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分明看到你在金湖去拉秦貴人的手臂。愨鵡曉」謙貴人立即亢奮的說,眸光瞪的大大的。
「這個有……」尹瑾墨點頭承認。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承認?」謙貴人稍微松了一口氣。
「我確實沒拉她的手啊。」尹瑾墨有些無辜的說。
「那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拉秦落衣的手臂?」謙貴人覺得和一個傻子說話真的有些費勁。
尹瑾墨轉悠了一下眼眸,認真的說︰「因為她不陪我玩了……」
這個問題回答的十分的簡單。
謙貴人似乎已經找到了一絲契機。
「那麼說王爺是經常和秦貴人在一起玩的嘍?」
秦貴人是皇上的妃子,尹瑾墨是皇上的王爺,即便秦貴人年紀還小,但是因為有了這一重身份,只要秦貴人和任何一個男性接觸,那麼她就是錯的。
「今天剛好遇上了就在一起玩了……」尹瑾墨思索了一下。
「瑾墨,你是什麼時候遇到秦貴人的?」一直不開口說話的千嬪有些期待的問道。
「吃過午飯吧……具體時間記不清楚了,總之我們玩到很晚呢!」尹瑾墨說道這有些興奮,隨後便對低著眸的秦落衣說︰「小衣,下次我們在去那打水戰吧?」
秦落衣也不知道這尹瑾墨到底是在幫她還是在整她。
眼看著就要不光她的事了,他卻突然說出這個話來。
千嬪听到這個非常的高興︰「皇上,你听到沒有,小衣一直和宮墨王爺在一起,那就是說小衣根本沒有時間去害和貴人。」
跪在地上的謙貴人和床上的和貴人面如死灰。
但是皇上听到這里卻沒有半分的高興。
和貴人立即借機說︰「皇上,謙貴人說的沒錯,秦貴人的確和宮墨王爺走得近。」
尹瑾墨似乎有些不懂了便說︰「我們離得很遠好不好,她在金湖的那頭,我在金湖的這頭,我們隔著老遠的距離,沖著互相潑水。」
「皇上,你剛剛也听到了秦貴人所說,她說她看到宮墨王爺來了便要走,但是秦貴人卻和尹瑾墨玩了一下午。」和貴人繼續將矛盾激化。
秦落衣立即斂起眸子對皇上說道︰「皇上,宮墨王爺已經替小衣作證,小衣根本就沒有指使謙貴人去害和貴人,剛剛的一切分明是謙貴人的污蔑,所以如果皇上覺得小衣剛剛騙了您,但是請皇上先處理謙貴人,畢竟她這樣污蔑小衣,等謙貴人處理完之後小衣會給皇上一個解釋,皇上听了要殺要罰全听皇上尊便。」
秦落衣低斂的眸子中滿是冰冷。
她就是死也要拉兩個替死鬼。
謙貴人只要在用點兒刑,絕對會將和貴人給招供出來的。
她的命抵兩個人的命值了。
再說她也有辦法讓皇上听了不會那麼生氣。
最多在關她禁閉而已。
謙貴人一听,立即搖著頭哭喊道︰「皇上,您饒了臣妾,秦落衣就是一個踐人……」
「拉出去,割掉她的舌頭,挖了她的眼楮,一直打到她死為止。」皇上威懾的聲音傳來。
謙貴人听了,兩個雙膝都經不住抖動了起來。
眼淚更是啪啪的掉了下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謙貴人大叫著。
