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黃毛同學當然不知道,鐘情是實話實說。
試想,就算鐘馗大師是鐵面判官,但鐘情畢竟是他唯一的子孫,這黃毛若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一命嗚呼,勢必心懷仇恨,到了陰曹地府自然難免胡說八道,給鐘情羅織罪名。
這位老祖宗要是稍微有那麼一點護短,在考評上動動手腳,黃毛肯定罪加一等,能不能超生都兩說。
「我呸!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黃毛咬牙道。
對于黃毛這種年輕氣盛、無女不歡的人來說,一天沒有女人都不自在,讓他做一年太監,豈不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鐘情也懶得搭理黃毛是不是听進去自己的忠告,冷冷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該說的我已經說了,總算是仁至義盡。現在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打我妹子的主意,我一定讓你後悔被你媽生出來
說完鐘情手一揚,一道寒光閃過,站在黃毛身邊的一個混混突然慘叫一聲。
只見他的右手尾指跟悄悄握在手中的匕首一起跌落在地,鮮血淋灕。在他背後的水泥牆上,則是一道深痕,仿佛被利刃劃開,觸目驚心。
鐘情冷然道︰「你看到了吧?其實我殺人根本不用刀刃,就算我殺了你,也不會留下絲毫的證據。嗯,俗話說事不過三,這是我今天最後一次留你的狗命,你好自為之,別逼我痛下殺手!也別以為我胡說,剛才那一針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丟下這話,鐘情便帶著小萱轉身離開了。
那個失去尾指的混混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而黃毛和其他幾個混混已經被剛才那一幕嚇得面無人色。
之前兩次鐘情為了避免驚世駭俗,都沒有展現自己真正的實力,但是這一次鐘情卻覺得沒有必要再藏藏掖掖了。
只有展現出自己恐怖的實力,這幾個混混才會膽寒,才會徹底的對自己畏懼,從此不敢再騷擾小萱。
而剛才鐘情已經從幾個人的眼中找到了令他滿意的答案,那些人恐懼的眼神已經明確的告訴他,今後他們都不敢再對小萱有絲毫想法了。
「老……老大,這小子的武功……真……真他媽不是人!」
良久,一個剃著光頭的混混哈著腰結結巴巴的說道。
能不吃驚嗎?
他們只見鐘情手一揮,那哥們的尾指就被生生斬斷,背後更是留下一道深痕。
這手段一向只在電影里見過,沒想到今天竟然親眼目睹!
黃毛感到全身涼颼颼的,身體又是一陣搖晃,再次跌坐在地上。
他驚恐地望著鐘情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語︰「這家伙到底……到底是什麼人……」
原本就因為酒色過度而蒼白的臉色變得血色全無,倒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鐘情把小萱重新送回家門口,特別對她交代了幾句,讓她不要告訴林母,然後才放心的離去。
再次下來的時候,黃毛等人早已不見蹤影,唯有地上那灘血跡和水泥牆上那道深痕見證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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