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馬上讓人去搜查謙貴人的屋子,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愨鵡曉」皇上立即厲聲說道。
和貴人听皇上這麼說,不免有些傷心的說道︰「皇上,您怎麼就這麼听秦貴人的話,她可是羌國人,誰知道她按的是什麼心?說不定這些荷花圖案就是她自己繡的,然後故意嫁禍自己,然後又將疑點移到謙貴人身上,目的就是想破壞我們姐妹的關系,等謙貴人落網,秦貴人對付的便是臣妾了。」
這和貴人還真的是有心計的。
既然會反咬她一口。
秦落衣卻一點兒都不在意,回過頭溫和的對和貴人說︰「和貴人,小衣不會女紅。」
她本來就不會,而且這具身體也沒有學會。
「那你可以讓你的宮女繡啊!」和貴人不甘示弱的回一句。
「那布料呢?我是自己去偷的呢,還是讓宮女去偷的呢?還是串通里面的繡女偷出來的呢?」秦落衣面色上是淡淡的微笑。
秦落衣越是鎮定,和貴人越是驚慌。
那最後一個好像是故意在說給和貴人听得一樣。
謙貴人听到秦落衣這麼說,臉色不由的白了一份。
好似自己的心事全都被秦落衣說中了一般,實在的害怕。
「這個本宮怎麼會知道。」和貴人虛弱的張唇,但是卻像是用盡了全力一般,一下就將自己身上的傷口牽扯到,臉上露出疼痛的神情。
「和貴人要當心自己的身體啊。」秦落衣連忙說道。
和貴人听後,惡狠狠的瞪了秦落衣一眼。
按照皇上的吩咐,只是不多時的時間,侍衛們在謙貴人的宮殿是掘地三尺的將那個燃燒過後的布料找了出來。
謙貴人看到太監將自己親手埋在槐花樹下的布料給找了出來,除了震驚便是驚訝。
但是便又立即的辯解道︰「皇上,這不是臣妾的,一定是秦貴人讓在埋在樹下的。」
秦落衣不禁想笑,都已經將自己給暴露出來了。
秦落衣稱贊道︰「謙貴人好聰明,竟然知道我將這個東西埋在了樹下……」
侍衛和太監沒有說是從哪里挖出來的,但是謙貴人卻月兌口而出說是在樹下埋的。
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皇上冷厲的神色立即陷入暴露當中,將侍衛呈上來的東西直接重重的摔到了謙貴人的身上︰「你這個踐人,朕待你不薄,竟然要殘害朕的皇子,還要陷害小衣,來人,將謙貴人立即拖出去,就地杖死。」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不是臣妾……不是臣妾啊……」謙貴人見再也沒有話說,頭便磕在地上,求饒著。
她是有話也不能說啊。
「不是你還是誰?這些證據統統都擺在眼前了……」皇上憤怒的將爬過來的謙貴人踢倒在地。
「難怪這後宮的妃子只要懷上孩子就會因為各種意外而沒有了,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謙貴人的功勞啊。」顏嬪一向是一個幸災樂禍的角。
誰要是掉下去了,她絕對會狠狠的踩一腳。
皇上一听,眼眶里已染上了血腥的血絲︰「說,是不是你?」
謙貴人哭道︰「皇上,不是,這些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沒有那個膽啊。」
秦落衣其實挺理解這個時候的謙貴人的,因為她這麼做也不是她的本意,而是有人授意的,可是卻又不能說出來。
躺在床上的和貴人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倚在床沿上,眸光掙扎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謙貴人,一雙長長的指甲狠狠的扣緊檀木的床攔上。
「皇上,你就不好奇謙貴人是如何拿到那匹布料的,又是如何找到和小衣年紀相仿的宮女假扮小衣的?」這件事不是謙貴人一個所為,那她怎麼會放過另外一個。
看樣子,謙貴人不吃點兒苦頭是不會說的。
「說,你是如何拿到布匹的,又是找了誰來假扮小衣的?」皇上將扯住他衣擺的謙貴人,重重的一踢,怒吼著問。
被踢翻在地的謙貴人,發絲已經凌亂,臉上的淚水沾濕了額前的頭發,一副姣好的面容一下變成了一個憔悴的婦人。
謙貴人懼怕的眼眸小心翼翼的看向穿上的和貴人。
而和貴人則緊抿著泛白的唇,用一種堅毅的眸光看向謙貴人。
「是臣妾串通女工房的繡女阿訇……」謙貴人說了一半便又停住了。
「那是誰假扮成小衣的?」皇上的胸腔起伏著。
他從未想過,他的枕邊兒竟然還睡著這樣一個心腸歹毒的人。
謙貴人愣住了,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秦落衣要的就是這樣。
「皇上還是先交到刑罰司審一遍吧……」顏嬪漫不經心的說。
去刑罰司?
