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其實之前也猜出了幾分為什麼楊艷突然要見她,而她提出要見面的時間剛好是在古鶴生在電視上為容顏發聲之後,那麼很有可能就是楊艷在監獄的時每.
楊艷的身體想要做起來但是太虛弱,只能一拱一拱的像條蟲子一樣,她渾濁失去許多生氣的眼楮猙獰的瞪著容顏,似乎在說︰快點回答我,快點回答我,你和他什麼關系?
容顏像是一只在故意逗老鼠的貓,東扯西扯就是不肯回答正題,最後才說了一句︰「就像古鶴生他自己說的一樣,我們是——師徒!」
楊艷伸出手想要抓住容顏,但是每次都是差那麼一點點就能抓到,幾次之後她累的動彈不得。
楊艷從喉嚨里發出幾個听不清的字︰「你……和他……怎……怎麼……認識的……」
容顏勾起唇角︰「這個你管得著嗎?我在外面是喊他師傅,還是喊他——爹,都跟你沒關系,而你,他也永遠不會知道你這個人。」
楊艷眼楮里的恨意如果是毒藥,那定然是這世上最厲害的穿腸毒藥,見血封喉。
她對容顏的恨已經到了一種極端可怕的地步,她咬牙從喉嚨里居然蹦出了兩個清晰的字眼︰「賤……人……」
被自己親媽罵了的容顏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非常開心,她很贊同的點頭︰「是啊,我是挺賤的,可我再賤也沒有在上大學的時候被查出懷孕,結果……被學校開除了,你說是不是?」
楊艷的眼楮里的瞳孔突然緊縮,那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在問︰你為什麼知道?
容顏俯身,趴在楊艷耳邊叫了一句︰「楊艷——閆鴦,是不是反過來念,更好听呢!」
楊艷=閆鴦,閆鴦就是楊艷,楊艷的真實身份,在容顏看見古鶴生的那幅畫後面那塊鴨子一樣的涂鴉之後就差不多明白了,後來在容諾的案子宣判之後,她去看容勝海,從楊艷和容佳的相框後看見相同的涂鴉,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確定了楊艷的身份。
容顏不知道當年在學校里那個風靡了很多男學生的閆鴦後來是經歷了什麼,刺激了她,讓她變成了後來的模樣。
不過,對容顏來講,這都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
她完全,不想知道!
楊艷臉上的生氣又被抽走了很多,容顏的話讓她深受打擊,她以為那段最不想提的往事已經被塵封,不會有人再記得曾經的那個閆鴦,可沒想到,容顏卻知道了!
她目光從猙獰憎惡變得呆滯起來︰「你……你,你……都知……道了?」
容顏嘲笑一聲︰「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也不必尋死覓活的找我過來,跟我說什麼身世不身世似的,因為你就算說了,也無濟于事,我不想知道的事,就算是听了,我也記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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