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轟隆的巨響宴會廳的客人們亂成一團,而洛克菲勒家族的那名旁系紈褲趁機想要抱住凱瑟琳,但是還沒有動手就听到一聲槍響。
原來在紈褲動手之前已經有一名小弟想要挾持凱瑟琳離開,但是不等他靠近就被凱瑟琳那名看似弱小的小助理一槍斃命。
這一槍也讓凱瑟琳愣住,她沒有想到一直跟在自己身邊表現如此柔弱的小助理居然是一個殺人不眨眼之人。
如此大的反差著實讓凱瑟琳有些無法接受,其實她早就應該明白波旁家族的任何一個人哪里有平凡的?既然分配給她當助理,那麼自然不能僅僅是助理。
在波旁家族隨便一個馬夫也許都是退役的中校,總起來說就是波旁家族的僕人沒有一個不會使用槍械、沒有一個是無故事之人。
當然現在波旁家族那名馬夫現在已經改為喂養呆頭,那兩匹汗血寶馬已經被運往它們的故鄉土庫曼斯坦喂養。
she殺一人後小助理朝凱瑟琳看過去,而因為這一聲槍響整個宴會都朝這邊看過來,看到小助理和她手中的手槍現場更加的混亂。
因為怕傷到凱瑟琳小助理急忙朝兩名靠近凱瑟琳的無辜客人開上兩槍,雖然只是兩槍但是兩槍都是正中眉心。
再一次听到槍響凱瑟琳才回過神來,她知道此時並不是愣神的時候因此趕快來到小助理的身後尋求保護。
宴會大廳里畢竟都是達官貴人他們面對這種事情比較多,光是被劫匪綁架他們當中就大多數都參與過。
因此在慌亂之後他們都安靜的抱頭蹲在地上,他們並不是擔心小助理和她手上的手槍而是因為大廳除去樓頂並沒有其他的出口。
而現在槍聲距離這里越來越近,可以想象的到攻擊之人馬上就要沖進來,此時他們與其亂糟糟的被來人亂開槍還不如老老實實蹲在地上。
不過宴會大廳還有五個人沒有蹲下,一個是凱瑟琳和她的小助理另外就是洛克菲勒家族旁系的紈褲和他的兩個小弟。
「殿下,我們的人馬上就進來,您稍等一下小助理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在寂靜的宴會大廳這句話多麼的醒目。
這時候人們才明白過來原來外面的槍響是凱瑟琳的手下,這個明白也讓他們有些緊張的心慢慢的放下。
關于為什麼外面槍戰的如此激烈他們稍微想想就明白過來,畢竟這些人都是人jing如果這點事情都看不明白他們也不會混到現在。
當然里面也有不明白的比如凱瑟琳面前的洛克菲勒家族旁系紈褲,他還在認為洛克菲勒家族的成員沒有人敢于招惹。
只要自己報出洛克菲勒家族的名字那麼相信對方一定會鞠躬道歉,這種事情在美國發生了不是一次兩次,哪一次對方不是剛開始的時候非常強硬但是听到洛克菲勒家族的名字瞬間就變軟下去?
想到這里洛克菲勒旁系的紈褲不屑一笑說道︰「我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人,如果你現在肯……啊!」
不等這名紈褲把話說完小助理就朝他腿部開了一槍,隨後她從餐桌上拿起一把餐刀開始朝紈褲慢慢的走過去。
雖然洛克菲勒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從他眼中的邪yu就能夠看出後面是多麼骯髒的話,小助理是絕對不允許他把話說出口的。
「啊~!你,你難道想要激怒洛克菲勒家族嗎?」雖然很疼痛但是紈褲還是抱著腿忍住疼痛朝小助理狠聲說道。
不過他的話在小助理的眼中沒有絲毫的作用,小助理依舊是一步一步的朝他走過去,而每一步都如同重錘擊在他的心頭一般。
而不遠處的凱瑟琳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她知道此時小助理代表的是整個波旁家族,她在此時是沒有資格插話的。
也許自己說話小助理會听從,但是她同樣會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傳遞到亞瑟和族老們哪里去,到時候她就要承擔起有損波旁家族榮譽的責任。
這責任並不是那麼好抗的,將來她的兒子也許就因為這個原因而和繼承人失之交臂,畢竟現在亞瑟的女人並不只是她一個人。
注視這里的並不僅僅是凱瑟琳整個宴會廳的人都注視著這里,此時他們已經不再原地爆頭而是跑到牆邊看向這里。
這時候外面的槍聲也已經結束,十幾名黑衣歐美壯漢一腳把門踹開陸陸續續的小跑進來,因為通過監听他們知道這里的消息因此進來後並沒有隨意的開槍而是默默的站到凱瑟琳身後保護她。
這些事情並沒有影響到小助理,待她來到紈褲面前的時候狠狠的把餐刀插到紈褲的大腿上,在插進去後她還把餐刀擰了一圈。
「你已經得罪波旁家族,你為之依靠的洛克菲勒家族也會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說完這句話小助理就把餐刀從紈褲的大腿根部一直劃到腳跟。
看到這一幕的客人們紛紛轉過頭去不忍再看,不過他們也從小助理的話中明白凱瑟琳的身份,原來她是波旁家族的人怨不得根本就查不到她的資料。
不過這些人並沒有想到凱瑟琳就是那名波旁家族族長的未婚妻,英國的公爵、懷特公爵夫人、波旁家族未來的女主人。
主人在恍然大悟的同時小助理並沒有善罷甘休,她又重復剛才的動作開始收拾起紈褲的另一條腿。
這期間紈褲的慘叫聲根本就沒有停止過,而凱瑟琳在小助理動手的時候就跟著保鏢離開,她知道下面的事情很血腥。
小助理之所以如此做並不僅僅是折磨紈褲那麼簡單,她還有惡心客人們的想法,畢竟那會這些人都在袖手旁觀一個站出來的都沒有。
因為小助理的手段太過于殘忍那兩名紈褲的小弟直接被嚇暈過去,他們也是好運因為小助理處理完紈褲後懶得搭理他們因此每人一顆子彈送他們下地獄。
等小助理離開後宴會里的人才紛紛開始嘔吐起來,因為他們的面前是一具已經解肢了的尸體,紈褲那恐懼、死不瞑目的表情也許會稱他們他們心中的yin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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