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真的證據確鑿,恐怕直接就會開庭審理了。
再說,就算真的查到他頭上,也無法證明是他殺的。
他雖然在于建東身上下了死亡禁制,但當時他倒地的時候,卻是沒有直接踫觸過他的身體。
他的死確實是「純屬意外」。
「何警官鐘情說道,「單單靠人證好像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吧。只要我願意,我也能馬上找出幾十號人來證明我的清白
見鐘情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顯然不配合自己的工作,女警官的臉色冷了下來,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最好如實招供,別耍什麼花花腸子,天網恢恢,你逃不掉的!」
「拜托,警官,你看我長的像個殺人犯嗎?」鐘情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何靜愣了一下,淡淡的掃了鐘情一眼,冷笑︰「哼!你以為自己長的很帥嗎?長得帥就不能是殺人犯嗎?」
鐘情沒想到這個看似嚴肅的女警官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也是悶騷型的女人,不由的有些好笑。
他說道︰「雖然說人不可貌相,但是有時候單單憑借一個人的外貌還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的,比如現在我就大概看出了警官你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且知道你身上的不少秘密
鐘情其實早就看出來,眼前這個何靜心地不錯,而且有些權利,也許可以暫時利用一下。
不過,讓鐘情有些奇怪的是,這個何靜每當發怒的時候,身上就展露出一絲戾氣。
按理說,這種戾氣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才對。
有那麼一瞬間,鐘情甚至以為是鬼上身。
但是如果是鬼上身,以鐘情的玄境巔峰的水準,應該一眼看穿才對。
戾氣竟然會隨著她的情緒不斷變化,這引起了鐘情莫大的興趣。
于是,當何靜提及外貌的時候,鐘情就打算賣弄一下自己的麻衣相術了。
不管怎麼樣,先把這個何靜震住再說。
至于她身上那一絲奇怪的戾氣,鐘情也希望可以借機深入研究一下。
听鐘情這麼一說,何靜顯然來了興趣,但是臉上依然是冷若冰霜的表情。
「哼,胡言亂語!別說我沒給你機會,那你倒是說說,我是個怎麼樣的人?」何靜說完,冷冷地盯著鐘情,仿佛只要他一句話不對,就會遭受到他狂風暴雨般的質問。
鐘情笑笑,搖頭說道︰「何警官啊,既然你都說我胡言亂語了,為什麼又還要讓我說?」鐘情略帶譏諷的笑道。
「鐘情!」何靜聞言,滿臉怒色,幾乎要暴走。
「哎……」鐘情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微微一聲嘆息,然後盯著何靜不再說話。
鐘情的態度讓何靜徹底無語,她猛地起身,一臉怒火地盯著他。
幾秒鐘後,她嘆了口氣,重又坐下。
漲撲撲的挺拔劇烈的起伏著,仿佛隨時都能把衣服撐破。
發現鐘情的眼神不對,何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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