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還沒死呢!」皇上突然的一聲怒吼。愨鵡曉
正在爭吵的人立即停了下來,接著滿屋子的人都跪了下來。
「朕還在這,你們就開始皇太後,皇太妃,還把朕放在眼里嗎?」皇上怒吼著。
跪在地上的人,不敢抬頭,更不敢說話。
「皇上息怒……」如妃輕輕的抬頭說道。
「皇上,這件事一定和皇後娘娘沒有關系,她的身體一直都很弱,她早已適應了宮里的寂寥,根本就不會在乎權力和位分。」千嬪篤定的說。
「不要在說了,皇後這件事,朕會查,不管是不是真的,朕都會查,如果皇後真的是被陷害的,那麼朕絕對會讓她生不如死。」皇上的聲音極為的冷酷,殘佞。
秦落衣听著都覺得要比尹瑾墨的還要可怕。
「你們都下去吧,朕想一個人呆會兒。這件事在沒有得到確認之前,誰也不許張揚,朕會派人在暗地里查,誰若透露出半點兒消息,殺無赦。」皇上深吸了一口氣,眼低滲出的血絲,象征著皇上現在該是如何的勃然大怒。
一邊是結發幾十年的夫妻,一邊是狠毒治嬪妃不孕的皇後。
皇上現在真的很矛盾,也十分的痛苦。
剛剛經歷了和貴人的事情,一眨眼卻又有一個更為驚悚的事情。
他當這個皇上真的太累了。
處處都被人暗算,算計著。
這後宮到底還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皇上痛苦的閉上眼楮,手握成拳,輕砸著自己的額頭。
秦落衣看了一眼現在矛盾痛苦皇上,跟著眾人一道退了出去。
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一直處在黑暗中的秦落衣還有些不適應,伸手擋了擋眼前刺目的陽光。
守在殿外的青草看到主子出來了,連忙走到跟前緊張的說道︰「主子,皇上沒事吧?你也沒事吧?」
秦落衣輕點了一下,看著被樹木遮住的太陽,今天一下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先是她被和貴人和謙貴人陷害,緊接著又出了皇後的事情。
這些後宮的事情,她不好奇。
她也不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皇後做的。
她只是好奇尹瑾墨……
尹瑾墨為什麼會幫她說話。
他要在那個時候落井下石是最好的了。
只要他的一句話,她便永無翻身之地。
但是他卻沒有,反倒還幫她。
但是等和貴人事情過後,他便又開始找機會要整她了。
可是僅僅是幾句話便將整件事情引到了皇後娘娘身上。
她覺得里面有些奇怪,但是卻又不知道到底奇怪在哪里。
她唯一知道的奇怪之處就是尹瑾墨幫助了她,但是卻又想再次害他。
秦落衣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她實在太疲倦了。
她要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但是忽然便又想到什麼。
尹瑾墨是怎麼做到將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到金湖的呢?
她睡覺不是那麼死。
而且在午休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很困。
難道尹瑾墨在她吃的東西中下了蒙汗藥?
「青草,昨天中午你給我的酸梅湯是自己熬的嗎?」秦落衣問道。
青草搖了搖頭︰「是從御膳房要來的。」
「那是誰端給你的?」秦落衣繼續問道。
那酸梅湯肯定被尹瑾墨做了手腳,她臨睡前喝的就是那個東西了。
「是奴婢自己倒的,當時廚房的人忙,奴婢便自己倒了。」青草有些疑惑的說︰「主子怎麼了?」
「那你中途踫到什麼人沒有?」秦落衣想了想,尹瑾墨不可能跑到御膳房給她下藥。
青草想了想︰「啊,踫到了宮墨王爺,當時宮墨王爺好像很渴的樣子,問奴婢要酸梅湯喝,但是奴婢說是給主子喝的,宮墨王爺便沒有要了,然後忽然又說奴婢的衣裳好看,和奴婢說了好多才走……主子到底怎麼了?」
青草是越發的疑惑了。
秦落衣閉上眼楮,事情明了了。
尹瑾墨是故意纏住青草的,在確定這是給她喝的時候,便引開青草的注意,將藥放在了酸梅湯里。
看來尹瑾墨是早就做了準備了……
她真的不明白尹瑾墨做了這麼做,只是想將她帶到金湖的山洞里那麼簡單嗎?
