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里出來,黃海川見李艷麗還要開車,不由得說了一句,「你確定你沒喝醉?」
「就兩杯啤酒下去,你覺得會醉?」李艷麗笑著看了黃海川一眼,「放心,我不僅會對你的身家性命負責,更對我的小命著緊得很。」
黃海川笑了笑,目光從李艷麗臉上掃過,「看來新城集團這四個字就跟金字招牌一樣,違法在你們眼里就跟稀松平常的事一樣。」
李艷麗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了黃海川的意思,沒好氣道,「帥哥,不就是個酒後開車嗎,瞧你都快上綱上線了。」
兩人上了車,李艷麗啟動了車子,黃海川發現李艷麗還要往市區外開著,看了下時間,已經奔十點去了,轉頭看著李艷麗,「你這又是要往哪開。」
「帶你去兜兜風。」李艷麗輕笑著,「怎麼樣,帥哥,怕我把你拐賣了嗎。」
「我一個大男人要是被你一個女的拐賣了,那我也只好捏鼻子認了。」黃海川淡然笑道。
「是嘛。」李艷麗笑意盎然,眼楮在黃海川臉上打著轉,見黃海川總是一副古井不波的表情,好奇道,「我發現好像沒什麼事可以令你著急的,你到底是做啥的?」
「出來玩莫問對方出處。」黃海川再次應了一句。
「……」李穎很無奈的翻著白眼,對黃海川總拿她說過的這話敷衍她沒半點辦法。
車子往郊區外開著,黃海川不時的看著時間,李穎這往市區外開去,還不知道要去哪,等下回去都不知道得幾點了,正要開口,就發現李穎把車子從主路開到一條岔路上,直接停在了一處半山坡上。
黃海川前後左右看了看,發現是四處無人的場所,目光落到李艷麗臉上,「開到這麼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你就不怕出點啥事。」
「還能出啥事,除了被你這個男人吃了,還能出啥事。」李艷麗拉起車子的手剎,目光灼灼的望著黃海川,眼里已經多了幾分異樣的神色。
黃海川看著眼前這個一身職業正裝打扮的女人,要不是已經接觸過一次,或許誰也看不出這個外表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女人是個極為大膽豪放的女人。
「我很好奇,你這麼晚還不回去,就不怕你丈夫突然來個電話?」黃海川笑道。
「你可真會說掃興的話,跟別的女人玩,正火熱的時候突然提對方老公,就沒見過你這種男人。」李艷麗眼里閃過一絲愧疚,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一只手撐在座位中間的中央扶手上,一只手輕拍著黃海川。
黃海川按住伸到眼前的小手,同對方對視著,這女人已經開始在撩撥他。
李艷麗瞟了黃海川一眼,嫵媚一笑,掙月兌著黃海川的手,小手指頭沿著黃海川的手臂輕輕的往上移動著,不時的輕點著指尖,在黃海川手臂上彈著,慢慢的,從手臂到肩膀,從肩膀到xiong部,李艷麗那溫柔的小手像是跳動的音符一般,挑動著黃海川的神經。
手從領口處伸進去,李艷麗輕撫著黃海川那寬闊的xiong部,臉上帶著迷人的笑意,「帥哥,平時沒怎麼鍛煉吧,都快長肥肉了喲。」
「平時缺少你這樣的女人來進行床上鍛煉。」黃海川盯著李艷麗,那縴細的小手仿若螞蟻在皮膚上趴著,再加上李艷麗不時的輕點兩下,酥**癢的感覺讓黃海川心頭那團熱火也燃燒了起來,伸出手,一把將李艷麗拉到懷里來。
順勢一倒,李艷麗躺在黃海川的懷里,四目相對,兩人眼里俱是熊熊的火焰,黃海川伸手解著那襯衫的紐扣,白色的襯衣下,黑色的蕾絲xiong衣和迷蒙的夜色交相輝映著,那對飽滿的玉兔將xiong衣撐得沒有半絲縫隙,甚至仿佛包裹不住要跳月兌出來。
手往李艷麗後背伸著,李艷麗幾乎是同時默契的抬了抬身子,讓黃海川輕松從後面將那金屬扣解開,李艷麗也借此兩手環抱住了黃海川的脖子。
