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上部亂花漸欲迷人眼
第34節第二十二章度日如年心如焚
第二十二章度日如年心如焚
馬卯滿心喜歡回去，倒床便睡，一覺醒來，已是上午多，下午生產隊長派他出工。收工回來，已是天黑，他心里有事，匆匆吃了晚飯，丟下碗就出去了，饒了個彎兒，不知不覺又來到了翠花家門前，見她家大門虛掩著，門縫很大，舊木門還有幾片月兌落，也留著二指寬的縫隙，透過屋里射出的微弱的電燈光，他看到大龍在院子里玩耍，翠花抱著小龍在喂飯，他站立一下，想進去，但猶豫一下，又走了。因為他剛才路過二虎家門，看見二虎還在院子里劈柴，二虎也瞅見他了，他現在不能進去，別讓他發現，注意上自己了，就不好了。于是他又猶豫著去了。
在村里兜了一圈，轉悠了一會兒，又過來，這次是從胡同的西邊走來，翠花家門還是虛掩著，他悄悄走過去幾步，瞄見二虎家街門還開著，劈柴的聲音 響，他又退了回來。他想，再等會兒吧，牆里說話牆外听。翠花的街門為啥不上住，也許他在給自己留門呢，自己猴急，她能不急？！還是先回去，晚一會兒再來。
馬卯回到自己的小黑屋里，坐臥不寧，剛躺下，有坐起，不時在小屋里打轉，想著昨晚欲仙欲醉的，他的褲襠里的東西，也彈跳似的一躍而起渾身**辣的。他反復說服自己，不要慌，沉住氣，時間還早，現在找她還不太合適。他耐著性子停了不小一會兒，這一會兒像是把他在油鍋里煎炸，把他的心肝都快燒焦了，雖然只有小小半個多時辰，在他卻像是地球繞著太陽慢悠悠地轉了一圈，過去了一年，一個春夏秋冬的四季輪回，把他要煎熬死了。
當她再次來到翠花門前，她家街門已上鎖，他試圖用手去撥，可門縫再大，也伸不進手，再悄悄走過去，看二虎家街門已關上，但透過門縫和土院牆看到，院子里還亮著燈，顯然人還沒睡。他又退到翠花家門前，賊溜溜看看胡同左右，沒有人的蹤影，他想叫門，又不敢叫，二虎家還亮著燈呢。現在叫了，讓他听到了，這不是老鼠撞到貓嘴里——找死嘛！看來今晚沒戲，馬卯想，著急不能看下棋，好事多磨，來日方長，別叫人盯上自己了，算了，算了，今晚天不作美，明天再說吧！馬卯給自己反復寬心。最後他獨自搖搖頭，憂郁地去了。
暗度陳倉不成，馬卯回到家，睡覺去了。可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昨晚的美事像過電影似的一遍遍在腦海中放映，夠刺激，夠濃烈！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踫女人，難忘啊！馬卯上初中了，都十幾歲了，還和父母同床，睡在父母的腳頭。那是因為家里人口多，土房地方窄小，床鋪又少的緣故。父母晚間行房，情致巔峰，互相哭爹喊娘，父母不時顫動蹬腿，磨蹭著自己的大腿，他緊撒尿也不敢吭聲，自己胯下的小家伙，也金槍直立，扳都扳不倒。馬卯驚醒後，屏住呼吸，也不敢吱聲，直到父母停歇了，他才動動身，吭一聲，自言自語，尿哩！這是讓父母知道，自己醒了，隨即翻身下得床來。這種近距離的刺激，常是馬卯身體忍無可忍，他真想把母親也干了。但他忍住了，小搗蛋的他，由此萌生了想和女人**的強烈**和祈願。可這個愛卻姍姍來遲，直到如今，它才姍姍而來，終于來了，來了，十幾年的夢想實現了。孩提時代，自己沒少在少女身上費心思，但那都是枉費心機，這時，孩提時代的一幕幕鏤刻在心靈的一顆顆記憶中的明珠，又在眼前閃閃爍爍，閃閃爍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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