她醒來之前至少有兩個時辰,那這個時辰尹瑾墨干什麼去了?
一直都陪在她身邊嗎?
好像她醒來的時候,他衣服也確實是干的。
而她的衣服也是干的。
難道真的如他所說,他在山洞里給她取暖,並且在水里的時候還給她渡氣,就這樣等了兩個時辰等她醒來?
「主子你倒是說話啊?」青草焦急的問著。
「沒什麼,以後要是踫到宮墨王爺就離他遠點兒。」秦落衣囑咐說。
現在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這個時候要是在湖邊,青草的綠地上野炊該有多好,但是卻在這麼美的季節里接連出了這種事情。
皇後的事情不處理掉,她要是想出宮就難了,說不定她是沒機會出宮了。
「小衣……」一個聲音在後面叫住了秦落衣,秦落衣不回頭也知道這個人是誰。
秦落衣揉著太陽穴,轉過身去,尹瑾墨一襲月牙色的長衫迎風飄浮,三千發絲服帖的散落在腦後,完美的勾勒出尹瑾墨絕美的稜角,恍若仙塵。
「宮墨王爺……」青草輕拂了身。
秦落衣看都沒有看一眼,便要走。
但是尹瑾墨卻攔在秦落衣跟前笑嘻嘻的說︰「父皇不是允許我們在一起玩嗎?你去我宮墨殿玩秋千行不行?」
秦落衣看著面前天真無邪,沒有任何傷害力的尹瑾墨,懶洋洋的說道︰「皇上現在正發愁呢,你還有心思玩?」
她就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
他跟皇後有什麼仇?皇後是他的養母,他從皇後殿內挖出來的那些東西,他應該比那些人還要清楚那是些什麼東西,可是他卻毫無顧慮的說出來。
他的無知,是能治人于死地的。
皇後娘娘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他到底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要治她于死地。
「那我就去你延禧殿吧,順便也把你從宮外請來的畫師帶來。」尹瑾墨繼續說道,眉梢高高的彎起,神情十分的滑稽,但是眼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精光卻讓人不敢小覷。
尹瑾墨這麼說,秦落衣似乎不好拒絕了。
「不,你把畫師給我送回來就行。「秦落衣怎麼樣也不會讓尹瑾墨娶延禧殿。
這要落下多少人的話柄,又是在這個非常時期。
尹瑾墨揚了揚嘴角,沒有說話,轉身留下一個飄逸的背影給秦落衣。
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小主要的畫師怎麼到宮墨王爺哪里去了?」青草疑惑的問著。
秦落衣看著尹瑾墨的背影,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名堂,不過她總覺得尹瑾墨今晚會偷偷的過來。
「大概是想給自己畫一幅遺相吧!」秦落衣沒好氣的說著。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走在前邊兒的尹瑾墨卻听得十分清楚,不禁冷眸輕勾,寒意從眸底慢慢的滲透出來,直寒入人的心底。
秦落衣一回到延禧殿,沐完浴便爬到床上睡去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秦落衣猛的一個激靈就醒了,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黑暗。
應該是晚上了。
秦落衣咽了咽喉嚨,覺得有些口渴還有一些燥熱,便叫了一聲︰「青草在嗎?」
秦落衣說完,便覺得屋外有了一絲動靜,濃稠如墨的門外倏地亮起一絲昏黃微弱的燈光,小小的燭火將拿燭火的人影狠狠的拉長印在窗紙上,像是巨人一般在朝這邊靠近。
門被推開,印在窗紙上的人影也一下縮小,屋外清涼的風也吹了進來。
