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湯的到來,陳阿嬌覺得一點都不奇怪,昨晚他也算是臨陣月兌逃了吧,此番怕是已經想好了對策,想應對與她,陳阿嬌現在自己也有計劃,那就看看這張湯現在準備怎麼出招了,反正她就見招拆招的了,只是現在這衛子夫怕是不能留在這里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雖說這張湯和陳阿嬌的事情,早晚都要被這衛子夫給知道的。現在還是不準備讓她知道。
「子夫,你還是先離開這里吧,畢竟現在還是非常時期,你來我這里的時間還是不能過長!」陳阿嬌笑著對衛子夫說。衛子夫現在既然已經選擇與她了,那麼他們就是盟友,對待自己的盟友還是要客氣一點,陳阿嬌從來都是清楚的。衛子夫也明白,現在確實不能再這里呆很久,畢竟劉徹已經辭世,她也就翩然離開了。
衛子夫走了一會兒,陳阿嬌才讓彩陶將張湯帶進來,如今彩陶已經知道張湯和陳阿嬌的關系。那張湯進來之後,彩陶就一直守在這里,不讓任何人進入。張湯已經進入內室,陳阿嬌和往常一樣,還在十分淡定的描紅。如今劉徹已經辭世,整個宮中都亂作一團,陳阿嬌現在卻這般的閑適。讓張湯大吃一驚。不過想到之前劉徹對陳阿嬌做的種種,這張湯倒是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奇怪。
「張大人,你總算來了,不要拘束,你坐吧。」陳阿嬌依然是微笑,十分客氣的對著張湯,絲毫沒有說他們兩個人昨夜的事情,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這讓張湯更加的奇怪了,為什麼陳阿嬌什麼都沒有提。難道昨晚都是他一個人在做夢嗎?
昨晚張湯一醒來,就頭皮一炸,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失控爬上了陳阿嬌的床。陳阿嬌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她是劉徹曾經的皇後,如今也是你劉徹的宮妃,那麼他那樣做,無疑就是婬;亂後宮,如果被查出來的話,真的就是株連九族的事情了。張湯心下就一寒。當即他就在回想,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他會爬上陳阿嬌的床。
然後他就想到這其中肯定是有詐的,那就是陳阿嬌絕對是有問題,想到她昨天對他說的額那一番話,那就是□果的引誘,對就是引誘了,張湯怎麼可能不知道的呢?即使那樣的話,他也可以控制,最後到底什麼沒有讓他控制住呢?張湯還在回想,視線就落到了陳阿嬌身邊的茶杯上,想到昨日陳阿嬌就是請了他喝茶之後。難道陳阿嬌是在茶水之中做了手腳。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張湯只能在心里哀嘆,原來自己這般小心,沒想到竟然還是被陳阿嬌給算計了。而且陳阿嬌好像很早就想到他算計他一般,不然不會花那麼長的時間,一直釣他。這個女人心計可不是一般的很。
「夫人,昨晚你是不是在茶水之中做了手腳,引誘下官做了那不齒之事?」終究張湯還沒有將話說完,那他抬頭望向陳阿嬌。終于可以在這個時候直視著陳阿嬌。畢竟兩個人已經有了一夕纏綿了。
其實男人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這張湯也是一樣,張湯也是一種讓人感覺到其他奇怪的動物。他明明就是被陳阿嬌給算計了,為何在這個時候看到陳阿嬌的時候,心里更加是渴望,還對她有一絲的憐憫和擔心呢?張湯立馬將心里的這個念頭給壓下去了,不讓他給表露出來,無奈,那個念頭還是露出來了。♀
「茶水?難道張大人你以為我會用那種下作的手法,勾引你嗎?你覺得我會那麼做嗎?」此時陳阿嬌已經站起來,走到張湯的身邊,她那一對眸子就那般的看向張湯,張湯根本就不敢與陳阿嬌對視。陳阿嬌嬌媚的一笑。「張大人,你為何不敢看我,我真的那麼可怕嗎?」陳阿嬌當即身子一歪,就好似要倒下去了。張湯這一次倒是十分的眼疾手快,立馬就捉住了陳阿嬌的手,將她給扶起來。
如今陳阿嬌就躺在這張湯的懷里,被他給抱住,這下子張湯終于和她對視了,兩個人四目相對。張湯立馬反應過來,就將手給放下了,對著陳阿嬌笑到︰「剛才是下官唐突了夫人!」
「張湯,你其實不必如此,我告訴你,其實我昨晚確實實在茶水之中對你下藥了,你是被逼的,現在你可以抓我了。我不守婦道,勾引了大人。」陳阿嬌將她自己的雙手就放到了張湯的面前。現在是張湯唯一一次機會可以抓他的機會了,陳阿嬌就給了張湯這個機會了,而現在的張湯,卻還是那樣,望向陳阿嬌。他沒有上前了。
「夫人,為何要那樣去做,你明明知道,知道這樣的事情是死罪,你為何?」張湯望向陳阿嬌,他一直不了解這個女人。記得那次他去查辦她的時候,她一直哭天搶地的,最後還是被劉徹給廢了。之後從長門冷宮出來的時候,這個女人倒是老實了不少,幾次三番的來找他辦一些事情了。而昨晚這個女子更是大膽到對他下藥。難不成這女子真的是對他有情嗎?
