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有淚 第十章 人心

作者 ︰ 獨自飛翔

人生初見,誰知我心,人心難測

我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一家迪吧,這家迪吧開的很長遠,從開始流行到所有的迪吧停業,它都頑強的堅持下來,也許是唯一的一家,所以很火,吸引了人,以年輕人居多。《》(請記住看來這個老板真是不簡單。

迪吧布置的很雅致,不是很亂,雖然是白天,但人還是很多,這里我不常來,也沒有熟人,看見一群年輕人在跳著,受到鼓動,加入了他們,瘋狂的跳著,扭動著腰肢,像是把所有的煩惱都拋下似的,漸漸地我成了中心,跟隨著音樂唱著,這是一首80年代的老歌,《月光下迪斯科》。

沒有七彩的燈

沒有醉人的酒

我們在月光下

跳一曲跳一曲迪斯科

迪斯科,迪斯科

我們相聚的時候

拋開煩惱和憂愁

張開你的雙手

跳一曲跳一曲迪斯科

迪斯科,迪斯科

這是心靈的安慰

不是物欲的追求

朝向遙遠的旅程

不要做短暫停留

月光像是霓虹

晚風好比美酒

我們流露真情

跳一曲跳一曲迪斯科

一曲完了,,大家都鼓起掌來,,也許是很久沒有跳了,我很累,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叫了杯飲料慢慢的吸著,想著心事。

「剛才看見你在跳舞,還以為我眼花了呢!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說話的楊慧,她在我身邊坐了下,遞給了我一杯飲料,含笑望著我。《》是啊!楊慧的話並不奇怪,我一向不喜歡這種地方要不是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會來,可是卻沒想到,在這里會遇見了她。

「那是因為我以前沒發現這里是個發泄的好地方。」我笑著說。楊慧看了看我,她感覺到我心情不好了。

「姐比我好多了,還有什麼不順心的。」

「人活著哪能都那麼如意呀!不開心的事十之**。」

「那麼現在的你,是不發泄完了,我們有好長時間沒見了,找個地方喝兩杯。」楊慧站起身來要走,我沒有動,她好像明白我心里想什麼似的。

「姐,你不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不過請你放心,和我在一起,不會出緋聞的。」听了她的話,我知道她已經知道曾經發生的事,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想不出名都難,還有什麼好說的,走吧!可是就因為是相信她這一句話,接下來的我卻差一點沒有出事。所以信任也是要選擇的。

古人曾有,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而我們喜歡去的地方,就是忘憂酒吧,這是我們的樂園。忘憂酒吧裝飾不是很豪華,卻別具一格,有種特別寧靜的感覺,走進去,好像可以忘記一切。這里的人一向不是很多,卻沒有關門,看來還是掙錢的,燈光散落在角落里,照耀著每個地方,卻又是那麼的昏暗。

「兩位美女可是有好些日子沒來了,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吧台的一個服務生跟我們打著招呼。

「小帥哥,嘴蠻甜的嗎?姐姐我喜歡,知道你想我們,所以西北風就把我們刮來了。」听了她的話,我有些驚詫!她活像一個妓院的妓女,風情萬種的在哪里調戲客人,不知什麼起楊慧變成這樣,以前她不是這樣的,人的變化真是快呀!周圍的人一陣哄笑,那個服務生頓時被臊的臉通紅。楊慧卻不管那些嘿嘿的笑起來。我上前扯扯她的衣服,示意她時刻而止。

「小伙子下回可別亂開玩笑,在遇上比我這個辣妹更厲害的你就糟了。」話說完我走到靠窗戶的桌前坐了下來。是啊!每次我都喜歡坐在窗戶跟前,瀏覽外面的世界,看著街上那形形色色的男女,他們都是匆匆而過的過客。

慧慧很快的拿了幾個青啤放在了桌上,打開一個遞給了我。我接過來,看了一眼桌上的青啤,有些眼暈。

「好不容易見面,我們來個不醉不歸。」面對她的熱情,我不忍心拒絕,只好喝了。人啊!有時候,真的無可奈何!不喜歡、不願意做的事偏偏不得不做。(請記住

「姐,好懷念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那時候的我們無憂無慮。《》」我看見她的眼中充滿了憂愁,是她這個年齡不該有的,23歲是應該充滿了朝氣,是什麼讓她改變了這麼多。