燭光很微弱,坐在床上的秦落衣看不清人臉,但是卻可以確定進來的是為男子。
微弱的燭光將周圍的環境照亮,秦落衣雖然看不清人臉,但是卻可以判斷出,這不是她的房間。
「尹瑾墨是不是你?」秦落衣張口就叫尹瑾墨的名字。
她不在她自己房間的唯一可能性就只有被尹瑾墨帶走了。
「你倒還知道是我。」尹瑾墨略涼的聲音傳來,透露著一種質感的玉澤。
一頭墨色的長發,被拋在腦後,幾縷調皮的長發斜垂在尹瑾墨的額前,緩緩繞繞的,帶著一絲you惑的味道。
「這里是哪里?」秦落衣模索著下床,走到桌旁,模到一塊兒打火石便將蠟燭點上了。
有了這根蠟燭,屋內明顯要清晰多了。
秦落衣第一眼便覺得十分的熟悉。
床上的被子,被罩,櫥櫃的擺設,還有勾欄上掛著的幾件小衣裳。
這里曾經是她住的地方。
她走了這麼久,卻沒想到這里還保持著原樣,似乎還經常被打掃,桌面上一點兒灰塵都沒有。
但是秦落衣剛點著,尹瑾墨便走過來一下將燭光吹熄了,冷然的說道︰「這里的每一樣東西你不準動。」
秦落衣抬頭,眸光里燃燒著尹瑾墨手中的黃色小蠟燭︰「那為什麼還讓我睡床上?」
難道這里的每樣東西,除了打掃之外,便不被人動一下,她走的時候,蠟燭燒的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甚至她亂踢在床下的鞋子,似乎還按照她獨有的風格擺著。
「因為我睡過,除了床,這里的東西你都不準動。」尹瑾墨的聲音更冷了一分。
「這是嘟嘟以前住的房子?」秦落衣明知故問。
「你覺得呢?」尹瑾墨冷笑反問。
「那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里來?」秦落衣好奇。
既然不讓人動,自然就應該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那難道把你扔柴房?還是奴才睡的通鋪?或者難不成你還想爬上我的床?」尹瑾墨越說,聲音越涼。
「好了,你把我弄到這到底想干嘛?」秦落衣制止住尹瑾墨繼續說下去。
尹瑾墨說的也的確很對,這宮墨殿雖然很大,但是除去奴才住的屋子,尹瑾墨的屋子,書房,還真的沒有幾間房子。
那些空出來的房子,幾乎都沒人住,灰塵很多,所以尹瑾墨唯一能把她帶到的地方只有這里了。
尹瑾墨的屋子,好像即便是嘟嘟的時候也沒有進去過幾次。
那里好像是尹瑾墨的禁地一般。
「你不是說你想將背後汶上圖案遮蓋你身上的疤痕嗎?我幫你紋。」尹瑾墨緩了緩神色,黃色的燭光照亮尹瑾墨的整個面容,但是唯獨那雙幽深的眸孔照不亮。
「我在宮外找來的畫師呢?我要她紋。王爺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更何況我還是皇上的妃子。」秦落衣嚴肅的說。
她還真想知道尹瑾墨對那位畫師做了什麼。
「早送出宮了,你認為我會留一個外人在我的宮殿過夜?」尹瑾墨冷淡的說著。
「你不會是殺了她吧?」秦落衣有些不相信。
「埋哪呢?」尹瑾墨反問。
「那你會那麼好心?你不是說不會放過她的嗎?」秦落衣還是有些不放心。
「如果你對面的人,一直望著你,並且對你直流口水,一副八輩子沒見過男人的樣子,你會怎麼想?」尹瑾墨沉下聲音,很嚴肅的說。
秦落衣看了一眼尹瑾墨,尹瑾墨這樣一個妖孽男,如果稍微自制力不好的姑娘,誰看到了誰都會流口水,移不開眼神。
難道那位畫師就是因為這樣看著他,他才受不了的將她放走的嗎?
「難道我請來的畫師是這樣看你的?」秦落衣有些不相信,好歹是有個有文學修養的人,怎麼能這麼花痴。
「當然沒有……」尹瑾墨很輕松的回到,但是立馬沉下臉說︰「她簡直可以用餓狼撲虎來形容。」
「額……」秦落衣遲疑了一下。
尹瑾墨好看是好看,但是一般的女生在他面前貌似不敢放肆吧?
「她還說我比清館里的公子長得好看多了。」尹瑾墨又繼續說。
那個畫師竟然還敢這樣說他?
