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酒這個喝的啊,直喝的典韋和甘寧看不清雲的眸子,听不懂風的聲音,更不懂天的黑白,天空也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兩人是真的讓王廷灌的爬下不知人生時候才停了下來。至于徐庶還好些,一是比較有克制力,二是和眾人還不太熟悉。但即使這樣,最後也是醉倒了,關鍵是酒太好喝了,雖然酒樓離刺史府這麼近,自己也曾偷偷的來到這里喝過,可哪像今天這樣敞開懷隨便喝的啊。
桌上唯一還坐著的就是王廷了,其實王廷也不是很好,不是這家伙會了用氣逼酒了嗎。是啊,可總歸還是不熟練的,也就是說進的比出的快,酒還是在進入身體後消耗了許多。
這樣王廷還是很滿意了,和這倆莽漢能喝成這樣自己已經是非常高興了。
王廷哼著自己的小曲回到了房間。
今天真是徹底放開心情的日子,這段時間來就為了準備見劉表了,有了理想的結果任誰也會放松的。
一進房間看到糜菁正坐在書桌旁用手支著頭打瞌睡呢,頭部的邊上給王廷準備茶已經沒有了熱氣。
王廷看到這一幕,眼楮不禁一熱,我的愛人啊,辛苦你了!知道我喝酒沒有點兒,自己不趕緊睡覺,還這樣傻等著,這個樣子才讓人最是垂憐!
王廷趕緊取了一條短被替糜菁披上。
「老公,你喝完了,今天居然沒有醉酒!」被王廷的動作驚醒了的糜菁睜眼對王廷說道。
「恩,還好,其實喝的不比典大個少,他們不知道老公我有了解酒之法,都讓我灌醉了!你也是,自己收拾早些睡唄,還等我干嗎?這樣容易寒氣入體。老婆以後切不可如此了。老公知道你心疼我,既然老公已經知道荊兒對我的好了,所以以後就不用了刻意表現了。用你和露兒的話說,關心自己也是對對方的一種關心嘛!」王廷假裝嗔怒的樣子對糜菁講。
「老婆知道了,可沒見你回來不知何故就是睡不下啊!只好等你啦!」
「好啦,既然回來了,你是和老公一起休息還是自己休息啊?」王廷開著糜菁的玩笑說到,其實這幾天糜菁一直和王廷同塌而眠的,除了昨天晚上在劉表處沒有之外。
「你說呢老公!」糜菁滿臉通紅的反問到。
「好啊,居然學會踢皮球了啊!一會看老公怎麼收拾你!」王廷伸手摟過糜菁,這幾天王廷可是通過分析兩人睡比一個人睡舒服多了,別的不說,至少倆人在一起比一人暖和。
「老公,還是把燈息了吧,菁兒好不習慣!」本來王廷是想點著燈好好的和糜菁親熱來著,可糜菁這丫頭居然還不習慣。哎,再忍忍吧,一定要把你訓練的習慣才好,如果不習慣都不能在外邊玩車震了。王廷只好依了糜菁,趟在被窩里伸掌一推,幾米外的燈隨即被王廷釋放的內氣撲滅。
「老公,不要親菁兒的那里了,菁兒好癢啊!」
「嘿,就是要我的菁兒癢,哪能老是讓菁兒為老公我親啊,老公也伺候下菁兒!」。一時間少兒不宜的大片上演了。