張湯一直以酷吏著稱,那就是他相當的狠,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為了防止別人用美色賄賂與他,他一直不近。只是身為男子,也有生理需求。想到昨夜和陳阿嬌的那一場魚水之歡,確實是讓張湯難以忘去。其實他一點都不後悔發生那些事情,他甚至還有些高興來著。還有一些期待。這些念頭本來就不是他該有的不是嗎?
「那又如何,這個與張大人你沒有關系,都是我陳阿嬌一人所為,張湯大人,來吧。」陳阿嬌很是從容,她已經看出來了張湯心里的想法,那也十分肯定的覺得,這張湯不會對她下手。果然那張湯就站在原地,只要他一上前,就可以將這個不守婦道的陳阿嬌給捉拿歸案。可是他沒有動,一步都沒有動,就這樣看著陳阿嬌。他辦不到。
「這個不是你一人所為,是下官的錯,下官願意自絕當場,以保夫人清譽!」張湯猛然就朝那牆上撞,突然陳阿嬌就上前摟住了他的腰︰「不要,張湯不要,你如果死了的話,我舍不得,我寧願我死,也不想你去死!」對于張湯這種看似無情的人,就要用感情去打動他,讓他對你死心塌地。一旦張湯願意死心塌地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的多了。
果然當張湯再次被陳阿嬌摟住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產生了變化,他這一次i並沒有掙月兌,反而是任由陳阿嬌摟著,這一次張湯終于還是拜倒在陳阿嬌的石榴裙下,終究還是被陳阿嬌給征服了。
「阿嬌,你我,這可如何是好?」
張湯現在連稱呼都改變了,陳阿嬌終于長舒了一口氣,終于將張湯給征服了,要征服這個男人真的是要不容易了。只要征服者張湯,就已經成功了一半,而那東方朔現在已經也差不多了,只要念奴嬌在她的手上,東方朔肯定就不能為他人所用,至于衛青和衛子夫等人,也在她的控制之內了,一想到這些陳阿嬌就再也沒有什麼可怕了,一切都在她的控制範圍之類,她根本就沒有擔心了。
一個月後,,如今劉徹已經入殮了,而之前的事情,她也安排好了,那些反對她的大臣們也已經被她全部都鎮壓了,當然還有其他反對的人,比如歷史上有名的淮南王劉安,他已經舉兵造反了,陳阿嬌看著那朝野之上跪的大臣們,還是討論這一次淮南王的事情,好似這一次淮南王的事情,相當的難辦了。加上陳阿嬌剛剛登基沒有多久,還是一名女子,民間多有怨言了。
這一次淮南王造反,到還真的是有些苗頭了,而陳阿嬌此時還是相當的鎮定,她望著那些討論的人,舍不得打了哈欠︰「既然是造反,那自然就要全部都誅殺,還有什麼好討論,殺!」
陳阿嬌將那奏折一下子就扔到了地上,站起來,對著那些所謂的大臣說道︰「這一次朕要御駕親征,朕倒是要看看,那淮南王到底是多大的本事!」陳阿嬌黃袍加身,眼神冷冽。而那些大臣們也有些人是很不服氣陳阿嬌的,畢竟他們都是堂堂男子,被一個女人壓著,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滿。可是當他們看到張湯和東方朔兩個人都沒有表現出來,于是也就選擇了沉默。
「御駕親征呢,皇上萬萬不可!」大臣們都紛紛跪下,自古還沒有御駕親征的皇帝,而且還是對待那造反的淮南王了。陳阿嬌望著這些大臣,當即一記冷笑︰「有什麼不可的,朕知曉很多人認為朕坐上這皇位,名不正言不順,可是朕乃是先帝諭旨所封,受命于危難之間。如今朝野才剛剛穩定,這淮南王,竟然不管不顧先帝遺命也就算了,竟然還不管百姓的死活,這樣的藩王,朕要他何用,朕要親手誅殺他。」
陳阿嬌再次霸氣的說道,就那小小的淮南王劉安簡直就是在找死,本來她就想在這個時候找一個人殺雞儆猴,沒想到劉安就這樣想要死,那麼她陳阿嬌也不可能不成全他不是嗎?
