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退回到兩天前,就在林楓在午夜羅蘭酒吧毫發無傷的救走了自己的妹妹之後,原本囂張無比的刀疤臉感到大失顏面之余心中難免生出一種兔死狐悲的惆悵感慨。因為接下來他很可能就要承受喬大少的滔天的怒火。
喬大少,是東北土皇帝喬四爺的長孫,因為與其祖隔了兩代,自稱喬六。為人ji n詐好s 、薄情寡義、不學無術,欺男霸女,幾乎可以說是無惡不作,在東北三省確實是為禍一方。
此人沒有他祖父喬四爺的本事,卻將喬四爺的風流學了個十成十,喬四爺當年在東北號稱夜夜做新郎,糟蹋過的良家女子不計其數。喬四爺在東北的勢力極大,有傳言說,即便是現在,東北的大部分地下規則還是由喬四控制並書寫的。
刀疤臉膽戰心驚的從傍晚等到了午夜,連晚飯都沒吃,也顧不上處理自己臉上的淤青傷痕,一直在酒吧的幕後戰戰兢兢的等待著最終的審判時刻的到來。
午夜時分,一個面容蒼白、腳步虛浮卻滿面chun風的的年輕男子走進了午夜羅蘭酒吧,他的身後跟著一個長相普通卻面容冷酷的墨鏡男子。
刀疤臉在得到小弟的通知後立刻來到酒吧門口等候,當看到年輕人立時就弓下了身子,一臉討好的卑躬屈膝的小跑著來到了面容蒼白年輕男子的身前。
刀疤臉此時的模樣就像是一只在向著主人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一樣,與之前面對著林楓兄妹時的不可一世的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截然不同。
年輕男子看到此時鼻青臉腫的刀疤臉,不由得眉頭一皺,似乎預感到今晚這新郎官兒似乎是當不成了。
年輕男子也不說話,兩片輕薄的嘴唇緊抿著,雙眼冷冷的打量著面前笑得像一朵干癟的菊花似的同時諂媚的像一條狗一樣的刀疤臉,顯得氣場十足,冷漠異常。
刀疤臉此時顯然也被面前的年輕人的冷淡恐怖氣場震懾住了,微蹲的雙腿此刻竟在微微顫抖。
其實氣場這東西吧,其實要是裝也是很容易的。年輕男子就時刻記著他祖父的話︰「氣場無非就是讓人覺得高深莫測,話能不說就不說;不能不說,就說三分。這樣神秘感就出來了,別人也就會覺得你高深莫測了
「喬六爺,今天本來已經把您相中的那個女孩兒請過來了,但是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了後硬生生的把那個女孩兒帶走了,為此,我也付出了不少代價啊,折了幾個兄弟不說,就連我自己也掛了彩刀疤臉一臉小意的陪笑說道。
這時候,被稱作喬六爺的年輕男子一只縴細潔白的手掌狠狠地抽在了刀疤臉的臉上,雖然氣力不大,卻也在刀疤臉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地五個手指印。好在刀疤臉的臉s 偏黑,倒也看不太清楚。
刀疤臉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腆著臉道︰「謝六爺賞!」
喬六也沒真的動怒,睨著刀疤臉,笑著說道︰「煮熟的鴨子飛了,你刀疤臉會沒有給自己留後手?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刀疤臉,趕緊把你準備好的菜給爺端上來!」
「得 ,六爺。您請好,我剛在燕師大附中給您找了個身材樣貌俱都上乘的小妞兒,包您喜歡。嘿嘿……」刀疤臉一臉諂媚的頭前帶路。
「沒讓你給糟蹋過吧?」喬六似乎對處女有一種偏執的愛好,也許就是為了坐實夜夜做新郎的名號吧。
「瞧您說的,我那敢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六爺您這不還在咱這兒呢嗎?」刀疤臉暗自慶幸的諂媚的說道。
這時候,喬六身後的一直沒出聲的平凡男子眼神下意識的向酒吧門口掃去,一種異常危險的氣息傳到他的心頭。
做他們這一行的,過的一直都是刀頭舌忝血的ri子,對危險也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近乎直覺般的敏銳洞察力,要不然,他恐怕也活不到現在。