「現在的你不好嗎?」我忍不住問。她沒有回答我的問話,而是笑了,那笑容中充滿了苦澀。

「姐,婚禮不錯吧!」楊慧突然轉變了話題,問了一個不搭邊的話,我心里很奇怪,但想想莎莎的婚禮有算是全城轟動了,她知道也不為過,只是不明白她問這話的意思,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是被算計了。但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不錯,很豪華,是每個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她重復著我的話。又加了幾句。「這是每個女孩都希望的,但有不是人人都有的,可惜,不是我。」我看見她眼中有淚,為了掩飾,她端起酒喝了起來,像是想把自己灌醉似的。喝完了她放下,站起身來,身體有些搖晃,我想扶她,卻被拒絕,她去了洗手間。我陷入了沉思,自從上次在小冰單位遇見楊慧,在加上小冰的旁敲側擊,就知道楊慧上次出事,一定與許守理有關,許守理不是和張姐的關系很好嗎?怎麼會去破壞張姐的公司,這個人真夠陰險的,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小說看多了,總覺的他像皇帝,他沒有結婚,又很有錢,身邊有好多美女,所有的美女都想跟他結婚,這像不像是有好多妃嬪在爭一個皇後,最後個個片體鱗傷,受益始終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真不明白她們這些人腦里都在想什麼?為了這麼一個花心的男人值得嗎?

這時我的手機響起,是月月打來的,她飯已做好,問我怎麼還沒回來,我告訴她讓她先吃,我可能晚回去,不要等我了,放下電話,我心里一陣內疚,月月家和我們家是世交,她又是雨兒的好朋友,回來以後,原本是我照顧她的,如今卻讓她來照顧我,我這個姐姐是有愧的。

楊慧還沒有出現,該不是有什麼事了,我站起身來想去看看楊慧回來了,我有去了洗手間,從洗手間回來,我看見角落里有一個女人正在喝酒,昏暗的燈光照在了她那蒼白的臉上,神情有些沒落,這樣一個地方,不會有人注意她,所有她卸下所有的偽裝,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卻沒想到在這里,我卻認出了她,她就是蕭雅竹。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她,都對她有種特殊的感覺,也許都是女人吧!我對她總有種同情的感覺,不想看到她受到傷心,不知道這是不是人都同情弱者。

「姐,你在看什麼呢!」沒有,你先會去坐,我去要小帥哥幫我調兩杯酒。「怎麼你也按捺不住了。」我不顧楊慧的調笑走到了吧台前,調酒師是20

多歲的小伙子,出自與農村,因為原來的師傅看他很能干,又老實,就把手藝交給了他,他很刻苦,又有不斷的創新精神,所有他調的酒很受歡迎。《》以前我常來這里,跟他混的很好,他有時候怕我喝多,善意的幫我調些酒來推搪。

「那邊的那個女人喝那麼多酒,你們不管嗎?」之所以問這話,是因為我知道這家酒吧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為了怕客人鬧事,都不讓客人喝多,如果差不多了,就會善意的提醒,所以這個酒吧才會這麼有名,有好多人願意來,甚至把它當成高雅的活動,這家酒吧可算是文明經商了。

「姐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可不好惹,有幾個人去了,被她一頓臭罵,我們經理說說了,她要干啥,就讓她干啥,就算把房子拆了,也讓,真不知老板是怎麼想的。」看見他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我笑了。規矩也得分是誰,這個老板可真是看人下菜碟呀!有錢就是好,更何況蕭雅竹豈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你想不想賺小費?」

「想,你給我呀!」

「我給你的是九牛一毛,她給你比我給你的多多了,就看你想不想賺,听不听我的話,敢不敢?」我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然後看向他。他也看向了我,然後像是下定決心似的一拍桌子。

「听你的,你就說吧!賭一把」我笑了,他之所以這麼相信我,是因為以前我給他出了不少主意,讓他賺了不少錢,重來沒有失手過,其實人生就是一場賭注,誰不在賭呢!我也是一樣,如果他知道我這次是沒有把握的,如果失手,可能他連飯碗都沒有了,不知他做何感想。我讓他跳了兩杯酒,說是酒,但卻少了酒的味道,也不知他加了什麼,有好看,還有種甜甜的味道,問他,他不說,只是一笑,想想也不怪他,這是他的秘方,混飯的家伙,怎能輕易示人。這就跟魔術似的看穿了,就沒意思了。我給這個酒起了個名字叫開心。我要了張紙,在紙上這樣寫︰