最終沒有達成可以勸服陳阿嬌,她最終還是御駕親征。當然陳阿嬌這一次之所以選擇御駕親征還是有很多其他的目的,她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反對她,到底有多少人是真正的跟隨著她。
如今陳阿嬌已經隨著大軍走過了長安,在長安街頭人們都紛紛都可以看到陳阿嬌,這個剛剛登基的女皇帝。他們都目睹陳阿嬌的風采,而且在這街頭之上也有人紛紛的議論開來。
「這女人怎麼可以當皇帝,我看這天下是要亂了。」其中一個書生打扮模樣的男子說道,而站在他身邊的一個女子,則是冷然望著那男子,「果然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一點都沒有錯,為什麼女子不能當皇帝。在這個家里,如果沒有我,你這個讀書人早就餓死了。我們女人怎麼就不能讓皇帝了。」那女子將手里的菜刀猛然一放。
「可是女子當皇帝于理不合啊!」男子說話已經沒有什麼底氣了,而那女子再次白了男子一眼︰「什麼于理不合,那些所謂的理還不是你們男子說的了。我告訴你,听說皇上還要甄選女官,我還想去試試呢。」女子現在已經躍躍欲試。很多女子都是擁護陳阿嬌的,為什麼女人不能當皇帝了。而且陳阿嬌還敢御駕親征,本來有些反對她的男子們,都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子了。
當然陳阿嬌御駕親征之後,那些士兵們也受到了鼓舞,畢竟他們當兵這麼多年,尤其是那些底層的士兵,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皇上,而現在他們不僅僅見到了,竟然還可以與皇上並肩作戰了,一想到這里,頓時就士氣大漲。再也沒有人說,陳阿嬌是女皇帝,女子不行的話了。她比任何男子都要勇敢,至少以前的皇帝都是在宮里,沖鋒陷陣都是他們這些士兵而已。如今皇上都到了他們身邊,這些人自然就備受鼓舞了,士氣大漲了。
陳阿嬌望著那下面的士兵們,冷然的望著遠方,劉安你想要跟我陳阿嬌斗,你還女敕了一點。果然沒有多久,那淮南王劉安就被誅殺了,而他所謂的造反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本來陳阿嬌還沒有坐穩的皇位現在就做的更加的穩,其他藩王看到劉安那種下場,也全部都老實起來了,反正誰做皇帝都一樣,陳阿嬌也並沒有苛責他們什麼。反而還對他們那些藩王禮遇可嘉,比以前劉徹還要照顧,自然也就沒有人造反了。
不過這些國內的勢力沒有人造反,不代表其他地方沒有了,還有就是那匈奴了,陳阿嬌看著奏折,無外乎就是匈奴又要進犯了。張湯望著陳阿嬌看奏折的樣子,她眉頭緊鎖,嘴角帶笑。如今張湯已經算是陳阿嬌的近臣,與這陳阿嬌關系匪淺。他看出陳阿嬌在生氣了。而下面的大臣都大氣不敢出一個。
「皇上,此番匈奴進犯,宮里已經沒有公主和親,這可如何是好?」其中一名大臣說道。
陳阿嬌最近一直在研究那匈奴,這匈奴基本上每隔三年都要大舉進犯一次,一般這朝中都是派公主去和親,然後還送上打量財物。可是輪到陳阿嬌這一代,這朝中已經沒有公主,和親這個事情,就有些艱難了。當然陳阿嬌也可以認養干女兒,去匈奴和親了。這也是歷來的做法。
「和親?我大漢這麼好的女子,為什麼要和那些匈奴人和親,將她們到了苦寒之地?」陳阿嬌將用力一拍桌子,望著龍椅之下的大臣。那些大臣看到陳阿嬌此番這般動作,天子震怒,立馬就全部都跪下去。
「微臣惶恐!」
「東方朔你可有什麼好的計策?」陳阿嬌往向東方朔,東方朔一直很沉默。剛開始陳阿嬌登基稱帝,他心里也相當不滿,畢竟他也是一個男子,對于女子稱帝,心里多少有些別扭,可是從上次御駕親征之後,東方朔已經對陳阿嬌徹底的折服。準備用心輔佐陳阿嬌。