厲害,她都不敢。
不對,清館不就等于是一個男妓院嗎?
難道那個畫師還逛清館?
實乃女中豪杰。
「夸你呢!」秦落衣被尹瑾墨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盯著,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是查了她的底細,的的確確是你請來的畫師,我還真的沒打算放她走,但是她似乎還不願意走。」尹瑾墨歪著頭說道。
好像在說,你這都請來的是什麼人,請這個人的目的又到底是什麼?
不會是想跟這個女人學如何拋眉眼吧?
那個畫師,從他進來,就一直開始對他拋媚眼,要不是身體被綁住,估計她都想直接撲過去了。
「是嗎?」秦落衣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之前她還擔心這個畫師會出什麼事情呢,但是現在貌似是尹瑾墨有些受不了這個畫師了。
「你不相信嗎?在柴房還有她寫給我的情書,你要不要去看看?」尹瑾墨眯著眼楮,一道危險的光朝秦落衣射過來。
「是嗎?」秦落衣真的不敢相信了。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怕死,甚至是奇葩的女人。
「還是血書。」尹瑾墨低斂著眸子,好似受了屈辱一般。
「難道她不怕你嗎?」秦落衣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他只要冷著眸子,板著臉,一股自然而然的霸氣和威懾便從體內慢慢滲透出來。
讓人不禁產生一種畏懼感。
「她回答說我長得這麼魅,看不出有怕這個字。」尹瑾墨輕抿紅唇回答。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秦落衣的心里在冒汗。
她突然對這個女子真的好奇,十分的好奇。
「我說我要殺了你,她說……」尹瑾墨拖冗著聲音,在最後一刻卻停下。
「她說什麼?」秦落衣好奇的問。
「要殺也要先殲一下!」尹瑾墨說的時候嘴角有些抽搐︰「她一直都在那里十分的饑渴讓我把她先殲後殺。」
秦落衣听到這句話,整張臉都呆愣住了。
這個女畫師也未免太大膽,太奇葩了一點兒吧。
她這個現代人都未必會做到這一點兒。
「然後,你實在受不了,就把她放了?」秦落衣似乎知道尹瑾墨為什麼會這麼爽快的把這個畫師放了。
不過要是在當時,她也會這麼做。
面對一個正常人,使用什麼法子都行,但是面對一個神經病,真的別無他法。
除了遠離她就是遠離她。
「難道我真的要把她先殲後殺嗎?」尹瑾墨看到秦落衣的眼角有一絲幸災樂禍的痕跡,不禁冷哼道。
「那你就不擔心她真知道嘟嘟的下落?」秦落衣好奇的問道。
尹瑾墨肯定查清楚了才會放的。
「當然,我派人跟蹤了她,如果她知道嘟嘟的下落,那麼她出宮必然會去找嘟嘟,我何必費那個口舌和一個蕩婦糾纏,你說是不是?」尹瑾墨彎下一個弧度,一抹有些殘冷的笑狠。
秦落衣看到這個笑容,就預示道有些不對勁了。
眼眸一轉,收斂嘴角的嬉笑,戒備的問道︰「你想干嘛?」
「干嘛?當然是在你背上繪畫圖案啊,她可是用這個理由在我面前死活賴著都不肯走。」尹瑾墨笑意加深,卻是邪笑,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不用,我下次再讓她進宮來畫。」秦落衣滿口拒絕,轉身就要走。
但是尹瑾墨卻不多說,直接拽起秦落衣的胳膊,一個用力,就將秦落衣整個人給扛到了肩上,然後扔在了床上。
秦落衣立即要跳起來,但是尹瑾墨卻先她一步將她的腦袋按在被子上。
「放心,我的畫畫得很不錯的,你要是不想疼的話,就乖乖的別動,要是我稍不留意在讓你後背上多留幾條疤痕就不好了。」尹瑾墨冷言道。
說完便將燭光移到了秦落衣的跟前。
將放在桌子上的工具箱打開。
秦落衣看到工具箱里也沒有多少東西,全是一根根細長的繡花針,在燭光的照耀下,泛出森冷的光。
「我說了不用。」秦落衣依舊想起來。
紋身是一個技術活,而且又是在後背誰知道他會不會在她後背上刻字。
而且他要是在她後背上畫上一副圖怎麼辦?
