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情殤 7.第三章 牽著姑娘手兒走(二)

作者 ︰ 飛夢

第1章上部亂花漸欲迷人眼

第7節第三章牽著姑娘手兒走(二)

第三章牽著姑娘手兒走(二)

到了大順家,大順在酒桌上學的一手用上了。

大順說,以後咱們到一起,你問我叫哥哥吧!

翠花說,你問我叫姐吧!

大順說,那咱這樣,猜洋火把吧,他拿出一盒洋火柴,抽出兩根,把一根去掉一截,說,誰猜住長的誰就大!

翠花說,那好呀!

接著他們就猜洋火把,互有勝負。翠花發現大順拿著洋火把,有時輸了,就把短的換成長的,還硬讓她問他叫一聲哥哥,翠花叫他一聲哥哥,他就輕聲應一聲。後來翠花就說,這不算,你讓我拿著!

翠花拿著,輸了也搗鬼,大順就去其手里奪,搬起她的手指頭看,其實輸贏都沒啥,他們只是有了肌膚之親,準確地說,只是手綿綿的有了接觸。翠花輸了,卻硬說其贏了,叫大順問其叫一聲姐姐。大順說︰你讓我親一口,我就叫!

翠花把臉伸了過去,大順在她臉上掃了一口。

大順又一連叫了她三聲姐姐,翠花又把臉伸了出去,大順又在他臉上親了四口。

翠花︰你賴皮,多親了我一口!

大順說,那你也還我一口唄!

翠花說,想得美,我還你一口容易,你得問我叫一聲姐!

好,我叫!姐?——

翠花甜甜的應一聲︰哎——,然後在大順的大臉盤上又親了一口。

大順又叫︰姐——姐——,

翠花沒有應,在他的左右面頰上各親了兩口。

大順說,我叫你姐,你讓我親親嘴!

中,叫吧!

姐——,

翠花剛應了,大順的嘴就貼了上去。翠花只覺得渾身癢癢的,是難受?還是舒服?她也說不準,那是啥滋味,只是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和大順互親了起來。不過他們那時還不懂得親昵吮吸舌尖,不知道舌尖的神經細胞更敏感,更刺激,更能使人上性而神魂顛倒。大順渾身熱燥燥的,血液澎湃,下面胯下的那東西也硬得像鋼釘,直頂在翠花的襠部。後來大順把它移開了,他怕弄濕了翠花的褲子,因為自己的那東西已經出了水,感覺到濕漉漉的,估計自己的褲襠已濕了一小片。他好想把翠花抱上床,和她**作樂一番,可他忍住了,他沒有也不敢那樣做。這時二虎從外面回來了,咚咚的腳步聲之後,吱嚀一聲開了西房門,他們慌忙松開了嘴,又安靜地坐了下來。少頃,翠花低聲說,不早了,送我去王縈家吧!

大順說,再耍會兒吧!

翠花說,以後有機會吧。

大順說,那好吧!說著兩人悄悄地出了門。

這就是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初期我們的父輩們愛情的真實寫照,純潔而又帶有一點騷動。能牽著姑娘的手兒,已經是一種奢侈;能抱抱姑娘,親親姑娘的嘴兒,那就是另一種奢侈,更大的奢侈。就不要說有什麼非分之想了,如果真正上了床,有了肌膚之親,男女合逢,那就是越了雷池,不光要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譴責,還要受到人們的指責批判和不齒。即令是未婚的男女戀愛對象,也不能例外。現在老百姓有句新俗語,叫做「不割先點是時尚」,「不割先點」是指過去三夏時節,是先收麥,再點玉子,可如今是先點種,再收麥子。喻青年男女時下婚戀先同房後結婚,一反先結婚後同房的傳統模式,先要激情體驗,而後補辦儀式。如今有哪家婚戀情人還一本正經,男女授受不親,那才真成了稀罕的奇聞怪事,天上少有地下稀的稀罕。那人們一定會說你是個憨人傻帽,或者懷疑你有什麼生理缺陷,要不咋會這樣?!

送翠花去住王縈家的路上,翠花和大順又挽起了手,卻沒有多說話。天上星星一點點,眨巴著眼楮,不知它們在說什麼,是惋惜,是窺探,還是什麼意思,也不可知。

翠花想︰這小子,真傻帽!這一竅咋就不通呢!

大順有點遺憾,今晚是天賜良機,王縈給自己創造了條件,肯定也是翠花的意願,總之,不管怎樣,自己該不該今晚和她那個,佔有她,捅破她那一層窗戶紙,他也沒個結論,又想,雖說她早晚是自己的人,可畢竟既沒領結婚證,也沒張羅舉辦儀式,還沒完婚呀,這樣不光不道德,還不合法呀!像人家劉旺和王縈,那才是明媒正娶和名正言順的夫妻,人家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是沒說的喲,他現在對人家不無羨慕和仰視。

熱戀是美好的,自打和翠花結交後,大順像換了個人,神采奕奕,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可那個時代,他們見面不容易,只能心里思念個不停。這正是︰

你就像一只蜜蜂

你就像一只蜜蜂

釀造甜美的蜜意

若否我的感覺里

怎會充滿了甜蜜

你就像一只蜜蜂

營造芬芳的馥郁

若否我的嗅覺里

怎有溫馨習習

你就像一只蜜蜂

喚來迷人的旖旎

若否我的視覺里

怎見飛花的俏麗

你就像一只蜜蜂

哼著快樂的小曲

若否我的听覺里

怎聞曼妙的旋律

你就像一只蜜蜂

嗡嗡地飛去來兮

你是我心中的春我是那惜春護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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