「微臣以為,和親只是緩兵之計,如果真的想要制服匈奴的話,還是要開戰!」東方朔這番一說話,陳阿嬌當即就一笑,她在心里長嘆道。她母後有謀士房玄齡,狄仁杰,而她不是也有東方朔,張湯等人,母後,你從來不是歷史上第一個女皇,而我太平才是歷史上第一女皇。
「微臣也贊成東方朔,是時候對東方朔動武了。」張湯也上前表達了觀點。
陳阿嬌再次坐定身子,望著下面的人,「朕也這麼認為,犯我強漢,雖遠必誅!小小匈奴,衛青听令,給朕打!朕倒是要看看匈奴還敢叫囂!」衛青上前,當即領旨。
此後衛青就領旨,出兵匈奴,將那匈奴打的落花流水,本來匈奴出兵以為漢朝還和以前一樣,那就是派出公主和親,加上他們也剛剛得知如今漢朝是女皇,他們匈奴對女子最是不重視,對于他們來說,他們大汗甚至可以將自己喜愛的女子送給臣下,足可以得知他們對女子是多麼的不重視。所以他們一貫看不起女子了。
想到那漢朝竟然讓女子當皇帝,自然就沒有將陳阿嬌這個女皇帝放在眼里,于是就想著出兵了。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陳阿嬌竟然派出大將衛青出兵。劉徹在位的時候,衛青雖然也出征過匈奴,只是一直沒有怎麼得到重用,可是現在陳阿嬌一登基就不一樣。她就當初和衛子夫說的那樣,會讓衛青當上大將軍,給他大將軍之位,讓他帶兵出擊衛青。
而衛青也相當爭氣,一路大捷,將那匈奴打的一蹶不振。而陳阿嬌看著送來捷報,這一切都是在她意料之中。衛青這個西漢第一次大將,她怎麼不可能知道,衛青早晚都會大放光彩的了。
「皇上,張湯張大人求見!」
彩陶如今也成為近身女官,地位也和往常不一樣了,如今整個女人的地位在西漢都提高了,如今朝野也開始甄選女官了。而張湯就是這一次甄選女官的考官了。他領著一行人來到陳阿嬌的面前。
陳阿嬌望見張湯,她並沒有和她母後一樣,尋遍天下男寵,而是獨寵張湯一人。因為她知道,後宮男子多了,就和後宮女子多了一樣,會造成厚此薄彼,既然那樣,還不如只要一人,省事情的多了。
「回陛下,這是一次遴選的女官,微臣已經將她們帶來了。」張湯在平時還是陳阿嬌的臣子,所以他並沒有抬頭,而陳阿嬌對他嬌媚一笑,張湯就覺得心里一暖了。
而這一次遴選的女官中,就有上次那書生娘子,自從陳阿嬌成為女皇帝之後,很多女人看著家中無用的男子,心下就相當不滿,她們都紛紛報名去當女官了。沒想到有些人真的入選,其中就有著書生女子,她望著陳阿嬌。果然是霸氣十足,這才是她們女皇。
「你們都先起來吧,如今你們都身為女官,一定要潔身自好,須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陳阿嬌冷然望著這些女官,漢朝第一批女官,而且還是張湯親自挑選,她自然是相當放心了,望著這些人,陳阿嬌含笑。終于,她坐上了女皇,誰說女子不如男,女人照樣當女皇,君臨天下,她做到了!
早朝之上,女官和男慣分庭抗禮,男左女右站立兩排。」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作者有話要說︰看了那麼多大漢同人,有衛子夫和劉徹在一起,有陳阿嬌最後和劉徹在一起。就一直在想,既然劉徹如此渲,為什麼要去黑衛子夫和陳阿嬌,于是就有了大膽想法,為什麼不把劉徹寫死,既然是同人,女皇,某月一直的想法。還有番外,會晚點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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