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有淚 第三十九章 聚散兩依依

作者 ︰ 獨自飛翔

從此以後夏雪宜只是公司的總監,你是執行總經理,公司的坐高決策人。******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這是女魔頭跟我說的話,我們為此爭執了半天。總監是什麼?不用管公司的事了嗎?想置之度外嗎?說實在的我不想做公司的老總,只想做她的副手,可是我心里同樣清楚,這是最好的選擇。媽媽需要一個公司監管的人,我也需要與媽媽溝通的橋梁,而這個任務女魔頭最合適,放棄了權利的角逐,不等于放棄了一切,我給她享受最高權力的位置。

晚上的聚會,新老交替原本以為會來很多人,但還是離想象中有差距,女魔頭沒有來,是想給我一個自由的空間,讓我做最後的道別吧!用謊言制造一個騙局,這玩笑也大了點。

來的都是我曾經的同事,沒想到會聚的那麼齊,就像當年的我們,意氣風發,暢想著未來的感覺,歲月催人老,人都在不斷的變化,張姐還沒有來,大家心中充滿了疑惑,她能不能來,我想以張姐高傲的性格,應該不輸于這場氣勢。果然張姐還真符合她的性格,時間掐的剛剛好,還送了我一個禮物。起先由于張姐坐在那里,氣氛有些尷尬,但是在不斷的調侃之下,氣氛活躍起來。不斷的試探當中,我緊守著我的秘密,我不時的跟張姐套著近乎,張姐有起先的排斥到接受,最後我們兩個親熱的摟著,我好像恢復到了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恍惚間我有些迷茫,我們從沒發生過不愉快的事,大家的懷疑不斷的釋懷。只有我自己清楚,我們都不能回到從前。

這時服務員走了進來,拿著一個生日蛋糕,隨後一個個走進來,手里都端著拼好字的菜,還挺有新意的。在這浪漫時節里,有個浪漫的他,誰不感動呢!

「這是老板送的,祝你生日快樂大家含笑看著我,仿佛期待童話故事中的白馬王子的出現,在上演一個灰姑娘的故事。大家很期待誰制造這個浪漫,一起唱著生日歌。我注意到在我身邊的張姐臉色變了變,手里拿著的酒杯,忽然間站起。

「鳳儀琴姐輕聲的叫著。張姐回頭看一下琴姐,琴姐握著她的手仿佛是在鼓勵,又像是安慰。張姐一笑,然後舉起酒杯喝光。她們不經意的動作,讓我很疑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林姐。認識老板真有看熱鬧不怕事大的。

「讓他過來我們見見張姐的臉幾乎扭曲了,琴姐緊緊的拉著張姐,生怕她作出什麼似的。「對呀!我也想見見平靜下來的張姐走到我面前,微笑對我說。我被他們搞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天天見面還要見,不膩呀!」隨著說話的聲音,程遠鵬走了進來,張姐的臉色一變,琴姐也變的陰沉了許多,隨後跟進來的是許守禮楊佩雲,還有莎莎,他們怎麼湊在了一起。我心中充滿了疑問,但有不好說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向是許守禮的風格,大家被他的話弄愣了。

「介紹一下,這位是本店的經理也是咱們老總的老公程遠鵬先生琴姐看到這種情況馬上介紹著打破了僵局。這時大家才明白,隨後傳來不解。

「我這個創意不錯吧!有沒有感動?我的玉兒許守禮油嘴滑舌的說著。

「那也多虧了遠鵬執行的好楊佩雲略帶挑撥的說。

「不錯,林姐一定會高興的,只是別讓張總誤會就好

「怎麼會,只是你們怎麼會來的琴姐問出了心中疑問。

「正巧踫見的楊佩雲說的含糊。

「听說張總在,作為老公怎麼能不過來捧捧場呢!你們夫妻還真是恩愛莎莎活著稀泥。大家听了釋然,都很羨慕的望著他們。

「離開了也不大聲招呼,就算做不了情人,難道還做不了朋友,拒絕的這麼徹底,豈不是讓我傷心听著這話,感覺不像是對我說的,大家心照不宣的都認為是張姐,當著人家老公面前公開的**,也就屬許守禮了,大家見怪不怪的。都笑起來。

