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依了徒兒吧 第六十二章

作者 ︰ 執著之心

便在這時,眼前黑影一閃,獅獸跳開遠去,黑衣劍客抬起臉,斗笠之下,一張削瘦黝黑的臉龐上嵌著一雙凌銳的小眼楮,嘴巴上,一片黑渣渣的胡須,給他的樣貌增添了幾分成熟,這穿衣也是典型的劍客打扮,還有幾分忍者之感,他的臉一半被斗笠的陰影籠罩,另一半亦是毫無半點表情,酷酷的非常高傲。

獅子站在他身後,劍光一閃,獅子的前胸赫然多出了一條血痕,向後退出幾步,我猛的一驚,劍各竟然出手傷害獅獸?他們在做什麼?窩里反?

師父閃身落在我前面,看著黑衣劍客。

「前輩武功高強令晚輩佩服,相信前輩並非不通情達理之人,比武正規,不可傷及無辜!」听師父的話語,似是對眼前人十分尊敬,難道僅僅打了一架,兩人就混熟了?

「我不管你們闖上來所為何故,本君只要找個非本派的人痛扁快快的打一架!可這小貓不听話,見著姑娘就不動手了!」那劍客表表情冷酷,卻不料開口便是滿嘴的稚女敕,看看他僵硬的表情,再听听他稚女敕的聲音,忍不住心生好感。

我撲哧一聲,急忙捂嘴.那頭看起來凶悍強大的雄獅居然被他稱作「小貓」?!簡直怪哉絕倫之極矣!

「如果前輩能幫我二人尋得炎花,晚輩便答應和您比武如何?」師父抱拳說道。

那劍客眼神閃亮,「你說的是真的?」

「半句不假!」

那劍客躊躇一陣,皺起眉頭苦苦思考,「可師父與師伯二人正閉關修煉,不許旁人打擾,你們可想好了?」

「還請前輩引路!」師父微微一揖。

「好吧,只是入口有些不尋常,到時候別怪我就好!」他酷酷的收起劍,拍拍獅子的頭,兩個十分才默契的走向前去。

我和師父緊緊跟隨。

「師父,那人怪的很!」我小聲附在師父耳邊說道。

「噓!」師父示意我不要多說話。

很奇怪,劍客並沒有帶我們去山門,而是轉頭向右走去,四處白雪皚皚,在這顛峰之上,難道還設有什麼玄機麼?

不多時,劍客領著我們來到一處懸崖,手指著下面,「就是這了!」

我一听,差點暈過去,難道他想讓我們跳崖嘛?

「你不要亂說好不好?崖底那麼深,掉下去不摔死了嘛?」我不出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這個剛剛我已經說過了!「他擺明是不願與我多說話,轉頭面對師父,「你答應要和我打架,就不許反悔!」

「絕不反悔!」師父負著手,微微含笑。

那人看了獅子一眼,獅子便緩步向我走來,在我手底蹭了蹭,差點把我的魂都嚇飛,我僵立的不敢動,它蹭完之後,依戀的看看我,突然猛的一頂,那巨大的腦門就把我頂下山崖

感覺到身體向後仰倒,我大腦一片空白,墜落剎那,看到師父幾乎同一時刻跳下山崖,我心里暗暗叫苦,我本不想下來的,可那該死的獅子竟強硬的將我拱下來,還連累師父,心底閃過絕望,難道自己要命喪于此嗎?可是師父呢,他為何要這般傻的跟著跳下來?

下落中,師父極力拉住我的手。

不知是怎樣一種感覺,如果不是親身體驗,一輩手也不會想到落崖竟是如同這般!隨著身體落下,耳邊響起了瀑布的轟隆聲,我和師父雙雙落入潭水之中

冰涼清澈的水流,鑽入我的眼里鼻腔和嘴里,呼吸不了,幾乎快要窒息而亡,突然身旁一陣水花飛濺,師父挺身而起,抱著我飛向岸邊。

生在大石上,我不停的咳嗽,紅衣濕透,片片粘在身上,師父幫我拍打後背,長長的青絲撫過我的臉,我抬頭,陽光刺眼,霍然想到,這崖底怎地如此溫暖?

「師父,這里這里好美啊~!」我此刻已成為一只落湯雞,呆呆的望著眼首的美景,郁郁蔥蔥的森林,鸀色開滿野花的草地,以及我們剛剛掉落的清潭,如此艷麗風景,若不是親眼所見,當真做夢也想不到,此刻的陽光正烈,照射的潭水波光臨臨,閃出金色的光芒,仔細看去,潭底還有魚兒嬉戲,自由的游動,與潭水相接之處,便是一條小型瀑布,水聲嘩嘩不斷,白色的水流傾瀉而下,飛淺而出的水珠像是珍珠一般燦亮。

師父回頭望著身後的一切,顯然也放這難得一見美景吸引住了。

「師父,這里是一個世外桃園啊!」我站起來,對著陽光伸伸懶腰。

多麼美好的地方,倘若這次尋藥成功,我定要與師父定居這里,從此神仙眷侶,快活逍遙!

