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有淚 第二十三章 意難測

作者 ︰ 獨自飛翔

心意有誰知,誰知我心意

睡覺睡到自然醒,笑的嘴發麻,簽字簽的手都軟,從床上爬起來,就聞到外面的香味,立刻沖出去,站在桌前,看著這些五顏六色的小點心,和我的最愛小籠包,伸手剛要拿,一個手打過來。《》

「洗手去。」我笑笑,原本以為會是小姨,可惜卻不是,她管我,我忍著,可是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又多了個管家婆。郁悶死了,高叫著。還是順從的去洗臉,刷牙做這些準備工作。

「真是越來越像大小姐了。」看著桌上的吃的,我忍,但想想還是不甘心。

「是啊!你越來越有丫鬟命了。」我們都笑了起來,有好久沒有這麼斗嘴了,感覺真好。吃飽了,往沙發上一靠,看著小丫頭忙來忙去,還真的感覺到大小姐的生活,真的很滋潤。順手拿起桌上的報紙看著,身體立馬坐正,又從桌上拿起了報紙,翻了翻,都是,我抬起頭來,看著坐在旁邊的月月,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姐,怎麼樣?我看你太不關心政治了,也不關心親人,這些都是我為你準備的,周到吧!」我沒有說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姐,你這是干嘛?」月月看我的樣子,心里沒底,問道。

「出去走走,想想。」說真的我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剛才我在報紙上看到的都是小姨的消息。想起了一句話︰有愛情,還要有面包。小姨什麼都有了,還要什麼呢!從來就知道小姨會演戲,樂器也很好,可是卻不知道小姨在唱歌方面也很有研究,她居然當起了評委。對了,好像丹妮也參加,小姨和舅媽一向不好,這次參加,該不會是報復吧!好吧!我承認我有些月復黑,也許我是想錯了,小姨不會那麼小心眼的的人,可是我的心,還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為什麼?離小姨越近,我越看不清小姨的心。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公司門口,我笑笑,什麼時候,我也把工作當成了排憂解難的寄托了,既然來了,那就上去看看,要不多對不起自己的心呀!

看見辦公室里圍了一群人正在議論著,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就出現一個念頭,該不是在說我吧!

「林姐你來了,是不是知道•••。」她眼楮眨著,說話吞吞吐吐的,引來了一片笑聲。

「知道什麼?我一臉的茫然。」大家閃開一條道,讓我看到了桌上的花。走過去拿起花上的卡片,沒有名字,只寫幾個字,愛你沒商量,知名不具。伸手摘下一片花瓣,使勁的揉著,沒有掉色,是真的。

「姐,是真的藍色妖姬。」琪琪在旁說。

「看來以後送花的人會更多。」不凡有人也會諷刺道。

「是嗎?那你們以後可有事做了,都不用工作了。」說完我走進了我的辦公室。我不是老總,卻享受著老總的權威,雅晴沒有單獨的辦公室,而我,卻享受了特權,琴姐以我是張姐助理的名義,把張姐的辦公室給了我,這當然會讓一些人很不舒服。坐在桌前,看著花,心里想著,會是誰,這麼大方,開了一個這麼大的玩笑,該不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吧!不過我心里還是很高興的,有花送,證明我還沒老,還有人喜歡,這也大大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伴隨著敲門聲,走進了一個人,是小麗。

「林姐,生還氣呢!別理他們,他們這叫嫉妒。可是話有說回來了,誰不嫉妒呢!我也嫉妒,瞧!又是花,今天林姐來,該不是來收花的吧!」說著她把花放在了我的桌上,想想不對,還是幫我插起來,擺在了我跟前。百合花,拿起了卡片上面寫著,我喜歡有毒的百合。果然是他,我笑了笑,想起了當時的情景,我還真的有點過分。

「我才不生氣呢!要氣早就氣死了,有女人的地方,就會有戰爭,誰讓咱這女人多呢!不過像你這樣聰明可愛的小女人多幾個,在我身邊,干活也舒心。」

「林姐」

「嘿!你這張嘴可真會說呀!挖牆角,挖到我頭上了。」

「琴姐」兩人異口同聲的叫著。小麗往後退了幾步閃開,我站起來手扶著桌子,想要過去,卻沒想到琴姐走了過來,我忙把她讓到座位上,然後雙手在她肩上按摩著。

「開個玩笑嘛!我挖誰的牆角,也不敢挖你的牆角呀!你要是給我斷糧斷草的,我還怎麼活,在說了我要是挖你的牆角,你還不把我踢到牆外去。」說完我們都笑起來。

「行了,你別揉了,骨頭都讓你揉碎了。鳳儀過兩天就回來,你應該•••,雅晴和你好像不是那麼融洽,總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