前塵往事成追憶,

留下空尊對明月,

紅顏憔悴有誰憐,

女人何苦為難自己,

何不一笑,解千愁,

一杯二杯開心

祝你開心,

方便請給這個小帥哥點小費。

這時酒已調好,我便讓讓他和這張紙條一起送了過去,我拿了兩杯酒走回了我的位置。《》

「姐,跟小帥哥說什麼呢!這麼半天?」

「沒什麼,他給我們調了兩杯酒是免費的。」

「你真行,一看就是老手。」慧慧的話越說越離譜,我沒有介意,以為她喝多了,後來才知道她是故意的,這中間充滿了嫉妒。我心不在焉的和听楊慧說話,眼楮卻始終沒有離開蕭雅竹的那邊。我看見服務生端來酒放在蕭雅竹的桌上,她想發後,就看見了那張紙條,然後低聲的詢問著什麼,望著酒杯沉思了一會@黃色,然後看向了我這邊,我向她點點頭。服務生走過來轉給我一張紙條,上面有兩個字「謝謝」我又回了幾個字,「不用謝,我是自私的,我不想讓我的世國哥失業。」我看到服務生轉給她那張紙條時,她笑了,然後舉起了杯向我示意,喝完了兩杯。付了錢,走出了酒吧。我迅速的拿起手機,給世國哥發了條信息,無論怎樣?這是個照顧她的機會,我不想讓世國哥放棄,也希望世國哥能是個好人,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楊慧遞給了我一杯酒,和我喝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喝完了她的酒,我有種暈暈的感覺,眼前的東西也模糊起來,好像是楊慧在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並且還躺在了酒店的房間里。這讓我很驚訝!立刻就坐了起來,還沒有弄清狀況的我,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離我床邊不遠的小冰,她神色悠閑的望著我,卻掩飾不住她的疲憊。看見我醒了,她的反應卻是淡淡的。

「你昨天喝多了,不過挺幸運的,遇見好人了,就安排到這了。」她沒有詳細的解釋,只有寥寥數語。讓人不的不得不去回憶曾經發生過的事,昨天我和楊慧在一起,一杯、兩杯……,最多沒有超過四杯,這點酒量我還是有的,等等,最後好像是慧慧遞給我的那杯酒,我喝了以後便暈了,該不會是那酒有問題吧!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呀!想到這里,我的心亂極了,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但有不得不去相信。小冰是聰明的,也是了解我的的,她給了我足夠的思考時間,讓我濾清所有的事,讓後緩緩的開了口,說出了自己的一番大道理。

「人是善變的,心是難測的,善良也是一種錯,所以朋友也是用來出賣的。」話說完一個人就沖了進來,是楊慧。

「你真卑鄙,為什麼這樣害我。」楊慧對小冰說。

「別問我,問自己,我幫了你想做的事,只是對象不同而已。所以你應該感謝我。」小冰冷冷的說。

楊慧听了她的話,臉氣的發白,嘴唇發白,渾身哆嗦,奮力的抬起手向小冰打去,小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狠狠的甩開。

「你以為你是誰?想打我,還沒資格。」

「你……」楊慧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小冰卻早已知道楊慧想說什麼,她先開了口。

「別天真了,你以為你是誰,只不過是他的一件衣服而已,沒有把握的事我不會干的。」楊慧听完哈哈的大笑。

「我是衣服,那麼你是什麼?難道你比我清白,別告訴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朋友。會有報應的,說完她又轉向我,別以為她對你好,將來出賣你的一定是她。小冰听了她的話憤怒了。

「如果你在挑撥我們的關系,我會讓你好看的。」小冰語帶威脅的說。楊慧听了她的話果然有所顧忌,不在說話,只是狠狠的瞪著她,好半天,才丟下一句話。

「別做的太過分,否則大家一起完蛋。說完走了。

小冰見她走了,又坐到了椅子上,點燃了一顆煙抽起來。我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爭吵,大腦一片空白,由于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直沒有開口,直到楊慧走了,我才明白他們為了一個男人爭吵,這個男人就是許守理,多麼可笑的事,真是無法理解,小冰對楊慧究竟做了什麼,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肯定是與我有關。這是我無法猜到的,我只能問小冰。

「小冰……」我只是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她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掐滅了手里的煙,用腳狠狠的踩去。不知道這是不是內心的一種發泄。然後開了口。

「我只是給她拍了個寫真,上演了一個有她和男主角主演的三級片而已。」她說話淡淡的,還有點冷漠,我真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會從小冰嘴里說出了,她可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怎麼會變成這樣。想到這,我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做的是不是有點過分。」她听了我的話憤怒極了,像個瘋子一樣想我吼叫。