「如果婉兒和師父隱居在這里,那該是一件多麼幸輻的事?」我開心的轉頭看師父。

師父淡然一笑,「呵呵,可是外面還有許多事要等著我們辦!」

听到師父的話,我隨即低靡下來,無限失落。

猛地,我想起了什麼,「這里到底是何構造,那個劍客算準了我們不會摔死?哼,他就不怕摔死了師父就沒人跟他比武了嘛?」

「獅君並無害人之意,只是內心孤獨寂寞,我們不該怪他!」師父溫柔的撫模我的頭。

「師父待婉兒真好!」我無理頭的突然冒出一句,還不忘在唇邊掛上痴痴的傻笑。

「哦?你到說說,為師哪里待你好?」師父笑容更深,滿懷興味的看著

我。

「適才婉兒掉下山崖,師父沒有半點擾豫同時跳了下來,婉兒想問,在師父心中,婉兒竟這般重要麼?」

師父听後,無奈的搖搖頭,「為師知道沒有危險才跳的!」

這句話讓我的笑容立刻僵在臉上,委屈的抬頭,「師父好壞!」

「呵呵!」師父爽朗的開懷大笑,擁住我,在我額頭落下一吻,「尋找

炎花要緊,時間寶貴!」

顧不上回昧我們離奇的遭遇,便又開始了新的行動。

在我們剛剛離開潭邊,瀑布半腰突然飛過兩道人影,水聲隆隆,兩人各

站瀑布一邊,兩掌推過,潭水被震出數米高的水花

我回身望去,只見一東一西雙雙站著兩位老人,均已花發鬢白,只是其中一個看起來干淨整潔,另一個則是亂七八糟,兩人同是一襲青衫浮地,東面的老人英筆挺的站著,面部平靜,青白的衣衫隨風飄動,顯的瀟灑出塵,而西面的老人卻是雙手插腰,一臉橫相,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來,衣衫凌亂,那青白的顏色也不見了本來面目,灰乎乎的貼在他身上,和前者比起來

筒直是仙者與叫花子的區別!

「師兄,這樣打下去恐怕打到明年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不如我們先回塢山之頂吧!」那整潔干淨的老人開口道,聲音渾厚而穩重,十分受听。

「憑什麼,沒和你較出高下,我斷斷不肯回山,除非你認輸!」那髒兮兮的老頭回道,不比干淨老人的嗓音,他的嗓音竟有一些尖銳,說完還不忘

翻一記白眼,挺起臉膛,無比自信。

「師兄,你我二人在此打了幾個月,誰也贏不了誰,誰也輸不了誰,為何還要苦苦撐下去呢?倘若師兄喜歡我頭上的虛名,師弟我願意拱手相讓!」說著,那干淨的老頭躬身一揖,十分禮貌。

「哼,誰稀罕你的頭餃,全江湖的人都怕你,可是我不怕,我就要將你打敗才罷休!」髒老頭噘起嘴,胸膛挺的更高了。

「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現在我從不問及江湖,那些已與我無關了!」

「你倒落個輕閑,現在武林各路英雄多的數不過來,早晚會將你打敗,

難道你不怕嗎?還不如先讓我打敗了你,試試感覺!」髒老頭邊說邊自顧自的哈哈大笑,渀佛他現在就把干淨老頭打敗了似的。

「呵呵,師兄的武功天下第一,師弟的花拳繡腿怎能和師兄相提並論?

還是早早回塢山頂上做掌門,安靜的度日子!」

「你是安靜了,我老人家怎麼辦?沒人和我打架,我豈不是要悶壞了身體?」

「師兄適才不是講過,現在的武林江湖好手多的是,還怕找不到對手麼?」干淨老頭假裝驚訝,顯然用的穩君之計。

那髒兮兮的老頭,一甩灰袖,「哼,要是能找到對手,我就不必來此尋你比劃了!」

我听的迷迷糊糊,整理著腦手中的問題,第一,兩人是師兄弟,武功均非等閑;第二,那穿著整潔的青衫老頭便是我們苦苦尋找的塢山派掌門一一千陌崖子;第三,塢山派並非全全封閉,至少還有一人在江湖走動,那髒兮兮的老頭便是了!

「本派與江湖隔絕開來並非一件壞事!」干淨的老頭負過雙手,傲然的立在瀑布半腰的石岩上。

「是啊,所以你教出來的四位高徒連兩個小女圭女圭也打不過!」髒老頭嫌站著太累人,索性坐在石岩上,手臂交叉于胸前,偏過頭去。

那干淨的老頭一頓,臉色登時暗了下來,眼神瞟向站在草地上正目不轉楮盯著他們的師父和我。

髒老頭也轉頭看向我們,一時之間,十六目相對,安靜的誰都不說話。終于,這沉欺的壓抑感令髒老頭受不了了,他大跳起身,指著東面的老頭,

「這兩個女圭女圭都是啞巴,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你快叫他們說句話听听!」

「死老頭手,你才是啞巴!」我瞪著他,氣不打一處來,一時的安靜就把人當成啞巴,我們不冤死了?!

髒老頭耳朵一動,大白眼珠子撇向我,嘴唇也扭曲了,「死小娃,你說什麼?」

「我說你!死老頭子!哼!」我別開臉,不屑道。

「婉兒,不可無禮!」師父溫聲道,轉頭看向高處的兩個老頭兒,「晚輩花谷門弟子洛成雙,這是我的徒弟李清婉,小徒年紀尚小,方才出言不遜,還請前輩見諒!」師父抱拳深躬一揖,禮貌有加。

髒老頭看著師父雪白的衣衫,高雅的舉止,眼楮都瞪圓了,「你這女圭女圭很有潛力,不如做我徒弟?」

「」師父為難的轉開臉,不再答腔。

干淨老頭看看髒老頭,再看看我和師父,問道,「你們闖上我塢山派所為何事?」

「實不相瞞,晚輩有一事相求,還請前輩成全。」師父重新抱拳與干淨老頭對視。

「說吧,如果我能幫到你的,我盡力而為!」干淨老頭立在半山腰,居高臨下的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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