在漢壽王廷又待了幾日,期間那白龍也有了消息,說是蔡瑁看到他送的書籍後喜出望外,但隨即就讓蔡家小姐給搶了去忙。特別是那幾本武俠書,說是因為自己人家才送的傳家之寶,要自己保管才合適,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白龍已經和蔡家說明了離去之日,待白家其它之人從外押送貨物回來後即可啟程離開。王廷給他寫了封信,讓他們拿著信件可以先去龍城,讓戲志才給予安排吃住等事宜。
安排好在漢壽的事情後,王廷等一行人即趕往鹿門山而去。
鹿門山在襄陽城東南部,山不是太高,但風景極其優美,傳東漢光武帝與近臣習郁在此夢見神廟,遂建鹿門寺記念。後來山以寺名。境內山水秀麗水、恬靜幽深。
一行人經過幾日短暫的觀光之旅,即到了襄陽城。
走在襄陽城內的路上,王廷回頭問徐庶道︰「元直兄,你看這襄陽城戰略地位如何?」
「哈,公子何必故意考校于我,襄陽城自古便是兵家重地,此城乃中原、關中和荊襄之三地之心也,位于兩河之緩沖帶,有獨特的文化傳承,自楚國在襄陽設立‘北津’以來,就有我大漢中心為荊州,荊州中心乃襄陽之說徐庶還是回答了王廷的提問。
王廷那個鄙視這個徐庶啊。「哥們你以為我有多厲害是吧,那可都是哥裝的啊,我不問你我還真不知道襄陽的歷史地位的。你居然還以為我故意考你。切!真從心里鄙視你沒有看出我的心思來!」
「既然如此,元直可為我說說此地有何大才,這子昌是真的不知,還請元直不要笑子昌無知啊!」
「何笑之又,公子如此不恥下問,元直當敬之。我知這襄陽著實藏有驚世之才,比如公子要去的鹿門山中的龐德公,住在城外的有黃承彥和王粲。城內居住有大經學家宋忠和、司馬德操、綦(qi)毋(kai)。名士有彌衡、穎容、韓蒿、崔平州、石廣遠元、孟公威、隗禧等,只是最近不知穎容投于何處,一直沒有蹤跡。還有書法名家梁鵠,大樂人杜黹(zhi),水利大匠韓暨等人,還有其它因邊關動亂躲到至此的士人不知幾何?」
「哈,如果元直和穎容相識,我到是可以給你們提供一下喝酒的機會!」王廷一听穎容的名字就笑了。
「啊,公子,難道穎容在公子那里嗎?」徐庶听了王廷的話還真是驚訝。
「是啊,穎容去年就去了,是我的大助力啊!元直,你知這天下士人百姓的要求是什麼嗎?」王廷不知道哪里來的感慨,也許是隨意的問道。
「元直以為士人要求有書讀能安世即可,百姓有其田耕飽其月復即可!」徐庶略加思考答道。
「哈,元直只是說了最基本的要求,可是你看這大漢天下之人能保持多久的這樣的基本需求?現在又有幾個地方的官員能保持轄下士人和百姓的基本要求呢?等元直去了龍城就知道了,這些要求不在是什麼,龍城的人如今在追求更高層次的精神上和物質上要求。
當然為了能長久的如此,必須如穎容和元直這樣的大才相助才能維護。我想龍城只是這一切的起點,延伸開去就是保我荊州,再延伸開去就是保我整個大漢的子民如此。人有此志者我子昌才讓其進入龍城,我把龍城作為保護大漢子民的點啊!」
「公子,元直跟隨你時日隨短,但觀公子對待我等如家人般,雖禮節少但讓人感到溫暖,元直定不辜負公子所托,如龍城真如公子所說,定肝腦涂地為公子請命!」徐庶現在也是對這位公子佩服了,此人在平淡的話語中透出人生和一個國家的大道理。這樣的人是什麼人呢,是能改變歷史的人,怎麼不能不讓人跟隨呢!