「許守禮張姐一字一句的說著,仿佛是在發泄所有的不快。

「鳳儀算了吧!你又不是不了解他程遠鵬說。

「別,今天可是個好日子許守禮笑著說。

「這是怎麼說來這,把我們的壽星公給忘了嗎?恭喜!鯉魚躍龍門了楊佩雲的話始終是帶刺。真是個討厭的家伙。

「是啊!是啊!吹蠟燭,許個心願吧!」在琴姐的倡導下,大家紛紛行動起來。快樂!開心!這所有的秘密都在這個小小的心願當中。黑暗的寂寞,隱藏著心事,光明的使者,讓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出來了,燈亮了。

「林姐生日快樂!」莎莎即使打破了僵局。說完她遞給了我禮物,我看著藍色的包裝,想到了雨兒。

「這是雨兒送你的,她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順便說聲恭喜!」我拿著禮物心顫抖著,思念的淚水在也忍不住,悄悄的拭去眼中的淚,每年都是這樣,我不是習慣了嗎?

「生日快樂!」遠鵬走到我面前。張姐面無表情的看著,沒有說話。

「你和程總什麼時候這麼熟了楊佩雲不失時機的挑唆著。

「不是熟,而是支持鳳儀,有好的上司,才會有這樣的好的老公支持

「林姐是佔了張總的光了小麗很配合的說著,但是她臉上的疑惑沒減。大家起著哄,晚會推向了**,有人配合的打開音響,建議著他們來一首動听的情歌。許守禮先開了頭《不夠成熟》,大家起著哄,希望張姐夫妻唱歌,張姐坐在那里,看不出任何表情,還時時的跟琴姐說著什麼,好像沒听見似的,我悄悄的推了程遠鵬一下,眼色示意,這個不開竅的腦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個動作沒有逃過琴姐的眼楮。程遠鵬配合拉著張姐唱起了《心雨》,莎莎唱的是《永遠是朋友》,楊佩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拉著程遠鵬唱著《遲來的愛》。琴姐唱著《愛錯了傷透了心》還時時的看著我,仿佛這首歌就是唱給我的。

「這里滿城盡是黃金甲呀!」

「姐,過些日子,我就要離開了。考慮的怎麼樣?明天我去你公司簽約吧!如果你不簽,損失的可不是錢我知道她接下來的話,是小雨會傷心的。不帶這麼威脅的,我但也只有我簽約這麼牛了。我想有人注意到了我們的談話,什麼時候,我搭訕了富婆,還這麼熟,這些足夠他們驚訝的了。

「玉兒,雖然不理我,但我還是會幫你的,出口我可以幫你的忙,只要你說話許守禮很湊趣的說著,同時他好像知道我要接手公司,注定了要他的幫助似的。同時也拋出的定時炸彈。這時的我還真沒有勇氣拒絕他,他的卻抓住我的軟肋。我沒有說話,只是橫了他一眼,他笑了。我們的談話吸引了一部分人的眼球,我的檔次又一次得到了提高。

「林總車已經準備好了,夏總監說來的都是客,務必讓大家滿意大家看我的眼神變成了敬畏,更多的是嫉妒,什麼時候我爬的這麼高,靠的是誰?怎麼命這麼好。女魔頭這一招又把我推向了頂峰,想低調都不可以,斷絕了我的後路。這時一個服務生走來,低聲的跟我說著話「有人找你我愣了一下,還是跟著他走去。在辦公室里,見到了程遠鵬,

