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小兵快速收下,郜林升上了2級,對方豹女從上側河道口的方向跑出來,一個標槍投擲戳下一個殘血的近戰小兵。
郜林抬手就朝豹女前面甩了個ch-1震蕩手雷,原本僅是想干擾對方,也沒想過要擊中,可讓他意外的是,對方豹女戳收下小兵後,竟然直直往前方走去,頓時就被震蕩手雷所擊中並暈住。
兩步走上,郜林快速在前方放了個炮台,同時點a向豹女。
豹女被炮台a了一下,瞬間沒了大半血,從暈眩狀態恢復過來,調頭就往後方一塔方向奔走。
郜林緊步追a在後邊,一下就將豹女點得僅剩下了三分之一左右的血、豹女覺得有些危險,閃現就往前方躍走。
郜林快速閃現躍上,一個引燃掛在了豹女頭頂,同時接上平a,看也不看她,轉身就往後方撤走。
豹女嗑上一瓶紅藥走了三四步,直接被引燃燒死在地。
「擦,豹女有這麼好殺嗎?」看見郜林拿了豹女的一血人頭,張周大騷柄就在耳麥說道。
「中路那誰,做人不要太囂張,小心以後出門被人毆打!」靜翼森也是調侃著說道。
「毆打還是輕的,就怕被人輪了又輪!」釋心傷附和著笑道。
「我也沒想到她會被暈中!」郜林淡笑道。
幾人在選手區里聊天,觀眾席上也是喧鬧一片,許多人都是對著舞台方向狂叫著。
「這一血,發生得也太快了!」現場國內解說台上,曾文峰望著大屏幕贊聲道。
「豹女走位失誤了!」張曉婷接著道。
「她如果肯早點交閃現,可能就不會死!」負智商說道。
「可能她也想不到大頭2級就有那麼高的傷害吧!」張曉婷說道。
「之前我們還說大頭不好單殺,現在才是轉眼的功夫,他就單殺了對方豹女!」曾文峰微笑道。
「所以說,在醬油男這個奇葩身上,我們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他!」負智商笑著看向選手區里的郜林道,「往往我們覺得很難或者是根本不可能的東西,他都會出奇得實現給你看,讓你大跌眼鏡之余,也狠狠地打了下臉!」
「這次被擊殺,豹女就傷了!」張曉婷輕笑道。
「傷是肯定的,不過這還不是很嚴重的,最嚴重的是,這次被單殺,可能會對nijuk的心理造成很大的影響!」曾文峰說道,「要知道,在這種國際大舞台上,很少會出現被對方單殺的情況的!」
「確實!」負智商點頭道,「像這種比賽,選手之間的實力都差不多,想單殺對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對……喔,上路也打起來了!」張曉婷點頭剛想說什麼,突然看見大屏幕轉到了上路,立即改口叫了起來。
「烏鴉被鱷魚升2突襲了一波!」曾文峰緊接著說道。
「烏鴉被打了大半血,果斷交出了自己的閃現,往前方躍走!」負智商說道。
「鱷魚閃現跟上,迅速給烏鴉掛了個引燃!」張曉婷道。
「烏鴉抬手在腳下放了個」曾文峰說道。
「鱷魚a了烏鴉一下,兩步走入巨爪圈內,直接被束縛住!」
「死不死?烏鴉死不死?」
「沒死!居然沒死!」
「9點血!烏鴉身上就剩下了9點血!」
「這太可惜了!」
……
「哎!」
「吁!」
還等曾文峰的聲音落下,觀眾席上就響起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一種是惋惜的輕嘆,另一種是嘲諷的噓聲。
「要是鱷魚再多a一下,烏鴉肯定活不成了!」望了觀眾席一眼,張曉婷回頭說道。
「不得不說,nux就是nux,意識反應不是一般的好!」負智商說道,「像剛才那種情況,只要他稍微猶豫一下,或者是放慢半秒閃現,肯定要被鱷魚帶走!」
「雖然沒能帶走烏鴉,可經過這波消耗,他也要回家一趟,這對于他來說,前期是非常傷的,尤其是像上路這麼容易滾雪球的路線!」張曉婷說道。
……
「艾瑟森,這個中國上單,你听說過嗎?」現場美國解說台上,吉姆望向中國隊選手區的靜翼森一眼,旋即偏頭問坐在他旁邊的艾瑟森道。
「沒有!」艾瑟森搖了搖頭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說他這個人,根據麥克斯的介紹,他也和林一樣,是今年才進入職業圈的!」
「這中國還真是不可思議啊,今年的全明星大賽,竟然讓這麼多新人來參加!」亞歷山大說道。
「亞歷山大,你可別小看他們,我敢說,以他們的實力,絕對能晉級4強!」艾瑟森偏頭對亞歷山大說道。
「呀,艾瑟森,你就這麼看好他們?」吉姆意外道。
「不是看好,而是他們真有這個實力!」艾瑟森說道,「昨天我們跟他們打打了四場訓練賽,就認識到他們的強勁!」
「四場訓練賽,最終的結果如何?」亞歷山大很是感興趣問道。
「打了個平手!」艾瑟森說道,「不過,可以知道的是,他們還沒有真正的用出全力,尤其讓我意外的是,他們那個上單,實力非常恐怖!」
「怎麼說?」吉姆問道。
「四場比賽,安德森竟然全被他壓制住!」
「真的嗎?安德森竟然被他所壓制?」亞歷山大很是驚訝。
「是的!」艾瑟森點了點頭,看向選手區里的靜翼森道,「那家伙,真的太強了,完全就是上單版的林!」
「艾瑟森,听你的語氣,似乎和那個林關系不錯?」吉姆微笑道。
「那是!」艾瑟森臉上露出他那招牌式的嘻哈笑容,「我們可是朋友!」
「你昨天跟那個林對線,感覺如何?」亞歷山大又問道。
「變態!那家伙,就是一個超級大變態!」艾瑟森很是崇敬的說道,「我從沒遇到過,跟一個人對線,會是件那麼痛苦的事情!」
「那家伙,不管是操作、還是意識反應、或者是預判能力,都太棒了,跟他對線,你總會有一種很大的壓力,就好像是心中壓了一大塊石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