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後愛,首長你好壞 249︰呼小筠的報應,活該啊

作者 ︰ 心靜如水

小旅館的201房間里,呼小筠是等了又等沒等著郝貝,這叫一個急啊……

暴躁的給郝貝打電話,可是打一次又一次都是無法接通,這給她急的,打了前台問剛才有沒有一個年輕女子來過。

前台老板娘就想到剛才讓流浪兒們圍著的那個女子了,照實的說了。

這給呼小筠氣的喲,心想難不成方葵他們也出手了,該死的,壞她的好事兒……

不過也沒差了,只要讓郝貝能有報應,怎麼樣都成!

這就合著包包打算走了。

「小姐,我們的錢還沒給開呢……」

「就是,我們的人工費呢……」

兩個流氓這就把呼小筠給堵上了,呼小筠也是個找死的貨。

都這種情況了,你端你的什麼高架子啊!

「我讓你們是來干活的,這活沒了,你們還想要什麼錢啊,那就這房間,你們倆在這兒住一晚上吧,便宜你們了……」

你瞅瞅這話說的,你不給錢,讓人住一晚上房子就算抵賬了。

那人家能干嗎?對于他們來說,睡這種小旅館的床跟睡自己橋洞底下的床沒區別的,人家想要的是實質性的內容啊!

兩個小流氓對視了一眼,幾乎同一時間就朝著呼小筠伸手了。

一個伸手去拿呼小筠一包,另一個就直接把呼小筠給抱住了。

「大姐,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也不差住這一晚上,你說你這房都開了,不住的話多浪費啊是不是的……」

「就是,大姐,你看你……」

這算起來呼小筠也就是被剖生完孩子也才滿月沒多久的,前些時間還給袁高的兒子喂過女乃,那身材是相當的豐腴的,而且還散發著陣陣女乃香味,這對于小流氓們來說,簡直就是甘露啊……

「大姐,你漲不,咱們幫幫你吧……」

就那麼髒兮兮的爪子就伸了上來,把呼小筠給惡心的差點沒吐了……

你知道呼小筠為了惡心郝貝,在帶著兩個小流氓來開房前,還特意讓這兩人去抓了些髒東西的,如今就這樣的手,抓著她……

那感覺別提了,真是差點吐了的節奏。

「你們敢動我一根汗毛的,你看我怎麼整死你們!」呼小筠尖叫著威脅著兩個小流氓。

小流氓們一听這話,那火氣蹭蹭的往上飆,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過去,直抽的呼小筠眼冒金星。

這時候才是有一點怕了,慌亂的抓著包包,把錢包里的現金全都抓了出來舉著︰「這些,全給你們,給你們,當工錢了成嗎?」

其中一個小流氓就看到那些紅花花的票子眼晴都亮閃閃的了。

另一個年紀稍大點的卻是一把搶過票子摔在地上,這位吧剛才還有點膽怯,畢竟他們平時就是小偷小模的,還真沒有做過這麼**人的過火事兒的。

所以剛才還被呼小筠給罵過,沒辦法,弄了二兩白灑灌下去的,這會兒就有點上頭了。

抓著呼小筠的頭發就朝牆上砸去,也不怕把人給砸壞了的。

呼小筠讓砸的腦袋嗡嗡作響,這時候知道怕了,放下那些高傲來求饒了。

「大哥,我錢錢給你們,你們還要多少,我都給你們,放過我吧,我還要找我兒子啊……」

你求饒時不代表別人就要原諒,這喝了酒的哥們,這會兒就完全是讓酒精沖昏了頭的,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一天像此時這樣牛氣。

這不就開始扒拉起呼小筠了。

這人得多髒啊,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身上都臭哄哄的,那嘴巴里又是酒味,又是廉價香煙的混合味兒,就這麼照著呼小筠的嘴巴就親了上去。

親就親吧,那舌頭還往呼小筠的嘴里鑽去,那呼小筠能讓啊,張嘴就咬……

被咬疼了,這哥們的手狠啊,起身照著呼小筠胸口就一腳踹了過去,真就是一腳給人踹飛的那中……

你不服,打到你服為止。

你就瞅這位三下五去二,把呼小筠就給收拾服貼了,真是讓干什麼干什麼的……

人家兩小流氓睡在大床上,呼小筠在那兒伺候著呢,那味再難聞,你敢不吃試試看,抽不死你的!