平凡男子身隨心動,兩個跨步就跳到酒吧門口,用一雙獵鷹一般敏銳的眼楮打量著漆黑夜幕下的周遭景s ,這樣巡視了五分鐘之後,才回到喬六的身側,默不作聲的扮演著悶葫蘆的角s 。
喬六詫異地看了一眼身側的好容易從爺爺手中要過來的男人,笑著說道︰「陳哥,怎麼了?」
保鏢模樣的男子漠然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自討沒趣的喬六也不生氣,跟著刀疤臉慢慢走上就把二樓的豪華客房前,刀疤臉小心翼翼的給喬六打開房門之後也不多言,低眉順眼的就離開了房間。
當喬六走進亮著昏暗燈光的房間的時候,就發現一具迷人的嬌軀躺在床上,女孩兒稚氣的臉上還掛著一絲未經人事的懵懂,此刻似乎也早已經進入了香甜的夢鄉,她的嘴角還掛著一絲幸福的笑容。
見慣了女人的喬六對一般的成熟冶蕩的女人早已喪失了興趣,而不久前在燕師大c o場上偶遇了一個清麗月兌俗的女生之後,喬六現在又對這種面容姣好,身材有致的青澀少女情有獨鐘了起來。
喬六此時並不急s ,在這時候也顯示出了他極好的教養,他安靜地坐在大床的床頭,打量著女子的青澀容顏。
過了一會兒,床上的女孩兒感覺到有人坐在自己的身旁,神s 有些慵懶的睜開了迷蒙的睡眼,這時候看見身旁坐著一個陌生的男子,不由得下意識用雙手拉住被子護住自己的雖然青澀但卻已經玲瓏有致的身子,同時呀的一聲驚呼出來︰「你是誰?」
喬六溫柔地看著女孩,右手輕輕的撥開女孩兒的劉海兒,淡淡的說道︰「我就是你在等的人
女孩忽的眼中閃過一抹悲哀的神s ,想了想這個面容蒼白的男人再怎麼不濟也好過那個相貌yin森丑陋刀疤臉吧。
只是稍微的自怨自艾了一會兒,然後女孩兒很快的就認命似的一拉開自己的被子,一具單薄卻不失風韻的美妙**就這樣的出現在喬六的眼前。
在各式各樣的女人的身上都曾經努力的耕耘過的喬六必然不會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一看到這個柔若無骨的女孩兒都如此放浪形骸,也就不再矯情,迅速的月兌掉身上的衣物,提槍上馬,與這個女孩兒共赴**。
听著房間里的混合著男女不同聲調的旖旎喘息聲,又來到客房門前的刀疤臉不由得模了一把腦門的汗水,感嘆道多虧自己忍耐力驚人,才沒早早的就把這個小賤人給上了,不然今天去哪給這位二世祖尋找一個這麼一棵水靈的女敕白菜?
刀疤臉放下心後,轉身就走,只是在心里暗暗詛咒屋子里的男子這一輩子都是個一分鐘快男。
久歷花叢的喬家大少自然不會是個快男,技藝jing湛的喬六僅僅憑著一雙靈巧的手和舌頭就已經讓這個剛才還是個女孩兒的女子幾次登上了yu望的巔峰,同時他也成功的將這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
忽然間窗外一陣涼風吹來,將正在床上賣力的聳動著腰肢的喬六吹的一個機靈。
然後,就當喬六的臉轉向窗戶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一個男子似笑非笑的臉。
喬六心中登時一驚,胯下的物事立刻就軟了下來。喬六剛要喊叫還在樓下喝酒的保鏢上來,卻發現剛才還在窗外的男子早已經登堂入室的一手將自己的嘴巴捂得嚴嚴實實。
床上剛剛破瓜的女子似乎也感到了男人的異常,不禁回頭看著忽然停下了沖擊的男子,這一看不要緊,女子登時張大了嘴巴,想要叫喊卻無論如何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就在此時,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一下子就泄了身。與此同時,她的眼淚也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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