去了哪里就別想在從那里出來,而且死相極慘。
謙貴人听了不禁瑟瑟發抖。
驚恐的眸子再次朝和貴人望去,但是這次和貴人卻是將臉撇了過去,燭光的紅暈掩映在謙貴人慘白的臉上泛出她臉頰上的點點淚痕。
「皇上,臣妾不去刑罰司,臣妾這麼做都是逼不得已的……」侍衛走過來要將謙貴人帶下去,謙貴人立即掙月兌侍衛的手,跪爬到皇上的面前哭著說。
「逼不得已?」皇上反問著這一句話,話語中滿是慘厲。
「皇上,臣妾不是自願的,不是自願的……」謙貴人因為害怕話語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皇上一驚︰「難道還有人指使你這麼做?」
撇過臉去的和貴人立即將頭轉過頭,淚眼婆沙的看著謙貴人。
謙貴人有些狠厲的看著和貴人。
「到底是誰?」皇上的聲音又嚴厲了一分。
秦落衣也覺得有些奇怪,這謙貴人還沒用刑呢,就開始要招供了。
這謙貴人也太膽小了吧?
「是……秦貴人讓臣妾這麼做的……她說只有除掉和貴人臣妾才能被皇上看重。」謙貴人猛的抬頭看著秦落衣。
所有的眸光也都移到了秦落衣的身上。
秦落衣沒有想到這謙貴人還是很仗義的,她還以為她要說出是和貴人指使的呢,卻沒想到和和貴人一樣反咬她一口。
「胡說八道。」皇上氣的兩眼噴火。
「皇上臣妾說的是真的,你別看秦貴人平時乖乖巧巧,一副天真無邪的樣,但是其實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皇上的身上,她喜歡宮墨王爺,而且好幾次都和宮墨王爺偷偷獨處,今天臣妾就看到秦貴人濕著身子和宮墨王爺站在金湖旁說著什麼,動作神情十分的曖昧,宮墨王爺還拉著秦貴人的手……」
「啪……」謙貴人的話還沒有說話,皇上重重的一巴掌就已經甩到了謙貴人的臉上,那怒瞪著的雙眸似乎要吃人一般︰「一派胡言……」
「皇上如果不相信,可以叫來宮墨王爺問話,宮墨王爺從來不說謊的……」謙貴人捂著被打的臉,不懼的迎視著秦落衣,那陰狠的眸光似乎要治秦落衣于死地一般。
秦落衣萬萬沒有想到在金湖的那一幕竟然被謙貴人看見了。
但是秦落衣馬上便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小衣來這里的時候也跟皇上說了,臣妾是去金湖游泳的,小衣的水性不太好,所以也只敢在淺水灘玩,但是卻不想過了一會兒宮墨王爺也到了那里,小衣見宮墨王爺在這,礙于身份便準備離開,但是宮墨王爺卻想拉著和我玩……皇上,事情僅僅是這樣,就是宮墨王爺來了也會這麼說。」
她就不信尹瑾墨來了,還敢說他把她帶到了金湖的湖底山洞去了。
「皇上,小衣的性子你也了解,宮墨王爺的性子您也更清楚,金湖那里宮墨王爺時常出入,兩個人遇見了也正常。」千嬪在旁勸說道。
「皇上,上次在御花園的事情您忘記了?秦貴人以撲蝴蝶的借口讓宮墨王爺親她一下,可見秦貴人分明就是一個表里不一,放蕩的女人。」和貴人立即插嘴道。
「那皇上就將宮墨王爺叫來問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如果不是因為御花園的事情,她能被關禁閉嗎?
金嬤嬤能害死冷梅嗎?
