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天真爛漫,無話不說,今日的繁花似錦,各懷心事,
當夢想變成現實,女孩變成女人,你是否依然如舊。《》
我哭了,因為我寂寞。誰能安慰我,誰能了解我。有的只有無盡的相思,深深的懷念。听著鄧麗君的老歌,忽然也能哼出自己編的歌了。
不帶團的日子,沒有了過去的東奔西走,我過起了截然相反的宅女生活。沒有走出家門一步,就想動畫片里的懶洋洋,每天只有兩種選擇吃飯或者睡覺。真的感覺很累,只想好好的睡覺,似乎想把這幾年沒有休息的日子補回來。一切都不去想,只有睡覺,也許我是真的很@黃色累,無論是心靈還是體力,都需要休息。不知道這樣過了有多久,已經分不清,清晨和黃昏,日夜交替的日子,仿佛存在于上一世紀,時間靜止于此。
朦朧中好像听見了敲門聲,沒有在意翻身蒙著頭又開始睡,可是敲門聲越來越大,直鑽入耳,時鐘的滴答聲重新響起,時間竟然開始流動,只好起身揉著眼楮,夢囈一般問著︰「誰呀!門都敲壞了。」
「我,是我,小冰。」門開了,小冰走了進來,我一下清醒了許多。
「你怎麼來了。」
「還說,打電話不通,我以為你帶團走了,公司里說你休息,好幾天不見你的蹤跡,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就過來看看。《》」
「我還活著,讓你失望了吧!」小冰沒有說話想找個地方坐下,卻看到了屋里的一片狼藉。
「誰把你刺激成這樣。」站了半天,冒出這樣一句話。
「自己。」小冰瞧著我。
「一個人的日子,讓你過成這樣,還真是對得起你掙的錢。」我笑了,好長時間沒有听到這麼尖刻的話了,小冰還是老樣子。再看看眼前的的情景,還真是滿目瘡痍,如同我心,往日的繁華早已不在,破碎的夢,應該醒了。我想收拾一下屋子,小冰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來吧!你還是••••。」她沒有說完,只是指著我。我知道,是應該收拾一下自己了,這幾天宅女的日子,早已讓我失去血色,枯萎了的我,一定如同女鬼。泡了一個熱水澡,一股股暖流,涌入心間,我好像又恢復了原有的生機。對著鏡子,迅速的畫了一個淡妝,拿出衣服一件件的試著,也找回了自信。小冰還真是把好手,不光是工作出色,智謀過人,還出得廳堂,進的廚房。我是好強的,可是與她比起來,還真是自嘆不如。坐在桌前,立刻聞到了飯香,誰都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家里幾乎沒什麼東西,小冰居然能做出這麼好吃的飯來。《》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美食了,食肉動物的我,看到了小冰做的腐鹵大肉怎能放過。
「你的廚藝越來越好了,不知是怎麼提高的,搬回來跟我住怎麼樣?」我邊吃著,邊夸獎著。小冰笑了。
「可以考慮。」我愣住了,小冰的回答讓我意外,我審視著想在她臉上尋找著答案。這才發現,她只是坐在桌前,什麼都沒有吃,臉色也不是很好,眼窩深陷,很憔悴,好象是大病出愈的樣子。
「你怎麼不吃東西?光讓我一個人吃了,你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生病了嗎?還是工作很累?」小冰听了我的話,撫模了一下自己的臉,自嘲的笑著,很不自然,站起身來,走向鏡子前面照著,然後在沙發上坐下,好像是在故意躲避我似的,我在想,我有那麼可怕嗎?想想又不對,總覺得她有事瞞著我,然而在接下來的對話讓我放松了警惕,以至于我沒有發現小冰刻意隱藏的秘密,導致最終的結果。這也許就是命吧!
