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轉彎又轉彎,一會水路一會陸路,兩名婢女帶著司月傾走了很久,其間馬車就換了兩輛,趕了一個通宵的路,終于在一個凌晨到了目的地。
四周很安靜,司月傾也一直讓自己保持著清醒,她雖不能說話,也看不見,可她還能听,也能聞到四周的空氣。
現在她們住的地方像是山里,因為泥土和草地的味道很濃郁,也不像是城市的喧嘩。
七夜費這麼大功夫把她弄這里來做什麼?
司月傾仍被蒙著雙眼帶進了屋內,婢女們沒有打算解開她的飄帶,後來婢女離開後許久,她才自己扯下眼楮上的飄帶。
剛開始還有些不能適應光線,不過只要一會,她就看清了屋內的擺設。
古樸的小竹屋,房間也不大,擺設也是相當簡單,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
難不成七夜要把她關在這里養胎?
雖然七夜很想打掉她的孩子,可他奈何不了她,還將她帶到這種山里來就只能是讓她來養胎了。
也好,司月傾一向是自來之則安之,來了以後,她好好養著自己,只要她能平安生下孩子,七夜就再也關不了她了。
如今的服軟也不過是不想傷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
試了試說話,果然啞穴也自動解開了,看來七夜是算好她剛到這里的時辰。
「寶寶,你在長大嗎?媽媽會好好保護你的。」司月傾將右手掌心輕壓在肚月復上。
在如今這身體里,墨白魂魄還是要佔得多一點,所以她不自覺間說出了現代的語言。
她的肚子里正有一個小小的種子在成長,前世她是墨白時是孤兒,所以一直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可畢竟沒有遇到適合的男人,如今好不容易遇到適合的男人還恰巧有了孩子,她自然會好好保護。
嘎吱一聲,就在司月傾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竹屋的門扉從外面打了開來。
「姑娘,你的早餐。」其中送她過來的一個婢女端了一碗粥和一些小菜進來。
「謝謝。」司月傾從床.上站起來走到桌邊。
她不會為難這些婢女,因為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有人照顧她的生活,她自然也是要對人家客氣點。
婢女听到她說謝謝時還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後又恢復平靜,將飯菜放好後,就直接離開了。
司月傾淡淡的笑了笑,想來七夜交待過她們不要輕易跟她說話。
而她只經過了一夜已經從國師府轉移到了不知名的地方,這里也可能早已不是永和國了。
一邊喝了一口清粥,一邊想著北宮澤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還有兩國正在交戰,她的消失一定會給北宮澤極大的打擊。
…………
…………
北宮國。
邊關。
北宮澤營帳。
「你猜的不錯,確實是七夜抓了傾兒,可以肯定傾兒確實懷孕了,但是七夜也很忌諱這個孩子,所以一直在逼傾兒拿掉孩子,不過應該沒有成功,我去的時候傾兒不知在七夜身上種了什麼蠱毒,讓他氣息都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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