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有淚 第二章 憶飄零

作者 ︰ 獨自飛翔

時光匆匆過,多少往事,成追憶,難忘懷。《(色色小說

忙碌的時候不覺得累,一旦松懈下來,就感覺到很累,渾身像散了架似的。我就是這種感覺,所以下了團以後,很想回家美美的睡上一覺,但是不行,還要回公司交代一下,辦公室里的人不是很多,但都他們都在忙著,看見我走進來。一個小姑娘過來打著招呼,我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張姐新請的助理雅晴。

「老總不在,報表放這就行,不過明天你還得來一趟。」我微笑著點點頭。臨走時她遞給我一個郵單。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妹妹郵的東西到了。

回到家里,好奇心讓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郵包里的紙盒,盒上寫著許莎莎的名字,透過盒子看見了潔白的婚紗呈現在我的面前,隨後一張紙條滑落下來,我撿起來看了看是妹妹的筆跡,只見上面寫著︰姐,原諒我沒有告訴你她是誰,因為我知道你一直不太喜歡她,怕你不肯幫忙,她就是我的同學莎莎,我曾經答應過@黃色她,結婚的婚紗一定要我設計的,我也希望她能成為最美麗的新娘,相信姐不會讓我做個不守信用的人吧!看完妹妹的紙條,心里涌出一種別樣的情懷。站起身來走近窗前,眼望著窗外,心卻飄忽不定,一個小女孩的身影又浮現在我面前,當我想走近看清時她又遠離了,這就是莎莎,妹妹的朋友,她總是給人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其實我也不是不喜歡她,就是這種感覺讓我覺的很不舒服,總覺得她那天真的笑臉背後隱藏著什麼,同時心里還隱隱的有著擔心,怕妹妹會受到傷害或交錯朋友。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對莎莎的態度若即若離,沒想到會被妹妹誤解,真是枉費了我的苦心。

恍惚中仿佛听見了敲門聲,是幻覺嗎?可是聲音越來越大,把我從遐想中驚醒,我才知道這不是幻覺,是徹徹底底的現實。我努力的平定自己的情緒,把門打開。陳冰提著箱子站在了門前,我不由得一愣,也不知道她注沒注意我的表情。

「我在你家住兩天,等我找到房子就走。」我沒有說話,卻知道她徹底的和家里決裂了,這時候的我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如果不讓她住,以小冰的脾氣一定是扭身就走,我們的關系也完了。

「怎麼不願意?」小冰看我沒說話問道。「我能說不嘛!不過房間得自己打掃。」說完我們相視一笑。小冰麻利的整理著屋內,我則在旁邊看著。

「彩霞媽媽現在怎樣了?」我一臉擔心的問。

「她比我們想象中的堅強。」陳冰輕松的說。看見陳冰的樣子,我真的佩服她,無論到任何時候都能把自己的感情收放自如,我可做不到。

陳冰看見我的樣子,「行了別想了,想也沒用,人都已經不在了。我只是覺得她這樣做太不值了。我沉默了。再看看小冰,眼前仿佛又浮現了張姐的身影,她們相互重疊著,讓我分不清,耳邊卻響起同樣的一句話傻女人,她們都像是飽經滄桑的人,還具有堅強女人的共同特性。《》怎麼會想到這里去了,我忍不住暗暗好笑,臉上也無意間露出了笑容,這一切沒有逃過陳冰的眼楮,她很認真的看著我,仿佛在研究什麼似的,忽然間她恍然間大悟。

「真羨慕她,也知她對你施了什麼魔法,能讓你這個性格高傲的人如此為她賣命,還崇拜如此。就是不知到將來她如何對你,這樣做到底值還是不值?我這個和你相處多年的好友都不如她,想來就讓人傷心,真是沒天理呀!」說著她假模假樣的哭起來。望著她的樣子,忽然間冒出一個想法,《一代妖後》要是讓小冰演一定能火,嘴角邊流露出笑意。小冰半真半假的話刺痛了我的心,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我和張姐的關系不單只是上下級,還有一種即師即友的關系,如果一點要分的話,我想應該是我從小就遠離了父母,缺少愛,恰巧在這個時候她對我很好,讓我對她生出了一種感覺,這就是所謂的戀母情節吧!想到這,我都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所以我努力的調整了思緒。

