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迪和瑪莎拉蒂彼此擦著前進。♀
磁,瑪莎拉蒂往左一偏,前胎沖向奧迪。
奧迪車往左偏,車里的張重快撞到車門了,張重果斷的解開保險帶,縱身撲向納蘭清清。
納蘭清清嚇得臉都白了,這個狀況,已經出于她的意料之外,模著方向盤的手直發抖。
「轟油門。」張重握緊她的手大叫。
納蘭清清立即把油門加大,車子迅速往前沖。
車身不斷的抖動,壓著路上的石子砰砰作響。好不容易擦著瑪落拉蒂而過,果斷再加速。納蘭清清閉上了眼楮,不看前面的路,經過了死亡之旅之後,這妞玩命的興致又上來了。
呼呼。車子像吃了猛藥似的,張重能感覺到發動機正轟轟的響,高迅的旋轉著,車底板就在發熱。
磁。車子在一個狹小的彎道由于慣力作用減了速。
納蘭清清興奮得通紅的臉上才有了一點自然的氣息,剛剛這妞的樣子就像要把人撕碎了一般,很恐怖。
納蘭清清從後視鏡上看見身後的瑪莎拉蒂只有一步之遙。
納蘭清清又哄油門。
「砰」一聲槍響。
奧迪的一只前胎迅速焉扁下去,車身左前方倒去。
納蘭清清踩剎車,然而車速過快,剎車失靈。納蘭清清急得臉上直冒冷汗,眼看自己就要跟著車子摔倒了,到時候油箱爆炸,自己也成了灰灰了吧。
納蘭清清口口聲聲不怕死,平常也愛做玩命的事,可真到了玩命的關頭,終究還是貪生,何況身邊還有張重。
她可不想張重因為自己的一時任性,丟掉了性命。
「 檔。」張重一腳踹開車門,抱著納蘭清清就往下跳。
「不要,下面是懸崖。」納蘭清清望著不著邊際的腳下,大聲喊道。
可惜兩人已經在空中,誰也不知道懸崖下面是什麼。♀
「你不是喜歡玩命嗎?現在夠刺激吧!」張重咬著納蘭清清的耳朵說道。
「壞蛋,玩命也不是你這樣玩的。」躺在張重懷里的納蘭清清不安的挪動了身子,瞄了一眼張重。
這家伙好鎮定。
算了,不就是死吧,于是在被燒死還不如現在這樣,可以一搏,興許下面是湖泊呢?
離地二十米的時候,納蘭清清睜開了眼楮。
下面居然是碎石,原本這個地方以前是采石場。
離地還有十米的時候,納蘭清清果斷的閉上眼,不敢再看。
這是粉身碎骨的前兆。
張重使了個千斤墜,減緩了下落的速度。
超強的空氣壓力和重力還是讓他腳底發痛。
很不幸的是他居然踩到了一砣狗屎。
這附近居然有人。
納蘭清清許久才睜開眼,看見張重正盯著自己還有發育的胸口看。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比如腿有點問題的女人,你要是盯著她的腳看,那麼你的末日就要來到了。
其實張重同學沒有惡意,本來嘛,一低頭就看見對方的胸口。這樣的角度,讓本就很小的山峰,聊勝于無,讓張重懷戀起柳陌陌的波瀾壯闊了,就連蘇菲也是人間凶器。
納蘭清清咬著嘴唇,手伸向張重腰間的女敕肉,果斷一擰。
啊。你要殺人啊。
張重大呼一聲,跳了起來,就要把手上這個像炸蛋一樣的女人往下扔。
「不要。」這下輪到納蘭清清急了,下面可是一地狗屎,沾到身上,還不得滿身屎臭,緊緊的摟著張重,生怕掉下來。
娘咧,這女人摟得可真緊,連胸口那塊女敕肉也貼了上來,當然還是有一點肉感的。張重的臉果斷的紅了,並且自己的也有了反應,頂向了女人的。
「流氓。♀」納蘭清清從小到大,雖然囂張之極,人卻極單純,除了和張重接過吻之外,別的男人連手都沒拉過,這時候被張重不能不白的用家伙頂了一下,感覺自己的癢癢的,氣得她瞪了張重一眼,揮著拳頭想給他一點歷害瞧瞧。
「再叫一聲,我就把你扔到狗屎上面圈圈叉叉了。」張重威脅道。
狗屎上面做那事兒?納蘭清清差點就淚奔了。這個王八蛋欺人太甚啊。
「走啊。」聞到赤鼻了屎臭味,納蘭清清鼻子直抽動,只要到了安全地帶還不得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小人得志的家伙。
「嗖嗖。」密集了子彈射了過來。
「啊!」納蘭清清臉都嚇白了,向張重問道,「你惹上了誰?」
張重哪還有時間說話啊,逃命要緊呢?