侍衛已經夾起謙貴人的身體便往外拖。
「和貴人救我啊……」謙貴人見皇上無望,立即將求救的眼神看向和貴人。
而和貴人卻將臉狠狠的撇過去,冷冷的說道︰「事到如今,姐姐也幫不了妹妹了,這一切都是妹妹嫉妒心太重。」
謙貴人听到和貴人這麼說,被架起的身體立即劇烈的掙扎起來︰「和貴人,你怎麼能這麼說……」
「姐姐一直都拿你當好姐妹,但是你對姐姐做的這件事,即便姐姐原諒你了,姐姐肚里的孩子也饒不了你。」和貴人的話語中帶著一抹狠厲之色。
謙貴人听後立即呆住了,越發的掙扎起身體來︰「和貴人,明明是你讓我繡荷包去誣陷秦貴人的,枉我相信你,你竟然這麼對我。」
謙貴人的聲音已經到了門外,但是屋內的人卻依舊能听得清楚。
「妹妹,你真是好狠啊,連死都還不放過我。」和貴人听到這句話,心慌了一下,但是隨即便更加可憐的捂著嘴,輕輕的抽泣。
因為謙貴人之前污蔑了秦落衣一次,屋里的人即便听到了也沒有多大的反應。
更何況誰會用自己孩子的命去污蔑一個對自己威脅不大的人。
但是謙貴人的叫喊聲卻源源不斷的從門外傳進來︰「皇上,您相信臣妾的話,真的是和貴人指使臣妾干的,她肚里的孩子根本就生不下來。」
和貴人听後是越哭越凶。
興許別人對謙貴人的話是半信半疑,但是秦落衣卻完全相信謙貴人的話。
「皇上,謙貴人既然有話要說,何不如讓謙貴人將話說完。」秦落衣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謙貴人已經將話說到了嘴邊,她一直都等著那句話,她怎麼可能會讓謙貴人的話還沒到嘴邊便被打回肚子里去。
「皇上,謙貴人已經污蔑一次秦貴人了,還想在讓她在污蔑臣妾一次嗎?臣妾剛剛痛失了孩子,已經心如死灰,她要是想拉著臣妾給她做墊背,那臣妾便給她做墊背好了。」和貴人哭的十分的傷心。
皇上的神情上滿是不忍。
但是秦落衣卻是沒有時間等下去,立即打斷和貴人的話語說︰「皇上,謙貴人說她是被人指使的,而且她也沒說出那個假冒小衣的人是誰,小衣想那個假冒小衣的人一定是那個幕後主使安排的,如果讓那個幕後主使逍遙法外,小衣真的不安心,今天是小衣運氣好,要是那個幕後主使在來害小衣怎麼辦?而且也如顏嬪娘娘所說,後宮妃子始終懷不上孩子,懷上了也會無緣無故的沒有,難道皇上想後宮的妃子永遠都懷不上孩子嘛?」
秦落衣的每一句話都戳中了皇上的要害。
皇上想要孩子,這就是皇上的軟肋。
不管是不是那個幕後主使做的,但是總歸要查出來,以免再有人受害。
皇上不顧和貴人的哭泣,當即就又讓侍衛將謙貴人又帶了回來。
謙貴人的頭發已經徹底凌亂,白希的脖勁處出布滿了細密額汗珠,一雙猩紅的雙眸狠毒的看著穿上的和貴人,唇部的地方因為反抗,被用來割舌頭的刀子劃出一道小口,不深,但是新鮮的鮮血正如一條血蛇緩緩的從謙貴人的嘴邊流下。
「皇上,臣妾說的都是真的,和貴人的孩子根本就生不下來,她為了懷孕用了很多忌諱的藥物,雖然懷上了但是肚里的孩子根本就沒法長大,到了六個月就會自然流產,所以和貴人便會和臣妾密謀,將這件事嫁禍到秦貴人身上,那布料是和貴人讓臣妾去偷的,荷包也是臣妾繡制的,隨後和貴人瞅準機會將荷包放在蓮花池旁,然後自己假裝摔下蓮花池……」
