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西和白秀珠兩個人很小的時候就認識,金家和白家也算是世交,兩家人關系來往也相當的密切,小的時候白秀珠一直都與金燕西親近,長大了以後也還是的,相比較白雄起,白秀珠要和金燕西的關系更好一點。白秀珠一直都暗戀著金燕西。此時的金燕西風華正茂,加上家室不錯,儼然就是一副豪門貴公子的形象。加上金燕西本人長得也相當的英俊,自然讓白秀珠心動起來。
所以在得知金燕西要娶冷清秋的事情之後,白秀珠相當的傷心,加上她現在腰部受傷再也站不起來的事情,心里更加的郁悶,就更加不想讓金燕西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于是就想讓金燕西快點離開這里。而金燕西一直將白秀珠當成妹妹,以前就經常的和她談起冷清秋的事情,這一次他好不容易成功了,自然想要和白秀珠分享一下。
只是當他來到白家的時候,相當的意外,白秀珠沒有和往常一樣,早早的出來迎接他,而是讓下人告訴他,今天她有事情,不能見他。這讓金燕西有些接受不了。以前白秀珠可不是這樣的,知道听到他來了,老早就出來迎接了,為何今天他來,卻遲遲不肯出來見到呢?是不是除了什麼事情,金燕西就有些擔心。于是就自顧自的闖了進來。
這白家他也算是來過很多次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金燕西很快就找到了白秀珠的房間,然後也沒有理其他人的阻攔,直接就踢門進入了,沒想到的是看到白秀珠和一個男子在一起。那男子就蹲在白秀珠的身邊,正在給她包扎傷口,白秀珠竟然還讓他包扎了,一看這兩個人的關系就相當的不一般了,這下子金燕西就有些傻眼。
一直以來,白秀珠身邊都是沒有男人的,有男人也只有他而已,什麼時候白秀珠身邊竟然有了這樣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他從來沒有見過。于是金燕西只能傻眼的問白秀珠。
此時白秀珠也有些慌張,她沒有想到金燕西竟然闖進來,而且還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樣子,她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就鑽下去來著,只是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情,白秀珠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你怎麼來了,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白秀珠開始躲閃金燕西的眼神,此時她扭動的身子,而許文強還在細心的幫她包扎,連頭都沒有抬起來。「不要動,正在給你包扎傷口的。」過了許久許文強才說話,而那白秀珠只是抬頭望了金燕西一眼,然後就不再動,任由許文強給她包扎傷口。
「秀珠,你身體怎麼不舒服,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是什麼人?」金燕西一直都在追問,去沒有看到白秀珠的傷口,而白秀珠也低著頭,看著許文強。沒想到許文強這個看起來如此強勢的男人,竟然包扎傷口的手法如此的細膩了,沒有一會兒就將白秀珠的傷口給包扎好了。
「好了,以後千萬要小心一點,來,你來坐在床上吧,這里我要清理一下。」許文強並沒有去搭理金燕西,而是自顧自的抱起白秀珠,將她抱到了床上,此時的白秀珠倒是也沒有拒絕,就任由他抱著。這一幕幕都被金燕西看在眼里。金燕西簡直就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楮。
