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要毀了我嗎?」秦落衣真是想想都覺得可怕,連自己的父親都要設計,五年前的他沒有能力和皇上抵抗,只能一味兒的得到更多的寵愛。ai愨鵡
現在的他不在需要那份寵愛,只要他願意,他可以輕輕易易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哪怕那個東西是他父皇的,他也會想盡辦法的得到。
「和我在一起還是讓我毀了你,你可以選擇一個!我的性子你應該清楚,一般我得不到的東西,我不會讓別人得到。」尹瑾墨笑著說出口。
秦落衣听在耳中卻如同寒冬臘月般寒冷。
「你不是喜歡男人的嗎?」秦落衣冷笑掀唇。
他以為他這麼說她就會怕他嗎?
她寧願被他毀掉,她都不會和他在一起。
她已經清楚的人情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她不會再對他動任何念頭。
他這麼說,就是因為他還想利用她。
「五年來一直都待在軍營,五年都沒有見過幾個女人,突然發現其實自己還是喜歡女人的,只是討厭女人而已。」尹瑾墨慢條斯理的說著,性感的的唇角兒夾著幾絲挑;逗的意味。
「沒想到軍營還能將人的性取向給改了。」秦落衣毫不猶豫的將尹瑾墨推開,神情十分的冷酷認真︰「你別再自以為是的以為我心里有你,從今天進宮見到你一眼,我都認不出你是誰來……」
「真的好奇怪,你的臉是怎麼好的。」尹瑾墨似乎對于秦落衣的話絲毫不感興趣,倒是眸光瀲灩的看著秦落衣精致絕美的容顏,感嘆道。
「我的臉是我故意弄成這樣的,為的就是讓你趕我走。」秦落衣毫不留情的說。
尹瑾墨黑色眸孔的神采暗了一分。
「嘟嘟……」尹瑾墨沉聲叫了一聲。
「我不是嘟嘟,我是羌國的和親公主秦落衣。」秦落衣立即狠厲的辯駁。
尹瑾墨卻一下抓住秦落衣的手臂,將秦落衣重新逼到床角︰「你非要我毀了你嗎?」
「隨便……你想毀就毀好了,反正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這個時候秦落衣似乎想通了。
只要尹瑾墨在一天,她就別想安穩的過一天。
而現在這個局面她抵抗有用嗎?
越是抵抗倒是越會激起他的征服欲。
而且尹瑾墨不是找了人去代替她去侍寢了嗎?
那她就權當是在侍寢皇上好了……
即便這樣想著,秦落衣卻還是十分的不甘。
秦落衣揚著細長的脖子,冷峻無情的面容似沒有任何生命般看著尹瑾墨。
尹瑾墨輕微的皺了皺眉頭,寒意從尹瑾墨的眸孔一點兒一點兒的滲透而出,隨即尹瑾墨便按住秦落衣的頭,朝秦落衣紅艷的唇畔吻去。
而秦落衣也在這時攥緊了拳頭,但是卻不做任何的掙扎。
尹瑾墨的這一個吻來得十分的霸道和強勢,一探口便在秦落衣的唇中肆意的掃蕩,從貝齒到牙齦,在到舌苔,兩人的牙齒因為劇烈不停的踫撞到一起。
但是秦落衣自始至終都沒有伸手將尹瑾墨推開,而是任由他為所欲為。
尹瑾墨似是感覺到秦落衣的不對勁,抬起眸,離開秦落衣的唇,略有不解的看著秦落衣。
但是隨即秦落衣的無動于衷更加挑起尹瑾墨的挑戰欲。
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隨即便再次吻了上去,大手有些殘忍的覆蓋到秦落衣的胸前,輕輕的揉捏著,又覺得不過癮,直接解開了秦落衣的衣袋,略有些冰涼的手伸入里衣,觸模著秦落衣女敕滑細膩的肌膚。
秦落衣的手越攥越緊。
很想將尹瑾墨推開,但是卻是忍住了,只要她稍微的一反抗,尹瑾墨便會變本加厲。
尹瑾墨的手順著秦落衣縴細的腰肢,一路朝上,模索到秦落衣的緊實的後背,接著便從腋窩下繞過,在沒有任何衣物遮擋下,放在秦落衣渾圓的碩大上。
秦落衣後背不禁一陣驚鸞,條件反射的想要避開尹瑾墨的手,但是尹瑾墨只是微微的朝後一步,略有躲讓,便立即被尹瑾墨按了回來。
尹瑾墨性感的唇,濕熱的舌忝著秦落衣脖頸的肌膚,呼吸有些粗重。
大手在秦落衣的雙鋒上,肆意的揉捏著,撫模著,但是秦落衣卻好似沒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尹瑾墨不禁從秦落衣的脖頸中抬起頭,眸光微微一抬,便撞入秦落衣狠絕,仇恨的眸光中。
冰冷冷的沒有任何溫度,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你就一點兒都不怕?」尹瑾墨眸光中閃爍著疑惑。
面對強迫,沒有一個女人會這麼冷靜,這麼平靜的任憑的身體被人糟蹋。
但是秦落衣是真的做到了,不反抗,也不順從。
就像擁著一具尸體一般,沒有任何的味道。
雖然秦落衣的身體是溫的,是熱的,肌膚的觸感也十分的細膩,她身體甜美的氣息也裊裊的鑽入他的鼻孔。
