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深遠悠長
余下的是孤獨的影子,逝去的悲哀
我邊走邊看,怎麼感覺自己想被跟蹤似的,在街邊的胡同邊听著一輛車,遠遠的就看見車邊的那個人,我真的差點沒認出來他,黑了、瘦了,胡子也不知有多長時間沒刮了,想想小杰的死,他和張姐的關系,怎麼不讓他轉變,如此邋遢的他,讓人無法想象當初那個意氣風發,高傲不可一世的那個男人。*****$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車無聲的開著,駛出市區時,猶如瘋狂的老鼠,宣泄著他心中的憤怒,那一刻,我真的好害怕,害怕那燃燒憤怒會把我化為灰燼。我知道這是無聲的抗議。風透過開著的車窗吹過,發出陣陣的冷意,我們在郊外的稻田地里停下。
風吹著麥穗,一望無際,低矮的房子屹立在稻田地的小道上,一個老人牽著幾頭牛慢悠悠的走著,仿佛是在證明這里有人經過。
「小杰呢!」其實明知道怎麼回事,還是要問,是讓我親自告訴他,證實他的想法,惡人都讓我做了。
「她死了我說的平靜,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他用瘋狂的眼神看我,讓我的心一跳,好像要有什麼事發生似的,然後又恢復了平靜,讓我有一種錯覺,看錯了嗎?還是想錯了。
「葬在那里?帶我去看她?」
「沒有墳,沒有墓,什麼也沒有
「你不覺的自己很殘忍嗎?還很變態,看不的人好,最後一面,也不讓我見。你血是冷的嗎?你沒有感情嗎?她是你的朋友,你竟然如此對她,如此對我?你是殺死她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遇見了你,一切都不一樣。你太自私了,你真是個禍害,為什麼死的那個人不是你說著他越來越激動,啪的一聲,打了我,我一愣,只是看著他,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忽然間感覺自己很好笑,大笑起來,笑的瘋狂。我為什麼不死,憑什麼我要為他的錯誤買單,憑什麼我成為他出氣的對象,我錯了嗎?
我默然的望著他,風吹著的臉上,發出了陣陣的刺痛,很好,這是我的報應,我漠然。
「我欠你們的,這一巴掌是我欠你的,不夠你還可以打說完我試圖不去想剛才的事,可是在轉身的一瞬,望著空曠的原野,眼淚在也控制不住,流出來。我為自己感到悲哀!從小到大,一直告訴自己要堅強,遠離父母,女乃女乃的去世,我傷心,難過。但是人前人後,我還要笑嘻嘻的去面對,告訴自己不要哭,流淚不是我的作風,堅強才是我的個性。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大了,我的煩惱多了,就變的愛哭了。從小到大,我認為自己是不可戰勝的,也從來沒有人打我,想起了以往的我在公司里,謹小慎微,拼命的工作,維護好同事的關系,努力的裝出笑臉,迎合那些挑剔的客人,生怕做錯事,有時還要忍受張姐隨時而來的憤怒,這些都是為什麼?只為了這份恩情嗎?許多人不理解,小冰也時常的諷刺我,可是我還是一如既往,可是今天我還要忍受這份屈辱,難道是我上輩子欠他們的,離開的決心在我心中萌芽。
「對不起!」不知什麼時候他走到我的身邊,面對哭的稀里嘩啦的我,遞給我一張紙巾。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對夫妻的行事作風還真的很像。我不接受,他踫到了我的底線,許久以來我都不曾在別人面前哭,因為我深知哭不能得到同情,只能換來嘲笑,軟弱不是我的個性,笑容是我最好的武器。
「沒有誰對不起誰,你要對不起的的是想想接下來的話,我沒有說下去,說什麼已經變成了事實,改變不了什麼。
「小杰,如果她在等我些日子,就可以了,可是我還是晚了他的臉上充滿了遺憾。忽然間我明白了,他所說的等等,張姐走了,出差了,是在逃避嗎?他們之間竟然如此,可是人生就是這樣變換莫測,誰又能想到小杰會如此呢!終究誰也逃月兌不了命運的安排。
「小杰走的很平靜,那天是特殊的日子,遵照她的囑托,千里孤墳一線牽,還不如化為塵土,從那里來,便從那里去,說她不在,她卻在,這樣不好嗎?」
