快樂的低吼,兩具滾燙的尸體終于合為一體。
車廂內香艷而****的氣息越發濃厚,唐俊茹忘情的聲和**相踫撞的聲音,在寂靜的林中匯成一首**的小夜曲。
第二天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濃密的樹葉罅隙照進了汽車。
陽光照在唐俊茹尚帶著紅暈的臉龐上,她不禁換了個姿勢,如同小貓一樣貼著鐘情。
突然,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猛地睜眼。
看到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車上的座位上,而身邊還躺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鐘情,正伸長了手臂抱著自己,唐俊茹驚呼一聲,急忙從鐘情的臂彎里掙月兌出來,又羞又急的撿起散落在旁邊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懷中抱著的美人突然掙月兌了自己的懷抱,鐘情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只見唐俊茹正用一種緊張而羞恥的眼神望著自己。
「這……這是怎麼回事?」唐俊茹顫抖著聲音問道。
一時間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似乎忘記了昨天晚上的一切事情,自己怎麼就和這個男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盡管之前,她似乎還期望著這樣的場景,可是真的夢想成真,她卻不知道如何面對。
而且,那個于建東呢?她記得自己明明跟那個禽獸在包間喝酒來著……
「你難道都忘了嗎?」鐘情皺了皺眉頭,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唐小姐,昨天晚上的事情實屬無奈。我……」
「你別說了唐俊茹突然打斷了鐘情,說道,「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是我先勾引你的,這不怪你……我……我還以為是在做夢……」
「你只是被藥控制了神志鐘情嘆了口氣。
唐俊茹搖搖頭,眼中閃爍著一滴晶瑩的淚水︰「鐘先生,其實昨天晚上我雖然喝醉了,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其實都很清楚。是鐘先生你從于建東那個畜生的手里救出了我對吧,而我好像被他下了藥,所以……」
說到這里,唐俊茹已經再也無法說下去,只剩下抽泣。
她為自己昨天晚上的行為而感到恥辱,覺得自己是那樣放蕩,根本沒有臉面面對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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