但是看到秦落衣那一副無動于衷,甚至憎惡無比的表情,他竟然一點兒想要進行下去的都沒有。
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
秦落衣沒有回答,而是用狠厲的眸光瞪著尹瑾墨,隨即便冷漠的轉過眸去。
尹瑾墨更近一步的將秦落衣按到了面前,只要輕輕的一踫,就能踫到彼此的鼻尖。
溫熱的尹瑾墨撲到秦落衣的臉上,秦落衣卻依舊沒有絲毫的怕意。
她又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
更不是一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
如果要說實話,說不定尹瑾墨的性生活還沒有她的多。
想到這秦落衣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冷笑,像是在嘲諷尹瑾墨。
「難道你就感覺不到一點兒的恥辱嗎?」尹瑾墨的聲音低沉壓抑的問著,看到秦落衣嘴邊兒的那抹像是諷刺的笑容,尹瑾墨似是有些怒了。
「你都不覺得染指皇上的女人羞愧,我又為什麼要覺得恥辱呢!」秦落衣反問道。
已經有人代替她去侍奉皇上了,那麼也就意味著,她的身子已經被開了苞,不是一個完璧之身了。
即便她的第一次給了尹瑾墨,但是那又怎樣,只要皇上認為她的第一次給了他就行了。
「真想知道你懷上我孩子的時候會怎麼樣?」尹瑾墨殘冷的說著,猛的將秦落衣按倒在床上,扳開秦落衣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粗魯的進入了秦落衣的身體。
一直忍著的秦落衣,終于抵不住那種撕心的痛楚,叫出了聲。
因為疼痛,秦落衣的雙手不停的捶打著尹瑾墨的雙手,眉頭皺得十分的緊。
尹瑾墨知道秦落衣是第一次,也知道第一次十分的緊,但是卻沒有想到如此的緊。
讓他強硬進入的那一剎那,迅速的被包裹住,並且只進入了一點兒便無法前行。
秦落衣疼,尹瑾墨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落衣咬著牙,皺著眉頭仇恨的盯著尹瑾墨。
見他許久都沒有在動靜,嘴角不禁漫起嘲諷的笑︰「你不會就這麼短吧?」
這一句話將尹瑾墨激怒,眸光一沉,不顧身下的痛楚,尹瑾墨猛的朝前一頂。
再一次撕心裂肺的痛楚,讓秦落衣眼淚在眼眶中翻滾。
秦落衣太緊,以至于尹瑾墨被夾得很緊,稍微動一下都很困難,更別說在秦落衣的身體肆意沖撞了。
尹瑾墨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身下,一絲殷紅的血從體內滲出,滴落到牡丹色的床單上,冷言道︰「听你剛才那麼說,我還以為你已經失了身呢?」
秦落衣因為疼痛整張臉都揪在一起,冷冷的回道︰「這和你有什麼關系?」
「我只踫處子。」尹瑾墨回道,眸光迅速的一緊,緩慢的想要抽出身來。
尹瑾墨緩慢的動作就等于把疼痛變成了慢動作,秦落衣疼得不能自已,狠狠的罵道︰「快點兒。」
尹瑾墨的動作略微一听,隨即邪魅的笑道︰「怎麼?你喜歡這樣嗎?」
「呵……我用跟棍子捅進你鼻孔,你會喜歡嗎?」秦落衣冷笑回道。
尹瑾墨深諳的眸子動了動︰「我覺得你對這些事兒還是十分的清楚。」
「哼……這些我不清楚,我最清楚的是如何讓一個健康的男人快速的陽痿!」秦落衣皺著眉頭,嘲諷的回道。
她在現代的時候可是和前夫生活了一年的時間,而且在做他的情人的時候,更是每日都要翻雲覆雨一般。
因為要討好他,所以她使勁了渾身的媚術。
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情,她的確要比尹瑾墨懂得更多。
所以她對這件事還是很放得開。
即便被尹瑾墨強要了,她也不會太傷心。
因為她曾近做過比這些更惡心的事情。
尹瑾墨的眸光迅速的變了變,似是听不懂陽痿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陽痿?」尹瑾墨問道。
這個詞他從來都沒有听過。
「簡單點兒就是永遠都無法BO起。」秦落衣看著尹瑾墨的神情,十分的想大笑。
至少這一次她贏了。
「難道這五年尼姑庵里都教你這些東西?」尹瑾墨附上身,手撐在秦落衣身前,身下緩緩的動了下來。
剛開始十分的難熬,但是幾次之後便明顯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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