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些喪尸的腦袋里都有這個東西?」邱凌看著祈萱
彼時的祈萱渾身像長了刺似的,在封瑾之懷里扭來扭去,听到問話,方才安靜下來,「也不是所有的喪尸都會產生晶核,只有那些比較強大的喪尸才會有,喪尸的等級越高,他腦中的晶核能量越大,對于你這個普通人,普通的晶核就足夠了」
「我看那些晶核顏色不一,它們的功效是不是不一樣?」
安雅打了個響指,贊賞道,「聰明!各異的顏色大致代表金木水火土的異能,顏色越深,說明能量越多,對于擁有異能的人來說,這些繽紛的顏色就是他們分辨能量的標準,如果異能沖突,很可能導致人爆體而亡」
邱凌驚訝的睜大眸子,「這麼嚴重,這些晶核怎麼區分」
安雅幸災樂禍的聳聳肩,「這些跟我有什麼關系,你想變強,那麼這條路就只能你一個人模索,別人對你的幫助只是一時的,還是自己找出的方法最實在」
「你這是在裝文藝青年嗎?」祈萱調侃
「嘖嘖,什麼叫裝,我就不能說點有內涵的話嗎?」
「這個可以有」祈萱首次在安雅面前妥協
車子行駛了幾個小時,最後在一個裝潢豪華的酒店停下
安雅第一個從車上跳下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沒想到這末世的空氣也有讓我覺得清新的時候」
祈萱揉著自己因為保持一個姿勢,而僵硬的腰,「任誰在車上坐了幾個小時,都會覺得空氣污濁,雖然是末世,但是這個酒店看起來保護的還是挺不錯的,難道附近有異能者聚集?」
齊繁原本蒼白的笑臉現在已經變的紅潤,他乖巧的走到祈萱身邊,「祈萱姐姐,你是不是覺得周圍的環境有些不正常」
祈萱半蹲子,模著地上被陽光暴曬後呈現出褐色的液體,「你看這些液體的顏色,既沒有人血的鮮艷,也不是喪尸的暗黑,倒有些像某種生物實驗室里的液體,可它偏偏有股難以忽視的血腥味」
封瑾之看著著祈萱的樣子,也蹲子,捻起一些碎末,放在鼻子下方聞了聞,「你猜的不錯,這些液體里含有化學成分」
祈萱疑惑的抬頭,「這也能聞出來,你也太強了」
「只不過以前經常接觸這些東西罷了」封瑾之表情有些不自然,吹干淨手指就直起了身子
「你……沒事吧」
封瑾之笑著搖頭,走向安雅,低聲詢問,「是不是封家的手筆?」
安雅苦笑,左眼眨個不停,「老大,這些日子我一直跟在你身邊,通訊設施也一直沒用的上,我那些屬下現在都聯系不上我,有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啊」
「安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只有在騙我的時候,左眼才會不受控制的跳」封瑾之語氣淡然的陳述著一個不爭的事實
安雅尷尬的撓頭,嘴里還在開月兌,「我在我家老爺子面前說謊都面不改色,為什麼對你折,說笑了不是」
封瑾之眯著眼,雙眼直視安雅,幽深的眸子閃著詭異的光,「難道你想讓我搜魂?」
安雅一下子跳開,表面跳月兌的神色下是難以掩飾的驚詫,「大哥,咱現在先不說你受傷的事,對著兄弟你用這種損招,太傷我心了」
封瑾之斂了眸子,「抱歉,我與蘊之的關系不用我多說你也明白」
安雅也正色道,「正是因為知道你們的矛盾,我才不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而且這是封老爺子交代的,不然他怎麼會收走你的通訊設施」
封瑾之露出清冷的笑,「二叔的野心早就是路人皆知了,爺爺他怎麼會不知道」
安雅安慰似的拍著封瑾之的肩膀,「封爺爺心里跟明鏡似的,這家主之位最終也只會是你的」
「我的?恐怕族里的長老們不會這麼想,蘊之……他果然不能小瞧」