「剛剛吃完,最近公司的事太多了,忽略了好多東西,見面的時間少了,互通消息的時間也沒有了,失蹤了那麼久,你病了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我這個朋友還真是失敗呀!」小冰一口氣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出來,道出了心聲,也帶有絲絲的關懷。《》朋友原本就應如此,無論小冰是什麼樣的人,最起碼我們的友誼是不變的。
「好了,我錯了。說說吧!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會這麼有時間。」小冰沒有說話,只是橫了我一眼,我吐了一下舌頭,玩笑的話真的有些過分。贖罪吧!我站起身來,想去收拾一下碗筷,小冰走過來,幫我收拾,我便順理成章的坐下來休息。
順手翻開了放在身邊的雜志《壹周刊》。一張照片吸引了我,昏暗的燈光下的西餐廳里,男人微笑著端起杯,女人手握著酒杯,望著他,如雲淡如風清,又好似一往情深。他們兩個是我最熟悉的也是最陌生的,但對于許多人來說他們並不陌生,風雲榜上,八卦文章里,時時有他們的消息,他們也是商界最具有代表性的兩個人物,蕭雅竹和梁家輝。不得不說拍攝的人,很高明,這樣的角度,這樣的照片,再配有這樣的標題《商界兩對手,西餐廳里上演溫情,孰真孰假,意欲何為?》題目如此犀利,可見寫文章作者的用心。
再看文章的內容,蕭雅竹在吉隆以400萬天價助梁家輝拍的青瓷古董花瓶,引起了轟動。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購萬世旗下的天一公司,使萬世的股價大跌,損失了不少,傳說,她只是為了給某人報仇。可是她又在越南收購古德珠寶公司時與梁家輝互不相讓,引發大戰。兩個仇敵居然會坐在一起聚餐。怎能不讓人猜測?蕭雅竹是一個怎樣的女人,我想起了婚禮上那個一臉哀傷卻依然微笑的女人,那個坐在酒吧里孤獨寂寞的女人。《》我有理由相信她會為了梁家輝而一擲千金,可是我卻不相信•••。
「怎麼樣?有何感想。」不知什麼時候小(色色小說
「浪費了我的東西。」對于小冰,我一向講話直來直去,我想如果連朋友之間都要說假話,還有什麼才是真的。小冰嘆了口氣。
「關于泡茶的技術,我一向不敢自夸,因為我始終達不到那種境界,也沒有那種心情,所以總是很失敗,別人都是恭維我,只有你才會說真話。但我問的不是這個,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何必裝糊涂。」說著她用手輕輕的敲著桌面的雜志。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小冰從來都不是一個多事的人,沒有目的的事,她是從來不干的,雖然自己不想懷疑她,但是不得不說我還是很了解她的。
「原本我們公司在香港也有些業務,看好了天一公司的前景,也想合作,所以這次去了,原是想談談未來的合作前景,可是突然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接到命令,我們只好撤回。事倍功半,真是可惜!」小冰說的委婉,可是我卻知道,遠遠不是小冰說的那麼簡單,徐守禮早就看好了天一,我想背後的動作一定沒少搞,可能幾乎成功了,可是蕭雅竹突然之間插手,讓徐守禮措手不及。他再有能力,公司再強,也不及偉業集團。實力說明一切,有幾人敢和蕭雅竹搞對立,只好撤出了。損失自然是在所難免,可是又不甘心。想我和世國哥緣故,想讓小冰探風聲的吧!
「你們老板那只老狐狸也有失敗的時候。」
「他不是完人,也難逃失敗,並不意外,相對來說我更好奇那個女人蕭雅竹。听說她和梁家輝20多年前一起去馬來西亞,在那里定居,後來發達了,還共同買了一個小島。在金融危機最艱難的時候,寧可舉債,都沒有賣。大家都在議論他們,懷疑他們是情人,可是不知為什麼梁家輝卻娶了別人。不會因愛而生恨吧!」小冰自顧自的說著。我陷入了沉思,蕭雅竹是個叱 風雲的人物,經歷很多,才坐上集團主席的位置,我想她該不會為了個人感情而盲目打壓別的公司吧!我記得武則天曾說過一句話,作為一個掌權者,不應該被情絆住,所以她可以寵愛薛懷義,當他威脅到皇權時,她會毫不猶豫的把她殺了,兒子是她最親的人,面對背叛,她也毫不留情,最終登上了權力的頂峰。也注定了她的一生都是個孤家寡人。可是到了晚年,她變了,最終還是敗給他們。
「蕭雅竹是偉業集團的主席,應該不會做那麼幼稚的事。」話說出來的時候,我自己都感覺底氣不足。
「難說,再精明的女人也難逃感情束縛,遇到了所愛的人,都會變成白痴。」小冰不贊成我的話,出言反對,也許她有她的道理吧!但是我心里很排斥她的說法。在我眼中的蕭雅竹應該是個了不起的人,她不同于張姐,是我一生追求的偶像,是我心中的神,不可磨滅的神話。
「這樣的白痴,你們老板也會怕,我倒願意做。」小冰抬頭看了看我,我一臉的嚴肅,多年的朋友焉能不明白我心中的想法,笑了。
「好了,我們不談他們,他們與我們有什麼關系,有錢有有錢的煩惱,沒錢有沒錢的苦,我們有我們消遣,走,出去散散心。」
「這叫不叫窮開心。」說完我們都笑了。走進屋內,想了想,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還算不錯,除了眼楮有些浮腫以外,還算不錯,化化妝,還算是個漂亮的小姑娘。休閑服穿上,我又恢復了原有的生機。
梨園本來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園子,里面種植了大量的樹木,幾經變遷、改造,假山、影壁牆古風怡然,亭台樓榭,別有洞天,再加上居然發現了距今100多年的古樹,遙相呼應,儒雅之氣油然而生,也因此成名,變成了古梨園,是休閑的好去處。公園人來人往的,小孩子們有的滑著旱冰,玩著球,做自己喜歡的游戲。我們望著那些相互微笑著,曾經的我們也是這樣,只是今天再看到這些,再也吸引不了我們,我們早已不復當初的樣子,生活讓我們變的世俗了,我們早已習慣那種繁雜,勾心斗角的日子。音樂聲響起,我們忍不住被吸引過去。
這里沒有炫目的舞台,沒有燈光的閃爍,只有幾個穿著休閑服的男生和女生站在中央,他們顯得有幾分羞澀。但有穿有紅色T恤男孩的出現,引來在場人的一片轟鳴,他可愛的外表,張揚的個性,讓人一下子想起了《西游記》里那個叛逆的紅孩兒。改進了的搖滾樂,配上‘飄’字的橫幅,原來他們是大學生組建的名叫飄的樂隊。雖然非常賣力的舞動著,青澀的表演還是略顯得有些不足,還是吸引不了我們的眼球。我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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