門口處,兩個黑衣男看得都快吐了。

但不行啊,他們得負責拍照,不然沒法給頭兒交待的。

本來頭來吩咐的就是來收拾下這要害郝貝的女人的,他們要收拾起人來最多就是把呼小筠給揍一頓罷了。

可是沒有想到呼小筠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是自己惹禍上身,那他們就負責拍一拍,回頭給頭兒一看,證明他們沒有偷懶就是了……

兩哥們這偷拍也累得夠嗆啊,真是幾次都干嘔著想吐的。

卻在他們正偷拍時,有人上來了,兩哥們趕緊閃到安全梯處,就看到來人是一男一女,女的背著一個大包包……

男的拿著手機,喃喃的說著︰「就這一次,咱們一間間的先听听,看看情況的……」

女的點點頭,兩人就開始一間房一間房的听。

終于听到呼小筠這間房的時候,倆人對視一眼,只見這男的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微型的攝像機來,就這麼對著門縫拍了起來。

先前的兩個黑衣男面面相覷,就覺得這事兒有趣啊,還有專門來拍的……這屋里的女人得多蠢啊,他們可以想像得到呼小筠悲催的估計明天得跳計明天得跳河了吧!

屋子里呼小筠是讓逼的啊,別人不知道她是讓逼的,特別是這一對偷拍的男女,邊拍邊在心底想,這要是放到網站,得多火啊……

標題他們都想好了——看窮**絲如何征服千金富家女。

還是床上的小流氓察覺到外面有人在偷拍,一下就坐了起來……

你以為被發現了門外偷拍的男女就跑嗎?人家不跑,反倒是落落大方的進來光明正大的拍了起來。

還跟屋里的人說︰「你們繼續,我們是XXX網站的,我們站是用國外的服務器,在國外注冊的是正規的,你們就當是表演了,我們會付片酬的……」

那女的還十分專業的夸起兩個流氓來了,這流氓哥們不經夸啊,又听說還有錢賺,人家也是正規的公司不是嗎?

這是當演員的啊……

自然就同意了,這不就光明正大的演繹了起來。

各種角色扮演也全是沖著窮**絲如何虐愛富家女來的。

呼小筠就這麼讓折騰的沒完沒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全身沒有力氣,讓虐的連開口哼哼都費勁兒的……

你以為這就算完了啊,先前的兩個黑衣男有點看不下去了,直接打了個電話,說這兒有從事不正當交易的。

掃黃的警方來了,把這一屋四個人全帶警局了,呼小筠則是被送進了醫院……

這是後話,稍後再細表,且說眼下郝貝跟人走了。

不管你再了解一個地方,你都不得不承認,就這些流浪兒們知道的那些個近道啊比你了解的多得多……

比如她跟著兩個小兄弟一起走地道了,就是地下的曖氣通道,這兒走過去,有一個這個因歷史遺留下來的防空洞。

你知道防空洞在哪兒嗎?

就在軍總醫院的地下……

不是地下室,是地下室的地底下……

不知道有多深,但這兒卻是四通八達,能通向城市的各方位的。

「天啊,還有這種地方……」郝貝感嘆的叫了起來,真是不得不感嘆這人外有人牆外有牆啊……

「姐姐,我哥哥很厲害吧,你看這些全是我哥哥發現的喲……」維也納討喜的跟郝貝說。

郝貝點頭,十分贊同,維也納的哥哥這時候卻是繃緊了臉,一臉不悅的神色怒視著郝貝︰「你帶著人來了?」

郝貝搖頭︰「沒有,什麼人?」

維也納拉著哥哥的手問︰「哥,姐姐是一個人來的,我們看到的不是嗎?」

維也納的哥哥點點頭,指了指前面,讓郝貝和維也納先過去呆著,而他自己一個人站在那兒,一拱手就開口道︰「是哪位道上的兄弟,不妨出來一見……」

隱在暗處的墨鏡男嘴角輕勾,你說現在這孩子們哪里學來的詞兒啊?跟武俠小說上學的吧……

「請問你是?」維也納的哥哥見來人的氣質不凡,但卻沒有危險的氣息,就試探性的問了出來。

男人伸手摘掉墨鏡,露出真容來,那雙碧藍色的眼眸就像是一汪深潭一樣吸引著所有人的眸光。

郝貝驚呼一聲︰「弗瑞德!」單手捂住嘴,有點不敢相信弗瑞德會出現在這兒,那弗瑞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是不是跟方薔薇的事兒有關系?

