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的悄無聲息。
將離抱了一床被子,站在床邊,「大師姐,府里人說,沒有廂房了
離朱點點頭,合衣眯著眼楮歇下,「將離啊,去練功吧
將離把被子撇在她身上,黝黑的眸子含著怒氣,「大師姐,這是我的房間
離朱把被子在一邊放好,柔若無骨的坐起身來,縴縴玉指捻在淡青色的腰帶一頭,淡淡地瞥了將離一眼,「將離要看我月兌衣服麼?」
將離被她這句話說的臉上發熱,卻是坐到床邊,梗著脖子看她,「你月兌,反正這是我房間,我一定要睡床上
離朱果真扯開了腰帶,起身把外衣掛到屏風上,便又要去解中衣的衣帶。
將離張口結舌地盯著她,「你做……做什麼,還月兌?」
離朱的目光柔柔的游離到她臉上,「將離不知道,我習慣果睡嗎?」
「哼,算了算了,我去練功
將離離了床,一口氣走到門口,背對著她。
離朱嘴角輕輕勾了一下,「哦,把師父那套大光明心法好好練一練吧,就在我房上練好了,高處正好可以吸取日月精華
將離深吸一口氣,重重的開了門出去,「 」地一聲闔上,當她是妖異志怪里的妖怪嗎?還吸取日月精華,那會不會成精啊。
離朱輕輕地將中衣衣帶系好,踱步到床上去,枕著雙手愜意地躺在床上,緩緩哼唱著歌曲。
將離火大的繞著院子兩圈,終于還是想起要去唐明言那告狀,將離重重的點點頭,不能再這麼受她欺負了。
將離使了輕功飛入唐明言所在的院落,剛欲敲門,便忽然听得連綿不斷地曖昧的吟聲,雖然她未經人事,也算是久經江湖,就算並未久經江湖,任誰听了那聲音都會面紅耳赤的。
將離壓下驚異,輕了手腳動作,沾了口水用食指旋著手指捅開窗戶上的白色油紙,向里面望去。
燭光搖曳,昏黃的燈光映射進浮動著的羅帳中,可以隱約看見上下起伏的黑影。
將離心中一跳,只見羅帳中搭出一只雪白修長的腿,然後一只手隨之那順著那腿向下摩挲,繞到腿彎處,卻又游離向上,那位置就應該是……
將離向前探了探,頭一下撞到窗戶上,趕忙縮了脖子,捂住嘴,仿佛這樣能夠遮住她發出響聲的事實。
唐明言終于執了那腿進了羅帳,搭在肩上。
宗政承洛臉色緋紅,拽了下面的人上來,兩只腿都被唐明言架在肩膀上,她一使力,便又壓在了她的上身,所以,武功好韌帶柔軟的好處實在是數不勝數啊。
唐明言挺直的鼻梁上嘴上都掛了亮晶晶的東西,一點沒耽誤,便又尋了她的嘴唇吻下去。
顧不得羞人的姿勢,宗政承洛推開她的腦袋,沉重地喘息著,「外面……外面……」
唐明言手指撫在黑色的小草坪之上,轉而向下,兩指鑽進溫熱緊致的地方,拇指按壓著發硬的小紅豆。
宗政承洛從她的胳膊下穿過,緊緊壓著她的後肩胛骨,唐明言本來細膩白皙的皮膚上已然掛了好多道,錯綜的血條,明明知道外面有人,卻反而更加不能自遏了。
舌忝了舌忝她的脖子,順著頷骨的輪廓轉到耳後,「洛洛緊張起來,連帶著那處也緊了起來,似乎,更熱情呢?」
宗政承洛挺了□子,重重的咬上那肩膀,卻仍然有靡靡之音,從嘴間溢出來。
滑膩的手掌在那處抓了幾把,又順著緊致抽搐著的小月復向上,模上白女敕的凸起,戲弄著那j□j的身著粉色盔甲的小士兵。
唐明言對著肩膀上的痛意不以為意,任由她撕咬著。
宗政承洛松□子,摩挲在她的腰身上,「言兒,出血了
唐明言偏頭,便見著肩膀上溢出血珠來,吻上她的嘴唇,勾勒著她那剛剛穿透她皮膚的小虎牙,與那軟女敕濕滑的舌頭交戰。
離了她的唇,「無妨,我的東西,都是你的
宗政承洛壓下她右邊的肩膀,舌忝舐在那滲出血珠的地方。
唐明言心下酥麻,一只手緩緩摩挲在那修長的腿上,另一只手在她的峰包上面揉捏。
唐明言只覺著一陣鑽心的痛意從肩上穿來,悶哼出聲,「你是要吸干我的血嗎?」
唐明言的血並不腥,反而泛著一絲甜意,讓人著迷,宗政承洛舌忝了舌忝那痕跡,「為什麼你的血,好像很好喝
唐明言挑開她面上濡濕的幾縷青絲,「或許,是那果子的緣故
宗政承洛笑著看她,笑的她心里砰砰作響,即使已經糾纏了不知多久,還是覺得,會很心動啊。
唐明言痴迷的用指尖摩挲在她的容顏之上,若她仔細看,便會發現那傾城的帶著濕意魅惑的笑里面,有著一絲嗜血的意味。
唐明言伏在她身上,從她的脖間,重重地吸上一口令人執迷的香氣,然後便悶哼一聲,軟了身子,她竟然真的在吸吮她的血。
唐明言揮手,一股氣柱便沖過羅帳,打在將離所在的窗戶上,發出沉重的響聲。
將離拍拍有如搗鼓的胸口,師父這是警告她呢,一跺腳,便飛離了這處。
唐明言閉上眼,感受著絲絲暖流從體內流失,輕蹙起眉毛,為何會如此?
