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本能反應,藍詩詩立刻伸手接住了,定眼一看,原來是一瓶女乃。
藍詩詩笑了,還說不是特意來送她的,如果不是,他的車子上怎麼會準備了一瓶女乃呢!搖了搖手中的牛女乃開心的說︰「謝謝大叔。」然後朝學校跑。
緊張忙碌了一早上,藍詩詩終于在上課鈴聲響之前趕到了教室。真不容易呀!不過這都要多虧了大叔。
午飯時間,藍詩詩精神萎靡,無精打采的趴在食堂的餐桌上。
邵雲和楚文文端著飯盒走了過來,順便給藍詩詩打了份。
藍詩詩看著面前的飯菜,一點胃口也沒有︰「我不是說了嗎?我不餓,不想吃。」
「詩詩,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楚文文關心的問。
藍詩詩搖搖頭︰「怎麼可能,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怎麼可能會生病呢!我就是有些頭痛,不想吃東西。」
「她這是醉酒後遺癥,大醉後的癥狀,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酒了。」邵雲有些訓斥的語氣說。
藍詩詩立刻舉手做投降裝︰「不喝了,不喝了,以後再也不喝了,這喝醉酒真的是太難受了,從早上起來我的頭就好痛,整個上午,我都沒點力氣,老師講的課我壓根一點都沒听進去,就想在暈車一樣,暈乎乎的。」
「你呀!昨晚喝的太多了,我們怎麼勸你都不听,快點喝點小米粥吧!養養你被酒精侵蝕的胃。」楚文文體貼的把一碗小米粥放到了藍詩詩面前。
藍詩詩搖搖頭︰「我真的沒胃口,什麼都不想吃。」
「我看你早上來的時候挺有精神的,還能生龍活虎的跑進來。」邵雲打趣說。
藍詩詩突然間就來了精神,立刻一臉喜悅的說︰「那是因為早上是大叔送我來的,我一高興,就忘了難受了。」
「什麼?你大叔親自送你來學校?」楚文文和邵雲的八卦神經立刻被吊了起來。
「什麼情況,快說說。」楚文文催促說。
「昨晚你們回去有沒有怎麼樣?」不知何時冒出來的關逍遙坐到了藍詩詩身邊好奇的問。
關逍遙的出現,讓三個女生很驚訝,也讓整個食堂的女生都很驚喜,眼楮齊刷刷的看向了他。
藍詩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呦!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嗎?關大少爺怎麼會來食堂這種小地方,你不是從來都不吃食堂的飯嗎?」
關逍遙立刻拿出食堂的餐卡︰「是誰說讓我包這一個星期的飯呀?」
「嘿嘿,我啦,我啦!沒想到你是專程來給我送卡的,我好感動呀!」藍詩詩立刻滿臉堆笑的搶過關逍遙手中的卡。
邵雲卻鄙夷的白了眼關逍遙說︰「送完趕緊走人,我們可不想被全校的女生圍觀。」
關逍遙卻一副臭屁加自戀的欠揍表情說︰「難得本少爺今天心情好,願意屈尊和你們幾個妞一起共進午餐,你們不感動的淚流滿面也就算了,還趕本少爺,該當何罪呀?」
楚文文和藍詩詩立刻做嘔吐狀。
邵雲不客氣的把拳頭伸向了關逍遙。
關逍遙立刻識相的討好︰「嘿嘿,就讓我參見你們的談話吧!各位美女。」
邵雲收回了拳頭︰「這還像句人話。」
「就這樣饒過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嗎?這個星期我們三個人的午餐都讓他包了怎麼樣?」楚文文壞壞一笑說。
邵雲和藍詩詩立刻拍手叫好。
關逍遙立刻一臉委屈的說︰「你們這是趁火打劫嗎?詩詩沒錢,我包了也就算了,你們倆家里都挺富裕的,為什麼還敲詐我?」
「我們樂意。」楚文文和邵雲挑挑眉。
關逍遙無奈的嘆口氣︰「行,我服了。不過,你們現在的話題不應該在詩詩身上嗎?」
邵雲和楚文文立刻恍然大悟的表情,立馬瞪向藍詩詩。
藍詩詩狠狠的白了關逍遙一眼,然後怕怕的表情說︰「你們能不能別這樣一副虎視眈眈的表情,我怕怕。」
「快點從實招來,昨晚你和你的大叔一起走後,發生了什麼事?」楚文文立刻把話題拉了回來。
藍詩詩立刻一臉糾結的表情說︰「我不知道呀!」
「少裝哦!信不信我們三個人一起撓你癢呀?」邵雲威脅道,這可是藍詩詩的死穴。
藍詩詩立刻舉手投降︰「不要,我說,我說。其實我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昨晚我喝醉了嘛!只迷迷糊糊的記得大叔把我載回家了,然後我好像吐他身上了。」
「什麼?」三個死黨立刻驚訝。
藍詩詩卻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喝醉了嗎?我又不是有意的。」
「你不知道穆首長最討厭喝醉酒的女人嗎?你不但喝醉了,和吐到了他的身上,簡直瘋了。」關逍遙咋呼道。
三個女孩狐疑的看向關逍遙,異口同聲問︰「你怎麼對穆首長這麼了解?」
「呃?哦那個,我也是個軍迷嘛!所以對崇拜的偶像就了解的比較深些。」關逍遙有些不自在的解釋說。
邵雲狐疑的質問︰「可這麼私密的事情,你是怎麼了解到的?」
「呃?哎我說,現在是在說詩詩的事情好嗎?你們不要總是跑題。」關逍遙一副無奈的表情。
「對對對!」死黨們再次把目光轉向藍詩詩。
「那首長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楚文文真的很替死黨的命運擔心,不過幸好她現在還活著坐在他們面前,不過想想昨晚的清靜,都覺得藍詩詩是死里逃生,先拋去穆首長有沒有潔癖不說,就光說說被人吐了一身,這換成一般人也受不了呀!何況是神一般的首長大人,沒宰了死黨,真的是她上輩子燒了高香了。
「我不記得了,可我現在好好的活著,應該可以證明他沒有把我怎麼樣吧!」藍詩詩樂觀的說,可是模糊的記憶里,怎麼感覺有溺水的感覺呢?可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那後來呢?」關逍遙繼續跟著八卦。
藍詩詩繼續絞盡腦汁的想︰「後來,後來我好像說了一些醉話吧!可是說了什麼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早上醒來的時候在大叔床上,是大叔把我叫醒的。」
「哦!」藍詩詩這句話,無疑是像死黨們拋出了一枚重量級的炸彈,幾乎把他們炸的粉身碎骨了。
「什麼情況?」楚文文。
「你勾引成功了?」邵雲。
「早上起來身體有什麼感覺?是痛還是酸?憑穆首長那體格和耐力,你還能來上學,看來是體下留情了。」關逍遙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