「呵,小伙子別緊張,自己人……」弗瑞德說罷,沖郝貝藏身那個方向喊道︰「貝妞兒,過來……」

郝貝忿忿不平的走了出來,一臉的懊悔神色,她藏的明明很好的。

弗瑞德就這麼看著郝貝一步步的走來,眼底全是清淺的笑意,萌生出一種就這麼一刻,時光不要再走,美好就停在這一瞬間,他的妞兒一步步的朝他走來,含羞帶怯的,像是走入殿堂的美麗新娘一樣……

明明只有十幾步,每走一步,郝貝都在想著弗瑞德跟方薔薇的事件有什麼關系?

所以走得格外的慢,終于近得眼前,隔著還有一步的距離,弗瑞德伸出手來,撫在郝貝的發頂,他似乎格外喜歡這樣的郝貝。

不聲不響的,像個安靜的孩子,可是他知道她的聲音是天籟之音,她的一舉一動,全都是能讓他會心的一笑……

「你怎麼會在這兒?」郝貝抬眸對上弗瑞德的眼晴,覺得這男人長得好妖孽啊,就那雙眼,你望進去,就跟出不來了一樣的。

弗瑞德笑著說了兩個字︰「為你。」最簡單,卻是最直接的答復。

郝貝的臉不自覺的紅了一下,覺得弗瑞德有點調戲她的意思,可是弗瑞德素來給她的印象都是那樣的正直對吧,所以她又想肯定是自己多想了的。

「姐姐,這位哥哥你認識嗎?」維也納走到郝貝跟前,防備的雙眼盯著弗瑞德。

郝貝點點頭,跟兩兄弟說這是她朋友。

兩兄這才松了口氣,維也納的哥哥卻是有些不爽的,這人跟了他們肯定不是一時半會的了,要不是剛才這兒有點回音,他也不可能听得出來的。

「那麼咱們能繼續嗎?」郝貝這麼問著,維也納的哥哥點點頭,就帶著人繼續往前走。

終于到了一處石屋里,這兒本來就是過去的防空洞,這屋子就是當時的避難場所,雖然城市有專讓防守這些的人,但是這四通八達的,自然不可能看管那麼嚴實的……

維也納的哥哥就指著這石屋跟郝貝說︰「那個女人就在這兒住著的,每天有人給她送吃的喝的……住了二十八天,被一個老漢給接走了……」

郝貝疑惑的看向弗瑞德,其實她特別想問弗瑞德一句,在g城里,郝政國怎麼消失的那麼無影無蹤是不是跟弗瑞德走了……

弗瑞德沖郝貝點點頭道︰「沒錯,這孩子說對了。」

說罷跟維也納的哥哥講話。

「你叫什麼名字?」

「沒名字。」

「怎麼可能沒名字?」

「本來就沒名字。」

「那好,你叫弗瑞安如何?我叫弗瑞德……」

弗瑞德是看這孩子特別的有靈性,他需要找一個接班人,如果這個孩了可以的話,那麼也許他可以盡早的回歸自我也說不準的……

「弗瑞安?」維也納的哥哥試探性的喚了下這個新名字,其實他說慌了,他有名字的,大伙都叫他小痞子,這就是他的名字。

「貝妞兒,你跟這小孩先去屋子里看看,我跟弗瑞安說會兒話。」弗瑞德吩咐著郝貝。

郝貝哦了一聲帶著維也納就進那石屋去了,走到石屋門口時猛然收住腳步,她為什麼這麼听話啊,就像她平時听裴靖東說話一樣的,當時就那樣奴性的同意了。

此時弗瑞德正跟弗瑞安說著話,沒有看郝貝這邊,郝貝忽然覺得弗瑞德說話的樣子有點眼熟,揉了揉臉,也沒多想就往石屋里去了……

「姐姐,我哥哥說你媽媽就是在這里住了一個月的,你信嗎?」

「恩。」郝貝淡應一聲,沒說什麼,繼續往屋里走。

要說不相信都不可能,因為這里唯一的一張單人床上,鋪著白色的床單,上面的長發尾端是棕色的,頭根部是黑色的,那長度跟方薔薇的頭發一樣的。

「姐姐,這里,其實可以出去的……有一次哥哥說,他想來救你媽媽的,是你媽媽自己不願意出去的,還說我哥哥多事兒,姐姐你相信我說的啊,我哥哥說你媽媽不是好人的……」

維也納跟郝貝說了很多哥哥說的話,郝貝听著,也沒說什麼,不過心里卻是明白了一點點。

為什麼會找不到人,那是因為方薔薇自己躲了起來。

那方薔薇跟那些綁架的人,也都是認識,或者說有什麼關聯?