「行了,別鬧了,知道你做我的朋友感到委屈,陳冰一愣,所以我破格提升你為我的知己,這回你可滿意?」說完我笑了起來。

「可是做為你的知己,你要結婚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我一愣,轉瞬間明白了,原來她早已看見了桌上放的婚紗,只是到現在才說。可見小冰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剛想回答,只見她早已走到桌子前,掃了一眼。

「原來不是你,是她?該不會是她吧!」我看見陳冰站在那里說著這樣的話,心里一動,難道小冰認識莎莎,不會那麼巧吧!不知小冰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樣,總之我們的目光相遇,彼此好像領會對方的意圖一樣,過了好長時間,小冰率先開了口。

「如果要說我認識她的話,我想整個江城的人都會認識她。」我有些困惑的看著她,她一笑,今天是幾號你還記得嗎?你有多長時間沒有看報紙了?」她一連串的問題讓我沉默了,說實在的我真的記不清今天是幾號了,為了生活我不得每天忙于奔命,哪有時間看報紙。但不知她為什麼問這句話,我有些不解的望著她。只見她從房間里拿出了報紙,遞給了我。

「看看吧!如果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那就是的沒錯的。」

我接過來只是掃了一眼,標題只有四個字《商界奇女》,還有一張手拿衣服的照片,如果不是那雙眼楮,我怎麼也不會認出她就是當年的的莎莎,真是女大十八變呀!篇幅不是很大,而且只有寥寥數語,卻佔在了報紙最顯眼的位置,也足夠廣告效益了。是啊!她終于成功了,20幾歲的年紀卻有百萬資產,怎不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然而這對于我來說,卻並不意外,而是意料之中的事了,是那種別樣的情懷,讓我有這樣的感覺。再想想當初的那種感覺豁然之間開朗了,是的,我也許就是不喜歡她的急功近利吧!小冰沒有打擾我,任我天馬行空的想著心事。《》忽然間想去見見莎莎,一半是為了妹妹,一半是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小冰也正好放下電話,我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便各自忙著,當我拿起東西準備出發,小冰好象知道我要干什麼似的,早已收拾停當,等在了門口。

「一起去吧!我也正好有事。」她拍拍我的肩,我笑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但真的不知這樣的知己是好還是壞呢!

我跟著小冰七拐八拐的大約走了20多分鐘,終于來到一條僻靜的小街上,離我不遠處有一個二層的西式小樓很是吸引人,該不會是這里吧!這里不像是商店,倒像是住宅,但走近以後就馬上否定了我的想法,因為櫥窗里擺放的衣服,和牌匾上的三個字讓《翠衣亭》讓人不容質疑。也讓我停住了腳步。好雅的名字和這的環境遙相呼應,只是偏離了鬧市街,也不在商業街,這個四面都不靠地方能掙到錢嗎?不覺得遲疑起來。陳冰回頭看到我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滿臉疑惑的看著她,真的不知她在笑什麼。

「很奇怪吧!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和你的想法一樣,但你千萬不要認為這里的人不多,只要進去就會發現這里的與眾不同,這里的店還有一個特殊之處就在于這是她所有店中唯一一個最掙錢的卻不以掙錢為目的的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听見小冰介紹這里的情況,我真的想進去看看。

走進去,大廳里的人真的不少,不知道這叫不叫酒香不怕巷子深。小冰早已不見了蹤影,不用找我就知道她干什麼去了,自從她從機關辭職,在公司升到助理以後,她變更忙了,所謂的助理就是幫老板辦事的,這當中也包括幫老板泡妞吧!我又何必問的太清楚。

二樓的裝修與眾不同,如果一定要用詞來形容,應該就是淡雅和高貴于一體。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里的人相對來說也很少,我想這里的東西一定是很貴的。來不及細想,就被服務員帶到房間的門口,這就是她的辦公室,隨著敲門聲傳來了一聲進來,我推門走進去。我環視著周圍,簡單的陳設讓我想起了古龍書里的一段,一桌、一椅、一人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長發披肩的少女站在那里,望著我。我們彼此對視著,她真的變了,比當年的小姑娘多了幾分優柔華貴。心中感慨萬分,不知道用什麼話來說,千言萬語都難以表達,此時的無聲勝有聲就是這個道理吧!我想她也是這樣想的吧!所以她也沒有說話,我們彼此就只有听見對方的此起彼伏的心跳。過了好長時間她才跑過來緊緊的抱住了我。