「我過分,誰都可以說我,唯獨你不能這麼說,你把她當做好人,可你認清楚她了嗎?知道嗎?她原本是這樣對你的,如果不是……。」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她看到了我臉上露出的憂傷。是的,我啞然了。這是我沒想到的,可能原本小冰也是不想告訴我,卻在憤怒之下說了出來。我不知怎樣走出酒店的,但臨走之前我听到了小冰說了聲。

「對不起!」她是為了剛才對我的態度道歉,我卻笑了,笑聲中充滿了苦澀。朋友之間何須如此。

有句古話說的好,人到倒霉的時候喝口水都塞牙,這話一點都不錯,我看用在我的身上最合適不過了,心情不好的時候,連老天都跟我作對。走出酒店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沒走幾步,下起了雨來,我站立在雨中,讓星星點點的雨滴在我的身上,雨水和衣服連在了一起,濕濕的,冷冷的感覺,我的頭腦清楚很多,回想起剛才的總總,我真的不明白慧慧為什麼這麼對我,想當初她剛來旅行社的時候,是我帶她的,也算是我的徒弟,我自問,沒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在說小冰吧!她讓我感到害怕,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小冰不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小冰了如今的她變了許多,我發現我真的不是很了解她們,而他們卻是我的朋友,難道我做人居然是這麼失敗,我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頹喪過,我真的老了嗎?請你告訴我,我仰天望著蒼天,無語問蒼天。一把雨傘為我遮住了頭上的天空,也擋住了天空掉下的雨水,不用回頭就感覺到那熟悉氣味,是世國哥。他就是我的親人,在他面前我卸去了所有的偽裝,長久以來壓抑的感情都釋放出來,趴在了他的肩上失聲痛哭起來。他沒有勸我,只是輕輕的拍打著我,任我哭啼,直到我止住了哭聲。他才說了話。

「表現不錯,比小時候強多了,看來你真的是長大了。可惜我的衣服了,變成了你手絹了。你也太奢侈了吧!」听世國哥說話,我破涕為笑。是啊!很難忘過去美好的時光,那時候的我,雖然有***疼愛,看起來無憂無慮的,可是被著人不知道流過多少眼淚,沒有父母的疼愛,永遠只是看著別人可以在父母跟前撒嬌,所以在傷心的時候無處發泄,只有在世國哥跟前可以痛哭,一哭就是好長時間,世國哥那時候叫哭吧精。長大後的我學會了堅強,不在愛哭了,可是今天卻讓我很傷心,真心對待的朋友,卻如此對我。世國哥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在想什麼,我們必定是從小在一起的朋友,他是了解我的。

「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有些人這一生不可能一帆風順的,有時候耳朵听見的和看到的,也未必事實,要用心去感受,用經驗去判斷,就如同眼前的道路有千萬條,不知道那一條是你自己走的路,要去嘗試才知道。現在有世國哥為你遮風擋雨,可是世國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就要靠你自己,所以你要堅強些,學會保護自己,善良也是一種錯。說完他把傘遞給了我,消失在雨中,我淚流滿面,分不清那是雨水和淚水。世國哥說的對,在以後的日子,我要獨自面對一切,變的堅強些。雨越下越大,還夾著風,我在風雨中行走,盡管有世國哥給我的雨傘,我還是淋個透心涼。

家是溫暖的港灣,這句話一點都沒錯,所以進家門的那一刻,我癱倒在地上,真的很累,很想哭,于是我大聲的哭起來。月月被我的舉動嚇壞了。

「姐,沒事吧!昨天,陳姐打電話說你在她那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一臉關心的問。可能還在猜想我們是不是吵架了吧!

「想家,想雨兒。」雖然她不太相信我的話,又想不出別的理由,所以我這個牽強的解釋騙過了月月,小孩子嘛!就是天真,好騙。「你們真是姐妹,昨天她還打電話了呢!也哭了,還也很想你,我想她還會來電話的。不過你的濕衣服該換了,要不該生病了。月月提醒了我,走進房間換衣服,出來的時候月月為我放好了洗澡水。我打開蒸氣,跨進浴盆,水很熱,整個室內都霧蒙蒙的,(色色小說

可是令人沒想到的是發生了,一向健康的我,卻在當天的晚上病了,發起了高燒,要不是有月月,我恐怕是交代了。病來的快好的也快,稍見好,我就要回公司上班,月月雖然很擔心我,但還是沒有攔我,她理解我。人就是這麼奇怪,了解你的人並不是和你一生相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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