郝貝伸手揉了下太陽穴,覺得這太復雜了,她得費多大的腦力才能把這些給串明白了啊……

從石屋里走出來時,維也納的哥哥已經不見了,維也納有點著急。

弗瑞德卻是模著維也納的發頂說︰「小子,你有一個好哥哥,你哥哥讓我轉告你,好的跟著姐姐一起生活,去讀書,去學習。」

說罷,沖郝貝招了招手,郝貝這就跟小狗似的走了過去,盡管她的心里是反抗的,可是這會兒腳就跟不是自己的腳一樣的,就這麼走了過去……

「貝妞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弗瑞德笑著問郝貝。

郝貝抬頭,又對上那雙帶笑的眼神,這笑容也有點眼熟,她覺得自己有點眼花了,有一句問話就在喉嚨里,可是就是沒有問出來。

「我爸是不是你帶走的……」終于還是問了這個從再次見到弗瑞德就想問的問題。

弗瑞德皺了下眉頭︰「你說的誰?」

「郝政國,在g城時,你出現過,他就不見了……」

弗瑞德搖頭︰「郝政國?」似乎在想一樣的神色。

郝貝有點急就開始扒拉扒拉的說就是g城在秦佑安別墅里那個受傷的老漢,弗瑞德這才噢了一聲……

「噢……」似乎是想起來了一樣的。

郝貝這一臉喜色啊,是吧,她就知道是這樣的。

可是弗瑞德卻是一臉笑意︰「不認識,不記得了……」

郝貝那一臉的喜意還有沒有下去呢,噘著嘴一副要哭的神色,真的就把弗瑞德給逗樂了,十分開懷那種的大笑。

「笑笑笑,笑你妹!」郝貝那幽怨的小眼神就往弗瑞德身上招呼去了,心想這人得多變態啊,把她給氣著了,他倒是笑的開懷了……

「好了,不逗你了,那老頭子也是個自由的人啊,我又不是看著他的,不過那一次,的確是我帶走了他,你放心,他很好……」弗瑞德伸手揉著郝貝的發頂,就是覺得這時間過的怎麼這麼快啊,他不能在這兒呆很長時間了,必須馬上走,可是真的舍不得這丫頭啊……

郝貝听得眼淚汪汪的,心里記掛著郝政國呢,所以抓著弗瑞德的胳膊祈求著︰「你能不能告訴他,我很想他,我想讓他平安的回來,不管他在做什麼事兒,還是他本來就是那樣的人,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讓他平安的歸來。」

平安歸來!

弗瑞德的眼底閃過濃濃的化不開的情愫,拭去郝貝臉頰上的淚珠子,柔聲的勸著︰「妞兒,你只是一個人,也只有一顆心,不要太掛著別人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希望你可以掛著你自己一點,開心一點,好嗎?」

郝貝帶著淚點了點頭,一雙水眸兒中全都是希翼的色澤,她想要弗瑞德一個保證,保證郝政國可以好好的回來的保證。

那怕是個騙她的謊言也好,她只是想心安。

*

郝貝要把維也納給帶回家了,你別看這孩子身上的衣服是破的,可是不髒,走近一點,沒一點怪味兒的,可見平時也是個干淨的。

沒管呼小筠的事兒,就像弗瑞德說的那樣,她要多掛心點自己的事兒。

帶著維也納先去商場買了幾件男孩子穿的衣服,這才知道維也納今年才十歲,郝貝在想自己十歲時在做什麼,好像讀小學了。

營業員給指了幾件適合維也納穿的衣服,郝貝拿著比劃著,覺得差不多,可是維也納卻說衣服太小了。

郝貝比劃著那衣服,也不小啊。

維也納靦腆的笑了笑,指著那邊比較大點的衣服說︰「姐姐,我要那件可以嗎?」

營業員取過維也納指的那件衣服,是一件藍色的球衣,無袖的,很大……

球衣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穿大點的,可是這也太大了,維也給很瘦,個子也小小的,光這球衣的上衣都能到他小腿處了,這怎麼穿啊?