「孩子在那里,我要接回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卻說起了孩子。
「想好了嗎?」
「我的孩子我笑了。
「血濃于水,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孩子的名字叫欣怡。小名思思。思念的思。我解釋著。小杰曾經說過他愛你,愛你可以不計較所有的,可是到最後,她發現自己錯了,在錯誤的時間遇見了你,愛上了你,以至于自己無法把握情感,失去理智,讓痛苦伴著她,傷害了所有的人。你不願意听,我還是要問,你們的婚姻真的走到盡頭了嗎?」
「我要對小杰有個交代
「她死了他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但還是極力容忍。
「我不想和你吵架因為你還是她的朋友
「謝謝你!還這麼知道我。一直以來,你都不是這麼看我的。小杰曾經為我一個問題,如果張姐不是我上司,我還會反對嗎?我反復的想著這個問題,沒有確切的答案。對于沒發生的,誰也不知道。也許她說的對,面對陌生的人,沒有想象中的關心,因為熟悉才會管,才會愛,才會想讓她們過的開心,就如同情感在道德和理智方面徘徊,誰對?誰錯?我不是當事人,說不清,也無法了解你們的情感。
但是最為一個旁觀者,我卻是親自經歷過這種感情,我記憶深刻是我家族長輩的恩怨,我不明白他們愛了一輩子,恨了一輩子,卻始終無法放手,至死不渝。
小杰已經不在了,一切的補償對于她來說有意義嗎?一個孩子已經沒有媽媽了,難道你要讓另一個孩子也要面對這些嗎?十年夫妻患難與共,也曾相愛過吧!有沒想過張姐知道會如何?接受還是反對?無論什麼樣的結果,都是一種傷害,就如同一面鏡子碎了,就再難恢復如初。作為她的下屬,朋友,我深深的了解,張姐是愛你的,對于你的細微的變化,她都會知道,能影響她情緒的不是工作,而是你,因為愛,才會堅忍,很多懷疑她不說,也不敢去面對,這就是女人的脆弱。你說她是堅強的人,我承認。但也別忘了,她是女人,是愛你的妻子,敏感、多疑、卻無法說出自己痛。我曾看見她偷偷的哭,如果不愛你,也不會借著出差逃避你們的問題。一個愛你的女人已經不在了,還要去傷害另一個嗎?誰都知道趙四小姐和張學良的愛情故事是佳話,可是誰又知道余風至的痛呢!余風至嫁給張學良一直為他遮風擋雨,可是終其一生也沒有得到張學良的愛,在美國的家里,她精心布置的家和當年一樣。只希望張學良去看看,可是多少年過去了,也沒有。在她臨終把她的財產留給了她愛的人。在她墳邊留有一個位置。等的是寂寞,換來的是一句話,我這一生最對不起的女人是你余風至。你不是張學良,小杰也不是趙四,死了的已經死了,活著的依舊繼續,選擇忘記吧!就想小杰說的那樣塵歸塵,土歸土,把心靈深處的愛保留,讓一切都順風而去。不要在傷害愛你的人,不要讓你的孩子從小生活在陰影下,恨你一輩子這時我的手機傳來了滴滴的響聲,低頭看去,果然不負眾望,是那幫家伙定好了位置,又一次盛宴開始了,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應付。
「走吧!」不知道他怎麼會讀心術的還沒等我說話,他就上了車。本來想听听音樂,來放松一下心情,可是沒想到按一下鍵子,一首《憂傷的天蠍座》就響起,好像訴說我們現在的心情。
一種醇香撲鼻而來,喜歡喝咖啡的我,立刻被吸引。車嘎然而止,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很喜歡喝咖啡,但此時的我們出齊的默契,濃烈的醇香吸引了我們。
我喜歡喝咖啡,喜歡它的味道,醇、濃、香,更喜歡苦澀的味道。細細的品味猶若人生的酸甜苦辣。坐在僻靜的位置,靠著那里的沙發,此時的我仿佛找到了心靈深處最寧靜的港灣。
巧克力可以減輕失戀的痛苦,咖啡呢!使人興奮,但同時也是一種調味劑,平和人的心態。
「這里不錯吧!」
「很好,記不清多久沒有這樣好心情了?忙讓我們都失去了自我他感嘆的說!無意中泄露了內心的世界,也許他是愛張姐的,只是自己不知道吧!
「我曾看到一本書,書里有個女人總結了自己失敗的婚姻說過一句話,我敗了,敗給了柴米油鹽醬醋茶。忙,讓我們忽略了很多東西,忘記了身邊的人,就如同我和小冰本來是很好的朋友卸下心中的包裹,我的談話變的輕松了,也隨意了許多,提起一些東西,我不免有所感嘆!
