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雖快速閃開了,可茶水到底還是濺了些在他的衣袍上。♀
「我知道你能閃過我的茶杯,不過茶水可就沒那麼容易閃過了……」
司月傾緩緩起身,回到榻上,悠閑的閉著雙眼,心中默默開始數數:1,2,3,4,5,6,7,8,9,10……
11還沒數出來,就听到七夜咆哮的聲音:
「你,你在本座身上弄了什麼?」七夜倏然來到司月傾榻前。
「沒什麼,只是一嗅讓你皮膚癢一會的蠱毒,順便告訴你,這蠱毒殺不掉,只能隨它在你皮膚上搔癢你的皮膚,三個時辰後,它們會自己精力消耗而亡,所以你只能任由它的搔癢你的皮膚。♀」
「把解藥給本座。」七夜伸手。
「不好意思,這奇癢蠱,沒有解藥,如果這麼容易能解的蠱,你以為我會用在你身上嗎?這奇癢蠱就是特意為你制的,所以我也沒有制解藥……」
司月傾擺擺手,表示無奈。
開玩笑,她怎麼可能給他解藥,這蠱毒就是為了他這樣功力高強的人的,最重要的是,她警告過他,不要拿她的孩子隨便說,可他不听,接受點懲罰也是應該的。
「你……別以為本座拿你沒有辦法,惹急了本座可以直接殺了你」
七夜說完氣乎乎的離開了。
他還真是拿司月傾沒辦法,殺不得,逼不了,如今連她的孩子他都快要沒有辦法了。
司月傾也不看他,讓他自己去想辦法緩解這奇癢蠱,而她則繼續留在這個地牢里休養,休養到她自己有足夠本領離開為止。
三天了,北宮澤也應該接到她被七夜帶走的消息了,只希望那五百暗衛能好好跟他解釋,是她自己願意走的,也希望他能以大局為重,早日拿下永和國。
…………
…………
「誰?」
回到自己房間的七夜,才剛解下外袍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味。
有人不只悄無聲息的進了國師府,還入了他的房間。
「是我。」陰暗的角落里,北宮景走了出來。
「哦,北宮景你怎麼有空來我這國師府的?」
七夜不動聲色的重新穿上了他的外袍,只是那奇癢蠱此刻正讓他癢得難受,但這蠱在表面是看不出來的,以至于他剛剛用內力也沒有逼出這蠱來。
「你怎麼會氣息這麼混亂?」北宮景也感受到了七夜的焦躁。
按說七夜應該在接近房間時就感受到他的存在了,可他進屋後都停留了一會才察覺出有人。
這在七夜身上是不可能出現的,不只如此,如今他的氣息也相當混亂,完全沒有了之前他認識的冷靜自持的七夜。
「不用你管,如果你只是來續舊的,那麼你可以離開了。」
七夜只想盡快趕走北宮景,這樣他才好用其它方法逼出這蠱,他可不想如司月傾所說的那樣真的癢三個時辰。
「你發生什麼事了?」北宮景不死心的直接走到七夜面前。
可是他的神色一切如常,甚至連面上的紅潤都不曾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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