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和林雲丹忙回到陸玉凌房間門口,此時彤然已經穿好了衣服,正一臉狡詐的微笑,半靠在牆上修著指甲。
「發生什麼事了?」唐昊忙問道。
彤然邪邪一笑,看來她也有了做魔女的潛質了,「我可沒強迫他,都是他自己自願的,不過現在要改成女字旁的她了。」
唐昊忙強行打開了陸玉凌房門,只見他的尸體已經殘破不堪,而旁邊一個女子卷縮在牆角,對著陸玉凌的身體叫道,「我死了!」
「欣兒宮主,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變成了女人?」玉凌小姐驚恐道。
「玉凌師兄,發生什麼事了?」李妙言和李妙生也聞聲趕了過來,發現陸玉凌正趴在床上,身子已然失去了生機。
「是你殺了玉凌師兄嗎?」李妙生已經運行起了靈力,準備給陸玉凌報仇。
「我……我就是玉凌啊!」陸玉凌吞吞吐吐地說道。
原來陸玉凌進入了彤然的房間之後,彤然一改往日對陸玉凌抗拒地姿態,用一種羞澀的眼神看了陸玉凌一眼後便低下了頭。
陸玉凌被彤然媚眼一看,大腦隨即就短路了,忙對著彤然道歉道,「彤然,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有這種怪病。」
「如今我的身軀被你看光了,我還能怎麼樣?只是也不知我這怪病怎麼樣才能好。」彤然幽幽地嘆了一聲。
陸玉凌見狀,忙說道。「我一定遍尋名醫,一定找到治你怪病的法子,就算讓我幫你承受這種怪病我也在所不辭。」
彤然的眼神閃過一絲希望,對著陸玉凌道,「如果你有機會和我一起分擔,你會願意嗎?」
陸玉凌听到這話雖說有了種不想的預感,但話到了這份上總不至于將以前的話收回去,于是他對著彤然鄭重道。「當然,只是你想干什麼?」
「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彤然說完身子不由地往被子里縮了縮,使得陸玉凌的欲火更重了。
陸玉凌不由地舒了一口氣,他采花無數,甜言蜜語信誓旦旦自然手到擒來,但真的讓他變成每月一次需要不得不找個人打次炮,他也不會願意。
彤然忽然地下頭,對著陸玉凌羞澀道。「對不起讓你失望了一場。」
陸玉凌忙微笑道,「無妨,能見到彤然小姐無恙玉凌已經心滿意足了。」
「你想要嗎?」彤然的眼楮突然炙熱道。「我想听實話。」
「我……我……想。只是你的那病是不是還在發作?」陸玉凌生怕林雲丹再次進來將他轟出去。
「已經好了,不過我身體還是有些不太方便,卻也不想讓你失望。「彤然說完,單手掐訣,一位只是身穿短裙與裹胸的女子躺在了床上。這女子肌膚晶瑩剔透,唇紅齒白。一雙修長的大腿與那細女敕的手臂將身形襯托得美輪美奐,雖然姿色比彤然略遜一籌,但也算得上當世絕色。♀
陸玉凌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彤然,你這是?」陸玉凌又怎會知道。這女子原本是廣寒宮一結丹公主,因選擇遁入輪回而留下了一具傀儡肉身。縱然彤然早已經將那換身詛咒給關閉了,但想要開啟只是一個意念的事。陸玉凌不明底細,自然不知道彤然心里的小九九。
「這是我每月一次的必用品,剛才失去了理智一時沒能拿出來,如今我看公子饑渴難耐,而彤然的身子又有些不適,便想給公子泄火。」彤然已經在被子里穿好了衣服,便將床位讓了出來。
「怎麼可以!我陸玉凌又怎麼會是這樣的人?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不可能和別的女人的。」陸玉凌鄭重道。
彤然卻搖搖頭,「它不是女人,只是一具傀儡,我在外面等著你,我不想等下進來還看到一個面紅耳赤的玉凌公子。」彤然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豪門寵媳,總裁爹地靠邊閃