「姐你來了。」听著她的柔聲細語,恍惚間是妹妹小雨在叫我,我的手也緊緊的摟住了她。時光仿佛有回到了過去,我好像有看到了一個天真的小姑娘。是啊!時間過的可真快,嫣然回首,才發現已經過了百年了。怎麼會想到這些,我不覺得的有點好笑。

「莎莎你不會一直就這麼抱我吧!」我拍了拍她的肩。《》

莎莎這才松開了我,「你看我光顧著高興了。」她擦了擦腮邊的淚,恢復了常態。我很佩服她能瞬間把自己的感情控制的很好,要是我可能做不到。我把手里的東西遞給了她。

「小雨不能回來參加你的婚禮,這是她給你的。」她接過來把東西抱在懷里。喃喃的說︰「她沒忘,沒忘我們之間的承諾。」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我知道那是真誠的,友誼是人生中最寶貴的東西。我坐了下來,她遞給我一杯水,我輕輕的吹著,慢慢的喝了一口,心情也平靜了很多。莎莎看著我。

「姐你還是老樣子,沒有什麼變化。」我一笑,心想怎麼會沒變化,歲月催人老,我變老了。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多愁傷感起來。我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是啊!可是莎莎你卻改變了很多。」莎莎苦笑了一下,目光有些游離。

「人誰會是一成不變的呢!每個人所處的環境不同,也就注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的坎坷不平,我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但無論我變成怎樣?都永遠也忘不了當初你對我的好,我早就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為了照顧雨兒和我的關系,你還是在她上學的那時候給她帶了兩個隻果。我感謝你對我所做的一切,真懷念過去在一起的日子,要是能回到過去該有多好!」她的臉上流露出對過去美好回憶的向往和原有的純真。原來她什麼都知道,那麼小就有那麼深的心機,難怪會有今天的成就。我望著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經歷了什麼才會說出這樣話,末免有些心驚!。但心中值得安慰的是她和小雨倆個人的感情是真誠的。

「你要是真能回到過去,那豈不是像小說里的人一樣穿越了,我才不想讓你做那麼可怕的事呢!小雨回來,見不著你豈不傷心。」為了緩和氣氛,我不得不故作輕松,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我提到小雨,她想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拉起我的手說︰「姐你跟我來,我給你看點東西。」我跟著她穿過大廳,來到一個名叫自然堂的屋內,服務員向她問好,她只是點點頭。我覺得她真是越來越有企業家的風範了。她走過去拿起架上的衣服,對我說︰「你看這衣服好不好看,在有什麼感覺嗎?」她用手一指周圍。

「你這是再考我嗎?」

「就算是吧!」說完她微笑的看著我。」我走過去翻看著貨架上的衣服,周圍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衣服的設計追求的是自然,淳樸的又不失典雅的風格。忽然間腦海里有出現了妹妹的身影。小時候妹妹很喜歡畫畫,畫的東西很特別,還很別人的衣著。後來被媽媽接回去以後,媽媽很反對妹妹的這些毛病,認為這些東西會是妹妹喪志。就扼殺了妹妹這些愛好,妹妹在也再沒有畫畫,但我知道妹妹一直希望當一個設計師。

「是小雨設計的。《》」莎莎點了點頭,「姐姐不愧是姐姐。小雨從小就崇尚自然的那些東西,也許是共同的愛好使我們成為朋友,現在我有這個能力,就讓小雨盡情的發輝吧!她設計了東西,我都要把她打造的最好,不要數量,只要質量。相信小雨再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有更大的成就。」我有些激動,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沒想到小雨的這個願望不是我這個做姐姐的實現,也不是靠父母,而是眼前的這個朋友。

