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受命保護蕭月的國安隊員聞言也是一陣尷尬,連忙手忙腳亂的就從帕薩特中逃了出去,爬上了他開出來的那輛吉普車上.
林楓看著蕭月臉上的淚痕以及通紅的眼眶,不禁心中的憐意大增,一把就將她攬入懷中,吻干她臉上的每一顆淚滴。
「傻丫頭,哭什麼,我這不是沒死嗎?」
一听這話,蕭月再也顧不上嬌羞,反而哭得更加大聲了。一張精致的俏臉也埋在了林楓的胸膛,不停地蹭來蹭去。
看到她這個模樣,林楓也只好閉上了嘴巴,只是將她抱得越發的緊了。
剛才就在那一盞印著一個天鵝logo的水晶吊燈上近距離的觀賞了一幕活的他,早就有些**焚身。
現在懷中擁著蕭月那健美而**有致的嬌軀,雙手環在她那緊繃而充滿彈姓的小月復之上,感受著她那充滿青春活力的氣息,林楓也不由得一陣心猿意馬起來。
這時候蕭月也感覺到了林楓的異樣,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顫抖著小手一把就攥住了林楓那根不老實並企圖作惡的小家伙。
嘶,命根子被這個人形女暴龍抓在手里,饒是強悍如林楓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滿腔的**放仿佛被當頭一盆涼水澆熄。
天知道這個女暴龍一個憤怒,會不會將自己這寶貝給扯下來啊!
「還有人看著呢,在這里多不好啊,要不今天晚上你去我家?」蕭月剛才只是覺得剛才小月復處被一根火熱的東西頂著,很不舒服,想把它拿開。
而當攥住她的那一瞬間,即便是神經大條的蕭月也已經意識到了他抓在手中的是什麼東西。當即發出一聲嬌呼,送開了手。過了良久才有些扭捏的說出了這句話。
噗,林楓剛一听到蕭月這嗲嗲的聲音,不由一陣頭皮發麻,一口老血也險些噴了出來。自己真要是去了她家,天知道蕭峰大叔會不會掏出那把PPK一槍把自己給崩了?
林楓連忙一臉驚恐地瞪大了眼楮,仿佛看外星人似的看著蕭月。
蕭月的脾氣本就不怎麼好,在看到林楓這副作死的表情怎麼還能並不生氣,立刻張開小嘴,一口咬在林楓的胸前。
雖說男人的身體構造與女人不同,但那里也是一樣的脆弱啊!這一下差點把林楓疼得跳起來,指著蕭月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看到林楓這狼狽而又有些滑稽的樣子,蕭月終于止住了悲傷,笑了起來。
不多時以後,林楓便駕駛著帕薩特回到了燕京刑警大隊,並將蕭月送了上去。那位國安隊員也開著那輛越野吉普車消失在林楓的視線內。
走出帕薩特的那一刻,蕭月神清氣爽,俏臉似乎也更加的紅潤光澤,哪里還看得出一絲哭過的痕跡?
當然,這自然是多虧了林楓的功勞。
蕭月的辦公室里面只有林楓和她兩人,兩人之間隔了一張桌子,蕭月的表情嚴肅,而林楓的舉動卻似乎有些輕浮。
蕭月一直是一個講原則的警察,林楓在車上的那一番輕描淡寫的描述,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
這才將林楓留下,準備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給他做一個詳細的筆錄。
「好吧,暫且不用糾結你為什麼輕輕一跳就跳上牆頭的這個問題了,我想問你的是我在工廠的院子外面會听到這一道巨大的響聲?」
蕭月打開了記錄簿,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身前的林楓,輕輕地問道。
一听到這個問題,林楓也終于收起了輕佻的表情。之前蕭月一直抓住為什麼他的彈跳能力會那麼好這個問題不放,他也不得不一直跟她虛與委蛇的打岔,顧左右而言他。
但是現在的問題可就比較嚴肅了,因為要徹底的清除掉這個毒瘤,就務必要借助警方的力量。林楓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卻也不敢直面一個擁有大量熱武器的組織。
他雖然自信可以躲過一個甚至幾個人同時的子彈射擊,但是真要是一群人持槍圍毆他,除了死,他恐怕也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而他的這些親身體會到的經歷,無疑對能否掃清這個毒瘤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因此,這時候林楓也不得不認真對待。
于是林楓就把當時看到的工廠里面的場景詳細的描述出來,就連那一座構造精妙的迷宮也描述得極為清楚。
「什麼?你說那座迷宮的地面下埋有地雷,而我那時候听到的沉悶的響聲就是地雷爆炸的聲音?」
盡管蕭月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但是听到這個消息,不僅還是被嚇了一跳。要知道地雷和炸藥可都是違禁品啊!一般人怎麼也不可能拿得到。
而當她听到林楓說工廠里面很多人都裝備著槍械的時候,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但是一想起這些人作出的那些**不如的事情之後,又釋然的閉上了嘴巴。
這些人連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那麼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們做不出來的呢?
「哦,那你又是怎麼從爆炸中逃出來的呢?」
「其實,那個爆炸並不是我引發的,而是前面的一個運送物品的家伙,他被蒙著眼楮,一時之間沒听好口令,走錯了方向,當場就被炸得粉身碎骨。而我距離他比較遠,只是受到爆炸的沖擊,被沖擊到一旁。萬幸我所在的還是安全的通道,並沒有引起再次爆炸。」
林楓這時候回想起當時的場景,還不由得一陣背脊發涼。要不是當時心生警覺之後,立刻使出壁虎游牆功貼在迷宮的頂部,此刻恐怕就不是鞋子被炸沒了那麼簡單了。
不過這些事情卻是不能暴露的,否則天知道將來的某一天會不會有一大波科學家將自己抓進實驗室切片研究啊。
蕭月听到這些情報,連忙運筆如飛地在記錄簿上將林楓描述的一切都盡量完備的記錄下來。
之後的事情就比較輕松了,對于自己能說的,林楓自然是毫無保留,全部和盤托出;對于那些不能說的,林楓自然也會找個其他的理由將謊言圓滿。
當蕭月做完筆錄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顯然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這時候,林楓卻敏銳地听到了一道咕咕的聲音。當他把目光投向蕭月的時候,女暴龍難得的露出一絲羞怯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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