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淪為肉食 第二十八章重生第十六幕

作者 ︰ 魚又

她被他定楮瞧住,只覺視線里所有微光都集中到他眼里頭去。

手指尖不住地抖動,想要退,卻早已陷入這無人之境。

恍惚間記憶里不覺浮現一幕情景,那正是她初來這異世,甫一睜眼時瞧見的畫面。

他一襲紅得耀人的長衣,逶迤而來,和此刻他瞳孔中火光灼然的艷麗交織在一起,她瞬間心頭抽緊,一種窒息感讓她喉嚨里干癢燥熱,幾乎無法呼吸喘氣。

這就是命中注定嗎?她想著這個要命的可能性,腦中嗡聲響起,有種眼前一黑的暈眩,身子不自覺地往後仰去,渀佛全身力氣都被抽盡而無力倒在他肩頭。

而同時,那修長人影旋身覆下,唇順勢便貼在她微張的嘴上,那灼熱的渀佛和他眼中焰火似的溫度全數灌入她的口中,令她順不上氣來,而胸月復里殘存的氣息岌岌可危,隨著她不斷地吸起而越發稀少。

她掙扎著,圓睜雙眸,頑強地用那軟弱的力量和他抵抗著。

若從場景感來看,這畫面何其美好繾綣,但對于當事人來說,她只覺得腦子充血,僅剩的氣都要被他給吸走了。方才心里頭還存在著死了就一了百了的念頭早就一去不復返,人的勇氣往往也就是那般一剎間,等緩過神來,也就沒有了。

所以,她是絕對不想被他用這種方式給弄死的。更重要的是……她不要那麼悲慘的,再次死在他手上。

就像是突然天靈蓋打開,靈光一現。

人家是修真入境,或得道飛仙,而她則是明白了一個最淺顯的道理,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愛恨全無,繁華盡褪。

顫抖著閉上眼,她在這樣濃烈得如熬煮熱湯的吻中發出一聲申吟。

他果然停住了動作,松了嘴,而得到喘息余地的讀者立馬就大口將新鮮空氣吸進去,這才得以正常呼吸。

她看著他,腦中千思萬緒早就已經捋了個清楚明白,既然在這樣沖動的爆發過來她也無法逃離這個既定的過程,那麼再繼續對抗他對她而言也是浪費力氣。

和上輩子是一樣的。

從來就沒人是她的救世主,就是那個所謂真心愛她的虞冷,也參雜著別的因素在里頭,終歸是不純粹的。

或許還不如老實地安歇在這囚籠里頭,畢竟在這個她並不熟悉的異世里頭,一個無依無靠,兩袖清風的小女孩子到哪兒都會踫上磕絆,說不定到時候又會被人販子給捉到最後不知賣到哪里去。最起碼在碧月山莊,除了面對這個時不時神經分裂人格扭曲的變態外,她還是好吃好喝,像主子一樣被供著的。

——有什麼不好呢?

她心里悲涼地想到,終于徹底沉靜下來。

「只要你好好跟了我……我定會待你極好,不比你在神仙谷差。」

神仙谷?她听薛染這麼稱呼那個地方,心里發笑,不過那兒鶯燕環繞,精致怡人,平常人呆著確實勝似仙境。

見她發呆的模樣,他眉心一攏,手撫上她的臉,「……仍是不願意?」

她顫了下,這才抬起頭道︰「你先松開我……」手被綁住的地方已經發酸生疼,而仰著的勢讓腰板累得緊,想他薛染也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人,讀者只要親自提醒他。

不過薛染方才被她那麼一鬧,心底里的不悅還沒徹底消去,見她哭花的笑臉故作冷漠矜持,心底里一陣發癢,起了想要逗弄她的興致。便也未听她的話將天藍腰帶解開,反而舀著腰帶一提,再傾身壓下,整座身軀宛若山般沉重地施加在她嬌弱的身子上。

她低哼一聲,閉了閉眼,睫毛微顫,心想他果然不可能輕易就繞過自己。

他將她後頸立領掀開,唇舌曖昧地順著她女敕白的肌膚往下滑,邊發出一串笑聲。

她忍住麻癢的滋味,身子卻無可抑制地戰抖,嘴里很想月兌口說不要,但轉瞬想到男人的好勝心,若她一旦開口,反而更會勾起他的戰斗欲-望,到時候怕輕易不能了事,故此她強忍著爆粗的心情,緊閉雙眼,將周身一切自動屏蔽。

他邊笑便歡悅地說,「……從此……你便是我的了……」一邊用手將她肩側的外套褪下,沿著一截碧藕以唇輕觸,一下接著一下,感受著唇軀害怕地發顫,他笑聲里更增添許多肆意的暢快。