謙貴人因為氣憤和憤怒,一下子將所有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你胡說,皇上,她分明是在陷害臣妾,臣妾的孩子太醫一直都說十分的健康。」和貴人淚如雨下的控訴著。
「皇上,李太醫已經被和貴人收買了,今天正好輪李太醫當值,只要叫來李太醫一問,便可知臣妾說得是不是真的,但是和貴人心思十分細,她怕李太醫不小心說出去,所以就拿李太醫的家人威脅他。」謙貴人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她本來還不想將和貴人給供出來,但是和貴人卻在她快要死的時候都不幫她一下,還反倒落井下石。
她倒是年紀姐妹情分,但是她卻絲毫的不念及。
她不說出來,就是做鬼了也不會好受。
秦落衣立即搶在和貴人前頭說道︰「皇上,就叫來李太醫一問便知道了。」
皇上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床上的和貴人。
和貴人立即流著眼淚搖著頭︰「皇上,一定是謙貴人要害我,是她要害我,臣妾的孩子一直都很健康……怎麼可能生不下來?」
「哼,你在兩個月的時候就開始燻艾了,那些你燻艾的草還在你後院里埋著呢!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和貴人,我死你今天也別想逃月兌。」謙貴人對和貴人可謂是恨之入骨,冷笑著說。
但是這和貴人又卻讓她知道了太多的事情,只要她有機會,她想反。攻就太容易了。
和貴人的臉色瞬時變的慘白萬分,對著皇上劇烈的搖著頭,隨著搖頭的頻率,臉上的淚珠也滑落下來。
「傳李太醫來。」皇上的神情越發的凝重,眸中布滿了血絲,沉冷的聲音不禁讓人驚怕。
「皇上……是謙貴人在污蔑臣妾……」和貴人拽著皇上的衣袖,痛哭道。
而皇上則輕輕的將和貴人的手甩掉︰「是不是真的,等李太醫來了就知道了,李太醫從你懷孕便一直伺候著你,你的事情他最了解不過了。」
同時荼公公也帶領著人在和貴人的後院開始挖了起來。
李太醫自知事情已經敗露,皇上沒有多問幾句就將事情原原本給招供了出來。
皇上寵幸和貴人的時間本來就不多,所以和貴人便一直服用彌散花讓自己及早懷孕,但是這彌散花卻對胎兒有致命的殺傷力,導致胎兒絕對存活不了六個月。
李太醫的一番話說完,在場的人不僅倒吸了一口氣。
千嬪實在不忍︰「和貴人,你想有孩子得到皇上更多的寵愛,這沒錯,但是你怎麼能利用自己的胎兒陷害別人呢?」
「皇上,是和貴人說,秦貴人年紀現在這麼小就如此的受皇上的寵愛,要是在過幾年,皇上的心肯定全在秦貴人那了,所以要先鏟除為快,所以就制訂了這個計劃陷害秦貴人,臣妾本來也不想辦的,但是和貴人許諾臣妾只要幫她做好了這件事,她便也將彌散花告知臣妾,臣妾知道用了彌散花是生不下孩子,但是臣妾也只是想這樣讓皇上多陪陪臣妾……」謙貴人哭泣的說著,說的實為的悲情。