「送你的他遞給了我一個禮物。我含笑看著他。「

「謝謝!你我之間還有這個嗎?」

「你是小杰的朋友

「難道不是你的嗎?」我開始叫起真來。

「是的,我們是朋友說完他遞過一張支票給我。

「這是」我沒有接過。

「你說的對,忘記一切是我最好的選擇,所有我把那套房子賣了,這是你應該拿的他又一次遞給了我,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這是給思思的。努力的勸他忘記過去,可是這麼快就想通了一切,我的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對小杰的死,感覺有點不值,但我也知道人不能總活在過去,這不是我想要的嗎?希望看到的嗎?這樣是不是意味著他和張姐會從新開始。愛是什麼?是一場風花雪月的游戲,還是曾經的夢。

「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在想明天什麼時候能有時間

「我等你電話他步步緊逼,生怕我反悔似的,什麼時候,我這麼被動了,好像步步都在被算計。跟著這些人,我好像變傻了。我不想呆下去。

「別告訴我今天的一切都是許守禮設計的?」他笑了。

「你是個聰明的女孩,這是我想了很久的,只不過」

「我就是我,不是誰的影子「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是誰,你就是你,我是真心的祝福

「謝了,你不覺得今天的你很幼稚嗎?」臨走之前我忍不住問。明知道張姐會來,還搞這麼多事情,是想刺激她,看看她愛你有多深?還是另有目的。他笑了,沒有否認,也沒承認。

「有個電影很好看,名字叫《廊橋遺夢》看看吧!」說完我走出去,戲弄的表情還沒有收起,就被琴姐叫住了。

「玉兒」

「琴姐」我有些詫異!但看到琴姐嚴肅的表情,我仿佛明白了。

「玉兒,記得我送你的那天你說過,良心底線,我可以信你嗎?」我嘆了口氣!想起了某位官員說的話,信不信有你,反正我是信了。我笑了,解釋無疑是多余的,留個懸念給他人,何嘗不是對自己人品考驗,這樣會不會很有意思。

「每個人都在變,變的是這個世界,還是我們自己,誰能說的清

「也許你說的對,可是無論怎麼變,善良的本質是不會變的,特別是懂得讓人看《廊橋遺夢》的人。你說對嗎?」琴姐終于說出了她想說的話,清楚的告訴了我,她的懷疑。我默然。

轉身的一瞬間我落淚了,心仿佛月兌離了身體,近在咫尺,卻怎麼也抓不住,這就是曾經的情誼嗎?小冰我最好的朋友,遠離了我,這是不是我做人的失敗。

無意中好像是有心靈感應,抬頭看,張姐在我的對面,無聲的注視著,好像又回到了當年,那個玫瑰花一樣的女人,我們曾經調侃著,親如姐妹的相處,有誰能像我們一樣的上下級關系。不知什麼時候,我們的關系變的如此淡漠,難道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嗎?如今的她早已不復當年的美麗,可是依舊有著別樣的風情,如風中的百合,淡雅的充滿憂傷。

「張姐」我苦澀的叫著。

「我送你低聲的說著。聲音有些飄渺。

「不用,我自己會走冷漠中充滿了決然,更多的是執拗,仿佛也像一種宣誓。

「等等」琴姐叫住了張姐。張姐看著琴姐,確切的說不如是在看著身後的遠鵬,大概很奇怪他們兩個怎麼走在了一起。

「我和遠鵬說會話,你就要走,什麼意思嗎?得,你們兩口子一起走吧!有事咱明天聯系琴姐打著圓場,但這個謊似乎很笨拙。張姐看著我們,懷疑的種子已種下。

「一起吧!」遠鵬及時說著話。張姐沒有說話,漠然的表示著,他們倆一起離去。琴姐看著我,沒有說話,我望著他們,心中淡淡的哀傷,希望這所有的一切都盡快的過去,重新開始。

散漫的我,進入了正規軍,還是有點不適應。可是,有人偏偏不放過我,我的女魔頭教官是我最好的老師。電話鈴聲是我起床的號角,刷牙、洗臉後,早餐準時送到,化妝是對我漫長的折磨,眼影怎麼畫,腮紅要怎麼打,左一層,又一層護著我的臉,看不清那個是我了,我想這就是女魔頭想要的效果吧!怎樣搭配衣服,也是她教我的,不得不說她這個總監是合格的。去坐在車里,一雙鞋遞給了我。

「馬上換掉,這樣的鞋,才配你衣服

「這鞋挺合適的我看著她,她的臉上多了幾分剛毅,霸氣十足,不容拒絕。不是說鞋穿在腳上,合不合適只有自己知道,怎麼在她面前講不通了呢!

