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有淚 第十三章 爭斗

作者 ︰ 獨自飛翔

有人地方,就會有爭斗,內亂不止,爭斗不息

清晨,小鳥唧唧的叫著,陽光灑落在房間的每個角落,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從熟睡中醒來,就看見小杰穿梭于桌前忙著早餐。《》。

「你醒了,昨天,折騰你大半夜,我想你自己的公司,不用去那麼早,就沒叫你。」自己的公司,暈,什麼時候說的。小杰看著我的表情,知道自己錯了。想問,還沒等開口,我就迅速的沖進洗漱間里。一切收拾停當走出來,發現桌上早餐還挺豐富,看來小杰是一個很會生活的女人。「

這麼多?」我坐在餐桌前由衷的說。

「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啥,就隨便做了點,你嘗嘗。」看著桌子上的早餐讓我想起一句話︰‘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就要留住男人的胃。’看來是一個出得廳堂,進的廚房的女人,不知是誰這麼有福氣娶到她,我在心里月復議著。我也享受一下這難得的美味吧我不客氣的吃著,一改往日的淑女形象。小杰微笑著看著我。

「你不吃嗎?」我看她沒有吃東西忍不住問。

「昨天喝的太多了,今天只能喝這個了,她舉起豆漿喝著。真沒看出她還很會養生。謝謝你照顧我。」她還不忘對我道謝。

「干嘛說這個,我們可是朋友。」她笑了。

「你現在不是自己開公司,難道沒回去。」小杰好像很為我可惜,但又有深深的疑問。又繼續了她剛才的話題,不過小杰的話也深深的刺痛了我,也難怪她會這麼說,我們自小是鄰居,當然很了解我的家庭狀況,如果我不是對父母的那份怨恨,和那份自傲,也許今天的我就向她說的那樣,有自己的公司,至少不用自己給人打工,看別人臉色。她看我的臉色很差,半天沒說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人啊!太執拗不好。」這話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我說。我看不見她臉上的神情,我們都游離了。只有苦笑的份。

「什麼樣的工作不受限制呢?」過了好半天,她才問了她想問的問題。還裝作深思的樣子,可愛極了。

「導游,在騰飛。」听了我的話她呆了一會。給我倒的牛女乃,也溢出來。我很差異她的表情,及時提醒了她,她又恢復了常態,干笑了一聲掩飾她的窘迫。遞給我一杯牛女乃,端起了牛女乃還沒來的及喝,手機就響起來,無奈只好放下。我伸手去拿手機小杰遞給了我。

「沒想到咱們還真有緣,連手機都一樣的。」我的心一動,手也停滯一會,還是接過手機。

「你好!那位?」我說上習慣的禮貌用語。

「張鳳儀」我听了心里一驚,因為張姐從來不這麼早打電話。「您老人家有和吩咐?」

「我很老嗎?」張姐反問道。我尷尬極了,沒想到張姐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

但還是很快的反映過來。

「不,您不老,這只是對您的尊稱。」我突然之間想起了紀曉嵐對皇上的稱

呼老爺子的辯解,這也叫靈機一動,學學古人總沒錯吧!張姐沒有吱聲,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你沒在家?」這個問題也讓我很納悶,因為平時張姐說話很少這麼嗦,今天是怎麼了,難道真的的是更年其提前,但老總問話還是要答的的。

「是的。」沒想到張姐听了之後,語氣一變,好像還有些怒氣的是對我說。《》「今天10點開會,你準時參加。」說完掛斷電話,只留下我冷冷的發著呆,

真是莫名其妙,發什麼火呀!我有沒得罪她。

「你怎麼了?」一旁的小杰看見我神思恍惚,有些不對,開口問道。一語驚醒夢中人,我看了看表,不早了,在晚非遲到不,連忙站起身來,找我的東西,準備出發。

「怎麼這麼急?」

「老板找我,去晚了要挨批的。」

「你老板那麼凶。」

「你沒听說過女人是老虎嗎?尤其是她這樣的。」小杰笑了,她遞給了我一件衣服。

「你找衣服吧!昨天弄髒了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你先穿這件吧!」我接過衣服毫不客氣的穿上,沒想到還挺合適的。

「十多年過去了,沒想到咱倆的身材還差不多,以後我就不買衣服了,穿你的。」我邊照鏡子邊說。小杰以便審視著我,一變幫我整理著衣服,還為我噴了一下香水,我當時還很干笑小杰。迅速的做好了這一切,向門外走去,小杰叫住了我神色古怪的說了聲︰對不起!我很差異她這句話的意思,但因為很著急,所以並沒在意。沒想到出門就撞上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40歲左右的長相一般的男人,他也很意外,可能是沒想到能踫見我吧!