雪白的一對玉兔像是掙月兌了束縛,歡騰的跳了出來,黃海川伸手捏著挑弄著把玩著,看著那酥xiong在自己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黃海川同樣有著快感。
李艷麗身子往上挺了挺,方便黃海川的動作,她更能借此夠到黃海川的臉,嘴唇在黃海川臉上輕吻著,李艷麗此刻已經動了情,無關乎感情,此時此刻的她,只想同這見過第二面有著不錯感覺的男人在這寂靜的夜色下釋放那身體深處潛藏的激情。
悉悉索索的**聲,李艷麗上身那黑色的西裝小外套很快被扔到了一旁的座椅上,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一頭黑黝黝的長發披散著,同那白色的襯衫,吊在肩胛上的蕾絲文xiong,俏生生的在空氣中挺立著的一對豐滿玉兔,在黑暗中構成了一幅頹廢的嫵媚的少婦圖。
粗重的喘息聲從李艷麗鼻孔里哼出來,腰部的曲線幾乎是要成一條美麗的弧線,李艷麗頭往後仰著,兩手緊緊將黃海川頭部按在自己xiong口上,嘴里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聲,仿佛沒有得到滿足,又仿佛想將黃海川揉進自己身子里卻未能如願。
乳香四溢,縈口而繞,黃海川埋首于那對豐滿的玉兔之中,吸允著那縈繞的香味,感受著李艷麗輕微顫抖的身體,黃海川下面同樣是熾熱高漲。
「它頂到我了。」李艷麗趴在黃海川的肩膀,在黃海川的耳朵上輕舌忝著,嬌喘著,從下面傳來那麻癢的感覺好像要化作無盡的激情,李艷麗扭腰擺臀,尋著那堅硬的熱度,手急切的往下伸著,松開黃海川褲頭的紐扣,直奔那的源泉。
冰涼的小手握住自個那分身上時,黃海川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有種異樣的快感,很快,被那小手牽引著,李艷麗輕抬著臀部,那短裙已經被她撂到了腰上,‘啵’的一聲,像是撐開了什麼,龍根一頂而入,黃海川舒服的從肺腑里往外倒著氣,下面進入的那緊窄溫熱的地方讓他從骨子里往外顫動著,那是舒爽到了極致。
用力的捏住那跳騰著的玉兔,黃海川險些就沒守住精關,看著同樣是緊緊閉著眼楮,身體輕顫著,正享受著進入這一刻美妙感覺的李艷麗,黃海川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有沒有生過孩子,怎麼這般緊?」
李艷麗的身體一僵,眼楮睜開一條縫,看了黃海川一眼,沒有說話,隨之而來的是身體瘋狂的扭動著,黃海川有些發愣,李艷麗的反應讓他模不著頭腦,但下面傳來的快感也讓他顧不得多想什麼,兩腿往上撐了一點,讓李艷麗能更舒適的扭動身體,享受著這個女人主動帶來的快感,兩手也沒閑著,不時的把玩著那上下跳得歡的一對玉兔。
李艷麗坐在黃海川身上搖了一兩分鐘,很快便軟了下來,喘息著,白女敕的皮膚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子,臉上春情蕩漾,「我腰都快斷了,換你來。」
「我倒是想來,問題是這車子內能施展得開嗎。」黃海川壞笑著,「我看你扭得很有節奏感嘛,腰怎麼會斷。」
「你倒是會坐著享受。」李艷麗輕咬紅唇,嬌媚的白了黃海川一眼,靠在黃海川身上,輕輕的抬起,又坐下去,沒再像剛才那般瘋狂,但感受卻是比剛才更加敏感。
「舒服是嗎。」李艷麗看著黃海川一臉享受的表情,臉上同樣帶著幾分媚意。
「你說呢。」黃海川邪邪一笑,「你這身體可跟水做的一樣。」
「你這壞人,你倒是也動一動呀。」李艷麗在黃海川肩上輕咬了一下。