一切的源頭都是從尹瑾墨開始,但是其中和貴人卻起了不少作用。
是她對皇上提議讓金嬤嬤去延禧殿教習她規矩,從而才導致冷梅的意外死亡。
雖然真正的凶手是金嬤嬤,但是其中負責人最重的卻是尹瑾墨。
「皇上,這個時辰宮墨王爺早該睡了,他最不喜歡睡著被人叫醒,醒了肯定會鬧脾氣的。」千嬪繼續說道。
是啊這都什麼時辰了,在多幾個小時天都要亮了。
「皇上,您不要被秦貴人天真純潔的外表給騙了,其實她的內心十分的歹毒。」和貴人繼續在皇上耳邊說著詆毀秦落衣的話。
而謙貴人也見事說道︰「是啊,皇上,秦貴人小小年紀心計卻十分的深沉,是她讓臣妾去偷布料,然後拿回來繡,她的目的不是想陷害自己,而是想通過這一次陷害讓皇上更加疼惜她,她還跟臣妾說,我們做的滴水不漏,皇上是絕對不會查出來的,這樣和貴人沒了孩子,而秦貴人也讓皇上更加疼惜。」
謙貴人的謊言雖然有些說不過去,但是一般的人還是很同情弱者的。
「謙貴人你不要胡說,你和和貴人這麼好的關系,你怎麼就會听秦貴人的話呢?」千嬪皺著眉頭,聲音溫溫的說道。
「因為我太嫉恨和貴人了,她有了孩子有了皇上的寵愛,而我什麼都沒有,秦貴人看出我的嫉恨,所以便和我密謀這件事兒,從頭到尾我只是幫她繡刺繡,故意接近和貴人,然後找到合適的契機讓秦貴人下手而已,臣妾只是秦貴人的一個幫人,和貴人是秦貴人推的,和臣妾一點兒關系都沒有……」謙貴人看著皇上有些相信的眼神,便繼續說道,同時神情顯得也是十分的委屈。
「你一會兒說我在金湖一會兒說我在蓮花池推了和貴人,我到底在哪兒?蓮花池和金湖之間有著一個時辰的路程,兩地折返要兩個時辰,和貴人是什麼時候掉下水的?而且和貴人在掉下水的第一瞬間就應該會有人知道了,那麼在這些趕來的人中,可有看見我的身影?」秦落衣每一個問題都是關鍵。
這兩個人是咬上她不可了。
她還真的小瞧了這謙貴人,死到臨頭了還想將她拉下來做墊背。
謙貴人轉動了一下眸子,一下說不出來了。
「本宮掉下水的時候明明看到的就是你,沒有看到你的身影你一定是躲在某個地方了,不然皇上為什麼會到現在才找到你。」和貴人的腦子轉的要比謙貴人的要快,問題很快便被和貴人給解決了。
「那請問和貴人可有看清我穿的是什麼衣裳?」秦落衣挑著眉,毫無一絲懼意。
秦落衣因為沾了水的緣故,被千嬪拿來了一件干淨的衣裳披上,大人的衣裳穿在小孩的身上到底是顯得大了一些,所以這件衣裳將秦落衣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看不清她里邊兒穿的是什麼衣裳。
和貴人一時啞口,但是隨即便說︰「是淡綠色的輕鏤衣。」
和貴人的印象中,秦落衣最喜歡穿翠綠色了。
秦落衣冷冷一笑,反問了一句︰「和貴人你確定?」
和貴人有些慌了,想了想還是確定的說︰「我確定。」
「不改了?」秦落衣又問。
和貴人一咬牙︰「你穿的就是綠色。」
秦落衣淡淡的微笑著看著千嬪,微微低說道︰「還請千嬪娘娘告訴和貴人,小衣身上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裳。」
千嬪看了一眼和貴人說道︰「是紫色,紫邊兒白邊兒的輕紗群。」
和貴人和謙貴人同時深深的愣住,一絲驚恐在眼眸迅速的劃過。
隨即和貴人便說︰「你肯定回去換過衣裳了。」
「和貴人從你沒了孩子那一刻起,我的延禧殿已經被皇上的帶刀侍衛包圍了,我根本就進不去……」秦落衣冷言說著。
隨即便對皇上楚楚可憐的說︰「皇上,你看他們一個個都誣賴小衣,皇上你不會真的認為小衣是她們說的那樣吧?皇上,小衣這幾個月一直都陪在皇上身邊,哄皇上開心,皇上還不了解小衣嗎?」
「皇上,臣妾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秦貴人要我陷害和貴人的,而且秦貴人和宮墨王爺絕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謙貴人一听立即豎起身子,哭著哀求道。
「皇上,您就將宮墨王爺找來,也好讓在座的人死了心,秦貴人到底是皇上的妃子,這流言蜚語的要是傳出去多不好听,不如皇上就將宮墨王爺找來,好將那些流言蜚語扼殺在搖籃里,省得那些奴才在背後嚼舌根。」顏嬪懶散的撐著自己的下巴。
這出戲固然精彩,可是卻不夠味兒。
皇上一直氤氳著怒氣的眸子,慢慢的看向秦落衣,似帶了一些溫和︰「朕相信你不會做出對不起朕的事來,朕也相信你是個乖巧懂事的人,但是眼下也只有找來瑾墨才能讓這些往你身上潑髒水的人閉嘴。」
荼公公听皇上的意思,便立即走出內殿去宮墨殿傳宮墨王爺。
跪在地上的謙貴人惡狠狠的盯著秦貴人︰「你肯定和靜常在一樣背叛皇上,被宮墨王爺的美貌吸引,宮墨王爺從來都不喜歡和女子在一起,一定是你纏著她……」
「掌嘴。」皇上怒極。
秦落衣輕輕的撇過臉去,血腥的場面她還真的不想看。
謙貴人被兩個太監架住,一個太監則拿著戒尺,狠狠的抽打在謙貴人的臉頰上。
每一下下去,都帶著板子與肌膚沖擊的沉悶聲。
在加上謙貴人的淒叫聲,更是讓滿屋子的人看不下去。
秦落衣听著,感覺那板子就像抽在自己的心上一樣。
她知道尹瑾墨肯定不會說去金湖山洞的事情,但是誰知道他會不會在說出一個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的話來。
他不會幫她,她是知道的。
而他也不會實話實話。
如果他要是承認謙貴人說的那些話,她該怎麼辦?