「鵬,你來了,這是我小時候的朋友。」小杰走過來連忙解釋道,他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也沒有理他,迅速的走出了門。心里卻在暗罵到有錢就這麼拽嗎?我要是想有錢,比你還有,想到這我突然嘆了口氣,我這是怎麼了?志什麼氣,也許我真的有點後悔了。

辦公室里人聲鼎沸,我踏進辦公室的一霎那,一聲驚叫聲在我耳邊響起,我就知道不好,我今天成了她們的話題。

「哇塞!林姐今天真漂亮,是不是有情況。」不等我開口就有人立刻接了過去,生怕話掉地上。

「那還用說,光看林姐身上的國際品牌就知道,特別的是這蝴蝶胸針,一定是那位有心人送的,說不定是定情信物呢!看來有人想和林姐雙雙飛呀」說實在的我對品牌知之甚少,也沒想到小杰借我的衣服是品牌,胸針,剛才走的時候也沒注意到,真是沒想到她還給我別了個胸針,別說還真的挺特別的,或者說是扎眼。

「那是自然,那我們就•••」

「恭喜林姐,賀喜林姐。」說話的這幾個人是剛分到我們這不久的小丫頭,年輕人一向喜歡開玩笑,他們天真的的樣子讓我想起了雨兒,自然親近些。所以她們跟我開起玩笑也是沒大沒小的。

「你們這些丫頭,我一進來你們就拿姐姐開心,將來也不知誰這麼有福娶到你們這些牙尖嘴利的黃毛丫頭。」

「好啊!林姐就知道拿我們開心。」心想誰那誰開心還不知道呢!還倒打一耙,但想想跟這群小丫頭,我叫什麼勁呀!

「林姐,知不知道太後議政的內容。?」听他們這樣說話就知道張姐一定沒在這辦公室。

「你太看的起我了,我有不是她肚里的的蛔蟲怎麼會知道。」

「我知道,是立儲。」大家的都點頭,表示這句話靠譜。

「那麼誰最合適呢?」一個人又提出了尖銳的問題,大家都看向我。

「當然是林姐,無論是資歷還是經驗有誰比林姐最合適的了。《》」

「同意」

「恭喜林姐!」

「不,應該是萬歲!萬歲!萬萬歲!」

「停,我做了個手勢,你們可別害我,太後千歲,我萬歲,那還不得把我殺了呀!求你讓我們多活幾年吧!」大家都笑了起來。

「林姐你不是怕殺頭,是怕花錢吧!我看你是跑不了了,對吧!弟兄們」

「對」大家嚷嚷著讓我請客,好象一切都定好了似的。我又做個手勢。

「謝謝大家看的起我,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們把老總比作慈禧太後,那麼慈禧太後有句話就是立小不立大,所以請你們慎言。」大家都沉默了。

「老總不是慈禧太後呢!」不只是誰喊了一聲。`

「那你們沒听說過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嗎?資格老,經驗豐富也趕不上你們這些新人,要不怎麼有一代新人換舊人這個說法呢!我不指望提升,就指望你們能給我留口飯吃,不讓我留宿街頭,我就謝天謝地了。」我說的可憐兮兮的,他們卻當做笑話听了,誰也沒在意。我看了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怎麼沒看見張姐,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雅倩。

「張姐沒到。」雅晴說出了這句話,大家都難以掩飾內心的驚訝!是啊!誰不知道張姐是個守時的的人,她把大家叫來開會自己卻不到,這是自古就沒有的事。正這時張姐穿著翻領米色的的束腰休閑馬甲配上灰色的裙給人一種簡潔大氣的感覺,她的臉上紅紅的,額頭上還有細微的汗珠,眼楮有些紅腫好象睡眠不足的樣子,但她還是微笑著打著招呼。大家看她進來,一時之間都靜了下來,看來老總的余威不可小視。我悄悄的的踫踫雅晴,塞給了她一個紙巾,雅晴遞給了張姐,張姐接過紙巾,擦拭了額頭的汗,走到場中央,掃視一下,又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一會,我感覺那眼光有些凌厲,讓人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不知是心虛還是心有所懼,我畏縮著不敢對視著她的目光,但依然感覺出她對我的疑惑和怒氣,不知道這是不是武俠小說中的殺氣。這時不知是誰咳嗽一聲,張姐才收回目光,開始了她的開場白。