坐在床上裹著被子的尹瑾墨看著眼前的這一鬧劇,臉上沒有嚴肅的表情,只有一種淡淡的冷笑,一種帶著譏諷的嘲笑,那種笑能刻入骨髓,直達人的心際。
皇上听到這個真相,胸腔劇烈的起伏著,布滿血絲的眸子更加的猩紅,放在身旁的手,慢慢的握緊。
「殺……」許久,皇上眸光泛著狠厲從牙縫里蹦出這麼一個字。
「皇上……臣妾真的想替皇上誕下皇子,臣妾用這個方法真的迫于無奈啊。」和貴人立即從床上滾落下來,跪在皇上面前,眼淚汪汪的求著。
皇上卻冷冷的看了一眼和貴人︰「為了一己之利,竟然要PO害他人,和貴人,朕是不會在留你了。」
「殺了好,殺了好……」尹瑾墨拍著手,歡快的說︰「父皇,兒臣早就說過女人是最狠毒,最自私的人了……」
千嬪拉扯了一下尹瑾墨的手︰「瑾墨,你小聲點兒……」
「還不快將她們拉下去,朕不想在看到她們。」皇上除了憤怒便是有一種欺騙感。
這些女人竟然就這樣將他玩弄于鼓掌之間。
還想將孩子的罪責嫁禍給無辜的人。
這樣心腸狠辣的人留在身邊又有何用,唯有殺了才痛快。
「皇上,饒命啊……臣妾都是為了皇上啊……都是為了讓皇上高興啊……」侍衛上前架住和貴人的身體,和貴人的淚已經流光,慘白的容顏猶如一張薄紙一般,似乎一踫即碎。
皇上听了,眸中的狠厲卻沒有半分的減少,反倒越演越烈。
心中的郁悶心急,慢慢激增。
他從未虧待過後宮,盡量做到雨露均沾,但是這些女人竟然為了爭寵,使勁了各種手段,先前是有假懷孕的,現在竟然用上了彌散花,明知道懷了孕也會傷害到胎兒,但是卻為了爭寵還是不惜一切的用,甚至在孩子沒有的時候還想嫁禍給他人。
她們的心腸怎麼如此狠毒,怎麼如此的無情。
皇上白色的臉忽得變得一片緋紅,猛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
屋里的人全部都慌了手腳千嬪和顏嬪全都跑到皇上的身邊。
屋里立時手忙腳亂起來,叫聲,驚訝聲,在耳邊肆掠著。
而秦落衣只是淡淡的看著這一切,好似與她無關一樣。
尹瑾墨趴在床前,看著圍在皇上的人,眸光是一種淡冷。
「皇上……皇上……」千嬪和顏嬪叫了幾聲。
皇上卻沒有反應。
荼公公立即跑了出去去找太醫。
「快將皇上扶回養心殿……」千嬪吩咐著,神色十分的著急。
秦落衣知道皇上再暈倒前的思想斗爭,發現自己被親近相信的人欺騙,全身郁結,導致氣血不暢通,全部都沖到腦部,這才導致了皇上的昏迷。
但是吐血……
應該是心髒某個地方出了問題。
秦落衣也跟著這些人群要走,走到尹瑾墨身旁時,尹瑾墨卻輕拉了一下秦落衣的手。
一雙柔情的桃花眼,溫熱的看著秦落衣︰︰「我今天幫了你,你以後要怎麼謝我?」
秦落衣抬高袖子,讓尹瑾墨扯住她袖子的手自然滑落,臉上沒有一絲波瀾的說道︰「你父皇生病了,你一點兒都不著急?」
「該著急的是你,如果我父皇有什麼事兒,你肯定要下去陪葬……」尹瑾墨暖暖的語氣撲在秦落衣的臉上,但是秦落衣卻覺得十分的冰冷。
陪葬?
