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二點鐘,他回了家。他擰開鎖,見臥室里有燈光,曉得徐紅還沒睡。
徐紅躺在床上看書,臉上是對他很不滿意的表情。這段時間,他的精力都擺在這套書上了,這讓她感到他不像開始那麼愛她了。她冷冷地說︰「你到哪里鬼混去了?」
她美麗的臉蛋上密布著怨恨,好像天上密布著陰雲。他說︰「我今天忙了一天
「忙了一天?晚上還在忙?」
他說︰「不是,晚上陪江廠長打麻將
「打麻將?」
「唉,我輸了五百塊錢他可憐兮兮地說,「損失慘重
「活該她一點也不同情他,又加一句,「誰叫你賭博?活該
她臉上有一種冷酷的表情,這讓她像一個冰美人。她又捧起書看。他走上去,想親她一下,以示贖罪。她把那本雜志舉到臉前,像嫌一條髒狗一樣嫌他說︰「一邊去
他的心情還陷在輸牌的基礎上。他感到世界是一片荒漠。他痛苦地摳了摳頭皮。他猛然記起他有一個多星期沒洗澡。他起身,去衛生間洗澡。他感到自己的承受能力太差了,以致江廠長都看出他輸得心慌。我骨子里還是個農民,他心里說,我擺月兌不了農民意識。洗完澡,他重新走進臥室,躺下睡覺,他試著把手放到了她腰上。她的腰際有一股暖流,可以溫暖著他冰涼的臭手。洗澡時他狠勁洗了洗雙手。他感覺他這雙手今天徹底背叛了他。她把他的手拂開了,就好像你揎開一只依偎到你身上的髒狗。
「別踫我
他火了,一股邪火躥進他腦中。他早就對她有火了,只是壓著沒發。今年過春節時,他要求她回他家里過一次春節。她很干脆地拒絕去。他說︰「就算我求你,讓我對我父母有個交代她非常不屑他的交代而說︰「我不去,你別做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後來他只身回了白水,他母親問他她怎麼沒來?他說她有事。他母親單刀直入說過年還會有什麼事?城里人過年不放假嗎?他說她父親身體不好,她離不開。他只能對母親撒這種謊,如果不撒謊而對母親說實話,那就傷害了母親。他在老家呆了三天,回到家里的那天,客廳里一桌麻將,徐紅和一個女人兩個男人在打著麻將。他當時感覺很不好,但他忍住了。
但這件事在他心里一直擱著,讓他對她有幾分憎恨。現在,他要把這種憎恨發泄出來。她太高傲了。他不喜歡她太高傲,更不喜歡女人站在他頭上頤指氣使。他是懷著征服的**走進這座城市的,此刻他非常惱怒。他把手再次放在她腰際,她又把他的手推開,說「別踫我」。他索性將手放到她**上,並抓著她的**。她說︰「一邊去
他猛地把她的乳罩扯掉,更加用力地逮住她的一只**。她說︰「你要干什麼?」
「我要日你
她說︰「我不願意
他說︰「你不願意我也要日。我今天就要日你
她說︰「你敢!」
他騎到她身上,月兌她的睡褲。她扭來扭去,夾緊兩腿。他霍地起身,將她的睡褲往下拉。睡褲當然就被他的蠻力扯爛了。她坐起身,他撲到她身上,把她按在床上,她扭開了。他怒火中燒,惡狠狠抓著她的兩只**猛扯。她疼得連叫了幾聲「哎喲哎喲哎喲」,他不等她有喘息的機會又扇了她一耳光。
她說︰「好啊,你以為我好欺負。哎喲,你敢這樣打老子
他罵道︰「你鱉相樣子。你有什麼了不起?你是條很賤的母狗
她說︰「你只曉得欺負女人。你在你前妻的哥哥面前嚇得鬼相樣子
她揭他的短,他更加恨她說︰「我就是要欺負你
她用腳踹他。他就針對她的腿發起猛攻,又是打又是擰。她用另一只腳踹他,他又對另一只腳進行強有力的報復。他不打她的臉,但他卻沒放過她身上的任何一塊好肉。她哭了,捂著臉不再反抗,因為她感到她的反抗只會遭到他更嚴重的暴力。他拋下捂著臉哭泣的她,走進客房睡覺。第二天上午醒來,徐紅已出門了。他四處瞟了眼,不見她,床上亂七八糟的。他感到他昨天晚上做得太過分了。她到哪里去了?她肯定恨死我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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