「謝謝你!小雨何其幸,我又何其幸有你這樣的朋友。」

「千萬不要這麼說,這樣我會很慚愧的。小雨的才華是不可估量的,並且幫了我很多忙,還給我帶來商機。」我欣慰的笑了。「那麼我可以隨便看了。」莎莎做了個請的動作。有件衣服很特別,卻被放在了拐角處,卻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剛想拿,卻被一旁的莎莎搶先了一步。她拿著衣服在我身前比著。

「姐。你覺得這兩件衣服有什麼特別之處?喜歡哪件?」我一笑。

「進你的店還真不容易呢!像考狀元似的。」我假裝生氣的說。

她露出流露出小女孩的的嬌態,「姐說說嘛!我想听,求你了。」

「那我就評論評論,梅花香自苦寒來,我喜歡梅花的傲立風雪的那種孤芳自賞,這件衣服就是這樣,用梅花點綴,雖不起眼卻襯托著這件衣服的淡雅,清新。」

「要不怎麼說小雨是最了解你的,所以……。」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小雨之所以要通過她把衣服送給我,也是想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我焉能辜負。

「恭敬不如從命。」我毫不猶豫的答道。她很興奮,告訴服務員把這件衣服裝好。然後又抖了抖手里的那件衣服,告訴我說小雨說這件衣服她的敗筆,並問我有何看法?我笑了笑。

「的確如此,她一愣,荷花本是出淤泥而不染,紫色代表憂郁,俗稱寡婦色,兩者搭配顯的不倫不類,自然不會受人歡迎,但凡事不可看表面,如果遇到一個適合她的人穿,就會發現紫色的荷花會襯托出她獨特的芳香。」不知為什麼我又想起了張姐,要是她穿起來會是什麼樣的,我想一定是非常好看的。要是沒人要的話我送給張姐也挺好的。莎莎豎起大拇指。

「所以我才把它束于高閣等待一個識它懂它的人。」

「如果……算了。」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莎莎一笑,跟她身邊的服務員低聲的說著什麼,服務員拿著衣服走開了。一件衣服被我倆說成寶貝似的,不免覺得好笑,但想想也釋然了,恰是這種風格才會吸引人,也是她店的特色。

「沒想到你在這,我還以為你走了呢!」說話的是小冰。她的後面還有幾個人,其中有位男士最為惹眼。40歲的年紀穿的也很氣派,一看就是老板。只見他走過來,小冰果然向我介紹了他,他就是小冰的老板徐守理。我叫過莎莎,剛想做介紹。沒想到莎莎開先了口。

「不用介紹,誰不認識大名鼎鼎的徐老板啊。」說著莎莎搶上前來走了幾步,伸出手來握了一下。

「李小姐真是客氣了,我再有名,也沒有你的翠衣亭有名,你可是都把女人心抓住了。」

「徐老板過獎了,我是女人能抓住了女人心是很簡單的事,但徐老板可比我高明多了,因為徐老板可是個惜花、懂花的人。」說完他們哈哈的大笑起來。听著他們說話,我和小冰對視了一眼,小冰的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可能是她听多了。我卻听著不太習慣,兩個人在那互相吹捧著,有什麼意思,感覺這不是賣衣服的,倒像是妓院,難道做生意就是這樣嗎?再想想誰不是這樣,我們導游和小姐有什麼區別,還不是都看別人臉色。

正在此時,我听見了吵鬧聲,一個女人高叫著,「衣服不賣掛著干嘛?有病呀!還是怕我們沒錢。」

「算了吧!」

「不行!就你好說話,把你們老板叫來。」我听見這聲音很熟悉,听見吵鬧聲的莎莎臉色一變,說了聲對不起失陪,便尋聲走了過去。好奇心讓我也跟了過去。只見服務員臉色慘白,站在那里一個勁的賠不是。

我看到了我最熟悉的兩個人張姐和她的好朋友楊佩雲,于是走過來打了聲招呼。這時她們也看見了我,楊佩雲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算是回應,張姐說了聲︰「真巧!」

這時一個聲音傳過來說︰「還有更巧的呢!那就是遇見了我,佩雲呀!誰又惹你生氣了,干嘛那麼大火。」

「守禮,沒想到你也在這?」這時在一旁的楊總說了話。

「是啊!要不咋說巧呢!鳳儀難得你也上這來?」

「都說這挺好的,所以就來逛逛。」我知道他們是朋友,但總感覺他們之間關系很微妙,尤其是今天听見他們說話,感覺這個徐守禮好像很了解張姐似的,但願我是多慮,但這種想法卻很強烈。

