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據為己有 第6章

作者 ︰ 西炎

坐在餐桌後面的萊拉最先看到已經穿戴整齊的溫然,熱情的朝她揮手,再送給她一個燦爛的笑︰「薩瓦迪卡——」

溫然尷尬的嘴角微抬,極為僵硬,有一種被正室捉/奸在床的挫敗和羞辱。

杜南發剛好從廚房出來,手中端著自己親手熬的粥,看到溫然手中提著包,並穿著她自己的劣質衣服,氣就不打一處來。「 」一聲將電飯煲放到餐桌上。

萊拉見情況不妙,這種場合還是少參與為妙,更不能當目擊證人以免為自己留下後患。趕忙拎起包包,搶到溫然前面往出走。忍著饑腸轆轆,對剩下的兩位說︰「突然想起來珠寶店還有事兒,拜拜!」

溫然打算緊隨其後,門卻被杜南方一腳踢得關上。

「你想去哪兒?」

溫然也不惱,還他一個輕飄飄的笑︰「回劇院上班啊!」

「不許去,哪里也不許去

「為什麼?」溫然是真的驚訝,交易結束,她的任務已經完成,回去就可以當服裝助理展開新生活了,她從來不允許自己過于的感情用事。

「那種工作不適合你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他矛盾的想將自己的腦袋掰開一點一點的排列整齊。這跟他剛開始打算的完全不一樣,只要是關于她,他每次都會失控。

「那哪種工作適合我,杜——先——生——」溫然拖著長長的尾音叫杜南方。

杜南方被這種突然而來的陌生感傷得心中揪痛,這個女人似乎已經將昨天晚上的纏綿忘得一干二淨。

「我不像您,含著金鑰匙出生,不愁吃不愁穿,我得想辦法掙錢才行。您瞧,昨晚就是。現在完事了,我該回去了,難不成您還真的對我一見鐘情?不會吧?」

她竟然說他含著金鑰匙出生,她竟然把她當成一般的那種「客人」!!

「多少錢?」

什麼意思?溫然不明所以。

「我問你多少錢?才能讓你,留下來

溫然沒有料到他會這麼說,心中更加篤定他跟這具身體的主人認識,並且極有可能還一直愛慕著這身體的主人或者恨著她,但卻出于某種原因,現在不願意告訴她真相。

至于一見鐘情,反正她是不相信,世上哪有什麼一見鐘情,就算有也僅僅是鐘情第一見的外貌,但現在這個外貌並不是她溫然的,所以,她承受不起。

溫然決定試探︰「你認識我?」

杜南方神情慌張︰「不,認,識

「喜歡我?」

「可我不喜歡你

「如果不是你威脅班老板,我也不會來,這點想必你也清楚。昨晚已經陪你了,現在可以走了吧?听說你也是身份顯赫的人,不至于說話不算數吧?」

「還有,不管你之前認識我也好不認識我也罷,如果真的是心血來潮想要玩玩或者包養我,我勸你再好好看看,別認錯人了。如果是對我有什麼怨恨想要懲罰我,你隨便

溫然機關槍一樣「噠噠噠」的說完,杜南方完全沒有插話的余地,他眼放寒光,握緊拳頭隨時都要干架的趨勢。

溫然覺察到杜南方的暴躁,不給他任何回應的時間就去拉門,手剛觸到門把手就被杜南方攔腰架起。看來,是他錯了,她一點都不怕他嘛!還讓她隨便。他想起蘇景昕為那個人彈鋼琴時的情景,以及媽媽失望而痛苦的神情,他憤恨到極致。

「放開我溫然雙手胡亂拍打杜南方的背,雙腿也在他身上踢打。

「昨晚上本少爺不滿意,你工作質量差,總得物有所值才行

杜南方架著溫然一進臥室的門就將她扔到床上。自己則用重重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大力的吻撲天蓋地的落在她臉上。溫然極力反抗,趁他正沉浸其中,一腳將他登下床。這一下子惹毛了杜南方,他順手從櫃子中抽出幾條領帶,扔到床邊,用身體再次固定住溫然。

「流氓——」溫然咬牙切齒的咒罵。

舌頭纏攪了一陣她的舌根,溫然的舌頭已經抽筋,麻木的任由他動作。杜南方卻收緊牙關,一下子咬在溫然的下嘴唇上,頓時鮮血直流,他也不管,在她的傷口上吸允。嘴中含含糊糊的說︰「想知道為什麼嗎?」

杜南方突然停住,舌忝了一下自己嘴角溫然的鮮血,然後一只手模著自己的左耳,陰陰的說︰「想知道為什麼這樣對你?那我告訴你。是,我認識你。我再告訴你,我,這只耳朵,聾了,因為你。還要告訴你,我媽媽的雙腿被大卡車碾廢,被弄得截肢,也是因為你

