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也要挺下去 處心積慮

作者 ︰ 獸一仙

偌大的房間里,就錢安娘和衛聞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不過錢安娘臉上明顯帶著濃濃的笑意。而衛聞,則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約莫是不明白錢安娘為何這幾日都是這般模樣——好像怪怪的,總忍著什麼似的。

正午時間剛到,是該吃飯的時候了,而這也是錢安娘臨行前陪衛聞共餐的最後一頓。吃完這頓飯,錢安娘就要動身去西域了,馬車都在外頭等著了。

桌上熱騰騰的飯菜已經擺好,錢安娘昨日已經與錢家眾人聚餐了一回,這一頓是她專門陪衛聞吃的。她將筷子遞給衛聞,眉眼彎彎地道︰「吃吧,吃完我好上路了。」

衛聞遲疑著接過了筷子,捉在手里卻不急著夾菜,而是看著錢安娘滿臉的笑意,終于忍不住了問道︰「安娘,你這幾日總是很奇怪的笑,到底在笑什麼?」

「沒、沒什麼。」錢安娘趕緊否認,臉上的笑容隱去了些,開始伸筷子夾菜到他碗里,然後自己也埋頭吃起來。

她怎麼能告訴他,她笑的是……是之前他們‘圓房’一事呢?

那日他強行月兌光了她的衣裳,她還真以為他會霸王硬上弓與她做那種夫妻間的事情了,所以她也將瓷枕抓在了手里,只等他有那意圖便要砸暈他。誰想到……

誰想到他居然只是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然後將他赤條條的身子貼了上來,就那麼……那麼抱了她一整晚。雖然他已經起了反應的那物什也貼在她敏感地帶周圍,但他卻似乎不知怎樣才算作是‘圓房’,所以並沒有如她原先擔心的那般‘霸王硬上弓’。

後來她假裝無意中問起他,是如何知道‘圓房’概念的,這才使得他有些尷尬的告訴了她事情經過。原來當日寧白旭將他帶往青樓,他見到那些男人對青樓里的女子動手動腳,並且又听寧白旭說了一些圓房的事情,這才知道夫妻之間是要月兌光光了做那事才算作是圓房的。

至于衛聞的‘那事’的概念,卻是——月兌光後親親,模模,再抱著一同睡一晚。

虧她那晚擔心的要命,誰知道是虛驚一場。不過……衛聞這家伙似乎還是有所察覺的,這幾晚他與她都是果裎相對,相比起第一晚他顯得要難耐許多。照她估計,他應該是找不到紓解的方式所以才覺得郁悶吧。

當然,她是不可能告訴他的。

‘噗哧’!

錢安娘一口飯噴了出來,事隔這麼多日她還是覺得好笑。

「安娘,你到底是怎麼了嘛!」衛聞被她嚇一跳,見她慘狀又趕緊上前幫她清理,還得拍著她被嗆到的背。他覺得她一定有事瞞著他,而且她這幾日的反常,很可能跟他們圓房一事有關。可惜她怎麼也不肯說,讓他心中好生煩悶,本來他的身體就夠奇怪的了……

錢安娘慶幸,她吃的全都是白飯,因為她一點食欲也沒有。她趕緊和著衛聞的動作將面前整理干淨,沒事人一般對他笑了笑︰「沒什麼,我就是在想一年或者兩年後,我們再見面會是什麼情景。」

隨便找了個借口,卻突然心里起了些傷感。會不會……他淡忘她,不再這般依賴她了?

「當然是很開心的情景,我會抱住你,告訴你我有多想你。」衛聞微微笑著,眸中滿是期待。到了那個時候,她不會再嫌他小了吧?她會像書上的賢淑妻子一般,對他溫柔體貼關懷備至嗎?她會為他縫制衣裳,生兒育女嗎?

其樂融融的場面,一下子在他腦海中浮現了出來。而她溫柔恬靜的模樣,是他所無法抗拒的。

錢安娘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取笑道︰「怎麼?想到重逢後的甜蜜場景去了?」果然她見他臉上出現一絲赧然,于是又笑道︰「傻瓜,就算我人在西域,我也會寫信給你的。如果有可能的話,中途我也會回錢家幾次。」

畢竟,錢家離了她只怕會起新的變動,她也不想到時候回來錢家已經是另一幅模樣了。雖說範成子保證有錢紅佩在家坐陣不會起什麼亂子,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如果可以,在西域安排事情期間她還是會抽空回錢家的。