白秀珠是白雄起的妹妹,這白家在政界有相當大的影響力,加上白秀珠以前留洋回來了,性子一直都十分高傲了,也就和他一個男子這般相熟而已,根本就沒有和其他男子有什麼交流來著,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呢?這個憑空出現的男子到底又是什麼人呢?實在是讓金燕西有些不知所措。最重要的是,此時他在這里完全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
「秀珠,他到底是什麼人?他在這里,你哥哥知道嗎?」金燕西看到根本就沒有人回答他,于是就忍不住的再次問道,而白秀珠此時也忍不住的看了一下這許文強。又看了看金燕西,知道有些事情已經不可能了,只能認命了。
「听說你要結婚了是不是?他叫許文強,是我的未婚夫,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訂婚了,在上海的時候。過兩天還會在北平這邊再次舉辦訂婚宴,到時候還請燕西哥也來參加我的訂婚宴。」白秀珠是帶著笑容說出來了。一直以來白秀珠都以為她無法將這個事情說給金燕西听,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雖然很心痛,卻也沒有心痛到死掉的感覺。
本來白秀珠一直以來金燕西就是她的全部,沒有他的愛,她就活不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的了。這不她說出來了,而且還帶著笑容說出來,竟然這麼的自然。
金燕西猛然之間得到這樣的消息,根本就難以置信。其實金燕西也不是傻子,白秀珠對他的真心以及感情,他怎麼會不知道的,這些他都知道的,只是一直都在裝傻而已,假裝不知道而已。加上他對冷清秋一見鐘情了,對于他這樣的公子哥來說,什麼都不愁,當然就要追求真愛了。現在他總算追求到自己的真愛了,可是為什麼在听到白秀珠訂婚的消息之後,竟然有了隱隱的一絲失落感呢。
「秀珠,你訂婚了?這麼快,怎麼之前一點兒征兆都沒有呢?你訂婚的事情,你哥哥知道嗎?那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家室怎麼樣?這些你都調查清楚了嗎?」金燕西始終不放心,一直追問著白秀珠了。而白秀珠的腰現在已經動不了了,行動相當的不便。剛才許文強將她抱到床上,就去清理東西去,而且出去已經有一會兒了。
白秀珠也看出來,這是許文強留給她和金燕西單獨相處的時間。從某一方面來說,許文強真的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好對象。只是此時白秀珠還沒有愛上許文強而已。
「當然知道,我們是在上海訂婚的,當時哥哥也在,他叫許文強,是馮敬堯旗下公司的總經理,剛才那個人就是他。你也見過了對不對?」白秀珠依然面帶著微笑和金燕西說話。
金燕西一直盯著白秀珠看,想從白秀珠的表情中看出來什麼,可是此時這白秀珠依然帶著笑容,完美的無懈可擊。最終這金燕西也就接受了白秀珠已經訂婚的事實。
「訂婚是好事情,到時候我一定會參加你們的訂婚宴,這個是請柬,我的,結婚請柬。秀珠我終于娶到冷清秋了。她被我打動了,真的答應嫁給我了。」金燕西現在真的是太激動了,對著白秀珠說著,他和冷清秋之間的事情,根本就不管不顧那白秀珠是否願意听這些,反正他是一只都在興奮的說這這些事情來著。
白秀珠現在倒是也十分的配合的點了點頭。
「那我祝你們幸福,燕西哥,你覺得冷清秋真的會適應你家里的生活嗎?」
白秀珠這樣問,也不無道理,畢竟這金家是大戶人家,而冷清秋那樣的女人,嫁入這樣的大家庭倒是是幸或不幸,沒有人知道了。以前白秀珠在國外留學的時候,看過國外的童話,那些童話故事里面也有灰姑娘嫁給了王子,兩個人幸福生活在一起了。童話沒有繼續了,只是在這里停住了。那麼之後他們兩個人婚後的生活又將如何呢。
王子和灰姑娘是不是真的能夠幸福走到永遠,沒有人知道?而現在冷清秋與金燕西兩個人,不就是現實版的灰姑娘和王子,如今王子終于得到灰姑娘,兩個人馬上就成親了,他們結婚之後,真的會一直幸福下去嗎?