「如今的你,已經不是以前的小導游了,而是公司的老總,形象的代表,不是你喜歡就行,要有你該有的氣勢我沒有說話,氣勢,我還有嗎?天下有我這麼窩囊的老總嗎?

8點鐘準時走進公司的寫字樓,打著招呼,好奇的眼光看著我,好像稀有動物,等待著參觀的客人,看著他們,我想起了一句成語狐假虎威,我就是那個狐狸。初識媽媽的公司,對她的認知態度有了改變,我從來不知道她的分公司居然會這麼大,我的辦公室稱不上豪華卻很氣派,望著這張老板桌,轉動著椅子,不知道這把椅子轉動在什麼地方停止,人生也是如此,不知道我會在這把權力的椅子坐多久,下一個轉動的目標又是哪呢!討厭那種虛偽的東西,不知是不是心靈感應,女魔頭取消了原本為我準備的會議,卻給我安排了另一個任務,去工廠。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媽媽在這里,開了一家工廠,是成本節約嗎?算計的還挺明白,可是效益真的提高了嗎?這恐怕就是媽媽讓我接手的目的吧!任重而道遠呀!餡餅很大,但吃不吃的下,就要看我的度量了,我是一個外行,管理內行,不知道該上演怎樣的戲份。但是女魔頭的一句話,讓我深受啟發,無論到什麼時候,你都要自信,相信自己,才能做到最好。在一些人的介紹下,我們來到了工人工作的地方,不得不說,這里的工作環境真的不錯,設備一流,什麼都是一流的,只有錢並不是一流的,女魔頭話很少,不時的問上一句,都是關鍵問題,一問一答,讓我了解了一些情況。不得不說女魔頭,真的給我解決了好多問題。同時也給我建立了新的難關,等待我去攀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繼續,但是我不想粉身碎骨。想著心事,考慮著下一步的計劃,有個初步的構想,女魔頭也迅速的擬個行動草案給我,還沒有來的及消化,接到小姨的電話,吃飯。

計劃被更改,下決定的是女魔頭,我整個都是被動的,失蹤了好久的小姨,怎麼突然回來了,怎麼會選擇這個時候吃飯?未解之謎才剛剛拉開序幕,我沒想到不參加政務的小姨,有這樣的權威,能讓定好的計劃改變。

「我就不去了,你們好好聊聊吧!我回家了還沒等我說話,她就開口說了,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似的,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怪怪的,感覺有點別扭。

「回家」我奇怪的望著她,仿佛對回家這個概念很陌生。確切的說對她的家的感覺很陌生,也沒有提過,讓我忘了有家的感覺。

「忘了告訴你,我的家離公司很近我的眼楮一亮,向往她的家應該是怎樣的呢!不知道她歡不歡迎我去呢!

「是公司配給我的她仿佛猜中了我的心事。這是委婉的拒絕嗎?我卻不知道媽媽什麼時候置辦這樣的房產,這樣大手筆的付出,是她做的嗎?我真的有點不相信。同在一個城市,卻互不關心,這還真是我的親人呀!