「你是說徐總的秘書陳冰嗎?听說她失蹤了圈子就這麼大,沒有秘密,更何況他們都是朋友。
「我和小冰相處了十多年了,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知道心中所想,也可為心有靈犀,朋友不在多少,知心就好,我曾經引以為傲的友情在這世間少有,堅守一份約定,無論多忙,都要保持彼此的那份真心,即使這樣,也沒有守住這份友誼,世界上最近的距離是相守、相對,卻一直都不了解,這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我一直以自認為很了解她,可是直到她失蹤我才發現,我錯了,我一點也不了解她。朋友做到我這份上,真是失敗
「看來打擊不小呀!其實命運不是我們把握的,一切隨緣不是你常說的嗎?怎麼到你自己就不靈了呢」
「你沒听說醫者難自醫他笑起來。這時滴滴的手機響起。
「你的,還是我的
「我的低頭看去。原來又是他們我的的同事。滴滴聲又傳來,不會吧!又來了,一看,是她我的女魔頭上司來了。
「怎麼又約會。要不要我送你
「是聚會,是那幫同事不知道為什麼向他解釋,可能是不想破壞那種氣氛。
「你們這幫小魔頭,可是真夠調皮的,時常把她氣個半死無意中又提起了張姐,看來並不是無藥可救。「
「怎麼心疼了,那就等她回來好好談談他沒有說話,只是清咳一聲,掩飾這份尷尬。
「還要咖啡嗎?」他轉變話題。
「不喝了,在喝我怕晚上睡不著覺我也時刻而止,不在繼續,剩下的留個他思考,逼急了,反而不好。我看時間差不多了,站起身想要走,忽然間想起帳還沒結呢!做個手勢等候著,笑著望著他,仿佛在說,你算,還是我算。他也笑了,一副了然的神情。
「不愧是財女呀!」想不到我還聲名遠播,看來張姐沒少提我呀!
「錯了,陪你半天了,也叫物有所值我笑著說,臉色沒有絲毫愧疚。心里卻想著,什麼時候我變成這樣了,我真的缺錢嗎?也許不是,是一種懷念吧!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日子了,冥冥之中有一種預感,
「姐」依然是很親熱的聲音,仿佛很久沒有听見了,卻是那麼熟悉。鼻子里發出細微的哼生,隨後一聲音說出。
「還真巧」幾分挖苦,幾分不屑,嘴角邊流落出的幾分高傲的笑容,讓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此時、此地、此景看到了她們親熱的挽著,在我面前是那麼的刺眼,感情還真的不錯,標準的準兒媳,剛才的那聲姐,是故意的吧!說是退出,實際不是,唉!我這是怎麼了?不是說不計較了嗎?不是說放棄了嗎?怎麼會有妒恨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他,他不在嗎?遠遠的就看見那似曾相識的身影,錯不了是他,徐徐的走來。
「海洋來了,快跟林小姐打個招呼,程總也在呀!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在月月的攙扶下,她們走到一個位置。
吳海洋來到近前,我們彼此漠然的注視,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在心間蕩漾,仿佛有好多話要說。
「你好嗎?」千言萬語化作了禮貌的問候。他看著我,想說什麼,突然間臉色變了。
「你太讓我失望了听了她的話,我鼻子酸酸的,忽然間好像哭,可是我卻笑了。
「我對你也很失望說完我快步走了出去。一滴、二滴,從腮邊劃過,誓言在耳畔響起,等你、愛你,可是一轉眼,就如同風吹過,只有濕濕的衣衫。感情真的可以出賣一切,朋友、親情、友情。月月那個純真的小妹妹早已不在,取代的只有滿月復的算計。
「要不要我送你程遠鵬不知什麼時候追上我對我說。
「不了,我想一個人走走,好好想想
「是該想想,想愛就愛,干嘛這麼委屈自己此時的他仿佛有種孩子氣。
「愛是一種負擔,愛是一種選擇,相愛的人並不一定在一起,愛你的人卻在你身邊,想說放手也難
「是啊!我們都應該好好想想
好味道是一家不錯的飯店,他家的炒菜很特別,味道不錯,店面不是很大,寬敞明亮,不失簡潔,最普通不過了,卻是我們喜歡的,價格的優惠成了吸引我們的,也給他帶來了不少客戶,我們成了他的常客。
一路風雨走過,在次相聚,時光穿越空間,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年代,那段記憶,那初見時的微笑,有好多話要說,可是面對熟悉的面孔,卻覺得很陌生,難道我有退化癥。
令我沒想到的是雅晴也來了,坐在那里和我打著招呼,很親熱的樣子,似乎忘記了曾經的不快,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能看出我們曾經是兩個死對頭呢!琴姐一向是不參加任何宴會的,我以為她不會來,沒想到卸去正裝的她換了身時裝,越發的顯得平易近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到來,多了新面孔,使我的人氣飆升。小冰曾說過,心中有多少心事,做事也要百分百的投入。忘卻煩惱是我要做的事,收斂了心情,投入了一份感情,相信眼前的一切,珍惜曾經的友情,那怕是真心付出是一種錯,也要坦然的面對。
一杯,一杯的酒,千杯不醉嗎?不是忘情水嗎?想要忘記什麼,可是此時此刻我卻異常的清醒,心里越發的奇怪了,怪胎。琴姐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酒量超長發揮是我她沒想到了吧!
