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彌漫著無法消逝的陰霾,痛苦不停的蔓延到全身,愈加的愈痛苦。
他有多期待,和她歡愛,可在這一刻,他卻怎麼也無法。是她賜給的痛苦和絕望,讓他徹底的絕望了這一次的纏綿。
推開**的安若婧,他站了起來,不停的摔著酒瓶,只要是看的到的東西,全被他狠狠摔破了。
「啊~~啊~~
他痛苦絕望的慘叫著,心髒漸漸的撕痛了起來。
緩緩的,摔破在地下的聲響停歇了。
他脆弱的支撐著身體,搖搖欲墜的微晃著,右手緊捂住胸口的心髒處,那里面正在撕裂的絞痛著,他一瞬間呼吸不過來。
不願意讓安若婧目睹他的脆弱,他強硬的支撐著,緊咬著嘴唇,才能不讓自己昏沉過去,強打精神的抬起腳,一步,一步,異常緩慢無力的想走出這里。
安若婧怔怔著,看著他蒼白無力的背影,還有那脆弱的腳步,緊緊捂在胸口的右手,屈低下的身體,背脊不再有往日的挺立,而是彎曲著,他似乎在忍受著某種異常濃烈的痛楚。
留下的背影是那麼的痛苦,落寞。
安若婧再也無法偽裝自己了,眼楮里的淚水不停的滑落。
她真的好難過,她是一個罪惡的人,不停的拿刀刺向程霖然,明明知道她是一把不長眼的刀,為何,他不肯扔掉這把會讓自己的受傷的刀子呢!為何,還要緊緊的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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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安若婧提著一個水壺,心不在焉的澆著花花草草。
而筆直站在院子門口處的男人,人很高,身材有點瘦,面無表情,就跟僵尸似的。
安若婧也無心理會。
好幾天了,程霖然都沒再出現,而站在門口處的那個男人,則是程霖然派來的保鏢,當天走後,直到傍晚時分,保鏢就來了,說是程霖然請來的。
一起是兩個保鏢,一個負責晚上,一個負責白天,輪流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安若婧知道程霖然的意思,他請兩個保鏢,無非是怕她暗地里背叛他,再出去跟別的男人幽會。
其實,安若婧也不排斥礙于她私生活的兩個保鏢,這樣的話,她就有借口不跟穆少宸見面了。
不過也很奇怪,穆少宸也跟消失了一般,沒再來找過她。
這樣最好不過了,她可以安枕無憂的度過日子。
澆完花花草草,安若婧便起身,拿出茶具出來院子,坐了下來,悠閑的泡茶,沖茶。
「過來喝杯茶吧
望著門口處的保鏢,安若婧輕聲道。
「是!」保鏢很听從她的話,走過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謝謝,安小姐
放下杯子,他很禮貌的道謝。其實,安若婧是最好服侍的一個人了,心氣不驕傲,很容易相處,又親切熱情,他過來的這幾天,她一直都沒把他當下人。
「呵安若婧輕笑一聲。
「過來坐吧,站著也很累的見他欲要到門口處,安若婧趕緊溫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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