「很意外嗎?看來你要多了解一下黎總了,也許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你很了解她嗎?」不知什麼時候小姨走了進來,今天的小姨格外的素雅,素雅的扔在人群里誰也看不出她是明星。女魔頭的臉色一變,隨即平淡下來。

「工作時間長了,就慢慢了解了他們倆的說話要我有怪怪的感覺。

「韓流文化好像成了主流,我想吃碗面不會太長時間,一起吧!」這就是小姨邀請也這麼霸氣。女魔頭沒有說話,也算是一種默認吧!可是我卻感覺到絲絲的怪異,古怪中透有神秘。

走進一家韓國料理餐廳,由于不是快餐,餐廳里的人不是很多,看看周圍找了一個偏僻的桌邊坐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姨會這麼低調,是因為今天的特殊,所以不願意那麼耀眼嗎?我開始不明白起來。服務員倒是服務周到,剛坐下就過來。

「你想吃點什麼?」小姨拿過服務員遞過的單子遞給女魔頭問。

「隨便女魔頭沒有接,只是隨意的答著,恢復著她慣有的冷漠。對待小姨她也不假辭色。這才是她吧!小姨會怎樣?我不免好奇起來冷面會使人涼爽些?你覺得怎樣?」小姨低著頭仿佛對她的話毫不在意,一向霸氣的小姨這樣內斂,還真讓我意外。

「行,那就看著點吧!」女魔頭絲毫不客氣的說。看著她們一問一答,我仿佛是個多余的人。

「你呢!吃什麼?」終于輪到我了。

「壽司吧!剩下的你們點什麼,我吃什麼

「沒主意,什麼時候你變的這麼隨和了小姨對我很不滿,我成了她的出氣筒,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她的外甥女。女魔頭終于笑了。

三碗冷面,壽司,醬湯,年糕,烤肉,蔬菜。小姨點著,盡顯她的張揚,好像又恢復了她原有的神采。

「回公司做什麼職位女魔頭先開口問。

「我不干涉公司的業務,什麼樣的職務能誘惑我呢!還沒想好,現在不是你和她在負責嗎?玉兒恢復的不錯!」小姨平淡的說著,孩子般天真的問話,恍惚間我有一種錯覺,眼前的人不是小姨,而是听故事的孩子。

「我累了,先回去了說完不等小姨有所表示就走了。真干脆,干脆的不管面前是什麼人,符合她的個性。只是她跟小姨相處的方式,讓我進入了一個謎團,是友非友,是仇敵嗎?少了幾分仇恨,平淡中透著疏離,疏離中還有幾分親近。小姨沒有動作依舊吃著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似的。我卻不同,想去送,但卻看見她眼中的堅持,錯落間,她消失在人群中。一聲嘆息,淡淡的失落涌入心間。

「她是一個很好的人,為你付出很多?」小姨望著遠去的她失落的我對我說。雖然不明白小姨突然間說話的意義,但是我卻無法反駁,女魔頭對我的卻很好。低著頭,回到座位上,悠然的喝著湯,仿佛一切都是那樣不經意。然而我卻莫名其妙的的想起了女乃女乃曾經的教育,食不言寢不語。

「我記得《大長今》里海帶湯好像是產婦吃的吧!」小姨撲哧一聲笑了,形象全無。爽朗的笑聲,仿佛又恢復到了曾經的歲月。我和小姨一直的默契,從來都沒有變。我遞給了她一張紙巾,她接過優雅的擦著,恢復了原有的莊重。

「緣分真的是很奇怪的東西,不是因為認識變相識,也沒有因為時間的長短而斷定關系的好壞。夏雪宜在25歲進公司,從一普通職員做起,能夠桌上總公司的高層,自然有她過人的本事,能力說明一切,在公司誰的帳她都不買,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否則也不會被人稱之為女魔頭了。你們本是兩個不相干的人,卻聚到了一起,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你知道嗎?本來她已競聘上崗,馬上變成了公司核心人物,卻放棄了,來這里幫你,你究竟有怎樣的魅力,能讓她如此。好奇心驅使,許多人在議論著,她是在未雨綢繆呢!還是要挾天子以令諸侯