「秀珠,這個你想多了。我當然會對她好了,而且清秋性子也很好,肯定能很好的適應我家里的生活了。倒是你,秀珠剛才那個男人,許文強對不對?我也知道他的一些事跡。」
畢竟許文強的事情,不僅僅在上海出名,在北平也有所耳聞。這金燕西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一個十足的紈褲子弟了。與那黑道中人,或多或少也有些聯系,許文強在上海黑幫那都是出了名的。金燕西當然是知道了。
如果是平時的話,金燕西看到許文強,也許會報之一笑,現在卻不同。如今這許文強已經成為了白秀珠的未婚夫,金燕西現在怎麼想,心情都有些不好,連帶著對許文強也沒有什麼好感。
「他的事跡我也知道了,反正我都已經和他訂婚了,燕西哥你也祝福我吧。」白秀珠現在就想金燕西快點離開這里,她一刻都不想踫到這金燕西,現在她的心情真的很難過,很難過。
一想到馬上金燕西就要和冷清秋結婚了,她一直暗戀的男人就要娶別的女人了,加上她現在的身體,沒有人比她要好絕望的。她害怕她在也裝不下去了。可是現在金燕西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一直都在這里和白秀珠兩個人說話,一直都在不停的說來著。
「秀珠,你不能這麼草率,結婚可是一件大事情,許文強是黑道的人,不安全。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你哥哥,和他好好說一說。你等我啊。」金燕西真的就起身了。
「站住!」
白秀珠突然大聲的喊道,金燕西還從來沒有被白秀珠如此厲聲的對待過,他回過頭就看到白秀珠現在坐在那床上,面容相當的嚴肅,就這樣望著他。「金燕西,結婚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什麼才是最好,我會對我自己負責了。這是我的私事,你沒有任何的立場干擾我的事情。就如同我無法干擾你不娶冷清秋一樣,你也無法阻止我嫁給許文強。」
白秀珠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一直以來,因為對金燕西的喜愛,白秀珠在金燕西的面前,都是溫文爾雅的。何曾這般對待金燕西。金燕西此時也愣了。他好似明白了什麼。
「秀珠,你喜歡我對不對?你一直都有喜歡我對不對?」金燕西猛然之間,好似知道這個事情了。一直以來他都在逃避喝過問題。將白秀珠對他喜愛全部都視而不見。今日金燕西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就如同著魔了一把,竟然在結婚前夕,追問白秀珠這樣的問題。
白秀珠也十分吃驚的望著金燕西,這麼多年,金燕西還是第一次這樣問,「是啊,金燕西我喜歡你,那又能怎麼樣?難道你會不娶冷清秋,而娶我嗎?金燕西,你做不到,既然做不到的話,那就快點離開這里吧。你不知道我現在心情有多難受。請你快點離開。」
不想再裝下去了,為什麼一定要裝作堅強,她白秀珠不需要那麼堅強下去。而金燕西听到這話之後,也就轉身離去,是啊,剛才白秀珠說的那些話,他何嘗不知道呢?是的,他不可能不娶冷清秋而去娶她。畢竟冷清秋是他的最愛,而那白秀珠一直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他還是離開這里。等到金燕西離開之後,許文強才緩緩的進屋。
原來剛才許文強一直不曾走遠,一直都站在門外,剛才白秀珠和金燕西兩個人的對話,全部都被他听見了。
「給你,想哭就哭出來吧。其實我覺得我比金燕西還要好一點。」許文強將手帕遞給了白秀珠,剛開始白秀珠還沒有反應出來這許文強到底在說什麼話,此番總算是挺清楚,立馬就破涕為笑了。她沒有想到原來許文強竟然也會這樣的冷幽默。
