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有一座廢棄的鐘樓,左鄰青山,右近湖泊,風景怡人。然而接連出現人命案之後,這地方已經很少有人問津了。
入了夜,涼風習習,山影綽綽。一個黑衣人在山間狂奔,不多時,已進入了鐘樓之下。
看似久未有人經過的鐘樓,門檻卻很干淨,就連灰塵也沒有一點。
鐘樓底層,不知是誰燃了一盞煤油燈,火光很少,依稀能照出十米開放的地方。
黑衣人進了屋就坐在地上,喘息起來。接連三次失手,她心里恨得咬牙,卻又無計可施。第一次用了泥鰍蠱,其毒性之烈,絕無僅有,沒想到這麼歷害的蠱毒也給人解了。第二次是舟形烏頭之毒,連市醫院的醫生都無計可施,最終還是被人解了毒。最可恨的是這一次,下的毒,居然被人發現了。到底是哪里出了紕漏,她想不通。一想起這事失敗後的後果,她就不寒而栗,自己三歲的女兒還在那幫人渣手里,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她心里充滿了絕望。不,為了孩子,她要反抗。
天上掛著一輪狼牙月,照在湖泊上,如同搗碎的珍珠粉,有點粼粼點點的微光。她一掌打在鐘樓的一塊磚上,現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洞。洞里面有一個小黑匣子,打開了後,里面有一只烏龜。此龜通體漆黑如墨,龜殼在月光的照射下泛出影影綽綽的字來。
過一會兒,之後,那龜竟張大了嘴巴吞吐起日月光華來了。
「小娘們,還有時間玩烏龜啊,大爺交待你的事,完成沒有」一個男人陰惻惻的說道。
「對不起!」女人低下頭說道。
「哼!對不起,這已是這三次了,你就看著你的女兒葬身魚月復吧」男人戲虐道。
「不,只要你放過我女兒,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的」女人抱著男人的大腿說道。
「你拿什麼交換!」男人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女兒的身體,充滿了玩味的笑容。
「給你這個!」女人把那只烏龜遞給他說道。
「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拿一只烏龜就想換回一條人命啊男人一腳把女人踢倒在地上說道。
「他可是神龜啊」女人依依不舍的忘了那只烏龜說道。
「放你媽的狗屁!如果你陪我玩玩,我倒可以考慮一下」男人怪笑著撕開女人身上的黑衣,婬笑道。
「你會後悔的」女人恨聲說道。
「哼,就快成了老子的掌玩物了,還敢威脅我」男人一把撕開女人胸衣,怪笑道。
「啊」隨後,他大叫一聲閃到一邊,「你……」
這哪是人啊,分別是陰涼的尸體。女人的身上,干干癟癟,模上去,就像模到了一堆白骨一般。
「來人啊,把這對母女殺了」男人一腳踹開了女人,轉身就走。
不久後,兩個男人出現在女人身前,一個手里抱著三歲的小孩子,一個赤手空拳。
「嗚∼」小女孩大聲的哭道。
「囡囡」女人悲痛欲絕的喊道,「快放下我女兒」
「哭個屁啊,你們母女到陰間團聚吧」一個男人大笑道。
他的手上青筋畢露,用力的捏小女孩子的脖子。
「媽媽!」小女孩大聲的叫喊著。漸漸的出氣多,入氣少了。
「快放了我女兒,不然我和你拼了」說時遲,那時快,女人衣袖一抖,一道銀色的光影,嗖的射了過去。
「砰」一聲槍響之後。空交織于一道火花。
「臭娘,竟然敢暗算老子男人氣極敗壞的對同伴說道,「李三炮趕緊的,捉住這娘們
名叫李三炮的家伙,身如游蛇一般,只一眨眼,就動了女人身前。
女人衣袖一舞,嗖嗖,三針銀針射了出去。
李三炮,側過身,就是一腳踢在女人的月復部,「媽的王八羔子,居然敢反抗,活得不耐煩了
這一腳力量奇大,女人痛提彎下腰去。一抬起頭,望見女兒雨打梨花般的臉,頓時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命犯桃花低著頭就朝李三炮撞了過去。
李三炮一個高踢腿就踢了女人的腦袋。
「砰!」女人摔倒在地。
李三炮捉住女人的頭發往上提,「媽的臭姨子,居然敢撞我」一巴掌,抽了過去。
「我說李三炮啊,是不是昨晚在娘們身上把力氣用光了,老子這邊就快完工了,你那邊怎麼沒有動靜呢?」抱著女孩那人見李三炮半天沒動靜忍不住說道,「趕緊的,老子還得去找個娘們消消火呢?」
「王二毛,那小姑娘才三歲,你下得了手嗎?」李三炮捏住女人脖子聲音發怵道,「你就不怕……唉!作孽啊……」
「李三炮,你他媽,有病啊,要是這兩個女人不死,我們的小命就沒有了,別婦人之仁了,你以為頭是吃素的啊,這幾年死在他手里的人還少了嗎?」
「砰」話音剛落,王二毛的突然被打了一下。
「誰打我!」他轉過身吼道︰「李三炮!」
「砰」額頭也被打了.
「誰,***敢動老子,有本事出來!」話聲剛落,李三炮就看見身邊負手站著一個年輕人。
「你……你是誰……」他嚇得後退兩步,「王二毛,快給老子上啊」
「上你###屁」那人一腳踢在他的檔部。
王二毛不信邪,急忙跑了過來,還未出手,就被折斷了手腕。
李三炮嚇得魂都沒有了,聯想到這里發生的詭異事件,恨不得爹媽多生兩條腿,急忙往前逃。
「砰」一腳踢他的後背,他倒了下去,想掙扎著起來,又被按住了頭。
張重拍了拍手說道︰「本來你們幾個狗咬狗一嘴毛,老子是不想管的,只是沒想到居然喪盡天良到連三歲的小孩子也要殺。也太沒有道德底線了,念在你們也都有家人的份上,現在放你們一條生路,只是若有下一次,我非要拆了你們骨頭
張重一拳打在一顆大樹上。
「砰」一整樹斷成兩截。
二人早就嚇得屁滾尿流。
「記住,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二人立馬拔腿就跑。
女人早已醒來,小女孩卻已暈迷不醒。
她撫摩女兒的臉叫道︰「囡囡」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為虎作倀呢?」張重嘆息道。
「啊,是你?」女人這才就著月光看清張重的樣子。
「你怎麼追到這里來的?」她驚恐的抱著女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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