從同事們的細小的談話中知道了一些事,我的假期太長了,用一個謊言來,被調往分公司工作,來掩蓋另一個謊言,最近才被調回。我不知道能維持多久,但我感謝琴姐和張姐的愛護,正向有人說的那樣,張姐對我真的很特別,但我不知道是否還能繼續,離別的痛在我心中蔓延,我知道自己是該離開了,但在離開的時候應該做些什麼?也許凝聚向心力,使公司發展的更好,站好最後一班崗,才是對張姐最好的報答,也許是因為這樣?我同事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濃濃的情,一絲由衷的尊重,我越來越像張姐了,或者比她更有氣勢吧!
「舉杯痛飲慶功酒,來日方長顯身手,此中更有能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強,笑看風雲,且看今日之公司誰主沉浮篡改了戲文,套用了現代的語言把聚會推向了**。
「琴姐」大家異口同聲的回答,張姐不在琴姐自然是響當當的人物。作壁上觀是琴姐的個性,所以大家都在背後說她是笑面菩薩,既然請來,休想置身事外,自然得管事。
「既然如此,那我希望能夠與你們攜手共創輝煌吧!」說完她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把聚會推向終點。
歡樂去,離別苦,酒中更顯真情在,昏暗的燈光下只見我寂寞的影子,晚風輕輕的吹過,隨風舞動,頓感輕松了許多,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玉兒是琴姐輕輕的叫著我,然後扶著我,像是怕我摔了似的。她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我居然不知道,看來真的有點多了。我停住了腳步,看著她紅潤的臉龐,今天的琴姐也沒少喝吧!她的酒量應該比張姐好,至少我是第一次看見她喝這麼多酒,還能氣定悠閑的站在那里和我說話,還真是不一般呀!
「琴姐,你的酒量真不錯,看來姜還是老的辣呀!」我說著恭維的話,顧左右而言他,其實我心里明白的很,琴姐不是無緣無故的叫我,一定是有事對我說。
「你也不差呀!」
「我,就是愛逞能
「好了,玉兒我們不說這些了,我怎麼感覺今天有點像最後的完成呢!你真的打算離開公司嗎?」我不得不佩服琴姐的洞察力。
「是的,你也知道咱們這個工作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呆的太久了,也該換個地方,為以後打算一下,總不能到老了還讓我帶團吧!」我開著玩笑,雖然有點不符,但還是說出,這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
「真的是這樣嗎?十年了,我們是有感情的,說走就走,舍不得你,如果是公司待遇的問題,可以談。如果是因為,我不阻止你,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考慮一下,必定是這個時候,這兩天你要按時來,在其位,謀其政,站好最後一班崗說完她不等我說話,便走了,我愣愣的望著她,什麼意思?話里有話,看來這酒真的不能喝太多,腦袋也不太靈光了。本來是挺高興的,怎麼听到琴姐的話,我郁悶了。
我累了,不想太多了,回到家里依舊空空,也是難得,好好的睡上一覺,也是一種享受。可是不知為什麼耳邊響起嗡嗡的聲音。這天還有蚊子嗎?這世界真是乾坤倒轉了,蚊子都成精了,這麼大動靜,無意識的揮舞著,,像是在打,可是聲音卻更大了,還傳來了一個聲音,我條件反射的坐起來。原來是電話無意中踫到。我無語了。
「請問是誰?」對面的聲音我沒听清。
「是我?這麼早就睡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
「大哥看看幾點了,我還不睡,你真當我是夜貓子,還是夜夜犯相思,你才高興我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善。好好的覺被打擾了,誰能高興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看錯點了,不過也是太想你了世國哥一副玩世不恭的語氣,讓我想生氣都沒辦法了,徹底無語了,心想算你轉得快。
「看你的心情不錯,有什麼高興的說說
「知我者你也!事情基本得到解決,我的工作也算入了正軌,終于可以輕松了,太累了,不好。出來散散心吧!你過來,還是我去看你,想好了嗎?」沒想到世國哥輕松起來,就忘乎所以,還真是個孩子。