「將相和有和的好處,不和有不和的好處。不可強求,不可預知。」小麗在旁說著,眼楮卻看著我笑著。誰都知道這話的含義,誰都不說穿,這就是語言藝術。

「鬼丫頭,就你話多。」

「丫頭這下你遭了,該說什麼來著。」

「我錯了,多謝指教。」

「你們這兩個活寶呀!氣死人不償命怎麼著。」我剛要說什麼,電話響起,我們都互相看看,我向小麗點了一下頭,這里琴姐應該是最大的,電話應該她接,小麗拿起電話遞給了琴姐,琴姐接過,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但見她的表情一臉恭敬,說話也很客氣,就知道那邊的人可能是個高官。放下電話,看著我們,也不知在想什麼,等小麗端著水杯放在桌前,她才收回心神,剛想說什麼。伴隨著敲門聲雅晴推門走進來,她可能感覺到屋里不同尋常的氣氛,站在那里。

「沒打擾你們吧!」

「雅晴說什麼呢!你這麼說我可不愛听,好像我們把你當外人似的。」琴姐就是厲害,一句話就把雅晴說的沒詞了。我和小麗立馬和琴姐拉開了距離,我端著水遞給了雅晴,小麗的動作更快不知什麼時候手里多了幾份文件,好像匯報工作的樣子,看到這些,我在想看來我們演戲的天賦都不差。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回避,雅晴開了口

「正好你們都在,我也不用個個找了,我停住了腳步。《》我剛從局里回來,旅游局給了日暉幾個團,卻給了我們一個團,我听了一皺眉,心想怎麼又讓它拿去了,真是的。不知道雅晴注意到了我的表情,還是所有的人都在注意我,都不由自主得看了我一眼,接下來雅晴的話就更耐人尋味了,好像真對我似的。少了點,我不知怎麼辦,只好先回來商量一下,看看能否在派人協調一下,能不能多給兩個團。」話的意思很明顯,其實誰都明白,她這是在試探琴姐,同時也在挑釁我,看看琴姐該怎麼做?是站在那邊的。小麗站起來遞過一杯水,一個眼神我就明白她的意思,這就叫配合。琴姐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但她那似笑非笑的表(色色小說

「沒我什麼事吧!那只能是林姐先說說了。」小麗先推月兌了自己,在把我推出,倒也符合琴姐的心意。這丫頭越來越精了,鍛煉的差不多了,以後出去,不知道會迷倒幾個。看來公司還真是生產狐狸精的地方,想到這我笑了。

「那就說說吧?別光笑了,有好事我們大家分享。」老狐狸你就裝糊涂吧!我心里暗暗地詛咒著琴姐。

「領導的安排誰能改變,何況雅晴已經盡力了,如果換了個脾氣不好的,說不定一個團也那不會來呢!這樣挺好。」琴姐這時臉上的笑容燦爛極了。

「你林姐都這麼說了,那就這麼定了。鳳儀也快回來,我總算可以松口氣了,好在沒出什麼大錯。你們也算支持我工作,等她回來•••。」琴姐還沒有說完,我們卻爭先開了口。

「來點實惠的。」我第一個站出來發言,充分展示我財女本色。琴姐狠狠的翻了我一眼。作為財神女乃女乃的她自然是惜錢如命。

「老總要回來了。」小麗一向是個作秀的高手,早已知道,卻裝糊涂。

「什麼時候。」雅晴最謹慎。」

「不知道,她沒說。」凡事涉及到張姐的,琴姐總是裝糊涂,保密工作真是做到家了,不知是不是職業病。

「那我們」我沒說下去。

「為誰辛苦為誰忙。」小麗急忙搭話。看著雅晴。通過這幾天的磨合,我和小麗也能夠心靈相通,配合默契了。看小麗的樣子@黃色好像很想宰雅晴一頓。

「琴姐」雅晴的經驗也很老道,一看就不是個吃虧的主,她豈會上當,立刻把球踢給琴姐。同時也有一種示好的成分。我們大家目光出奇的一致,都在等著表態。琴姐看著我們,一搭一唱的斗嘴,她倒是樂見其成。可是誰能想到,想看著火的人,被火燒了呢!這是她沒想到的吧!然而仿佛一切又都在她意料之中,因為我從她眼中看到了那充滿嘲諷的了笑意。