「今天叫大家來是有事跟大家說,馬上就要進入了黃金季節,相信大家都盼著呢!但是有件事需要跟大家提前打聲招呼,那就是最近各大旅行社都時常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相信大家都知道是怎麼會事,我就不多說了,但是我得到消息是旅游局的人要下來了解一些情況,所以希望你們帶團的時候多注意些,如果有誰在出錯,添麻煩,那麼我只能跟她說對不起了!另外還有件事就是大家都知道的,杜總走了,需要有人來接替他的工作,我決定,她停頓了一會,大家大都凝神細听,眼光都瞟向了我,不容置疑的是我沒錯了,可是張姐卻出入意料的說,由雅晴來接替杜總的工作。」話剛說出,全場一片嘩然。

「大家靜一下,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張姐看向了我,我面無表情,看不出喜和樂。說實在對她的決定並不意外。听見張姐說話,屋子里靜了下來,雖然這個決定大家有些不滿,但是還是沒有人吱聲。誰願意做出頭鳥呢!

「雅晴不合適,她比較年輕,又沒經驗,我覺的林姐比較合適,這也是大家的意思。」說話的亮亮。無疑是給沉靜屋內一個炸彈,意外中的意外,雅晴眼里含著淚,看的出她很委屈。誰都知道亮亮跟雅晴的關系。但是誰都沒想到亮亮會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人,有出頭鳥,就有了附生蟲,看人下菜碟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張姐掃視了全場,又看了亮亮一眼,我從她的眼光中也看出了意外,還有幾分欣賞,隨後她有把目光移向了我,我還是面無表情,因為當時的我真的不知在想什麼,只是一片空白。

「亮亮你說的很對,但是經驗是可以學習的,什麼都是從不會到會,想當初你林姐也是從這時候過來的,所以作為老總的我要給新人一個機會,但我也充分考慮了你和大家的意見,決定林玉也留在辦公室個我做助理,順便可以幫幫雅晴。《》」張姐說話滴水不漏,到達了收買人心的效果。亮亮還想說,我輕輕踫了他一下,有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了。亮亮看了看我,不在吱聲,剛一散會亮亮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

心動不如行動,張姐還真是雷厲風行,馬上就布置了任務,看來老板得錢還真的不好賺,我的辦公桌也安排的巧妙,在拐角處,(色色小說

張姐一句能者多勞,把我的工作被安排的滿滿的,屋內的其他人相對來說卻輕了許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老總故意刁難我,所以他們有意無意的過來裝作向我請教問題,實際上也是在觀察我的放映,越是在這個時候,我越要鎮定,鄭板橋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難得糊涂,我就做這個糊涂人。

「林姐,到點了改吃飯了。」說話的是計調員江燕。其他人也不約而同的看向這邊,我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早上就听他們議論附近有一家新疆餐館,他們很想去吃,可是沒想情況發生了變化,但我還是最了解老總的人,所以就派了一個最沒有心機的小丫頭來探底。我笑了,看了看他們,他們也都不好意思的看看我。

「你們都去吧!現在不是特別忙,我一個人能應付,隨便帶點給我。」他們听見我這麼說一聲歡呼,我做了虛的動作,他們吐了吐舌頭,走了。望著他們的背影,我心里暗笑真是一群可愛的孩子。

一個人獨自在辦公室里手里握著鼠標,心不在焉的在網上瀏覽著,忽然一標吸引了我,《貧民學子到百萬富翁》我仔細地看著,越看越心驚!原來介紹的不是別人,正是跟我青梅竹馬的世國哥,原來他已經接管了蕭雅竹的不少公司,而且網上還說蕭雅竹每次出來必帶世國哥,流言飛起,猜測也很多,但他們都不做回應,還有一些照片。看完後,我閉上眼楮,腦袋里就浮現出世國哥的樣子,從小時候到現在,每張不同的臉在我面前晃動,我分不清那張才是他真實的臉。

我不由得想起有好長時間沒有世國哥的消息了,原來他確實很忙,忙著在集團立足,忙這應付媒體,忙著展示他的才華,這種忙是值得的,他終于成功了。不像我一事無成,一想到這里自己有些難過,原來我並不是不在乎張姐提拔雅晴,也並沒有表面的平靜,我是在乎這一切的,因為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錯過了,就在再也沒有了,而且我少了一個施展才華的地方,原來我也是有野心的,但是張姐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真別人議論的那樣,想趕我走嗎?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又改如何呢!但無論如何?只要我在一天,就要幫她一天,要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必定是她一手栽培了我,給了我發展的機會,讓我一步步走向成熟。