「乖,睡個好覺,過兩天我去看你「如果來的早,還能踫見蕭總,她想你了,讓我給你帶好掛斷電話,我笑了,世國哥還挺會誘惑人的,不過我喜歡,很期待和蕭總的見面,這個叱 風雲的女強人是怎樣的性情。覺是睡不著了,興奮呀!點燃了一支煙,小姨的煙還真不錯,淡淡的香味滿屋彌漫,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滴滴一個聲音傳來,夜半響起,還真的有點嚇人人,擾人清靜。
「你好!又是什麼事我以為是世國哥又打來的,可是對方沒有回答,而是沉默,在黑夜接到這樣的電話,還真是可怕,我下意識的看了眼電話號碼,不是世國哥,是個陌生的號碼。
「誰呀!」依舊沒有動靜。我很生氣,這大半夜的打電話,誰這麼無聊拿人開心。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你有病呀!在不說話,我掛了我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在空曠的屋里回蕩,還真有些嚇人。
「是我」似曾相識的聲音,仔細的想想是他程遠鵬,今天是什麼日子,大半夜的來電話。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有事?」
「我想見孩子
「什麼?」我似乎沒听清,他又說了一遍。
「大哥,這都幾點了,你不睡覺,別人不睡呀!」
「我知道,就看一眼他的聲音游戲顫抖,心情復雜。「你在哪?」感覺他離我好近,我忍不住問。
「在你家樓下意料之中的事,但我還是有些驚訝!這兩口子都在搞突然襲擊,虧了我心髒承受能力強,要不一下子就得過去。我跑上涼台,看去,一個人影透過月光映在那里,讓人感覺是那麼不真實,卻是實實在在的人。這麼晚了,還來,不單純是看孩子,還有不少心事吧!我沉默了一會,終究沒有勇氣拒絕他的要求。
「你沒病吧!現在?孩子不在我這里,這時候去,見不到孩子,我還要被罵?明天吧!」
「她不在你這?」
「是的,在一個很好的地方
「你怎能這樣?」他有些憤怒。
「我們都不是個好人責怪、憤怒沒有任何幫助,我全然沒了吵架的力氣,自己做了檢討,也是一種暗示,希望平息這份憤怒。心里卻沒有半分把握。自信早已被毀滅。
「明天,我等著我看著他,他鑽進車里,沒有走,仿佛不想回家似的。這時我看了一下表,時間指向午夜2點。離天亮,沒有多長時間了,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我還能睡了嗎?我把電話撥了過去。
「怎麼不回家?」不知道為什麼他牽動了我的心。
「她回來了我的心一動,張姐回來了,不想面對,還是無法面對。我遲疑了一下,盡管覺得不方便,還是邀請了他,也許我這是向錯誤邁向了第一步。
「上來吧!」
「方便嗎?」他禮貌的問。
「什麼方便不方便的,你來了,就上來坐一會吧!」
一杯清茶,添了幾分愁緒,但這談談的茶香,卻讓人陷入了另一番境界。
「為什麼不好好談談,這是一次機會」我打破沉默。
「夫妻做到我們這樣,也許是挺可悲的,我不想給自己找借口,可是我實在是厭倦了,每次我們想談事情的時候,就是不停的吵,也不知道從何時起我們變成這樣。我累了,離婚協議我們都簽完了我嘆了口氣,真的無法挽回了嗎?好可惜,我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什麼答案,可是失敗了。
「離婚很好的選擇我突然之間這麼說,他有些奇怪了。
「公司里的人都說我和張姐是同性戀,這下好了。你幫了個大忙,我可以追了我不知道這叫不叫苦中作樂。
「你還真會尋開心忽然間想起一件事,也許一樣東西,可以解開心結。我站起身來向屋內走去,他沒有說話,依舊坐在那里,想著心事,對我的行為一點也不好奇,仿佛我特異的個性早已在他心里扎根,做什麼事都不足為奇,等待是一種煎熬,也是一種希望。我遞給了她一個本子,這是小杰留下的,我想他應該知道。
「這是什麼?」
「你說呢!心病還需新藥醫,這可是個靈丹妙藥不知道怎麼了,我特別的嗦。他不在說話,接過來認真的翻看著,沉重的心情,仿佛得到了釋放,閉著眼楮,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深夜完成了了宇宙的交替,仿佛听見鳥兒的呢喃,在微蒙中觀望東方的晨曦,黎明悄悄的來到,猶如一縷清茶進入人心。窗外無風,只有悉索的腳步,我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這樣的心情了。閱歷滄海桑田,品味人生的百態,他仿佛經歷了一場洗禮,不知道他是否能夠能夠解開心結。