同時帶上了門。彤然可不信陸玉凌有這麼強的警惕性,當初她之所以變成女人也正是因為想偷偷鮮,如今這身體可是她千挑萬選選出來的,她不不認為這登徒子在自己的慫恿下還能克制。
玉凌公子見彤然離開,看了見看床上的尤物,的確只是個傀儡,就像地球的一般,能和彤然使用同一個女圭女圭,玉凌公子不由地有些激動。
「既然是彤然說的,我若是抗拒顯得嫌棄她了,更何況她若要試探我也不會用一具傀儡吧?不管了。不就是個女圭女圭,捅一下又不會死人!」陸玉凌自言自語道,于是便接下了腰間的腰帶,故而發生了後來一連串的事情。
「你是玉凌師兄?」李妙生狐疑地看了玉凌公子一眼,「那你說說你第一次受罰是什麼原因。」
「就是在趙香奴師叔和紫嫣妹妹面前念了一句詩。」玉凌小姐苦著臉道。
李妙言也問道,「什麼詩?」
「日照香爐生紫煙。」玉凌公子無奈道。
唐昊自然也知道這句詩,本來是形容廬山之美的,不想在當時一念變成了日了趙香奴生下了紫嫣,這不被罰才怪。關鍵這日了趙香奴的人還是浩然宗的高層,為了他們的顏面,雖然是小事,卻也被列為了浩然宗的秘辛,很少有人知道。
「的確是玉凌師兄……姐,不過就算她回了浩然宗爹爹也不會認識她了。」李妙言既有著對玉凌公子的同情,有有著一種看玩笑的心態,一時哭笑不得。
「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能夠復原嗎?」李妙言對著彤然問道。
「若是能夠復原,我還會被著登徒子死慘爛打嗎?再說他已經答應了和我一起分擔這痛苦,更何況至始至終我都沒有強迫她。」彤然幸災樂禍道。
「你也是……。」玉凌小姐崩潰地說不出話來,「那我也會每月一次嗎?」
「當然。」彤然邪邪笑道,「若是沒有我的女女雙修之法,你就只能去找男人了。」
玉凌小姐听完竟然掩面而泣。
「怎麼辦?」李妙言看了看李妙生又看了看唐昊。
「我也沒遇到過這種狀況,既然玉凌師兄沒有死,那就不能以殺人處理。」李妙生皺眉道。
李妙言卻是突然跳起來,「不過也好,浩然宗的姐姐們就安全了。「
唐昊也是說道︰「既然玉凌小姐沒有表態我們也不要瞎攙和了,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們走吧。」
眾人點頭稱是,都自覺地走了出去,同時都不免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三日之後,彤然身後就時常跟著一個嬌滴滴的漂亮侍女,也經常被強迫穿上了各種莫名其妙的衣服,為了區分原來的玉凌公子,這位侍女被叫做的玉凌小姐。
「這麼點力,沒吃飯嗎?」彤然一邊治療著一個士兵的傷口,一邊對著身邊護士打扮的玉凌小姐喝道。
「哦。」玉玲小姐乖巧地答道,扇扇子的力量也大了幾分。
「昨晚沒見到你人,你上哪去了?」彤然額頭上的汗珠少了一些,于是又對著玉凌問道。
「我見彤然小姐沒有其他吩咐,便去了女浴室洗了個澡。」玉凌小姐弱弱道,生怕彤然再對她呵斥。
「竟然獨自去女浴室!你好大的膽子。以後記得叫上我知道不!昨天浴室里有沒有漂亮的女孩子?」彤然一邊將靈力輸入到傷兵的傷口,一邊說道。
「哦,玉凌記住了……」
躺在床上的傷兵也不顧傷口的疼痛了,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兩個美麗的女子竟然在討論去女浴室偷窺,不過他不能理解的是兩人純粹是用一種審美的眼光去看待這些問題,這也不是這位傷兵能理解的,縱然玉玲小姐從此以後便經常留鼻血,血小板濃度急劇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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