「那我們走著。」大家笑著,也許都想起了二人轉,想起了張姐太後的樣子。

算卦的說我是有福之人,但是不能發橫財,我一直很不服氣,總想和命運爭一下,可是往往事與願違,福氣沒看到,霉氣到不少,抓彩的時候,如果是十個人有九個中的,我一定是那個不中的,什麼好事都與我擦肩而過,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這不琴姐剛要請客,電話就響了,我的心跳的很厲害。《》怕什麼。來什麼?看她們的眼神,就知道這電話是我的了,她們笑的那個燦爛呀!然後以百米速度開溜。

「你好!」我習慣性的用語,沒想到那邊的人太讓我驚訝了,是馮姨。

「玉兒,不忙了吧!現在正好是中午,我在喜家樂餐廳等你。」簡潔明了,不考慮別人的意見,不知道這是不是官太太的慣例。跟我提什麼都行,就是別跟我提吃飯,一吃飯準沒好事,可是長輩邀請,想不去都不行。對于馮姨的舉動,想不奇怪都難,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應該是和浩兒才回去沒幾天,怎麼又回來了,有什麼事嗎?沒听月月說,孟叔也沒說。有錢人的錢都不是錢,比不起,要是給我該有多好。就這樣想著,走著。喜家樂餐廳面積不是很大,廚房以開放式,給人一種明亮的感覺,主打是以餃子為主,雖然有些偏遠,也能吸引了一大批上班族。我覺得自己很快了,沒想到馮姨比我到得還早,一進餐廳,就看見馮姨坐在那里喝著茶水,翻看著畫報。

坐到桌前,感覺到我的到來,卻沒有說話,服務員在她揮手間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單獨面對馮姨時候,我還是有些壓力的,拿起了桌上盛滿水杯的水,喝了一口,正在考慮該怎樣說。馮姨收起了畫報,把畫報遞給了我,然後輕輕的靠在椅子上。

「拍的不錯,你看看。」說著遞給了我,我接過來一看,是小姨的封面雜志,攝影師還真是不錯,把小姨的美表現的淋灕盡致,化妝師也不錯,有時候我還真的很佩服這些人,像變魔術似的。你說這年頭還有什麼不能變,假人、假事、假情,你還能相信誰。

粗略的看一下,小姨穿的是藝雅公司牌子的衣服,這是不是又代表著一個信號,擴展市場,合作伙伴是誰呢!一個陰謀就這樣誕生了,莎莎在這里扮演著什麼角色呢?這下有個看了,馮姨的回來,目的不是那麼單純吧!好戲上演了。

「馮姨不會專程來給媽媽的服裝捧場的吧!」不提小姨,不提莎莎,只提媽媽,雖是試探,也算是說的藝術吧!我在心里暗暗地夸獎著自己。馮姨的神色沒變,只是笑笑,沒有繼續我的話。這時服務員把菜端上來,餃子也拿上來了,還真是時候。

「餓了吧!快吃,這店哪都好,就是上菜上的太慢了,好在我多叫幾份,素餡的我吃,肉餡你吃。」我真的餓了,想斯文也斯文不起來,大嚼特嚼起來。

「馮姨你還要保持身材?那我孟叔•••。」我嘿嘿的笑著。」你這丫頭,變壞了,長輩的玩笑也開得。丫頭看你的樣子,幾天沒吃飯了,這麼忙。」馮姨還真是不吃虧。

「也不是了,現在團基本上都完事了,就剩下收尾工作了,孟叔不也一樣,今天還給了我們一個團呢!」

「可不是唄!你說他都多大歲數了,還以為自己是年輕人呢!工作不要命了,真不知他咋想的。《》給你的那個團,我也听說了,是不是對你孟叔有些看法。」原來馮姨什麼都知道,故意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像是無關,其實卻句句離不了孟叔,是想從我嘴里證實什麼,原本以為他們很恩愛,沒想到,夫妻做到這樣,還真是讓人懷疑,還有什麼值得信任。想歸想,話得說,收斂了自己的心情。

「有意見,不喜歡給日暉那麼多團。馮姨可能沒想到我會那麼直接,微微一愣,動作緩下來,一副聆听的樣子,笑容卻沒有變。但我也知道孟叔做事,一向是公私分明的人,我理解。」馮姨這時候,才笑了起來。