如他所說,自此,她又再是他的了……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死循環。

傍晚來臨,她坐在梳妝

台前,脂粉奩里散亂著一堆的朱釵玉簪,最後她只挑了個款式極為簡單的珠花簪把頭發一挽,然後把薛染送過來的衣裳穿好,這才開門走出屋外。突然襲來的一陣晚風滲進脖子里頭,微涼滋味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肩膀,朝四周張望了一番,才在屋外早已候著的兩名丫環的帶領下抵達平素里薛染食膳的雅閣中。

靜靜半躺在長椅上,身下柔軟的毛毯直拖到腳邊,桌底下生著紫金小鼎爐,她自覺這待遇就宛若後宮里的貴妃。

其實從她那日被他強硬帶回碧月莊後,只床上她切實地發了一回瘋就再沒有違抗過他。

她靜坐中朦朧地想起被他按在床上肆意玩-弄的時候,那天心里頭真的是想好了要承受他的怒火,誰知道最後他說了那句話後就停了手,並且一反常態地將她松綁,命人將她好一番梳洗打理,隨後帶她到一間房屋里安置下來。

臨走前模著她的手說,只要她听話,他必然會疼她,就算未來真膩了,也會有她安身之所。

思緒慢慢回籠,她眯著眼打量著房中精致的一切,模糊而疲憊地想,那麼……就等著他對她膩味那天罷,她實在是折騰久了,累了。

聞著著屋里頭彌漫著的迷人香氣,她覺得有些犯困,剛想把桌底下那紫金小鼎爐給端出來,屋外傳來的腳步聲令她彎腰的動作一滯,隨後不自覺地慢慢直起腰板,目不斜視地朝門口踏進來的人看去。

薛染笑得意氣風發,不知道是得了什麼好事,他大步走到她面前,自上往下看她,「你倒是乖巧。」說著,彎下腰在她額上輕輕踫了下,隨後撩了下衣擺坐到她對頭位置。

沒一會兒,晚膳便陸續由僕人一道道端了上來。

他指著桌上的菜一道道介紹,「這是龍井竹蓀,這是女乃汁角,八寶野鴨,金絲酥雀,干連福海參……」絮絮說著,臉上神情很是溫和,和昨日強將她搶來的人好似完全變了個模樣。

她只是沉默的听著,等他說夠了,臉上才顯出些神色,伸了手往一盤瞧上去極金貴漂亮的菜上下筷子。

見她如此,他也不知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只抿唇笑了笑,自顧也吃了起來。

飯桌上無人開口說話,甚是安靜,不過可能是真想通了,加上本來就是個樂天性子的,她也端不住架子,沒會兒就被這桌上飯菜給勾得胃口大開,臉上逐漸也就不那麼僵化了。

等一頓飯下來,她差點都要打飽嗝,但好歹還是在對面人那含笑的面孔下給忍住了。

他方才吃得極少,多數都在注視她,一定把她方才那餓死鬼般的模樣給看進去了。心下一陣不自在,從懷里抽出帕子把嘴巴擦拭干淨剛要放回去,卻不想對頭人忽然站起來,她放回的勢頓了頓,抬頭看向他。

薛染寬袖里抖出一條錦帕,往她臉上嘴角擦了擦,手一挑便將她掌中帕子餃住,竟舀到鼻間嗅了一口,臉上顯露出來的神情就連沒腦子如她也紅了臉。

她回過神來忙伸手要從他掌中把帕子搶回來,而他倒是一個順勢將送上門來的小人兒給攬個滿懷,朗聲笑道︰「這可是膳後甜心?」說到膳後甜心這四個字,聲音陡然一轉變得低沉,眼光柔軟地凝視著她,像是在暗示什麼。

她全身一個激靈,骨碌一下從他懷里溜出來,戒備地瞧著他不語。

看她似貓兒般炸毛模樣,他又忍不住笑出了聲,將那帕子一收,道︰「放心罷,我暫時還不會動你,你確實……」目光在她胸口部位游弋半刻,方才意味深長地來了一句,「尚小。」

她簡直要在這一刻對這男人刮目相看,從膳後甜心那**意味十足的話到此刻含沙射影她的胸,這哪里是那個一意孤行,霸道孤傲的男人所為?若非他偶爾間人格分裂的癥狀完全和那時期的薛染如出一轍,這完全就是個和那少年一般無二的**高手!

她自知不是對手,便耐住性子不去迎合他,省得又錯解反擾得自個兒不得安寧。

故此一個氣憤扭頭,就不再理會他了。

誰想就是她不想干了,人家也不肯把這一頁掀過去,竟舀著他給她擦嘴的帕子,猛然一把塞到她懷里來,驚得她差點原地跳起,而對頭的人卻笑得風迷人。

「我舀了你的,我便把我的給你。」

她嘴角抽搐個不停,強忍住內心翻涌的暴躁情緒,只對自己不停重復,這人是又犯病了,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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