「我不是天子,在北京14層高樓那把椅子坐著的那個女人才是掌控公司的人,真正的天子小姨笑了,但說話的語氣卻很嚴肅。

「別忘了那個女人是誰,她是你媽媽媽媽,我在心里默念著,仿佛是想從記憶中尋找著這個詞,讓我感受到那份親近的感覺,可是沒有。

「我知道,可是我更知道她是掌控公司的人,先公後私,新時代的武則天我調侃著,心中的痛只有我自己知道。小姨嘆了口氣,對我的做法很無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結,我也有,放不下,理還亂,充滿了矛盾,這就是人性。

「你是太平公主嗎?」

「我不是

「那她呢!也不是武則天,充其量是個女王。最為女王,她有她的抉擇,愛子之心是女人最柔弱的,只是她的表達方式不同。你說的不錯,她是掌控全局的人,閉著眼楮,也能知道公司發生的事,就如同現在的分公司,任由業績平平,任由公司內部你爭我奪,腐爛透底,亂世中出英雄。考驗你能力的時候到了,女魔頭是個英雄,她為你披荊斬棘,打下一片江山,但是能不能真正折服她,能不能掌控公司,證明你的能力,在此一舉

「要想不被別人掌控,就得先掌控別人我忍不住感嘆!

「明白就好,有所得必有所失,坐在這個位置的人要懂得取舍。感情是最廉價的東西,也是最好把握的,一味的付出,而不索取,這樣的人不多了。能力是最有說話權的

「小姨會為我遮風擋雨嗎?」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知道小姨的答案。

「小樹長成蒼天大樹,是要經歷風雨的。溫室里的花朵是最好看,但也是最容易枯萎的。樹和花一樣,都需要修剪。才能更好。我會為你做該做的事,但是在你前進的道路上,不小心也會絆倒的」小姨的聲音悠遠漫長,不停的回旋在耳畔。我知道那是小姨對我的提點。我仿佛從小姨的臉上看到一種決然。小姨該不會受到什麼刺激了。

今天的小姨素面朝天,還有幾分憔悴,像個家庭主婦,這和平時很注意形象的小姨,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心中充滿了疑惑。

「小姨」我想問些什麼,可是我知道小姨不想說的,永遠都不會說,我遲疑了。

「下午莎莎會去你公司,我和她都有合同需要處理,我想你是知道如何處理的小姨語氣中充滿了試探,同時也含有威脅,不容拒絕的決然。

「小姨你呢?」我突然間敏感起來,很想知道小姨下一步究竟想干什麼。

「我累了,過些日子我要出去走走,在走之前應該處理一些事了小姨的提醒,讓我突然間想起思思,想起了遠鵬的囑咐,我真的很愧疚,守住了承諾,卻沒有堅守。這和生我又不管我的媽媽有什麼區別,也許我真的不適合照顧別人,還沒有學會關心和愛。

「雨兒長大了很多小姨笑了。仿佛知道我想說什麼。

「想好了,做決定了,你覺得你適合做個母親嗎?」我嘆了口氣,我真的不適合。面對這樣的質疑,我無語。

「該做個了斷了,電話聯系吧!」小姨最終給了我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這樣的答案還真不讓我滿意,但也是小姨的底線。

一個午休,一頓飯,搞得像戰爭片似的,斗智斗勇,誰敗誰輸,未決中。一個回合下來,我已筋疲力盡,很想休息,可是非我所願,一個電話過來,戰斗的號角吹起,等待我的又是一場怎樣的戰爭。一腳踏進辦公室,還沒有坐穩就听見匯報。

「林總,總公司過來了幾個設計師,夏總監正在和他們談話,另外副總的辭職了,他的位置空缺,正在等待任命。莎莎小姐和律師馬上到說是已經約好了利落的回報著,听聲音就像個干練的女人,臉上的神情充滿了不屑,臉上的笑容也帶有嘲諷,看來她對我這個老總很是不服呀!草包,扶不起來的阿斗,我的腦海里涌現了這個詞,搖搖頭努力忘記他們的嘲笑,實力說明一切,不要任何的事情影響我的情緒。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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