黃海川聞言,知道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對方這是真累了,這會幾乎是沒怎麼動,雙手從對方大腿間穿過,示意對方兩腳墊著座椅,黃海川捧著那挺翹的臀部便如同打樁機一般朝上頂著,一陣疾風驟雨的抽動,李艷麗一下張開了嘴,兩腿的肌肉都繃緊了,每一次在她體內進出,她都感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像是一下子進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李艷麗無法忍受自己的興奮,一波波的強烈快感沖擊著她的神經,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每一聲吟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著緊一下,像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我……」李艷麗繃緊了身子,雙手死死的抱住了黃海川。
黃海川只感覺到李艷麗身體深處那緊扣著的壁肌一陣陣收緊,每一次進入,就像是有一只小嘴要把自個那分身給咬住一樣,一股股水跡隨著那每次進出而流了出來,褲腿上已經是濕了一片。
李艷麗長長的往外出了一口氣,身子在一陣顫抖後也慢慢的恢復平靜,臉上布滿紅潮。
「爽了是吧。」黃海川將那分身停在李艷麗身體里,也坐著大喘氣,抬著一個人沖刺,又是在車里這狹窄的地方,動都不好動,黃海川這一輪下來,也是累得不行。
「沒想到你還挺持久。」李艷麗感覺到黃海川那里還是硬挺著,臉上閃過一道喜色。
「怎麼,你老公不行嗎。」黃海川听到李艷麗的話,瞥了對方一眼,這種內媚的女人要是得不到滿足,往往也喜歡外出尋找刺激。
「還好。」李艷麗柔柔一笑,「這時候不說他。」
黃海川笑著看了對方一眼,對方如此說,他也不會操蛋的一邊玩著對方,還一邊故意去提對方丈夫,還停在李艷麗身體里的分身又突然往里頭頂了一下,感覺到李艷麗身體又輕顫了一下,黃海川笑道,「你是舒服了,我還沒滿足,怎麼辦。」
「那你繼續呀,又沒不讓你滿足。」李艷麗嬌媚的看了黃海川一眼。
「太累了,身體不好動,又只能這個姿勢,不好弄。」黃海川笑了笑,往李艷麗那小嘴上看了看,「你那小嘴巴可真誘人。」
「你個壞蛋。」李艷麗听到黃海川這麼說,又是盯著她的嘴巴,哪里還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誰讓你要在車子里,施展又施展不開,你又滿足了,總不能讓我吊在半空中不是,上次在酒吧里,試過你的嘴唇功夫,我還念念不忘呢。」黃海川笑了起來,動了動腿,都有些發麻了。
「我要是不願意呢。」李艷麗送給了黃海川一個白眼。
「你要是不願意,我還能強迫你不成,只能自認倒霉了。」黃海川聳了聳肩。
「喲,說得還這麼委屈呢。」李艷麗哼哼了一聲,撐著身子,從黃海川身上起來,狹窄的空間里,她也不好動,只能往旁邊的駕駛座移動著,這才側著身,俯下頭去,含住了那猶帶著水跡,還有著腥臊味的堅硬,不時向上翻著眼皮看著黃海川,仿若是白眼,又仿佛帶著幾分媚意。
黃海川舒服的閉著眼,這女人的口舌功夫其實有些生澀,但又好像是會很多技巧,仿佛是拿他當實驗,一一嘗試著一些技巧一般,黃海川沒心思去想那些,溫熱的口腔和那靈活挑動著的小舌頭帶給他的感覺不亞于那緊窄的。
李艷麗含著堅硬火熱,頭顱上下起伏著,每一次,又都能再含進去一點,從原本只能將那粗長的分身含一半,到幾乎是整根含進嘴里,頂到了喉嚨里,李艷麗眉頭也緊緊的擰了起來,似痛苦似快樂。
一只手撫模著自己的**,李艷麗在給黃海川含弄的同時,同樣在刺激著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艷麗都有些大腦有些缺氧,那根頂到她喉嚨深處的堅挺讓她出氣的多,進氣的少,李艷麗正要抬頭,給黃海川一個白眼,埋怨對方還不出來,就感覺到黃海川那分身跳動了幾下,知道黃海川這是要出來了,李艷麗也顧不得往外吐,又往喉嚨深處含進了幾分,她已經幾乎是要缺氧,舌頭下意識的刺激著肉冠下那圈溝壑敏感的地方。