身下的身子在顫抖,纏上她的身體,妖嬈嫵媚,唐明言刻意忽略肩膀上的痛意,專心的撫模她的身體,劍指頂入洞內,緩緩渡出真氣過去。
月亮在夜幕上泛著清冷的光,清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似乎,一片安詳。
唐明言嘴唇泛白,無力地躺在床上,自己運行著真氣,恢復體力。
宗政承洛緩緩睜開眼楮,便見著她那一副被抽干了精氣似的模樣,臉上羞紅,不會是自己……
忽而,一陣片段閃過去,宗政承洛剛剛還泛著紅的臉,立即便的煞白,撲到她身邊,搖晃著她的身子,「言兒,言兒,你沒事吧?」
自己似乎,吸了好多血啊。
唐明言眯著眼,「別搖了,再搖,我身子就要散架子了
宗政承洛的嘴上,還沾著鮮紅的血跡,更顯得妖嬈。
「洛洛,吻我
宗政承洛不解其意,推了她一把,忿忿道,「你都這樣子了,還吻什麼吻
唐明言倒吸一口涼氣,虛捂著右肩。
宗政承洛扯開她的手,捂著嘴的手開始發顫,那本來光滑細膩的肩頭上,布著幾個牙印,不,牙洞,滲出的血跡,有些斑駁。
唐明言見著她蒼白的臉色,扯出一抹笑來,「你還真是想要我的命啊
宗政承洛轉身便要走,唐明言深蹙著眉,攥了她的手腕,「你干什麼去?」衣服還沒穿呢。
「我去給你找酒消毒包扎語氣輕的像她的蒼白的臉色,竟是有些虛弱。
唐明言使了最後幾分力氣拽了她回來,大口地喘著粗氣,「陪我
宗政承洛撐起身子,實在不忍心壓在她虛弱的身體上,豆大的淚滴,剛好滴在傷口上,唐明言肩膀抽了抽,伸出左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滴,「哭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言兒,我……」
攬著她的身體,輕撫在她的光潔的背上,「幫我消毒吧
宗政承洛掙扎著起身,彎彎的睫毛上還帶著小淚珠,「你不是不讓我去?」
唐明言戲謔的盯了她的唇,「嘴,便是可以消毒的啊
宗政承洛卻是向後退了退,糾緊了眉毛,剛剛不就是因為如此,才吸了她的血來麼?
「唔,好痛,不消毒,好痛唐明言嘟囔著蹭近她的身子,剛剛吸了那麼多,應該不會出現之前的情況了。
宗政承洛扳住她的身子,定了定決心,舌忝去那血跡,她,是真的不敢再吮了。
涼涼的手指劃在那傷口的邊緣,滿眼疼惜,「言兒
唐明言攥了她的兩只手,果然都是冰冰涼,是嚇到了吧。
掀過被子,蓋上她們的身子,緊緊抱了她,「沒事,別怕,我會弄清楚的
將離飛身上了自家屋子的房頂,拄著下巴做沉思狀,轉了轉眼珠子,難道她大師姐也去偷看了?所以才阻止的她。
轉而搖頭嘆息,因著臉上詭異的笑容,卻實在不像是嘆息師父真是的,難不成是從白天弄到晚上?也不知道疼人的。
將離臉上忽然現出奸詐的笑容,掀了一個瓦片,向屋內看去。
離朱並沒有放下羅帳,是以將離清楚的看見離朱露在外面的胳膊,明明是著了中衣的,咬咬牙,其實就是為了霸佔那床吧,大師姐什麼的,壞的不得了。
從背後抽出一根竹制的細筒,將離奸笑著晃了晃,一股白煙緩緩妖嬈著進入房內。
將離落在地上,一腳踹開房門,果然,離朱大師姐一動也不動的躺著。
將離關上門,給離朱套上外衫,搬到太師椅上面去,哼哼,想霸佔床,你就坐一宿吧。
將離月兌了衣服,攤成大字形擺在床上,忽而用著被子捂住腦袋,師父什麼的,也不是什麼好人,太羞人了,竟然給她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