「是不是想餓死,連飯也不吃。」听聲音就知道是月月,她風風火火的走進來,把手里的飯放在我的近前,一臉的不高興。真的沒想到她會來,太讓我意外了,難免有所疑問。

@黃色

「你怎麼來了?」月月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坐在了我的身邊。我拿起桌上的的飯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月月一定是踫見了公司的人,听見了什麼,才如此的,我裝作糊涂,也沒有說話。

「我們都是想看看你被•••她突然不說了最後蹦出三個字,折磨死。」聲音是從門口傳出來的,隨著這聲音,走進來一個人。不用看就知道是陳冰,因為只有她才會這樣跟說話,她可能是想罵張姐變態,但是一想到這畢竟是我公司,要是被人听見很不好,在加上她長久以來做事的性格,讓她及時收住了要說的話。心想今天真是巧,都來看我了。

「那讓你失望了,我沒死。」

「也沒算太失望最起碼看到你的倒霉像,對不對小妹妹」小冰說完,對月月眨眨眼。

「是你?」月月有些驚異的望著小冰。我看到此中情況就知道他們剛才一定是見過,或者發生了誤會。果不其然,小冰開了口。

我辦事順便路過想買點東西,就看見這位小妹很著急的樣子,就讓她先買了,沒想到她是買給你的,早知道,我就不買了,浪費我的錢。《》說完她笑了,把東西也放在了我的桌上。「她在吧?我看你也吃不了,不如給她送去,雖然她不見得領你情,但緩和一下矛盾總是好的。」說完她看著我,接受建議,但是月月卻對她說的話不以為然,很是不滿,但看到我同意她的見解,也不再說話,只是白了我們一眼,我想她在心里一定是在罵我們是個賤皮子。

我拿過小冰送的東西向張姐辦公室走去。敲了敲門,半隨著「進來」我走進了去,雅晴和張姐正在拿著東西說著什麼。看見我進來,兩人一起抬頭看著我,我若無其事的把東西放在桌上。

「兩位老總辛苦了,午休的時間到了,該吃飯了。」我叫的是那麼自然,臉上也沒有半分的不快,連張姐對我的舉動都有些佩服,飽含深意的注視著我,說實在的這麼多年了,我還是不習慣她的目光。雅晴可能是不太習慣我的這種稱呼,臉紅了。

「林姐,別這麼叫我,還是叫我雅晴好了。」我沒有接雅晴的話,因為我覺的這很虛偽。

「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謝謝你!」這是張姐在我臨出門的時候說了這句話。

回到桌前繼續吃著,我知道她們都在觀察我的反映。

「不錯嗎?還能吃得下去飯,看來是沒事,本來想找你逛街,看你這麼忙,就算了,改天吧!我走了。」小冰說著站起身來要走。

「怎麼這就走了,不在坐會兒,不生我的氣了。」我忍不住問了上次的那件不愉快的事,小冰看看我。

「生,怎麼能不生,你不知道我有多氣,但是誰讓我們是朋友了呢!所以下次我們出去一定請我吃大餐,包賠我的損失。」說完她大笑著走出去。是啊!朋友之間就是這樣,沒有什麼解不開的愁疙瘩。送走了小冰月月開了腔,新一輪轟炸是在所難免。

「原本以為你混的很好,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白白浪費了我的心意。」沒想到月月也開始挖苦我了,看來真是跟啥人學啥人呀!都讓小冰帶壞了。不過剛才她提到心意,我心里一動。

「去孟叔叔那了。」月月听我這麼說不有的佩服我猜的很準,簡直是女諸葛。我心里暗笑,月月真是天真,我哪里是什麼女諸葛,只不過是在社會上混的時間長了,多長些見識而已,如果一定要說是的的話,我也會勉強接受,只不過我這個女諸葛稍差了些,沒太混明白。

「和爸爸聊了一會,最終我的理想主義說服他的經驗主義,所以就拿到了這個,說著他把手里的東西在我面前晃動了一下,想幫你更進一步,結果來到這,發現爸爸的經驗主義對你來說是個不錯的建議,值得考慮。」我自然明白月月話的意思,孟叔叔和爸爸是老戰友了,他很了解我的情況,馮姨和媽媽有是好友,我想無論是看在哪方面的關系,他都是有必要關心我的近況,他知道我如果不回家的話,馮姨那是我最好的選擇。所以又借了月月的口傳了一回話。我真的有所動搖,但是潛在的自尊和自傲讓我拒絕了這份關愛。

