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赤熱的目光,柳陌陌停止了嗑瓜子,身子微微往後仰,粉臉含煞,秀眉一撇,眼皮上翻,冷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要看!回家看你媽去!」
「這位大媽比村里的俏寡婦可辣多了,夠味!」見了美女失了魂的張重,早把找住處的事忘了,模了模鼻子,一板一眼的說道︰「看十分鐘美胸抵得上做二個時的運動
柳陌陌俏臉羞紅,叉著腰,怒斥道︰「背了一個美女,還當街調戲老娘,你小子可真狼啊!」
「狼!算什麼玩意喲對于被稱作狼,張重,十分不樂意,「美女」兩字倒是提醒了他,要找房間給人治傷啊。「美女,這里有房子出租嗎?」
「租房?」柳陌陌瞄了瞄張重背上的女人︰香奈爾的套裝,有錢人啊。再一看張重的衣服︰唉,地攤貨早就應該丟了。她的八卦心起,不答反問︰「你背上的女人是?」
「呃,我的大姨媽!」張重說謊是張嘴就來,不打隔。
「這個只比你大四,五歲的女人,是你的大姨媽?帶著大姨媽媽來開房?」有沒有比這個更濫的借口,有沒有?眯了眯,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柳陌陌嬌聲嬌氣道︰「大姨媽是嗎?小家伙麻煩你,想一個更好的理由行不行?這話听著我蛋疼啊」
蛋疼,你有蛋蛋嗎?張重只能在心里埋汰美女房東,畢竟現在是有求于人啊。「她受了傷要盡快醫治,耽誤了不得!」張重現在是火燒眉毛了,不得不放低姿態。
「受傷就送醫院啊柳陌陌沒有好氣的白了一眼這個小。現在知道急了,急個屁啊。剛剛還在老娘的胸脯上瞄啊瞄的,哼!
「來不及了!」張重一副家里房子著火,著急上火模樣。
「好吧,請先跟我來登記!」柳陌陌眯起丹鳳眼說,「姓名?性別?年齡?婚否?」
「張重。十八歲張重怔了怔。心道︰這大媽是不是腦子被門板擠了。問我性別,難道是我長得太妖孽了?
還婚否?我的天啊。我才十八歲啊。難道說我這麼像大叔。
「先付一天的租金一百,尾款退房時付清柳陌陌半眯著眼笑著說道。
等了半天,張重拿出了一張紙。柳陌陌接過來一看,是市一的錄取通知書,立即臉色,晴轉多雲,柳眉倒豎,雙目圓睜吼道︰「我要的是錢!錢……懂嗎?你這個鄉巴佬!」這個沒臉沒皮,沒羞沒臊的家伙,還是個學生。現在學校都教了些什麼?
「等她醒後給行嗎?」張重指了指背上的白富美可憐兮兮說。
沒錢還要租房,柳陌陌算是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打敗了。短短的兩三分鐘,讓她受盡內傷,看了看女人的衣服確信是「香奈爾」,「好吧,跟我來
到目的地後,柳陌陌囑咐道︰「進門要月兌鞋,不要把地板弄髒了,上床睡覺前要洗澡,不要把被子弄髒了;不要在屋里抽煙,不要亂扔果皮紙屑,不要亂動房間的東西,損壞了東西十倍價格賠償,不要……」
「不要……,不要」初听起來倒沒有什麼。這聲音接連不斷,語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就有一種很強的代入感,有點像那個……張重趴牆角听的聲音,呃,說起來有點不合諧了。
打起嘴炮來沒完沒了的柳陌陌一再確定沒有任何遺漏才扭著小蠻腰,撅起###,走下樓去。
直到性感的絲襪消失了視線,張重才轉過神來嘟嚷道︰「女人大,能生個帶把的娃!」
屋子不大,好在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陽台,臥室,洗手間應有盡有,總體來說讓張重很滿意。他把背上女人扔在床上再從自己包里拿出幾味草藥在嘴里嚼爛,用一塊白布包了起來。
這女人在火車上驚鴻一瞥,已經驚艷無比。如今細細的打量,更驚嘆她那動人心魄的美麗。
看著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美女,張重犯怵了——隔著衣服自然無法包扎,難道要給她月兌衣服嗎?
女人貼身的白色襯衣被汗水浸濕,玉體玲瓏浮凸,別有一番誘惑。兩團黑色的大饅頭,將略小的衣服撐起滿滿當當,呼之欲出,讓他忍不住想探究竟。
上山捉兔子,上樹掏鳥窩,下田捉蛇,下河捉魚,張重毫不含糊。可解女人衣服的勾當卻是大姑娘出嫁頭一回。
遲疑歸遲疑,窮山惡水出來的刁民秉性擺在那里。張重同學喉嚨哽了一下,就動了手。
他將襯衫上白色的鈕扣解開。只見,黑色的蕾絲邊###,遮住大半雙峰,小部分在外,女敕滑如絲質的觸覺讓他心猿意馬。那動蕩不安的飽滿雙峰讓他血脈噴張,心如鹿撞。
女人的月復部有五條泥鰍在竄動,時而下達腔門,時而上沖喉頭。張重再次確信,女人了泥鰍蠱。泥鰍蠱,是把泥鰍放在浸有竹葉和蠱藥的水,染上劇毒。
張重神色凝重了幾分,左手按住女人的傷口處,右手用兩根銀針從傷口處扎了下去。這是他家傳絕學,子母連心針。這是第一針,慈母手線。以穿針引線之法,用八根針,以八卦方位,將蠱固定在月復部。
不多時,針尖顫顫微微的晃動,發出轟鳴聲,
張重拿出一把拇指般大小輕薄如絲綢的刀,劃開蠱所在的地方。
「啊!」女人痛得叫了出來。
張重點了女人的麻穴,拼指一挑,把蠱蟲捉了出來。再將食指按在傷口上,一股烏血流了出來,一直漫過女人不堪一握的柳腰下。
「唔,好癢!」女人飽滿的胸肉急劇晃動。
「 哧,」張重流鼻血了。
就這一遲疑,烏血流進女人下半身了。
「壞了」
張重扒下女人短裙,剛望見黑色的小褲褲,就听見憤怒的吼聲︰「。你居然月兌我褲子!」
對于女人的斥責,張重撇撇嘴,不置可否。此時破罐子破摔,衣服扒了,褲子也扒了,再做什麼事就水到渠成了,再不擦拭烏血,流入小褲頭里面就不堪設想。
張重專心清洗血跡,再給她穿好短裙。就好像幼年時和父親替村婦接生一樣,整個過程波瀾不驚。
女人秋水似的雙瞳里淚珠在打著轉,盈盈欲滴,那可憐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的呵護,蒼白的拳頭在床上無力捶打著︰「你……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