「這個款式的是今年的新款,有小號的,我給你們拿小號的吧。」營業員如是的說著。

維也納卻是抓住那件衣服一臉堅定的神色︰「不,我就要這件,就要這個號碼的。」

郝貝就跟維也納說這個太大了,穿上不像樣子。

維也納就說大了可以多穿幾年這樣子的。

郝貝囧的沒話說了。

維也納也怕郝貝生氣,就小聲的說著︰「姐姐,求你了,買這件好嗎?哥哥很喜歡打球的,可是哥哥沒有球衣穿,買了先給哥哥穿,等我長哥哥那麼高了,我再穿好嗎?」

郝貝的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讓感動的。

那時候雖然家里很窮,可是她還是有新衣服穿的。

那時候,郝媽媽常罵她就是來要債的,你知道嗎?這姑娘從小就不穿別人穿剩的衣服,所以郝媽媽那個為難啊,給大閨女郝艷買衣服時就買那種色澤不太鮮麗的,這樣的話小了可以留著給郝小寶穿。

男娃子嘛,穿什麼都一樣,你瞅郝貝這姑娘小時候多臭美,買衣服就要紅色的,粉藥的,帶蝴蝶的啊花朵的,不給買就站在那兒眼巴巴的瞅著你,不哭不鬧就是不走,擺明了你得給我買……

所以往往郝媽媽是恨的牙根癢癢,還是舍了老臉跟人講價,然後把兜里少的可憐的錢給郝貝買衣服。

不過郝貝小時候還算懂事,知道家里窮,要衣服也是一年過年要個一次的。

後來慢慢的就不有要了,每年郝媽媽就是不給兒子郝小寶買衣服,也得給這二閨女買啊,不買那不行,就跟欠她似的。

可是你看維也納也十歲了,郝貝給買衣服,這孩子東看西看,說太小了……實際上說小不過是想給哥哥買件衣服罷了。

最後還是買了那件大號的球衣,郝貝想買兩件的,可是維也納死活不要。

穿人的孩子早當家,這娃兒買了兩件那種打折的短袖和短褲,有換洗的就成了,洗一件一件,有換有洗挺好的。

那件球衣,維也納一直抱著,說是要送給哥哥的。

郝貝帶著娃兒去吃飯時,也是那樣,這孩子太懂事了,懂事的讓人心疼……

給童達去了個電話,童達是律師,郝貝覺得這些事兒讓童達去辦最好了,給孩子弄個戶口再安插一所學校讀書。

童達模著小娃兒頭跟郝貝說︰「我帶走吧,跟著我,反正我就一個人,當然了,費用是你出的,我也不會多要的……」

郝貝覺得也成,家里都有兩個兒子了,再帶回去一個,就小瑜那獨的樣子,怕是不能接受的。

童達給維也納辦了個戶口,改了個名叫丁納,送進了童達家附近的一所小學當插班生,讀三年級。

這事兒就這麼辦了下來,裴靖東連個屁都不知道。

裴靖東干嘛呢,工作之余就是去陪陪裴紅軍,畢竟看裴紅軍現在這樣子,也是特別的可憐,而且每次裴靖東去了,裴紅軍的眼晴晴都能看出喜悅來。

就像此時,裴靖東拿著毛巾經父親擦手,那手上的皺紋很多,一層層的,堆成小山了一樣的。

這是皮膚松了的原因,沒辦法,這麼長期的躺著,就裴靖東每天來了給翻翻身擦擦,平時的時候,也別指望柳晴晴會做這事兒的。

裴紅軍的老眼中全是淚珠子,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錯的多離譜。

他會成今天這樣子,全是柳晴晴這個賤人搞的鬼。

在江州的時候,他早就跟柳晴晴分開睡了,一是自己現在也沒那功能了,身邊再睡這麼一個年輕的媳婦,他心里恨啊。

他會成這樣全是柳晴晴造成的,可是他又拿柳晴晴沒法,除非真能狠心不怕犯法的把人給弄死了。

所以那時候他們是分房睡的。

柳晴晴睡樓上,他睡樓下。

那一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麼會事兒,有點反應了,他這叫一個驚喜啊,上樓去找柳晴晴的。

想要試一試是不是行了呢。

可是沒有找到,屋子就這麼大,他氣啊,好不容易有點反應了的,結果找不到人。

這麼一火,那反應就更大發了。

就是非得把這女人給找出來不可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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