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司月傾略帶嘲諷的看了司月哲一眼,然後道︰
「這就是你心中的正義嗎?!」
這個世界是有等級血統的劃分的,在他們這些大勢力家族人的眼中這些供他們娛樂的女子都是下等的賤-民,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只是眼下被司月傾說出來,司月哲只覺得心中一震,心中竟然泛起一絲不明的情緒,好像狠狠的砸在了他以往心中堅定不移的信仰上面。()
他看了司月傾一眼,卻終究沒有說什麼。
司月傾知道這些人都是從小就有階級之分,這種觀念已經融入了他們的血液甚至骨髓里面了。()
和良知無關,而是一種血統的天性罷了。
所以也沒有打算繼續和司月哲探討這個問題。
良久司月傾卻不想司月哲突然道︰
「萬物本應該平等,是我蒙蔽了自己。()」
司月傾忍不住打量了一眼司月哲,但也只是看了一眼罷了,對于這個世界的很多人于她司月傾都只不過是陌生人或者說是敵人。
司月哲卻不同,從來沒有人問過她類似的問題,她不知道若今天是其他人和他說這些話,他心中會不會有如此大的震動。()
但是她不是別人。
司月哲搖了搖頭,努力甩掉心中一些不該有的想法,但是無限山上的那個女子的身影卻無法從心中淡去。()
再看司月傾兩個身影重合在了一起,她不是什麼無限山上的女子,她也不是他的堂妹,而是一個有了婚約的女子。
他所被傳授的禮法不允許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司月哲是可悲的,他的心中只有對錯,所以認定了是錯的東西,連幻想在他心中都是極大的罪$小說
可是一個情字,卻是最最考驗人性的字眼。
司月傾繼續看著那些節目,那些舞女已經褪下,上來的是一個身穿苗疆服飾的矮個子男子,他手上拿著一支金色的笛子。
他的身上背著一個大大的木箱。
那矮個子先是對眾人行了一個禮,然後開始催動笛子。
司月傾眼楮一亮,這樣清美的樂聲,讓她也忍不住沉淪。
這笛聲好似浸潤著每個人的心神,讓即便再過煩躁的人也忍不住平靜下來心情。
想起一絲美好的事情。
司月傾心中竟然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的心一直是靜的,但是卻是那種冷然的寂靜,可是在這笛聲的感染下卻是不同的,她的心像是一種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一如剛出身嬰兒般的寧靜。
這就是縴塵不染的美好!
沉浸在那般的音樂中,她卻想找到一個回歸點。
回歸到她心中最為幸福的角落。
良久司月傾淡淡一笑,勾起了嘴角,眼楮卻是陡然亮了起來,好一個司月鼎天當真是好手段啊!
這樣的催眠之術也想得出。
司月傾再看大廳中,每個人都是一臉陶醉,但是都保持著清醒。
她當即知道,這些人恐怕在來之前已經服用過特殊的藥物了。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司月哲,發現司月哲好似失了神一般的不知道沉浸在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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