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這玩意有一點好處就是,醫學上不容易查出來,又是無色無味,用起來很放心。
蔣靜華畢竟是女人,也只能用用這些小心思,更何況要對付的不過是個未成年,費不了什麼精力。
黎念歌見她沒有拽住自己教訓一頓,心想估計蔣靜華是心情不錯懶得跟自己計較,也就沒說什麼直接上樓了。
她的房間不在時一直是鎖著的,就是專門防著有人偷偷溜進來做手腳。
有一次她心血來潮,把整個房間都收拾了一遍,幾乎沒發現什麼貓膩。可偏偏在自己的床背後面看到一抹白色的粉末。
粉末的量很少,她試著指尖沾了一點送到嘴里,沒有什麼味道。
她小心翼翼的把粉末都收好,隔天送到風世勛那里做了檢測,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果然是有人做了手腳,也難怪她以前常常頭疼。
黎念歌很是感慨,仔細回憶起自己是從上高中開始頭疼的,算下來也就一年多一點的時間,不算短。
但蔣靜華遵循了循序漸進的原則,一下子沒敢放太多,量很少,對她來說,只是小小的餐前甜點。
幸好這些東西還不足以對她的大腦帶來實質性的傷害。
黎念歌很是後怕,自此對蔣靜華更加防備了。
她現在不急于報復蔣靜華是因為她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將她直接一下子打到,免得打草驚蛇,反被她狠狠咬一口。
黎念歌這兩天的生活依舊是三點一線,從學校出來後照例要去一趟醫院。
這天黎燦兒的情緒很暴躁,佣人們不敢靠近,躲在病房的小廳里。
黎德忠那邊忙的昏天暗地,哪有功夫來看她,蔣靜華不喜歡醫院的味道,也很少過來。
正是因為這,黎燦兒瘋狂吃辣椒的事情也沒人知道,佣人們知道了不敢說,也就當做不知道。
黎燦兒短短幾天已經吃下去十幾瓶辣椒醬,她的傷口開始流膿,還很癢,每次癢的她都忍不住撓。
尤其是臉上的傷口,她常常會不自覺就撓上兩下,不知道為什麼,不管她下手是輕是重,總是感覺不到疼。
可癢癢的感覺卻是很強烈。
以至于一感覺癢了,黎燦兒就拼命的撓,不分輕重,也不管後果。
醫生不止一次委婉的提醒她不要踫傷口,每次黎燦兒都信誓旦旦的保證她絕不會踫,可沒人的時候,傷口一發癢,她又沒忍住。
黎燦兒比誰都愛美,以前也不是那種管不住自己的人,可最近跟撞了邪似地,誰勸都沒用。
安正浩來看過她幾次,黎燦兒天生美麗,即便臉上還有一小塊貼著紗布的地方,也難以抹去她美麗的光輝。
可有一次他不經意間看到黎燦兒腿上化了膿的腿,差點沒忍住惡心吐出來。
就像是一件華美的袍子,你愛不釋手,翻開它卻發現里面爬滿了虱子。那種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表明。
安正浩漸漸對黎燦兒冷了興趣,倒是常常跑到朱暮遲那邊,有了光頭孫茹的陪襯,朱暮遲看起來優雅知性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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