黃海川的腿都繃直了,那快感仿佛是要靈魂深處釋放出來,按住了李艷麗的頭,黃海川往上抬著,一下一下的抖動著。
「嗚……嗚…」李艷麗直翻著白眼,此時的她,已經不是在故意給黃海川白眼,而是大腦一陣陣缺氧,隨著黃海川那一股股熱流噴了出來,李艷麗那一直在自己**活動著的手同樣僵住了,身體跟著一下一下的輕顫著,她來了第二次。
輕喘著,黃海川重重的坐了下來,靠在了那座椅上,看著李艷麗兩眼翻白的倒在了他大腿上,黃海川莞爾一笑,這女人倒是挺會玩,給他含著,自個也能把自個玩噴了。
李艷麗在享受著那爽到極致之後的余韻,連續兩次,李艷麗臉上滿是滿足的神色,她喜歡這種感覺,說她是麻木也好,說她是浪蕩也好,李艷麗願意用這種自我放逐的方式來尋求平淡生活外的刺激。
起身坐了起來,李艷麗從車前台的隨身包包里拿出了一包紙巾,先給黃海川擦拭干淨後,這才把自個也收拾了一番,衣服一件件的穿上,整理好,此刻的她,除了眉眼間那掩飾不住的春情,看起來依然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女白領,黑色的職業西裝襯托著她的冷艷高貴。
「我想你應該是屬于賢妻良母類型的。」黃海川笑著看了李艷麗一眼,從李艷麗先細心的幫他擦拭干淨才整理自己的,黃海川感受到了李艷麗的另外一面。
「賢妻良母嗎?」李艷麗自嘲的笑笑,她想當母親,可惜當不上,要是能夠生育,或許她現在真會是個賢妻良母吧?更不會因為無法生育而苦悶,選擇這樣的生活方式來麻木自己吧?也不會有眼前這一幕。
沒回答黃海川的話,李艷麗不願意跟外人談論私生活,抬手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半個多小時過去,轉頭看著黃海川,「回去?」
「不回去還能干嗎,你不擔心你丈夫盤問你這麼晚沒回去是干嘛去了?」黃海川淡然笑道,拍了下自己大腿,褲子上濕漉漉的,那是李艷麗身上流出來的。
「我丈夫出差去了,所以晚上我就算不回去也無所謂。」李艷麗嬌媚一笑,掃了一眼黃海川的動作,李艷麗知道剛才自個是流水泛濫,都流到黃海川褲子上去了,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嘴上卻是**的笑道,「晚上我再晚回去也沒關系,就怕你回去後會露餡,待會回家別被老婆盤問後跪搓衣板。」
「不勞你擔心,搓衣板還輪不到我跪,你別哪天出來獵艷別你老公給抓了個現行就行。」黃海川笑著回應著,同樣是不甘示弱。
「你還是個男人嘛,關鍵時刻不會英雄救美,嘴上也不懂得讓著女人,我說你這種男人真要跟女的談戀愛,對方能受得了你嗎。」李艷麗沒好氣的白了黃海川一眼。
「咱倆不是戀人,不然我就讓著你不是。」黃海川笑道,這女人有時候倒也有趣。
李艷麗無奈的搖著頭,她是看出來了,和黃海川斗嘴是自討沒趣,啟動車子,駛上公路,回市里去,這會已經快11點,李艷麗想著晚上是獨自一人,心里竟然沒有半分空落落的感覺,難道夫妻之間平淡的生活,已經連感情都變淡了?
搖了搖頭,李艷麗明智的不去想這個問題,感情永遠是一道難解的計算題,即便是不用為柴米油鹽醬醋茶煩惱,夫妻間的感情永遠不可能相好如初,情感變淡的時候,或許,維系彼此之間的關系,更多的已經變成了親情。
車子靜靜的行駛在公路上,激情過後,兩人那親熱的關系仿佛也一下子拉遠,靠著車窗,黃海川沒說話,李艷麗同樣專注的開著車。
進了市區,李艷麗才突然轉頭看了黃海川一眼,笑道,「怎樣,接著去酒店,敢不?」
「不了,得回去了。」黃海川搖了搖頭。
「哎喲,看來是個妻管嚴,連在外頭過夜都不敢。」李艷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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