「拿來吧!」這是我不得不說的問題。月月看著我,動作有些遲疑,眼光中還帶有疑問。

「真的想好了,即使她這樣對你,你也不後悔。」我點點頭。

「有你受的。」說完她把東西啪的一聲,摔在了我的桌上,走出了房間。望著她,我只有苦笑的份。

「原本很羨慕你,也很嫉妒你,還有點恨你,但是看你今天的樣子,我真的很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跟杜總走的太近,也許真是是向他們說的那樣,張姐開始報復你了。」說話的是欣欣,她不只在門口站了多久,听了多久,才走進來對我說這番話的。我想她心中一定很得意,無論她處于什麼目的說這番話,這時的她是真誠的,因為人們總是同情弱者。雖然如此,但我心里很是安慰,必定是少了敵人,多了個朋友,我伸出手來,互擊一掌,一笑免恩仇,她回到了她的座位里不在說話,我也開始了我的與工作。

命強心強來形容雅晴一點不為過,但是年輕,經驗少,是她最大的弱點,出錯是在所難免,這本來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是她所在的位置把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給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創造了機會,當然也會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這時候的我相信沉默是金是我最好的選擇。

快下班的時候,我的活終于干完了,長出一口氣,也暗暗得意我的工作效率與我的能力。卻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剛一接起,听見說話聲音,盡管這聲音有些沙啞,我還是辨出了她就是馮姨。馮姨不免對我有些佩服,其實她哪知道我干導游這麼多年就是靠這個吃飯的,不說爐火純青,也能達到武打小說里的听風辯位,這是我的強項。

「玉兒,快下班了吧!有沒有約會呀!」開口便知有沒有,這就是我的本事。

「誰約我,我都不去,就等著馮姨吩咐。」雖然說話皮點,但听見了馮姨笑聲,我就知道馬屁是拍對了,叫做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誰都喜歡听好話,這就是人性。

「五點半我讓車接你,剛想客氣兩句,馮姨以不容置疑的語氣的口氣說了第二句,就這麼說定了。」說完掛斷電話。當老板的都是這麼霸道。我手拿著話筒笑了笑,放下電話。

別人看我還沒走,以為我要和張姐談談,有的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或拍拍我的肩以示鼓勵,我只能報以微笑。

手機響了兩聲,我知道馮姨的車到了,匆匆的走下了樓,沒想到踫見了亮亮。

「來找雅晴呀!」我不免有些多嘴。

「不,找你。」我有些奇怪,但還是停住了腳步,下意識的看了看表,亮亮注意到了我的神情,也注意到路邊停的車了。

「林姐你有事,我就不當誤你了,改天咱們在聊。」我也沒有客氣,只好做了個抱歉的動作,上了車。因為這必定是馮姨請客,還有司機等著,去晚了不好

女人街有500米長,七八米寬的街市,夜晚才能彰顯它的魅力,五彩繽紛街燈亮麗兩旁,不同年齡的女人在這里選到心頭所好。沒想到馮姨約我來這里,心中多了幾分疑惑,但在沒高清狀況前我只能沉默,徑直來到了街的盡頭,不知道這座精致的小洋樓,什麼時候變成了女人西餐廳了,走進去仿佛來到歐洲,里面還設有VIP包廂,每個包廂裝修的風格和淵源都不一樣,置身其中仿佛是來到了童話的世界,店內的木質桌最為別致,桌上還有蠟台,牆壁上掛著西方幾位典型畫家的油畫,也不知道老板在那淘來的,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選擇了在這里開這樣的餐廳,還真有魄力呀!

我來到樓上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那里喝著咖啡的馮姨,剛要打招呼,就看到一個人走過去,確切的說是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守理。他們說什麼我沒有太听清,但我只見他們握了一下手。我猜可能是他們互相問候,可能還問了馮姨約了誰,或者想邀請她一起,一想到邀請馮姨這個問題我就想笑,徐守禮不會連老女人的主意都打吧!笑容剛露出來,馮姨就指指我,原來她早已看見了我,我不免有些心虛,看來那個都不是白給的,誰都不好惹呀!我快步走了過來,徐守禮看見了我。