秦落衣立即緊張了起來,皇上的生死她的確不關心,但是皇上要是死了,她作為和親來的公主是絕對要陪葬的。
秦落衣掉頭就朝養心殿奔去。
尹瑾墨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原來你這麼怕死。
尹瑾墨將被子一掀,輕巧的跳下床,披上純白的呢喃賞,便也朝養心殿走去。
大晚上的後宮的嬪妃幾乎都聚集在了門殿外。
里面幾個太醫正焦急的給皇上診治。
如妃,千嬪,顏嬪全都臉色擔憂的守在皇上的身旁。
秦落衣還是一個貴人,自然沒有資格到殿內守候,只得和一眾嬪妃守在殿外,她心里卻比任何人都要焦急。
如果皇上真的出了什麼事,她肯定會陪葬,而且是毫無疑問。
就因為她是羌國的和親公主。
皇上走了,這個國家怎麼還會允許一個外族的人在宮中生活。
尹瑾墨也守在皇上的身旁,低垂著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眸,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如妃娘娘,這是老臣和同僚配置的藥,只是不知道這藥的比例是不是對的,所以得先找個人為皇上試藥才行。」太醫端來一碗熬好的黑色湯汁對如妃說。
試藥?如妃楞了一下。
「那這萬一藥的比例不對,會怎麼樣?」如妃立即問道。
太醫如實的說︰「會死。」
太醫的話剛說完,在太醫旁邊的尹瑾墨一下就將太醫的手上的藥端了過來,沒有任何遲疑的便將藥盡數喝了下去。
整個過程發生的太快,如妃和千嬪根本沒有來得及阻擋。
「瑾墨,快放下。」千嬪焦急的走過去便將尹瑾墨手中的碗奪了過來,但是藥碗已經空了。
「天哪,宮墨王爺你怎麼能……?要是你出了事兒,我們可怎麼向皇上交代,太醫你趕緊給宮墨王爺看看。」如妃也是十分的著急。
這試藥要試也是她們嬪妃試,在不行就是奴才,即便退一萬輪到王爺試,那也是大皇子和二皇子試。
這皇上最寵愛的皇子試,要是出了什麼事情。
等皇上醒來,她們這里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太醫連忙給尹瑾墨把了把脈,眸色十分的凝重,過了許久才松口氣說道︰「娘娘,這藥的比例是對的,宮墨王爺喝下去身體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等老臣在觀察一會兒便給皇上喝下。」
尹瑾墨擦了擦嘴角黑色的湯汁,臉上露出一絲傻笑。
「你這孩子怎麼那麼傻?要是出事了,可怎麼辦?」千嬪的話語中十分的緊張,真是嚇死她了。
這孩子說都不說一聲,幸好沒事兒,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事兒,就是有點兒苦。」尹瑾墨毫無擔憂的說著,似乎只是喝了一碗水而已。
太醫給皇上喝了藥,很快皇上就醒了。
皇上看了一眼床旁的尹瑾墨和已經趕來的尹瑾律,淡淡的說︰「瑾瑜怎麼沒來?」
千嬪連忙說︰「瑜兒正在趕來的路上,怕是快過來了,皇上,您剛剛昏迷的時候,可是瑾墨替你試的藥,這孩子拿起藥就往嘴里送,一點兒都沒猶豫,可把臣妾們嚇死了。」
皇上怔了怔看著尹瑾墨,看著他臉上的傻笑,突然覺得十分的安逸︰「瑾墨是你給朕試的藥?」
「恩。」尹瑾墨點點頭,雖然神情是一臉的傻氣,但是在眼眸深處卻是泛著紅的。
皇上慢慢的伸出手,似是要抓住尹瑾墨的手,尹瑾墨有些遲鈍的將手伸到皇上的手中。
「你不怕死嗎?」皇上問道。
「兒臣怕失去父皇。」尹瑾墨誠懇的說著。
如妃看到這,輕輕的點了一旁的尹瑾律。
「皇上,是律兒來的遲,要是律兒在也會毫不猶豫的替皇上試藥。」如妃說完。
尹瑾律有些似懂非懂但是卻很誠實的說︰「是啊,父皇,兒臣也不想失去父皇,沒爹疼的孩子多可憐啊……」
「好……好……,朕沒有白疼你們。」皇上欣慰的說著,看著尹瑾墨的眸光十分的慈愛。
他就知道他和沁妃生出來的孩子,絕對不會讓他失望。
忽的皇上又望了人群一眼,如妃,千嬪,顏嬪都在,慢慢開口道︰「小衣呢?」
顏嬪的臉色變了變,有些酸氣的說︰「皇上,一醒來就叫秦貴人,讓臣妾們多難受。」
「你啊,就是好吃醋,朕的心里都有你們,你們一醒來就在朕的身邊,要是不見著你們朕也會問的。」皇上由衷的說著。
這些他都在乎,在乎的人不在這兒,難免覺得那里會有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