「嘿嘿,哪能呢,在你面前他就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封瑾之揮開安雅搭在肩膀上的手,「雖然你沒有直言我問的話,但是我也猜的差不多了,這里定然是我那小堂弟的手筆了」
安雅欲蓋彌彰的打個哈欠,「我可是什麼都沒說,這全是你自己猜的」
封瑾之看著已經薄暮的夕陽,悵然開口,「爺爺到底在想什麼,末世的來臨他一直都知道,可是為什麼還會允許蘊之做出這種事」
「老爺子的心思深沉著呢,連你都不知道,我更是連想都沒有一點頭緒」安雅暗地里松了一口氣,瑾之是他最好的兄弟,他不想因為一個他也討厭的人而壞了兄弟情誼,但偏偏封老爺子現在還是當家人,他的話安雅更是不能違抗,所幸,瑾之對那些事看的足夠通透
想到在封家實驗室看到的東西,安雅打個冷戰,果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瑾之,我看邱凌那小子很想擁有異能,你們研究出的那些東西雖然比不得異能者厲害,但是對于開發人的潛力還是很有效果的,要不你給他來瓶藥」
封瑾之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始終沒有回頭,「那些藥不會用于任何人身上的,永遠都不會,除非我死了」
安雅愣住了,他第一次見到安雅用這麼嚴肅的話來形容那些藥,「是不是實驗出問題了」
封瑾之也沒有瞞他,直接把話挑明,「前面幾個用活人做實驗的例子全部失敗了,他們雖然在短時間內擁有了一些動物的能力,但是反噬帶來的傷害沒有一個人可以承受的」
「你是說類似于暴體而亡的那種?」
「不是,他們最後是被親手研制出藥的人給擊殺的」
安雅的神色也開始難辨起來,「什麼意思?」
「那些人在擁有動物的能力後,也有了動物身上的本能,虎豹獅子野性難訓,對于擁有高等智慧的人來說,能利用就是如虎添翼,不能為其所用的話就是最大的敵人,而那些被注射藥物的人差不多都是獸性佔上風,研究者們不過片刻不在他們就毀了實驗室,殺了他們也是理所當然」
安雅見封瑾之表情嚴肅,調侃的說道,「第一次听你在我面前說那麼多話,真是特別尤其的榮幸」
「如果我告訴你,那些原本應該被擊殺的人中有兩個人逃了呢」
「什麼?你沒有在開玩笑!」
「都這個時候了,你覺得我會有興致跟你說笑」
安雅小心的打量了一下酒店,「你不會是想說,這酒店里的人就是那兩個藥人的藏身之處吧」
封瑾之瞥了安雅一眼,「我現在也只是懷疑,如果真是他們的話,事情就棘手了」
「你剛才不是說這里是蘊之搞的鬼嗎?」
「呵呵,因為蘊之對那些藥人真的很感興趣,不然那兩個藥人怎麼逃得了」
「不是吧,那家伙什麼時候這麼瘋狂了」安雅想要跳腳
「從來就是如此,他只是在逐漸顯露他的本性罷了」
安雅刷的一下躲到封瑾之身後,「不是吧,我還沒活夠呢,老大,我的小命就交給你了,你可一定要把我安全帶到我爸媽面前,他們就我一個兒子,我要是出了事,他們還怎麼活」
封瑾之一個瞬移,遠離了抽風的安雅,「安伯父對于你的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
安雅可憐巴巴的看著封瑾之,「我老爸不想認我這個兒子,可是我媽拿我當寶貝,他能奈我何」
「他不能把你怎麼樣,可是我憑什麼保護你,不好意思,我很忙」
「喂!二十幾年的兄弟,要不要這麼薄情寡義,我孱弱的小心髒又被深深的傷到了」
祈萱見封瑾之和安雅一直在那爭論個不停,出于好奇也湊了過來,剛走到聲音听到的範圍,就被安雅雷到了,「什麼時候你的心髒也可以用孱弱這個詞形容了,你是想讓它重新擁有彪悍的延伸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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