「原來馮總約了林小姐呀!真是沒想到,那你們聊吧。」說完他走了臉上絲毫不掩飾他的驚訝!一副好像我這個導游不應該認識馮姨的樣子,我心里不高興,鼻子哼了一聲坐下來。

「怎麼你們認識,該不會是•••。」她沒有在說,我知道她的意思,馮姨也開始跟我開起玩笑了。

「我不喜歡那種有幾個臭錢就自以為是的人。」馮姨笑了。

「他可不是有幾個錢的問題,據說在新加坡、馬來西亞還有地產生意,如果他想排名的話,可以登首富榜。听了馮姨的話,我心里吃驚不小,我只知道他有錢,卻不知道他會那麼有錢,徐守禮可謂深藏不露呀!由此可見他的心機有多深。他的IQ可是很高的,在商場上他可是出了名的老辣,對待對手可是絕不手軟,可謂得到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的的這句話的真諦!」馮姨一向不喜歡說這些,看來徐守禮給她留下了印象可是夠深的。這也符合他的一貫作風,看來不可小視,以後還是少和他打交道為好!剛才看馮姨和徐守禮說話的樣子並不是很熟,但是令我不解的是馮姨如此了解他,難道是我錯了嗎?

「我隨便點了幾個菜,看看你喜歡不?」

一切好像都已準備好了,馮姨揮揮手,一首理查德的鋼琴曲就響起來,伴隨著這首《致愛麗絲》一道道菜擺在了桌面。讓我想起了趙麗蓉的小品,宮廷玉液酒就是那二窩頭,西餐也不過如此,都是些中看不中用,填不飽肚子,馮姨對西餐卻情有獨鐘,而孟叔卻不怎麼喜歡,甚至有點土。這不僅讓我想起了宋美齡和蔣介石他們,同樣的夫妻不同的的愛好,卻能生活在一起,真是不容易。

「喜歡理查德的曲子嗎?」

「喜歡,每首曲子都是一個故事,還有輕松的感覺。」馮姨笑了。

「難得啊!。」我不知馮姨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可以感覺出她有一種莫名悲傷和失落。

這時服務生走過來,手里拿著一瓶紅酒。「這是我們老板送給你們的。」

馮姨接過服務生手里的酒,「讓我看看你們老板送什麼酒了,便宜的我可不要。」說著馮姨從包里拿出了一副眼鏡戴上,很認真的看著,臉上卻掛著微笑,我也湊過去。

「不錯,是好酒,還是82年的拉菲,看來她是出本錢了,這回可沒騙我。」說著她摘下眼鏡放在了桌子上。又把酒遞給了我,我接了過來,說實在的我不太懂酒,但我想馮姨是懂的,她說好,就一定是好酒。

「誰敢騙你呀!除非她不想活了。」馮姨听了我的話笑了。

「你別說,她還真不怕死,我總是上她的當。讓我想想,說著馮姨假裝思考的樣子,我知道了,我還是上當了,她送我這麼好的酒,單卻省了,她還真會算計呢!她人呢?」說這話的同時我看見馮姨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我真沒想到馮姨的做法還真有點想孩子,誰這麼有本事,能讓馮姨如此。服務員好像早知道馮姨會這麼問似的。所以早就想好了托詞。

「我們老板說她有事,一會見。」

「她是誰?」我惹不住問。憑感覺好像很熟悉。

「她是•••••••馮姨突然不在接下去,到時候,在告訴你,保持點神秘還是好的。」沒想到馮姨也開始玩深沉。

「馮總你如果覺的沒什麼問題,我就啟開了。服務生問道。

馮姨剛一點頭,就听見砰地一聲,酒啟開了,這服務真是訓練有素。他給我們倒上了酒,然後就下去了。

「別浪費了這酒。」馮姨舉起了杯cheers我們踫了一下。是那麼的愜意。這就是情調,但是沒有錢是享受不到的。

「玉兒。」馮姨輕輕的叫了我一聲,我走神了,收攏了心情,回到了現實,怔怔的看著她。馮姨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了,但她還是瞬時間恢復了原有的神態迅速的奔了主題。

「前些日子我和你的母親在一起,聊了很長時間。」說著她看了我一眼,听她提到母親,我眼神有些暗淡,真的不想提她,這個生我卻不養我的女人,母親這兩個字是多麼的親切,然而對于我來說是如此的陌生,多少次看見別人家的孩子在母親的懷抱里撒嬌,而我和妹妹只有默默的看著,夢里呼喚千百次,醒來時淚已失滿襟。這就是我當時的寫照,如今我已長大了,提這些還有用嗎?我不免冷笑了一聲。

馮姨知道這個話題原比想象中的沉重,可是卻不得不提,人世間有多少無奈,自己不也是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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