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城市燈火輝煌,街道上打扮著靚麗的男女招搖過市。張重和蘇菲離開了空空門的小院已是快十分鐘了。望著窗外迷離的燈光,張重感覺頭暈暈沉沉的,暗叫不好,醉酒的後遺癥還是來了。
蘇菲開著車,半晌不說一句話,到了兩人住的小區門口,已經是午夜十點,剛下車,張重就抱著一顆樹狂吐起來。大灘大灘的食物從跟里吐了出來。
「你剛剛沒喝酒啊!」蘇菲有點納悶的問道。在空空門的時候這小子可是滴酒不沾,怎麼會醉成這個樣子。
張重哪還說得出話來,酒意涌上心頭,路都走不穩了。以前他喝酒可不像今天這麼拼命,這一次光是紅酒喝了三瓶,還有一瓶茅台,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若不是提前吃了醒酒的藥,早就倒了下去。
「張重!」蘇菲叫了幾聲,眼見著張重兩眼發沉,倒在了地上,暗叫晦氣。這小子早不倒晚不倒,要到家門口倒了,這叫什麼事嘛!自己又不能丟下他不管。
「臭小子,快跟老娘站起來,別以為裝醉就能沒事兒了,快點給我起來蘇菲擰了一把張重的耳朵叫著說道。這小子倒好,不管不顧的一頭栽倒在地,把麻煩事一股腦的丟到自己這里來了。
叫了半會兒,張重都沒有反應,這下可把蘇菲給氣得,胸脯的軟肉一個勁的跳,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張重想罵這家伙兩句,可一見對方那跟一頭爛泥的醉相,罵人的話再也說不出來,罷了就當欠這家伙的。畢竟他可是幫自己喝了不少的酒。
好不容易扶著張重到了出租屋,蘇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樓梯口本就狹窄,一個又一個轉梯口接著,平常自己一個人走也就罷了,扶著一個小男人自然是累得不行了。
一進屋,就把張重往床上一扔,說道︰「沒良心的臭小子,老娘把你送到家了,也算對得起你了。你說你小子,不能喝就別喝,學人家逞什麼英雄這倒好,喝醉了是吧,哼,這下知道歷害了吧,我看你下回還敢不敢逞英雄
蘇菲邊罵邊打量,見這家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的燙的樣子越發來氣,那身上更是一副豬樣,髒得讓蘇大小姐看不過去了。「你說你小子,沒事喝什麼酒,你看,現在身上都髒了。哼,本小姐才不管你呢?」捂了捂鼻子,蘇菲就想掉頭回自己屋里去了。總不成幫這個臭小子月兌衣服吧。自己好歹也是一個淑女,可不能做那檔子事。
這邊蘇菲剛走,柳陌陌卻模上門來了。
探著頭,望見屋里那個衣服也不月兌的就上床睡覺的家伙,氣得咻咻的喘氣。
「臭小子,快給我起來,我昨天才洗的被子,就被你一弄,髒得不成樣子。快點給我起來柳陌陌聞到了張重一身酒味就想作嘔。
「快給我起來,不然我不客氣了」柳陌陌提著張重的耳朵使勁的擰,心想,我可能不怕你裝睡,總得把你擰醒。
擰了半天,張重還是沒有醒,這下柳大姐可是發火了,硬是把張重給拉下床,撢了撢被子,鼻子里聞得一股酒味,又是忍不住把張重從地板上拉進了洗手間,然後燒了熱水。再到張重的屋里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
走到洗衣間的時,柳陌陌急忙把屋里的門關了。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暗罵道︰「柳陌陌啊,格陌陌啊,你怕個毛線啊,這小男都偷看了自己好幾回了,這次讓你看回來也算是是便宜他了。哼,不過就是男人嘛,我柳陌陌也不是沒看過。
小心弈弈的月兌下張重的衣服,柳陌陌手指一直在抖,快兩年沒有接觸到男人火熱的胸膛,對于一個美艷的熟婦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考驗,幸好眼前的這個家伙,醉得不醒人事,沒有過于夸張的表現,不然自己可得鬧得個大紅臉。
此時的柳陌陌臉已經夠紅了,給男人月兌衣服的時候,半眯著眼,偷偷的瞧,待外衣月兌得一干二淨的時候,瞧見男人古銅色的肌膚,手指踫到那火熱的胸膛不由的心跳加起來。
再一見男人那睡夢如嬰兒般的笑意,微微勾起的嘴角,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跳在持續加。不由得想起前幾天的窘事來,一時間又是面紅耳赤,雙腿死死的靠邊攏,那眼里媚得出水來。可惜張重這家伙是看不到了。如果看到了,難保不一表現出過激的反應。
柳陌陌的手指停在張重肚臍眼的位置,過了好一會兒,才將這個家伙褲子扒去,然後,將他抱進了浴盆里。
抱著男人的時候,感覺到火熱的胸膛,還有男人身上結實的肌肉和縱模交錯的傷口,柳陌陌的心七上八下起來。拿起一張毛巾細心的給這個家伙擦洗的同時,最近發生的事一幕幕的浮現在眼前,從最初對這個家伙的敵視,認為這家伙很,到發後老公錢森欺負自己,是這個家伙第一時間保護了自己還被自己一頓搶白,再到自己被人下藥,又是這個壞小子,幫了自己一把,而那次還差點兩人發生了一些曖昧的事。
想起之前的點滴,柳陌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柳陌陌你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麼能犯傻呢?他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難道你還想老牛吃女敕草,細心的給這個男人擦拭完身體,然而給他穿好衣服,抱到了床上。柳陌陌心里五味雜陳,趴在窗台邊上看著窗外的夜色,心緒起伏。
剛剛給這家伙洗身體的時候,自己也淋了一身,身上可是沾滿了水,對于有潔癖的她來說,這種事是絕對不能發忍受的,于是起了身往自己屋里走去。
拿好換洗的衣服,打開了淋浴器,頭頂澆來的熱水讓柳陌陌的思緒冷淨了不少,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之後,望著洗手間那毛玻璃上潔白無瑕的身體不由得痴痴發愣,那個擁有姣好身材的人是自己嗎?手指按在唇間,低語道︰「你寂寞嗎?」
熱騰騰的水氣澆在了身上,也澆了身體上,想起剛剛另她面紅耳赤的一幕,不由得身體發緊,想起那個男人年輕又有活力的身體,仿佛此時他就在這片空氣里,只要自己伸出懷抱就能抱住,只要自己張開嘴就能吻住,但真的能吻住,能抱住嗎?這一夜柳陌陌再次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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