車緩慢的行駛,在小區門口停下。我們的心都在忐忑不安中,糾結著,面對小姨,還是不知如何開口,想了想還是撥通了電話。一切仿佛是早已算好的似的,沒有想象中的艱難。感覺到小姨就在屋里,可是卻沒有出現,等待我們的只有保姆和孩子。
小孩子是最純真的,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她,記得我曾誓言旦旦的說過,我以後不想要孩子,因為他的第一聲啼哭就是「苦呀!」不想讓他生下來背負著太多的太多的負擔,像我一樣。世國哥曾對我說,孩子就是一張白紙,看你怎樣去教育。結果不是你想的那樣,命運不是你能把握的,一切隨緣吧!一語中的,真是的,誰也逃月兌不了命運的安排。
血濃于水的親情是不能改變的吧!一會的功夫孩子變不陌生了,看著孩子我感慨很多,剛出生那會,一點點的大,在保溫箱里,真怕養不活,如今在看這個孩子,誰能相信,當初的孩子已經變的這麼大了,這麼健康了。是我的疏忽,我不是個有責任的心的人。電話破壞了好心情,不願離開,又不得不離開。坐在車里,我們都陷入了沉默。
「要回公司嗎?」電話不停的響著,好似有處理不完的工作。
「陪我走走吧!」
「改變形象嗎?你這個樣子像個」我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明白我的意思,點頭笑了。有時候我真的很奇怪,張姐在我眼中一直是一個很有品位的人?他的另一半卻不敢恭維。好在我是導游,自信對衣服是有獨特的研究,試了又換,他雖然不耐煩,但也出去的配合,陪游也不過如此吧!當然我會有好處的,混了套衣服,看見自己的衣服,我對他有了新的認識,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差勁。
眼前的男人,煥然一新,讓我看著有些晃眼,也許這才是真實的他,這才是成熟男人該有的魅力。如果他以這個形象出現在張姐面前,會不會有所變化呢!
北方植物園原本是個知府的花園,後經改造變成了現在的植物園,它佔地面積有115公頃,各色植物有5000多種,收集的標本7萬多,堪稱亞洲第一。
曾經的的這里,留下了我和妹妹美好的記憶,那時候的我們真是幸福,好懷念呀!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從女乃女乃去世,幾乎沒來過。沒想到今天會和他來,我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呢!景物依然,然而物是人非,不見當年舊時人。閉上眼楮,盡情的呼吸,綠草的芳香,進入心扉,張開雙手仿佛要重溫當年的舊夢,感受著曾經的那份美好的懷念。我跳著,跑著,仿佛是在回憶曾經的美好,又仿佛想忘記,終于跑不動了,頹然的坐在了地上喘著氣,此時我毫無形象,就像個孩子。
滴滴我的手機響起,傳來了一個信息,張姐回來了,請速回公司。好心情就是這樣被打擾的,我的心情恢復了平靜。
「怎麼了?剛才還挺好的瞬間的表情被他撲捉到了。
我一臉幽怨的望著他。「你說呢!」我指指手機,他領悟力還挺快,不得不說他很了解我們。
「如果太累,就換個工作,如果找不到更好的,可以去我那我撇了撇嘴。
「別,我可承受不起,如真是那樣,我這輩子就完了,跳不出你們兩口子的手心了滴滴這次是我的手機在響,看了看電話,是公司的,不知為什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送你我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因為我實在不知道發上了什麼事,這麼遠的路,打車還是很難的。我的手機一條條的信息,是小麗發的,她告訴我張姐心情不好,琴姐去銀行了,一份文件正在我的辦公桌,可能是合同,總之讓我小心,她說的很隱晦,但我知道不僅如此,也許還有什麼在等待著我。越想越心煩,都是這個男人惹的禍。
看著他貌似平靜的臉,我就生氣,忍不住問,「你們真的要如此嗎?」
「有選擇嗎?」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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