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都是當著兩名記者的面說的因此現在兩名記者無比的恐懼,她們怕今天根本就走不出軍營的大門因此有些退縮的朝哩哩那邊靠過去。
在路上他們和哩哩有過一點交流她們看出哩哩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如果不是本地語言不算太過關她們一定會和哩哩成為好朋友的。
不過哪怕如此她們和哩哩也不少的交流,雖然多數都是她們在磕磕巴巴的說而哩哩在听,哩哩並不是一個太喜歡說話的女孩子。
對于兩名記者的動作亞瑟看在眼中,她們此時心中在想什麼亞瑟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他堂堂的懷特公爵、波旁家族族長還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情就殺人滅口而且他也確信這兩名記者根本就不敢把今天听到的事情說出去。
而且就算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在進來的時候她們身上的一切監听設備全部摘除,沒有明確證據的情況下誰敢與發對波旁家族不利的消息?
如果真的有人那麼只能說要麼他背後有其他世界頂級大家族在支持,要麼就是他和他的全家活的不耐煩想要去天堂或者地獄走一圈。
不過哪怕如此每年憑空消失的記者和報社、媒體老板不在少數,這些人們為了眼前的利益甚至能夠把生命都拋之腦後,只是不知道他們在死亡的一刻有沒有後悔過。
看到兩名記者如此樣子亞瑟也懶得搭理她們而是和哩哩交談起來,而看到亞瑟不搭理她們兩名記者的心情慢慢的平復起來。
「殿下,難道您不認為這樣的做法有些殘忍嗎?畢竟卡尼少將的家人並沒有過錯一名女記者最終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同情心開始斥責起亞瑟,當然說斥責也不對女記者還沒有這個膽子敢于斥責亞瑟。
對于亞瑟的身份雖然女記者還沒有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喊亞瑟為殿下那是絕對沒有錯的,而這名女記者說話的時候另一名則一直都在拉她的衣角。
相比較而言第二名女記者的膽子著實要小不少,不過也可以說第一名女記者的膽子比一般人都要大,她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敢于說話。
亞瑟此時還真有些高看這名女子,與此同時亞瑟也有些意外為什麼今天居然連續踫到兩個不怕死的人尤其後者還是一名女子。
「我並沒有感到殘忍,當初他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今天這個結局。得罪我波旁家族的後果他也不是第一個享受的,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亞瑟說這番話的時候並沒有太過于認真,因為他隨意的態度倒是讓這名和他對話的女記者減輕不小的壓力。
「可是仁慈的您不應該寬恕他的罪行嗎?這對于波旁家族而言難道不是一件值得贊譽的事情嗎?」女記者還沒有放棄勸阻亞瑟,可是她並不知道此時殺手已經在路上。
听到女記者的恭維亞瑟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他還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說他仁慈,往常听到的都是波旁家族族長為人殘暴、手段極度陰狠。
笑過之後亞瑟滿臉認真的對記者說道︰「我並不是一個仁慈的人,如果放過他的家人那麼對于波旁家族來說是一個災難
說完這句話亞瑟就不再搭理兩名記者而是讓警衛把她們請出去,對此那名記者雖然很不願意但是在警衛和同幫的拉扯下她還是走出法國駐安哥拉北隆達的軍事基地。
直到出來那名記者都沒有明白亞瑟口中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放過卡尼少將的家人對于波旁家族如何會是一個災難呢?
她根本就忘記這種事情根本就不能宣揚的,因此放過卡尼少將的家人並不會有人知道而且那些小家族看到波旁家族沒有反應將來他們做起針對波旁家族的事情就會放肆很多。
如果長期下來波旁家族就會給人留下一種軟弱好欺負的印象,那時候波旁家族再想要改變這種情況付出的就不是一兩條人命了。
看著同伴滿臉疑惑的樣子另一名記者便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並不是另一名女記者聰明而是事情雖然簡單但是她沒有想到那里去。
恍然大悟後女記者雖然理解亞瑟剛才說的話,但是她依舊認為亞瑟的這種做法是不對的,因此她做出一個讓她自己後悔終身的決定。
女記者如何亞瑟沒有心思管他現在正和凱瑟琳打電話,這一段時間事情太多導致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諸女聯系。
亞瑟遇襲受傷的事情凱瑟琳她們是不知道的,雖然亞瑟這些日子沒有絲毫動靜但是凱瑟琳她們都以為亞瑟是在忙公務上的事情。
去軍隊後必然不能像以前那樣的輕松,雖然他是一營的長官、他是波旁家族的族長、他的手下都大量的輔助人員,但是這並不能逃月兌一些他必須要做的事情。
在幫著哩哩忙完掌控北隆達的事情亞瑟準備回到法國去,因為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亞瑟再有錢也花不去也無法享受。
雖然亞瑟並不是貪圖享受之人,但是一直在這種地方誰也是不願意的,尤其是在亞瑟具有進行房事的能力之後更是如此。
此時亞瑟已經有些想念溫香軟玉的感覺,要知道現在他可是只吃掉一個凱瑟琳而安琪拉、方雲敏、千雪三個小丫頭還等著他回去品嘗呢。
在亞瑟和凱瑟琳打電話的時候哩哩一臉微笑的看著他,雖然听不懂亞瑟的話但是她能夠猜測的到那邊一定是亞瑟有很深關系的女人。
因為哩哩能夠從亞瑟的臉上看到這些,一個能夠讀懂你心的女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同時也是最惹人憐惜的。
不經意間亞瑟看到旁邊哩哩眼神中閃過的一抹悲傷,這種發現讓哩哩一愣隨後她就把那一絲悲傷隱藏起來朝亞瑟笑了笑。
看到這種樣子的哩哩亞瑟也沒有打電話的心思,隨意說了兩句話就掛掉了電話。雖然這樣做並不能讓哩哩開心起來,但是最起碼她不會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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