「你這孩子,說你什麼好呢!早就听浩兒說過你對日暉有些過節,可是沒想到你這孩子說話會這麼直白,難得你是個懂事的孩子,這樣吧!正好我有個商務考察團,別人帶,我還不放心,你來帶,算是幫我的忙,不過,計劃我會自己做,有點難度,我不是個好客戶,回去跟你老總商量商量,這是這個團的詳細資料,有什麼我會在通知你的。」這時馮姨的手機響了,馮姨看了看,然後站起身,又想了想,準備結賬。

「馮姨這次的帳,我來付,算是給你接風。」

「那怎麼行,我請你,怎麼能讓你付。」

「馮姨改天你請我吃大餐不就得了嗎?」

「鬼丫頭。」一切都在不言中,馮姨出了門,上了街口的車。消失在視線中,心里卻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問號歸問號,東西得拿,轉身回去拿東西,拿著東西的我踫見了琴姐,不知是偶然還是必然,我們居然在一個餐廳吃飯。

「怪不得不跟我們吃飯呢!原來另有約會。行了,朋友都走遠了,別看了。」

「琴姐,那我們回公司吧!」

「行了,你也不看看幾點了,回公司你還能做什麼,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早點來,把你的工作做完。」

「謝了。」我得意的笑了,其實我本就不想回去上班,正等著她這句話呢!

「行了少給我來這套。」

「琴姐那你就好人做到底,明天也放我假得了。」沒想到琴姐听了我的話立刻就板起臉。

「不行,明天一定來,還得早來沒個商量。」說完頭也不會的走了。真是的說翻臉就翻臉,還真是和張姐一個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回到家里,整個房間黑乎乎的,窗簾都拉上了,不時傳來了聲音,讓我想起鬼屋,一個人坐在那里。

「誰?」燈亮了,是月月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姐,干嘛?」窗簾被拉開。原來她在看電視劇,諜戰片。

「你說干嘛?看電視有這麼看的嗎?想嚇死我呀!」

「誰能嚇死你,這是你家。」

「說的也是,不過你可別看諜戰了,看多了都不知該相信誰了,同事像特務,各個是密探。」我走到了桌前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了。月月撲哧笑了。

「怎麼?受刺激了?」我白了她一眼,走進屋,換了身衣服,忽然發現自己的衣櫥中多了幾套衣服,衣服的樣子還很新潮,我是從來不買這樣的衣服,想是月月的衣服,但看了看尺碼不對,難道是我的。不管了,等會問問,看著地上一堆沒有洗的衣服,想起了我也真夠懶的,好幾天沒洗衣服了,衣服扔進了盆里,開始我的勞動,從來不唱歌的我,唱起了歌洗刷刷。

看著我半天沒吃飯,月月忍不住打開洗漱間的門說。「姐,你沒事吧!說著模模我的頭,沒發燒呀!姐,你不餓呀!光干活,不吃飯。月月孩子氣的話,把我逗樂了。

「我吃過了。」月月听完,走到我身邊轉了幾個圈,像是在聞著,那樣子讓我想起了狗。以前我們也曾經開玩笑,猜出去吃飯吃了什麼,所以我沒有介意。依舊洗著我的衣服,她沒有在說話,只是轉身走了,很快的我把衣服洗完了,走出去,看見她坐在沙發上,像是生悶氣似的。我看見桌上放著個盒子,有個紙條,是小姨留給我的,一件禮服。真是莫名其妙,沒過年,沒過節的,這東西上那穿。看月月的表情,不是沒給她,她生氣了吧!想想小姨是誰,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月月」听見我的呼喚,月月回頭看我的表情,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姐,你以為我會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小姨看你太樸素了,給你選了幾件衣服,這個禮服,我也有,在國外生活,哪能沒有這個呢!不過這件是給你的,參加宴會穿的。」

「那你•••」

「你是不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吃飯了。」那個女人,我一愣,瞬間明白了那個女人是誰了,是馮姨。是啊!自從跟了小姨,我很少听到月月提那個女人這個詞,一時之間,還沒順過來,原本以為她會改好多,沒想到還是那麼記仇,看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過她怎麼會知道的,不會也有心靈感應了吧!