「小衣,昨天我能救你,也能毀了你,如果昨天我說錯了一句話,你認為你還在這里嗎?你就是有千張嘴萬張嘴也抵不過一句妃子和王爺有私情!」尹瑾墨冰冷的說著,不帶一絲感情。
「那你又為什麼要幫我?如果不是你,我也一直都在延禧殿好好的呆著,整個延禧殿的人都能給我作證。」秦落衣不甘示弱的回道。
如果不是他把她偷帶到金湖山洞里,她會被冤枉嗎?
「皇上會相信那些奴才的話嗎?」尹瑾墨眯著眸,手中捏著那寒光閃閃的銀針,冷笑著說。
「那你又為什麼要幫我,你不是很想我死的嗎?」秦落衣不解的問道。
「幫你是因為你還有用處,你要是沒用,你認為我會幫你?」尹瑾墨輕輕的掀了掀薄涼的唇角,一抹算計的意味兒在尹瑾墨的深眸中一閃而過。
「我有什麼用處?」秦落衣有些想不明白。
「日後你就明白了,你應該慶幸你還有利用的價值,不然你早死了。因為你現在對我有利用的價值,所以你才能安穩的活著知道嗎?等哪天你沒有價值了,你的好日子也就掉頭了。」尹瑾墨的話語低沉,冰涼,說出的語氣就猶如冰窖中撲出的冷氣一樣,讓人的毛孔不禁全部豎起來。
秦落衣低斂下眸子,卻不知道尹瑾墨到底在利用她什麼。
「自己月兌衣裳,露出你的後背就可以,我對你的身體可沒有任何的興趣。」尹瑾墨做到秦落衣的身旁說。
「你準備在我背上紋什麼圖案?」秦落衣警戒性的問著︰「你又為什麼要幫我紋。」
「因為我很享受你痛苦的樣子,而那痛苦還是我一手造成的。」尹瑾墨直截了當的說著,唇邊的弧度越發的冷然。
「BT……」秦落衣很小聲的說了一句。
「月兌衣服。」尹瑾墨命令道。
「你不說畫什麼,我就不月兌。」秦落衣堅定的說。
「那要看你的疤痕長在哪里了。」尹瑾墨說。
「你給我畫梅花,我背上長長的疤痕可以做梅花的樹枝。」秦落衣說,她早已盤算好了。
她還想等畫好之後,要是好看的話,就在青草的臉上也紋上一朵花兒。
畫兒一直很感謝那些將月票投給畫兒的讀者也感謝送給畫兒紅包的讀者們,畫兒的成績不好,但是有你們這樣支持畫兒,畫兒很開心,畫兒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作者,成績再差,只要有一個人看,畫兒都會完結掉,只要你們付錢了,畫兒就絕對不會棄文,斷更,讓你們花錢看一個沒有結局的文……一路上有你們的支持畫兒真的特別的開心,每天最期待的事情自然是看到親們給畫兒的留言,畫兒喜歡親們討論劇情,討論男女豬腳,只要你們說了,就說明你們在看,畫兒心里也會十分的高興。
對于這個文,畫兒其實是要說抱歉的,因為從開始寫的時候畫兒就已經將情節拖沓了,沒有寫出更好,緊湊的情節給親們看,畫兒真的十分抱歉,但是畫兒一直在糾正,一直在加快情節,畫兒不想被讀者說故意拖沓字數,濫竽充數什麼的。
其實在之前畫兒是準備將這個文棄了的,那時候才三萬多字,畫兒實在不想寫,在加上那段時間要考試,身體不好什麼的(畫兒一直在吃中藥調養身體),畫兒就已經斷更了二十天,但是後來我看到親們的留言,便又決定開始寫了,就這樣一直寫到了現在,畫兒在這里想說的是,這個文畫兒會在這個月底完結,畫兒不會隨便給大家一個結局,畫兒保證結局是親們喜歡的,畫兒希望支持畫兒的親們會一直支持畫兒下去,畫兒會努力創造更好的作品出來。謝謝親們這麼長時間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