「公子,前邊有一客棧,但由于最近學子往來甚多,沒有獨院可住,不知我們是另尋他處在城中住下還是稍作休息去鹿門山?」尋找客棧的齊輝回來匯報到。
「噢,那就在此吃過午飯,然後去鹿門山休息!告訴甘寧留下些人,在此處購置一所住處吧,也方便以後往來!」王廷安排齊輝說道。剛才听了徐庶的分析王廷可不想放過這里,以後還要重點派人來監視此地呢。
一行人在客棧內用過早飯後,隨即人分兩處。一是由徐庶和甘寧帶領留在城內尋找住處,同時王廷也留下了部分書籍讓徐庶代表自己去拜訪這里的士子和大儒。自己則偷偷的把甘寧叫到一邊特意囑咐道,如果誰不願意跟隨,可實行強行帶離,不過這些要瞞著徐庶老哥。萬一這位文人堅持禮數不肯配合就壞菜了。
王廷自己則帶著典韋和齊輝等人去鹿門山拜訪龐德公。
二十幾里的路不一會就到了,遠遠的就看到群山相連,山頂處雲霧繚繞,映著西下的霞光好不讓人矚目。
「公子,我們在山下住下還是上山後再做安排?」齊輝問道。
「就在山下尋個方便處吧,山上恐有蟲獸騷擾多有不便
于是眾人在上山路口不遠處尋了一處背風之處搭建帳篷,典韋幾個則到山中找尋野物去了,雖然眾人帶足了吃的,但這些武將還是覺得去山中打獵最是讓人快樂。
「老公,你看這山中多美,不如趁天還未黑,你陪菁兒上山觀景如何?」糜菁遠遠的就被鹿門山的景色迷住了,忍不住央求著王廷。
「你啊,我們天天待在龍城的山中,你還看不夠啊?既然我的老婆大人提出,老公敢不從命而!」說完回身取了一把長劍和自己特制的針形暗器,領著糜菁順著山路往山上走去。暗器王廷早就根據自己的內氣情況和喜好做了出來,不過自己從來沒有用過,所以一直沒有隨身攜帶。
古代的山可不像前世的那樣,大都處于原始狀態,誰也模不準有什麼野獸之類的。
山中的小徑彎彎曲曲向山上延去,王廷一邊拉著糜菁的小手,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此刻的心情真的如回到前世談戀愛般,看著山路兩側峭壁蒼蒼,煙樹籠蔭,林中幽麗的景色,倆人心中不禁也是看的痴了。走著走著峰回路轉處,山和山的空處,霞光暖暖的罩著整個山谷,和剛才的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的心情也隨著開朗溫暖起來。倆人身在山中,如同在仙境中般融入到這原始的景色之中,時間就這樣在平和安靜中悄然流逝,待到二人豁然明白此刻已經是黑夜降臨的時候,只有隱約能見到的漫天星斗相見時才知道玩的有些過了。
「老公,現在怎麼辦,我們回去吧,天也黑了糜菁還從來沒有在此環境中呆過,心中不免有些擔心。
王廷用手握了握拉著糜菁的手,道︰「菁兒勿怕,老公的武功一般情況足以處置了,典大個如果徒手和老公相斗都不是對手了,如果老公點穴、暗器加輕功一起,恐怕鮮有人是對手啦!」
王廷到現在還真不知道自己進展到了什麼程度,根據自己綜合分析看還真是這樣,這個時候那有人會這麼多頂級的武功啊,自己的氣功在一米內都能把衣服取來,更不用說其它的功夫了。
「老公你看,這里有條小路通往旁處,山那邊似乎有人在唱歌,只是听不清楚!」王廷剛才只顧分析自己的武功了,還真沒有注意到其它。
「哦,真是,是個孩子的聲音,這麼說這里附近還有人家,不如我們去看看,大不了老公一會背你下山便是說完就拉著糜菁的手順著岔出的小路走去。
轉過山就出現了一處頗為平坦的山坡,山坡頂處有一處房屋,房屋已經亮起了燈。
房屋的後邊有兩個六七歲的兒童在悠長的唱著古律︰「順流而涉曰溯游,順禮求濟,道來迎之.」
聲音從兩個少兒口中傳出,顯得非常可愛和生動。
還沒有待王廷走進,兩人都停了下來,其中一人上前道︰「客人遠來,我家老師早已備好酒菜,請入內食用!」
王廷一愣,回頭看了看,沒有別人啊,就自己和糜菁倆人啊,難道這倆小兒是對自己說的?
「可是對吾所講?」
王廷忍不住問道。
「是啊,老師及幾位大公都已經等候貴客多時了,請隨我來吧!」
「你可知我是何人?你家老師等為何知我今夜來?又為何等我啊?」王廷一連好幾個疑問問出。
「不知,師傅只是讓我們在此引的客人來!」
「哦,原來如此!那就有勞兩位小哥了王廷此刻隱隱約約的明白了些什麼。想想歷史上諸葛亮同志的神算之術,他的師傅難道就不能算出自己今天能來嗎,就是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
想到這里,王廷的心里不禁激動了起來,看來,今夜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啊,要不人家豈能在此等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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