「什麼時候會算卦了?」

「算卦不會,她身上的騷味誰聞不出來。」想想她剛才的舉動,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馮姨的香水味,的確特殊,不是誰都能買的起的,一家人怎麼不知,不過月月也太敏感了吧!這都知道,理解月月心中不滿,但小小年紀說話也太惡毒了些,居然罵馮姨是狐狸精,那有沒有想到孟叔是啥,該不會是商紂王吧!

「月月這幾天你這麼空,沒去看孟叔叔。」我換了話題。月月听我的話,臉上露出了笑意。

「去了,能不去嘛!我去了,才能見到她,所以她就走了,沒想到去見你,沒說什麼吧!不過姐,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幾個團嘛!干嘛爭得那麼激烈,能掙多少錢。」原來月月去了孟叔那里,我想也一定知道給我們團的事,還遇見了馮姨,我想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馮姨才走的,然而她去我那里卻是誰都沒想到的。

「說你是小孩子,你還不信,那我就給你講講,你說一個公司一年到頭,誰沒幾個關系好的客戶,要想曾近感情,你說該怎麼做?所以大同小異,旅游公司也一樣,你老爸那里也有不少關系單位,不為了掙錢,只為了拉好關系。所以能拉到局里的團,是件很不容易的事,還不錯,你老爸挺給面子,給了我一個團。少時少點,不過提內損失題外補,馮姨給了我一個團。」

「哦!原來如此,我說的嘛!」看著她的樣子,好像有所獲,我忽然想起了馮姨走的很奇怪,想問問怎麼回事,雖然沒想得到答案,還是想知道。

「你們沒事吧!」听到我問,她笑了。感覺她的笑容里帶有惡作劇的形式。

「有她在,能沒事嗎?我看著她,別這麼看我,也沒什麼了,就是搞點小動作,誰讓我去看爸爸的時候,她在哪里,看著她我心情就不好,我不高興,也不讓她好受。你是沒看見她的臉,要多可笑有多可笑。」看著她一臉的得意,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

「什麼小動作?」

「沒什麼,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你知道我們那里有那麼多闊太太,小三什麼,學兩手就夠用了,試試效果而已,發點曖昧短信,什麼的。」她說的得意,我听的心驚!這才多大點孩子,就有這個心思。怪不得馮姨會是那種表情。如果小姨知道把月月帶在身邊讓她學了這些東西,不知她是做何感想。小姨究竟開了什麼樣的公司,不是專門培養狐狸精的吧!如果是這樣,那麼現在狐狸精也太多了,據說現在又出白骨精了,那孫悟空可夠忙的,如果唐僧被迷惑了,豈不是都是小妖的世界了,那可就有個玩了。

「月月,我不知你在做什麼?但是你要適可而止,想過孟叔沒有,官場上的事事非非本來就不少,你不要在給他平添一筆不必要的麻煩。」

「我知道,如果不是這樣,我到希望他多找幾個情婦,一腳把那個女人蹬了,氣死她。」誰能相信,這話時從一個孩子嘴里說的現在的孩子怎麼了!留過洋,就學這些,太叛逆了。

「月月太過分了,你不為別人找想,也得想想,她必定是浩兒的母親,你不想讓你們一家人都陷入這種尷尬的境地吧!」我說的有些聲嘶力竭,臉上也露出了嚴肅的表情。說完我走進屋里不在理她。太累了,想睡覺,可是屋外響起了音樂《傷不起》。我只好爬起來,走出去,關掉音樂,想發火,看到她嬉皮笑臉的樣子,什麼火都消了,我何必和一個孩子計較。

「姐,不生氣了。」

「我跟你真的傷不起。」她笑了,很得意的樣子。

「姐,你不高興,我也要說,當心點,她沒安好心,說不定打你主意呢!」看著她我真是無可奈何!她還夠執著的。

「丫頭,你姐,我的主意是那麼好大的嗎?小KS了,倒是你,好好想想,別總添亂。現在我要睡覺,明天還得早起呢!」

看過《喜洋洋和灰太狼》動畫片都記得懶洋洋有句經典詞,睡覺好呢!還是吃零食好呢!我吃飽了,自然選擇睡覺。因為我累了,這一夜,我睡的很香。

自認為起的很早,沒想到鬧鐘響起的時候,還是晚了,誰把我的鬧鐘調晚半個小時,一定是月月,這小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報復心太強了,早餐是不能吃了,順手拿起面包,路上解決,琴姐告訴我早點去,我偏晚點,這算不算與她作對,雖然她不是領導,但也是領導級別的,做導游做到我這份上,混社會混到我這個地步,也真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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