果斷的躲在一顆樹後面。
「砰。」一顆子彈擦破了樹皮,射擊了過來。
張重側過身,堪堪避過,拍了拍納蘭清清的臀部說道,「快下來。」
納蘭清清皺了皺眉頭,才從張重身上跳了下來,握緊手上的槍。
張重拿出彈弓嚴密注意附近的狀況。
風刮起地上的落葉,磁磁作響,還有濃烈的臭味傳來。
兩分鐘之後,地上冒了一個黑影。張重對淮就是一彈子射了過去。
下一秒,那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張重卻感覺到了死亡的危機,身子迅速的撲倒在地。
反應及時的他,腰上還是挨了一槍。
好險!忍者。最讓人防不勝防的存在。更何況對方到底有幾個人,他模不透。
「砰。」納蘭清清一槍射了出去。
檔。听到了聲音,張重嚇了一跳,一回頭就看見身後那人雙眼瞪得自己難以置信的倒了下去。
張重模著胸口,驚魂未定,就看見納蘭清清身後冒出一個人,果斷一彈珠打了過去。
「砰砰」槍聲四起,狗屎紛飛。
納蘭清清槍里的子彈已經用去十之**,張重手里的彈珠,快用完了。
這時候,一批拿著刀的忍者又撲了過來。
對于張重這樣手無寸鐵的人來說,一寸長一寸強。
「快跑。」張重對納蘭清清說道,「我掩護你。」
張重不是超人,對付五六個忍者還能應付,十個二十個就有點艱難。
納蘭清清望了張重一眼,果斷的選擇逃跑。
張重將納蘭清清護在身後,一拳將一個家伙打倒在地,撿起刀子,揮得密不透風。
唰唰。
張重身上多處受傷,讓他慶幸的是,臉上沒破相,不過也把這幫日本人罵得狗血噴頭。
帶著一個人自然顧忌就多了一些,要是自己一個人,還怕這幫王八蛋。
這些日本人也真缺德,盡往納蘭清清身上招呼,沒有子彈的納蘭清清就像拔了牙的老虎,沒有任何戰力,成了累贅。
看著張重鮮血淋灕的樣子,就算納蘭清清再怎麼異于常人的心態還是忍不住捂住嘴唇,淚水嘩嘩的往下流。
「哭什麼?老子還沒死呢?快走啊。」張重催促著。
就這一分神,後背又被劃了一道。
娘的,小日本老子與你沒完。
「張重,這下你沒得完了吧。」一個日本人信步的從叢林中走了出來。
那不是渡邊純一郎嗎?
他不是在賽車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剛剛的一切是個陷阱,張重望了望納蘭清清,也看出了對方心里的後怕。
「小子,你走不了了。」渡邊純一郎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微笑。
「這位先生,我們遠無冤近無愁何苦來著,要不大家趁早收手好嗎?我也不向你要精神損失費了。」張重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他還向我要精神損失費?」渡邊純一郎望著幾個手下,笑得臉都抽筋了,隨後板著臉問道,「小子還記得山田服中嗎?」
「听起來怪怪的,是鬼子嗎?」張重聳了聳肩問道。
「小子,山男服中是我表弟,他在華夏國被殺了。」渡邊純一郎氣得臉都綠了。這個混蛋居然當面叫自己鬼子,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下酒菜嗎?
「哦,很不幸喲。」張重搖了搖頭說道,「既然你表弟死了,你就應該有所覺悟,畢竟華夏國不是島國,你是不能橫行霸道的。」張重才不會給小日本面子,既然對方認為自己殺了山田服中這個結就解不了了。
「殺!」渡邊純一郎手一招,一眾手下,朝張重沖了過去。
張重施展肉搏之術,十分鐘之後,體力漸漸難支,加上剛剛受過了槍傷,已是勉力支撐了。
「殺死山田服中的凶手在這里?有本事來捉我啊」一個聲音向叢林深處傳來。
渡邊純一郎分出一部分手下沿著聲音的來沿追去。
李麗娜,她怎麼來湊熱鬧了。張重還以為這女人消失了,有大半個月沒見了,沒想到突然出現在這里。
「既然凶手找到了,何苦要糾纏不休呢?」張重向渡邊純一郎說道。
「哼,誰知道這是不是調虎離山之計。」渡邊純一郎雖是日本人,對華夏的文化知道得倒是挺多。
「你針對的是我,那麼就請放這位女士離開吧。」張重指著納蘭清清說道。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女人是誰,納蘭家的大小姐,要是我今天放了她,難保以後她不會向我報復。」渡邊純一郎比張重想象中要聰明得多。
「砰!砰!」突然響起了槍聲,讓渡邊純一郎驚了一跳,不可置信的望著張重。
「怕了吧,我手下來了。」張重故作聲勢的說道。
「哼,你手下不過是渣,告訴你,我帶來的人是山口組和伊賀派的精銳,別說殺你,就算是殺手榜上的精銳,也是手到擒來。
「砰砰。」又是兩聲槍響,兩個忍者倒在了血泊之中。
饒是渡邊純一郎見過了大世面,也驚了一跳,要知道跟自己來的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呢?就這麼一會兒,被人無聲無息的干掉四個,來人的實力不敢小覷呢?
就連張重也意外,到底是誰來了呢?李麗娜一個人,可沒有這麼歷害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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