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美好的時光流逝的都特別快,當餐廳的時鐘指向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這頓飯終于在兩姐妹相互的調笑擠兌中結束了.林楓付完帳之後便坐上了蘇靄萱的那一輛寶馬mini,準備送二女回家。
鑒于現在的時間也已經很晚了,蘇靄萱就建議韓眉到自己的別墅中去休息,明天再把她送回學校。在她們二人的交談中,林楓得知韓眉這個小丫頭竟然是燕京大學的高材生,也不禁暗暗咋舌。
韓眉听到蘇靄萱的邀請,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前排的林楓。直到林楓都感到有些頭皮發麻的時候才笑著說道︰「不了,如此良辰美景,我又怎麼忍心做一個超級電燈泡,讓我那美麗的姐姐獨守空閨呢?」
蘇靄萱見韓眉堅持,也就不再堅持,也沒有多說什麼與林楓之間的關系之類的言語,只是與韓眉一起聊起了家長里短。林楓看她們聊得火熱,也將全部的心神轉移到開車上。
由于現在是深夜,道路上的車輛也比較少,過了沒多久,林楓就開車駛進了燕京大學的校園。現在雖然已是深夜,但是燕京大學校園里來來往往、你儂我儂的情侶卻還是不少。林楓按照韓眉的指引,很快就將汽車穩穩的停在了她的宿舍樓下。
韓眉剛一下車就被早就被等在宿舍樓會客大廳里面的男生們包圍了。很顯然,她也是學校里面的風雲人物。看到這一幕的林楓這時候也不禁為那個叫陳昊的青年人擔心起來。
看到韓眉笑容甜美的揮手,林楓當即調轉車頭,飛速的駕駛著汽車離開了燕京大學的校園。
……
燕京玫瑰灣別墅區,林楓坐在蘇靄萱的豪華別墅里面的沙發上,嗅著茶幾上飄散的濃濃酒香,看著對面而坐人面桃花的蘇靄萱,不禁也有些醉了。一時間竟然有種渾然夢中的感覺,仿佛一切都不是很真切。
這也難怪林楓會生出這種感覺,這段時間以來,他與蘇靄萱一直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相處,最放肆也就是在辦公室里面那一次的曖昧。這樣氣氛曖昧難明的獨處雖然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上次是蘇靄萱有意捉弄,顯然不能作數。
難道自己的處男之身就要在今天在這里終結嗎?林楓如此想著,心髒也不爭氣的跳了起來。但是自己的武功還沒有修煉到破身的最佳時機啊,林楓在不知不覺中也陷入到了糾結之中。
似乎猜到了林楓心中所想,蘇靄萱的臉上也騰起了一片紅暈,直蔓延到脖頸。不知道是喝下去的那一杯紅酒的作用,還是她的芳心已經產生了一絲悸動。
「楓,今天吃飯的時候,我踩了你一腳,你為什麼反應那麼大?」蘇靄萱的表情有些幽怨,小嘴也微微下撇,顯得很是委屈。
「呃,你們這些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孩子那里知道我們窮人的苦啊,我小時候,媽媽一個人拉扯著我們兄妹,那可真是每天都要算計著吃飯啊!有時候,她甚至都不舍得吃飯,好省下來飯菜給我們兄妹吃。所以對我而言,飯菜是很神聖的東西,我每一餐飯連一粒米都不敢浪費。」
蘇靄萱听著林楓的話,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陣柔情,生出了一種想要把他抱進懷里呵護的沖動。但這時候想起來,每次林楓的飯盒都吃得特別干淨,還真是連一個米粒都看不到。一開始,她還有些納悶,但是現在她終于明白了。
然而,此刻林楓的眼前浮現的卻不是他所敘說的那一幅溫情的畫面,而是一片滿目瘡痍、哀鴻遍野的荒涼。在這里別說糧食了,就連樹皮草葉都相當少見。這一幅畫面正是前世他的師門被滅的時候他躲在水缸里看到的場景。
他當時正在和幾位師姐玩捉迷藏,然後突然听到前院傳來一片喊殺聲。正當他想爬出水缸去看個究竟的時候,平時最疼愛他的大師姐卻封閉了他的穴道,用那一口水缸將他扣住,僅留了一道縫隙供他換氣之用。
也正是通過這一道縫隙,年幼的他就親眼看到待他如親姐的大師姐被仇家殘忍的強暴之後殺死……
「林楓,林楓,你怎麼啦?」
忽然臉上一陣帶著淡淡女子體香的柔軟觸感傳來,這一聲焦急的呼喊將他從回憶中喚醒。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林楓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是要把這陣陣清香全部吞掉。
這時候,林楓被兩條玉臂一把推開,當他睜開眼的時候卻正看到蘇靄萱紅暈滿面的嘟著嘴巴,眼楮里滿是殺氣。
「林楓,你太可惡了,居然裝可憐博同情,然後趁機佔我便宜!」
原來,剛才蘇靄萱看到林楓的眼中滿是一種濃的化不開的憂傷甚至眼眶都紅了,不禁惻隱之心大動,母姓光輝在此刻燦爛的綻放,連忙坐到他的身邊將他的頭抱住,埋在自己胸前的豐滿處。
看到蘇靄萱如此的羞憤交加,林楓哪里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當然,在同一時刻,他也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什麼,不由得暗自後悔起來。但是臉上卻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向著蘇靄萱討好起來。
「姐,我剛才真的傷心,只不過是你實在是太美麗、太誘人了,將我從悲傷中拉了出來。」
「哼,花言巧語!」蘇靄萱雖然面上生氣,但是心里卻是甜絲絲的。這似乎還是這個討厭的家伙第一次恭維自己呢!
「那哪能呢,姐,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沒有半點水分!」林楓立刻舉起右手的三根手指,對著吊燈賭咒發誓起來。
「哼,算你小子會說話!」蘇靄萱臉上的嗔怒終于在這一刻變成了歡喜,就這樣坐在林楓的身邊與他對酌起來。
二人又喝掉了半瓶酒,蘇靄萱雙頰酡紅,醉眼迷離的看著情郎,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呢喃︰「林楓,我頭暈了,你把我抱到二樓的臥室吧!」
林楓一愣,原本有些微燻的頭腦立刻變得清醒起來,腦子里突然想起一個前世的笑話來︰
話說有一個書生進京趕考,在傍晚時分來到一個郊外,方圓十里之內卻只有一個寡居婦人的居所。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前去借宿,寡婦答應了。只是家里只有一張大床,寡婦便在大床中間畫下一道線,對書生說如果他要是過了線就是一頭禽獸。只是書生整晚上一動不動的相守以禮,哪知道寡婦第二天起來就是一個耳光,罵書生禽獸不如。
然而此刻林楓也在糾結是不是要做一頭禽獸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