大不了就跟他攤牌。
一旦事情被證實,她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那麼她就要學謙貴人,死都要拉著尹瑾墨。
荼公公倒是很快的回來了,但是臉上卻是一片的難看之意︰「皇上,這宮墨王爺怎麼叫不願意醒,只想睡覺,奴才在說,宮墨王爺直接大哭了起來,奴才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所以……。」
「所以什麼?」皇上皺眉問道。
「所以奴才讓人將宮墨王爺以及床給抬過來了……」荼公公越說越小聲,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對不對。
皇上輕嘆了一口氣。
他就是拿這個孩子沒辦法。
這孩子你說壞也不壞,也不在他面前調皮搗蛋的,有時候還在他面前逗他開心。
就是有些事情做的讓人哭笑不得。
「把床抬進來吧!」皇上十分的無奈說著。
荼公公立即出去吩咐。
緊接著就看到八個壯漢抬著九龍騰飛烏木床走進內殿。
抬的人是渾身都出了一身臭汗。
但是床上的人卻舒適的躺在床上,用被窩蒙著臉,暢快的睡著,還富有節奏的打著小哼。
這屋里的人看到宮墨王爺那像頑皮孩童一樣的睡姿應該是該發笑的。
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等床一放下,千嬪便走到床旁,幫尹瑾墨捏好被角。
尹瑾墨還舒服的翻了一個身,砸了砸嘴巴繼續睡。
「墨兒,朕問你,你今天晚上的時候是不是和秦貴人在一起?」皇上也不指望尹瑾墨能下床請安了。
他想睡覺的時候就是這樣,雷打不動,急了就坐床上哭給你看。
千嬪見尹瑾墨繼續香甜的睡著,便輕拍了尹瑾墨的被子,溫婉的問道︰「瑾墨,醒醒,皇上問你話呢!」
尹瑾墨這才有些不耐煩的從被窩里探出了頭,睜開如畫的眼眸,睫羽輕輕的抖顫了一下,清冽的眸光如同孩童一般,沒有任何的雜質。
聲音有些嗡嗡的,似是沒有睡醒,尹瑾墨輕嗯了一聲,眨了眨眼楮,便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秦落衣。
似乎睡意沒有了,尹瑾墨又看了看周圍。
最後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顯得有些驚慌,將踢開的被子又重新裹到自己的身上,細膩的肌膚上幽幽的升出一團紅暈︰「你們干嘛看我睡覺啊……」
說著便又將自己的脖子往里縮了縮。
「墨兒,你和小衣當時在金湖做什麼?」皇上沒有理會尹瑾墨的話,直接問道。
尹瑾墨對女人反感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尹瑾墨本來美好的睡容變成了虎視眈眈,叫道︰「父皇我不要見到這些女人,讓她們出去……快出去……」
「墨兒你回答朕的問題,你就可以馬上回去睡覺了。」皇上從胸腔里嘆出一口幽氣。
「什麼問題?」尹瑾墨將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一個頭,眨巴著調皮精靈的眼楮問著皇上,隨即便又把眼光移動了秦落衣的身上。
「你和秦貴人在金湖那里做了什麼?」皇上又重復了一下。
秦落衣沒有去看尹瑾墨的眼楮,反而是避開的。
她的心越跳越快,她真的怕他說出她勾引她之類的話。
「玩啊……」尹瑾墨月兌口而出。
謙貴人立即說︰「宮墨王爺你是王爺,秦貴人是妃子,你一向都不喜歡和女子在一起,更不願意看見女子,你竟然還和一個妃子在金湖那里玩?」
「金湖那里本來就是我的地盤,我從小玩到大的……」尹瑾墨理直氣壯的回答,看著謙貴人一臉的厭惡。
「朕是問你,你是不是和小衣在一起玩的。」皇上就知道他問出的問題總是會被尹瑾墨曲解。
尹瑾墨看了一眼秦落衣,而秦落衣卻低著眸,不去看尹瑾墨一眼。
淡冷的笑意從尹瑾墨的眸底慢慢的延伸。
「是啊……」尹瑾墨點頭承認。
「那你是不是還拉過秦貴人的手?」謙貴人犀利的問道。
王爺和妃子太過親密絕對不正常。
所以謙貴人帶了一絲小小的期待。
「沒有,絕對沒有……」尹瑾墨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