「看來這個地方……。」許守理沒有說完莎莎就把話接了過來。

「徐總又在飄揚我了。」這時莎莎走了過來,我想她是問清了情況,因為我剛才看見她和服務員說話。「對不起!兩位老總,剛才問過服務員了,的卻是我們的錯,這件衣服原本是朋友定的,沒想到由于疏忽搞成這樣,得罪之處希望兩位多包涵。」

「既然莎莎小姐都這麼說了,佩雲、鳳儀就算了吧!」徐守禮不失時機的和著稀泥,做著和事老。

「原因搞清楚了,守禮和莎莎小姐又是朋友,就算了。」張姐說。以我對張姐的了解,她應該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更不會為難服務員,一定是那個楊佩雲在挑事。

「守禮的朋友可真多呀!既然鳳儀都這麼說了,又舍得割愛,想說也不行也不能說呀!不過我就是有點可惜,真希望李小姐能看在守禮是你朋友的份上能讓你的那個朋友割愛。說笑而已,別介意,哪有這麼巧的事啊!你們說是不。」听了楊佩雲的話,我更覺得她不是個簡單人物,短短的數語看似玩笑,卻把問題復雜化了。

許守理皺了一下眉,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莎莎。莎莎有些無奈,我拉了拉她又指了指服務員那邊。莎莎馬上明白我的意思。這一切沒有逃過張姐的眼楮。

「那我試試吧!」

我又在陳冰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陳冰馬上借口上洗手間和莎莎走到了一起。因為我知道,剛才和莎莎說話的時候,她猜到我的意思,想把那件衣服留下給我。所以才發生這種情況。這時的這種情況,怎能不替莎莎解圍呢!跟何況我原本打算送給張姐的,這樣讓莎莎和徐老板都有面子,我何樂而不為呢!。」莎莎很快的回來了。

「好了,很巧,我的那位朋友同意。」許守理听見莎莎這麼說,仿佛猜到那個朋友是我似的,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不免有些心虛,避開他的目光,心想這些人都是人精呀!和他們做生意都得加點小心了,要不留神很容易掉下去。

「那就謝謝了。」張姐付了錢。這時服務員有拿過一個袋子遞給了張姐,張姐接過來看了一眼,臉色一變。我就知道不好,一定是莎莎送了什麼禮物給張姐,原本收些禮物也無所謂,可是今天的這種情況,張姐要是收了禮物,會讓人誤會她是故意找麻煩,或是佔便宜,自尊心那麼強的她當然會不高興了。一旁的許守理卻很悠閑,像在等著看熱鬧似的,沒有說話。

做生意的人腦瓜就是反應快,莎莎面帶微笑的說︰「張總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是徐老板的朋友,又是林姐的上司,第一次光臨我們的店,就鬧得不愉快。我很過意不去,送一些禮物給您,就當賠罪了,你不會不給面子吧!」話說到這份上張姐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她出了道謝還能說什麼呢!莎莎又遞給了楊佩雲一張卡。

「楊總,今天是我們做的不對,知道楊總不差錢,但又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送了小店一張卡。表示一下心意,私下里我也有個私心,是希望借你的人脈幫我做個廣告。我在這里先謝謝了。」莎莎真是厲害,幾句話就搞定了,楊佩雲真是遇到對手了。不過使我不明白的是以莎莎今時今日的地位,不必如此,更何況她還有個富翁的老公撐腰。徐守理笑了。莎莎又走到他身邊。

「徐老板是個懂花的人,所以其它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改天我請你。」莎莎真是聰明,無論是做事和說話都滴水不漏。真的不次于阿慶嫂。張姐要走了,走過我身邊,不經意的說。

「今天我有事沒在公司,明天來吧!」我大吃一驚!但想想也不奇怪,這年頭密探多嘛!

回到家里陳冰一個勁的說莎莎不簡單,我沒有說話,但感覺出小冰對莎莎的佩服,同時也從莎莎不同尋常的表現看出她一步走來有多麼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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