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這是在哪兒啊?」納蘭清清不安份的動了動嘟囔嘴,「你是誰?」
「納蘭小姐,這位先生救了你呢?」蘇大護士長解釋道。
「哼,害了我還差不多!納蘭清清臉上露出一股憤恨的表情,「這下又要受罪了!」
「納蘭小姐,你怎麼盡想著死呢?」蘇菲不解的問道。
「與其痛苦的活著,不如快樂的死去!」納蘭清清作西子捂胸狀,那神態真惹人憐愛。
「你能走嗎?」張重把懷里的納蘭清清放下來說道。
「說什麼話呢?我當然能走呢?」納蘭清清嬌憨的說道。
話說完,才一分鐘,她又改口了,「我現在腳好軟,哦,我要暈了……」
張重胸口像被人打了一捶似的,胸悶氣短。
難怪這女人想死。每次都把人給氣得要死不活的,活著真不主具省心啊。
蘇菲的腳崴傷了,走路時一撅一拐,痛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張重急忙說道︰「你的腳沒事吧!」
「沒事」蘇菲搖搖頭說道,臉上痛楚的表情,泄漏了她在說謊。
「把鞋子月兌下來,我幫你正正骨吧!」張重笑著說道。
「正骨?你會正骨」蘇菲疑惑的抬起頭。
「嗯!」張重報以自信的微笑……
「坐下吧!」張重對蘇菲說道。
蘇菲坐在台階上。
就著台階的燈光,張重看見一雙修長的**被黑絲緊緊包裹著。
張重的手在蘇菲的腳祼上下左右活動了一番,用力一扯,
痛得蘇護士眼淚就快流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蘇菲就站起來走了幾步,明顯沒那麼疼了。
張重把納蘭清清送到休息室。
納蘭清清突然一骨碌的跳下床來,飛快的跑到房間的冰箱里翻食物。
張重就有點納悶了。
結果就看見納蘭清清,拿了一大堆東西坐在地板上狼吞虎咽,嘴里還嚷著餓。
面包,牛女乃,雞蛋,火腿腸,生冷不忌。
天啊,雞蛋竟是吃生的。
她一個人的食量居然抵得上張重一家人的食量。
更奇怪的,她吃完之後,大吐苦水來。
她捂著肚子坐在地板上,嘴里吐出大灘的東西,剛剛吃的東西全部吞了出來,還不算,更另人驚奇的是,居然吐出了一些血絲。
張重卻突然間有點猶豫了。唉!他還是心軟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抱起了她。
突然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納蘭清清有點驚恐的問道︰「你是誰!」
「別怕我沒有惡意!」張重笑了笑。
「你是剛剛救我那個人?」納蘭清清疑惑的問道。
這時的她好听話的樣子,就像個孤苦無依的小孩子。
「是我!」張重把台燈打開,望著她的眼楮說道︰「你病了多久了?」
「十年了」納蘭清清低下頭望著地板說道。
「你得的是間歇式暴飲暴食癥!」
「你怎麼知道!」納蘭清清疑惑的抬起頭望著他。
燈光下的納蘭清清如同一只美麗的精靈一樣,散發白色的光芒……
「還疼嗎?」張重指了指她的月復部問道。
「嗯」納蘭清清緊緊的咬咬牙。
張重一手在納蘭清清的胸口按了按說道︰「這疼嗎?」
「疼!」
「這呢?」
「那是人家的飽滿呢?」
什麼地方不按,偏要按人家的小mimi。哦,張重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啊,觀音菩薩,如來佛主,玉皇大帝原諒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那地方實在太小,太容易被人忽略了張重心里默念道。
「哦……不好意思啊!我沒有感覺到奇峰突起的狀況啊!哦,還以為一直呆在平原呢?」
「他居然說人家那里是飛機場」納蘭清清心里那個氣啊。這個家伙佔了我便宜還嫌棄人家那里不夠飽滿。哼,有這樣的人嗎?
「哼,別以為你救了我一次就可以佔我便宜!」納蘭清清坐直了身軀,一板一眼的教訓道。
「唉!這個……我真不是故意的」張重連忙擺擺手說道。
「唉!瞧你那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納蘭清清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反正已經被你吃過一次豆腐了。吃著,吃著就習慣了」
她是指被張重抱著上樓的事。
「吃著,吃著就習慣了?這是什麼邏輯啊。是說我是慣犯還是她美的不像話經常遇到猥瑣男,已形成強大的免疫力,可是不論哪種結果都不太好啊!」
「啊!」張重的額上布滿了黑線:病人太強大,醫生很無力呢?
「好點了嗎?」張重搖了搖頭,給他作了一些穴位的按摩說道︰「你這病要養胃才行」
「好一些了」納蘭清清捂住肚子,好奇的扯住張重的衣袖開始問東問西,「你是醫生嗎?」
「你身上怎麼沒穿白大褂呢?你做過解剖小動物的實驗嗎?……」
「呃……」張重懷疑這個病人的病癥太多。比如跳樓是憂郁躁狂癥,剛剛是吃東西是暴飲暴食癥,現在是哩吧嗦癥。
張重實在受不了,立馬就要開溜。
「陪我說會話好嗎?」納蘭清清對著空落落的天花板發呆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一個人呆在這屋里子很悶,消毒水的味道嗆得我頭疼,還……」
納蘭清清說話的時候,像一個懷里緊緊摟著一個玩笑具狗的孤單的小孩子。
半個小時之後,她終于睡著了。
張重躡手躡腳的往屋外走去,前腳還沒離開病房。
「咚咚」
納蘭清清的頭不斷往牆上撞。
不會吧。還讓不讓人清靜了。她可真會挑時候啊。
納蘭清清撞了一會兒沒听到咚咚的聲響了,開了燈就看到一張笑容可掬的臉,那人手正扶著她的腦袋眯眼微笑。「美女怎麼要撞牆呢?」
「美女?嗚~我都成這樣了,你還叫人家美女,不帶這樣誑人的,我……不活了我那被子跟她有仇似的,用力的揉著。眼睫毛往上翹起,眼眶像蓄水池似的,淚珠兒游啊游的。
「你這樣挺好的啊。很清涼的。改天我也理個這樣的發型。就算陳圓圓的光頭也沒有你的漂亮張重在床邊坐了下來給她擦了眼淚笑道。
「嗚嗚~你騙人,人家的頭發明明掉光了好不好?你還拿陳圓圓來取笑人家,人家不活了!嗚嗚~」手臂胡亂的在臉上蹭啊蹭,納蘭清清半是高興半是不滿的嬌嗔道。心里卻在說「夸啊,本美女,就不怕人夸。花要澆水才肥,人要多夸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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