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鑷樣什麼,那些紅酒還能傷到你」
「呵,你眼楮是用來喘氣的嗎?」封瑾之答非所問的說道hxm
「說起來還多虧你在旁邊巧舌如簧,否則我怎麼會搞錯!」
「所以我說你的眼楮只能呼吸」
封蘊之胸脯起伏劇烈,不過到底是心思深沉,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你這張嘴還是像從前那麼毒舌,眾人也被你的表現給欺騙了」
「這只能說明我比較適合這個社會生存,不是嗎?」封瑾之說完,不再理封蘊之,眼楮看向安雅那邊的情形
只見安雅熱身運動結束後,老虎已經悠閑的晃到了他身邊,安雅的身子瞬間僵硬,保持著搞怪的動作停在原地,老虎對著安雅嗅了嗅,擺了擺頭,接著往前走
蘇連城後退半步,掌間出現一個暗黃色的光團,左掌前推,光團就像離弦的箭直刺向老虎的前額「一頭畜生還想攔我的路,真是找死」
「嗷嗚……」被擊中的老虎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龐大的身軀驟然倒下,連地面都顫抖了起來
安雅的頭呈現出慢動作的扭轉,「你……不是說我來解決它嗎!」
蘇連城不屑的笑,「白痴!」說罷,率先向前走去
安雅咂舌,表情很是錯愕,「喂……呵,搞什麼?」溫賢幾人只是很淡定的看著尸體,然後從旁邊經過
邱凌安慰似的拍著安雅的肩膀,「被這麼厲害的人鄙視,心里落差不會太大的,既然威脅已經解決了,我們就接著走吧」
安雅美麗的臉有片刻的凝結,低下頭淡淡的看著老虎還圓睜的雙眼,嘴角不動聲色的勾起一抹笑,他該說不愧是蘇家的嫡出少爺嗎……實力果然不容小覷,看家老大的追妻路很漫長啊……
封蘊之不可置信的看著蘇連城,那張故作鎮定的臉終于破裂,「竟然是他,蘇連城!你們怎麼會在一起?」原本以為只是幾個不足為懼的小人物,沒想到竟然有個他不敢惹的人
封瑾之斂下眸子,「我以為你動手之前會探清對方的情況,如今看來,我還是高看你了」
「封瑾之……你耍我?!」
「這麼貿然的定義我對你的好心,哥哥可是很傷心的」
「哥哥?我心里可從來沒有承認過」
「那多說無益,想必蘇少會很喜歡你一路上給他安排的刺激」封瑾之眸光轉向影像中的高大身影
那邊正走著的蘇連城感受到打量的視線,抬頭看去,正與虛空中的封瑾之相對,笑得灑月兌,「是你在偷窺嗎?」
封瑾之勾唇淺笑,「如果有機會,咱們的確應該好好較量一番」
封蘊之早就失了所有的自信,身子已經從搖椅上起來,「封瑾之,這次我就先饒過你,下次再踫到的話,你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是嗎,這句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如果不是你身上流著是跟我一樣的血液,你現在早就是一具尸體了」封瑾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周身有煞氣浮動,「有些人,是你無論如何都惹不起的,何必自討苦吃」
封蘊之憤憤的甩了一下袖子,忽而大笑起來,指著祈萱道,「你剛才一直抱著這個女人不放,該不會喜歡她吧,她已經被幻獸侵入夢,你覺得她會輕易醒來嗎」
封瑾之危險的笑像是懸崖邊盛開的罌粟,妖嬈而熱烈,卻又帶著毒藥特有的絕情,「她醒不來,你也沒必要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封蘊之怒極反笑,「好,封瑾之,你給我的屈辱他日我一定百倍千倍的還給你!」說罷,轉身離去,木門關閉時,帶動了桌子上的花瓶晃動,花瓶搖晃了片刻,砸在地毯上發出悶響
封瑾之看著毯子上的青瓷,不在意的掃了眼,撩起衣服,坐到祈萱枕邊
「阿萱……如果你不醒,我就讓蘊之的尸體陪著你睡覺,如果不想被惡心死,你就要醒來知道嗎?」封瑾之語氣平靜的說著,好像在跟人討論天氣一樣
睡夢中的祈萱皺眉,「……混蛋……封流!」
「阿萱……」封瑾之模著祈萱的臉,而後傾身吻上她的額頭
齊繁走著走著突然停下,齊盛疑惑的看著他,「怎麼了?」
「哥,前面有個東西,我探不出他的身份,像人又像是動物」齊繁表情很是困惑
安雅看了一眼蘇連城,開口解釋,「是個被注射了動物基因的人類」
邱凌模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那這家伙豈不是長的很恐怖!」
「見過之後不就知道了」齊盛率先邁步
「我可不想做噩夢,你們去看吧,我在這里等著」邱凌一副害怕的涅,眾人也懶得管他,自顧自的向前走
齊盛護著齊繁的身子,走到了蘇連城的身後,蘇連城察覺到他的意圖,眉毛跳了一下,「你到是愛護自己的弟弟」
「這是我應該做的」齊盛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
蘇連城怔愣,看著虛空中的某一點,當初也有個人這樣站在他的面前,說要保護他呢,可惜……這麼多年過去,那人要保護的對象早已不是他,所以說人是一種最善變的動物,他為什麼要傻傻的將自己交托給別人,到時候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腳下的步子有些遲緩,齊繁有那麼一瞬間感受到蘇連城內心的波動,只是這漣漪太鞋還不等他弄清楚蘇連城何故變臉,那人已經又是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
原來這世界上不管什麼人,都有無法觸及的傷害,也許越是強大的人,內心也更加柔軟
齊繁對著蘇連城笑,「其實我很佩服你」
蘇連城揚眉,「我一向都很讓人佩服,不過……你們這份兄弟情誼能維持多久,我很好奇」
齊繁認真的看著他,「死的那一刻」
「呵呵……果然還是孩子,真是天真的回答呢」不待齊繁反駁,他已經大踏步走遠
齊盛順了一下齊繁的頭發,「那人抽風呢,不用管他,哥哥會一直保護你的」
齊繁對著齊盛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蘇連城的背影,那人依舊是那個意氣風發肆意張揚的大少爺,那片刻的示弱,早已隨著空氣的流動飄向不知名的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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