是啊!全都是因為她。但杜南方卻沒有說完,是因為,他太愛她,卻得不到她。還因為這份愛受到了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打擊。

現在算是對她的懲罰吧。可是,自己為什麼如此的不忍心,像幾年前一樣,看到她的可憐樣,就狼狽的丟盔棄甲放棄所有計劃。之前不忍心,于是放過那個他一度想剁成肉醬的男人,只要她過得好,只遠遠的關注著她就好。現在不忍心,明明已經到他身邊卻還是怕傷害她。

「你說,我能放過你嗎?能嗎?」杜南方對溫然說,其實,也是對自己說。面對她,她總是失控,失控到自己都想殺了自己。

听到杜南方這樣說,溫然震驚,看起來這麼柔柔弱弱的身體怎麼可能?

她極力的想補救這一場誤會,卻不知道杜南方會不會相信︰「我不是,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她已經死了,落水死了,我是另一個靈魂

沒想到這些話不僅沒有讓杜南方冷靜下來,反而更加的激怒了他。他的公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巧言善辯,這麼會騙人,竟然編出這麼不著邊際的話,她就這麼討厭他嗎?連這麼幼稚的話都認為能騙到他。心中一陣發麻。

杜南方氣急,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揚起手就要扇溫然耳光。他終究是不忍心的,看起來用盡力氣的一個耳光落在她臉上時卻輕了六七成。這一耳光下去,溫然卻甍了,他是真的恨嗎?這就是自己獲得重生的代價嗎?要替這個女孩承受原本不屬于自己的痛楚。

杜南方趁機抓起床邊亂七八糟的領帶將溫然的雙手綁在床頭的木柱上。並用自己的雙腿壓住她的雙腿,伸手去拉溫然短褲的拉鏈。溫然心中著急,怎奈那個人太重,動作太野蠻,她完全沒有辦法。

杜南方在退下自己的內褲以後,直接就要要他。他的欲/望已經飽滿,溫然那里卻因為前戲不足還沒有足夠濕潤,他也不管,直接就將自己送了進去。由于太干澀,他進去的非常吃力,溫然更疼得臉色慘白。而他卻完全不顧她內壁緊緊吸住的敏感,硬是要往更深處闖。

「啊,嗯——疼——」溫然覺得自己就快要死掉,流著眼淚一邊呻/吟一邊求饒。

「叫我南方,叫杜南方帶著粗喘對她說。

溫然就是死死的不開口,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

杜南方看她不听話,一個用力不顧她柔軟處的阻擋,硬生生的沖到了最頂端。

溫然哪受的了這樣的刺痛,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杜南方也被那些軟肉的擠壓刺激得射了出來。

溫然再醒來時感覺下/體一陣潮熱,隱隱听到小貓舌忝食的聲音,她想用腳蹬開杜南方的頭,才發現自己的雙腿正被架在他的肩膀上。

杜南方看她揉著眼楮快要清醒,就開始用舌頭先喚醒她最柔軟的敏感。現在,連墊在她身下的靠墊都已經濕了一大片。

溫然被他的動作撩撥的抬起下巴喘著粗氣,身體被刺激的來回扭動。杜南方見溫然已經完全醒來,指頭很容易就伸了進去,由于她的花瓣還微微張開,手指清晰的感覺到內壁軟肉溫柔的夾擊。他試著微曲手指,在里面勾勾畫畫。

「唔,難受——」

「難受嗎?我馬上進來

由于充足的前戲的鋪墊,杜南方很容易就將自己全部送了進去,一整只欲/望在她身體里飄飄飄欲仙。

「好脹,好脹,南方——」溫然感覺到自己的小月復隆起。

杜南方卻因為她這一聲「南方」情緒瞬間高漲,欲/望像被沖了血一樣在她那一片溽熱溫柔的禁地用力進出,直到送她到達頂點。

溫然渾身不斷抽筋,在一片煙花聲中泄了身,再次暈了過去。

杜南方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了幾十下,才射了出來。然後,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溫然實在太累了,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他的動作,感覺到一片滑膩中的肌膚相親,卻沒有一丁點力氣反抗,只能任他上下其手。

「你就一點都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杜南方本是在自言自語,沒想到懷里的人柔聲回答了他︰「不想,太苦

由于上一輩子的慘痛經歷,溫然一直覺得一個人的時候才是最安全的。不管身體上受到什麼傷害,心理上都不會,因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就不會再遭遇背叛、拋棄。

有一種愛,就是從性開始萌芽,不管你信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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