「希望你說話算數。」衛聞淡淡一笑,伸筷欲夾菜給她,嘴里還埋怨道︰「你早上也沒吃東西,怎麼現在光吃白飯呢?莫非,別離在即你吃不下?還是要……」

錢安娘已經準備好吃下他所夾的菜了,卻見他突然將筷子停住,一臉古怪神情。她奇道︰「怎麼了?這菜里有蟲?」她也伸筷去翻動了幾下那盤中的菜,卻並未發現什麼異樣。

衛聞忍了忍身體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熱意,鎮定地搖頭道︰「沒事,可能春天快過了,我覺得有點熱。」說著,他沒再流露出什麼異常的舉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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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安娘狐疑的看著他,又象征性的扒了兩口白飯,算算時間差不多了,便站起身說道︰「衛聞,我走之後你好好讀書,三年後一定得在寧白旭前頭舀下狀元頭餃。到時候,我好好獎賞你。」

說完,她走到他身邊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三年後他就十六歲了,在這時代來說不小了,她也沒有義務再蘀他鋪路。如果三年後他能夠站在她身邊的話,那麼她將與他同心在這世界創造一片屬于她和他的藍天。如若不然……以她的個性恐怕沒那麼容易對只會拖累自己的人交心。

衛聞下意識的纏了她一會兒,卻覺得體內那股熱流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紓解,但這還不夠。可他……到底想要什麼?他頭腦有些混沌的叫了聲︰「安娘……」

他的聲音嘶啞且充滿**,錢安娘驚了驚,又因為他糾纏她的這個吻而發現他唇上及口腔內溫度高的有些嚇人。她急忙推開他,伸手去觸踫他的額頭,更加確定了自己方才的感覺,不由得驚道︰「衛聞,你好燙!」

難道,他又發燒了嗎?

錢安娘心里有些疑惑,應該沒這麼快吧?一直到剛才,他都還好好的。再說這幾日他與她形影不離,不可能會因為沒照顧好身體而感染風寒再次高燒啊……

「你等等,我去叫個大夫來瞧瞧。」她飛快的轉身往外奔去,心里又暗暗著急。從京城錢家到西域郝家,大約要四日的路程,所以從今日正午後開始趕路,剛好四日後的正午趕到郝家去見那郝哲洪。而她已經讓範成子送了書函去西域給郝哲洪了,如果臨時改期……只怕郝哲洪會覺得她沒誠意。

做生意的人,最注重‘誠信’這兩個字,她本人也很討厭在生意場上言而無信的人。她還不知郝哲洪與錢夫人交情到底如何,所以現在就算衛聞病了,她也不能改期出發。

錢安娘在外邊吩咐了幾句,範柔立刻飛奔去找大夫了,而錢安娘則在府門口焦急的等待著。面對馬車前已經準備妥當的範成子及其他隨行下人的注視目光,她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她只在心里祈禱,衛聞的病沒什麼大礙,服藥後就能好了。那麼,她就不必太過擔心,推遲行程了。

幸好醫館離錢府很近,範柔很快便帶著大夫前來了。大夫更是在錢安娘的催促下,匆匆在錢安娘的帶領下去衛聞房里為衛聞診病。而當他們趕到的時候,衛聞已經耐不住的跪倒在地上喘息了,面紅如潮。

「大夫你快給他看看,他這到底是怎麼了?」錢安娘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衛聞這模樣不像是發燒。莫非……她心里一驚——莫非又是被哪個王八蛋下了什麼藥?

果然不出錢安娘所料,大夫迅速的給衛聞把脈過後,明顯的臉上有些不可置信了。他搖著頭站起來,有些難以啟齒卻又不得不說︰「大小姐,請恕老夫直言︰姑爺他中了青樓里下三濫的‘一日春’,而且份量頗重。」

一日春!一听這名字,再加上大夫說是‘青樓里下三濫’的東西,錢安娘和範柔一下子就明白這是什麼藥了。

錢安娘震驚,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人給衛聞下*藥!她狠狠一拳擊在桌上,咬牙切齒地道︰「大夫,麻煩你想辦法幫他解除藥性,要多少銀兩都行。」

大夫再度搖頭嘆息道︰「大小姐有所不知,這‘一日春’是青樓里專門用來對付不听話的姑娘的,所以根本沒有解藥。要麼與異性**,要麼咬牙挺過去——只有這兩種辦法。但是老夫要奉勸大小姐一句︰千萬不可讓姑爺就這麼挺過去。因為……」

大夫看了看面呈掙扎之色的衛聞,低聲道︰「因為這個法子對男子來說太過危險,一個不小心便會使得男子終身……無法*房……」

錢安娘雙眸中驟然噴火,也就是說,衛聞必須跟女子*房了?誰,到底是誰,處心積慮的這樣折磨他?

猛然間她想明白了,那下藥之人為何專挑今日?因為今日她錢安娘將動身前去西域!所以——有人不想要她去西域,便用這下三濫的招數想要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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