此番許文強也看到了白秀珠這樣的笑容,心情也好很多了,就開始削隻果給白秀珠吃,「你笑什麼啊,我說的是實話,金燕西除了長得比我白一點之外,其他我都比他好,白秀珠所以你還是有眼光的。不要哭了,女孩子哭多了,容易長皺眉了。」許文強削隻果的樣子,十分的專注,而白秀珠也是第一次如此專注的盯著許文強看。
他有著修長有力的雙手,那刀子就在他的手上靈活的游走著。許文強的側面真的長得很好看,白秀珠就這麼盯著他看,許文強竟然有些不自在了,「怎麼我的臉上有什麼嗎?你這樣盯著我看?」
白秀珠搖頭,然後就繼續坐在床上︰「沒有了,剛才我是不是很凶,對金燕西?」那是白秀珠第一次那麼不在乎形象,對著金燕西大吼,好像將一直壓抑在心里的情緒全部都發泄出來,所以都根本就沒有在乎形象。
「沒有啊,我覺得很好,所以你把金燕西和嚇跑,身為未婚夫的我,當然很高興了,來嘗一嘗,許文強提議給白秀珠小姐削的隻果,味道是不是不一樣?」許文強將削好的隻果遞給了白秀珠。而白秀珠今天卻十分的配合一下子就接了過來了,就吃了起來。此時午後的陽光透出窗戶就撒在兩個人的身上,白秀珠迎著陽光,覺得心情真的是好多了。
許文強望著閉著眼楮,一直微笑的白秀珠,心里也是暖暖了。能夠有一個人被自己照顧一輩子,看著她笑,其實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白秀珠今日發泄之後,突然就有一種釋然,也許她的生命之中,不僅僅只有金燕西,還有其他人,哥哥,許文強等等。
吃完了隻果,白秀珠的視線就落在那個請柬上了,是剛才金燕西留下來的,白秀珠拿起那個請柬,上面自然是邀請她去參加金燕西和冷清秋的婚姻了。白秀珠又想到剛才金燕西對她說的一番話。明明就知道她對他有情,竟然還邀請她去參加婚禮,這到底是哪門子的注意,白秀珠真的是驚訝不已了。突然就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意。
「許文強,三天後陪我一起去參加一起婚禮吧,你和我一起去!」白秀珠將請柬遞給了許文強,許文強也看到,原來是金燕西和冷清楚的婚禮。
「金燕西要結婚了,看來新聞上面的消息是真的啊?」
許文強要比白秀珠還要早得知這金燕西會結婚的事情,畢竟金燕西乃是現任國務總理金栓的兒子,他大婚怎麼可能不見報,而且報紙還用的大篇幅的描述了,這金燕西和冷清秋這寒門女子之間的愛情。說金燕西如何如何的痴情才打動冷清秋,當然也不乏言辭說這,冷清秋是如何如何的幸運,可以嫁入豪門。如今報紙都是鋪天蓋地的說這個事情。
而許文強之前就知道白秀珠喜歡金燕西的事情,所以一直將這個報紙上面的事情全部都壓下來,不讓白秀珠知道害怕她傷心難過。沒想到最終白秀珠還是知道了,而且還是金燕西親口告訴她的了。剛才白秀珠和金燕西那番對話,許文強也听到了,只能一聲嘆息。
「許文強,原來你早就知道金燕西和冷清秋要結婚了,為什麼你不告訴我?」白秀珠有些懊惱了,好像沒有人似乎早都知道金燕西和冷清秋大婚的事情。她怕是最後一個人知道了。」
「我害怕你傷心啊,準備晚一點在告訴你,至少等你傷好了之後。秀珠,其實你現在的腰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等你的腿傷好了,我扶你去院子走一走。醫生說過,你還是有可能站起來,只要多做訓練就好。」許文強適時的提醒了一下。
白秀珠雖然被子彈傷及了腰部的神經元,確實很難在站起來,可是那醫生也說了,不一定不能站起來,如果多加訓練的話,肯定可以站起來,而許文強如今在北平也沒有什麼事情,到是可以陪白秀珠好好訓練。
「好,不過三天後,那場婚禮我一定要去,金燕西結婚,我當然要好好去看看,金燕西,冷清秋,我祝我們兩個人幸福。」白秀珠此番心里還多少有些放不下,畢竟她出生豪門大家,竟然被冷清秋那樣的女子給打敗了,難免心里有些膈應了。
只是這一次白秀珠已經看開了,她想要她自己徹底死心,那麼就去參加一次婚禮吧。
「好,到時候我就陪一起去,你放心就好,三天以後,只是你的腿。」剛才白秀珠的腿被傷了,許文強還擔心,三天之後她的腿無法康復,就有些擔心。白秀珠看了看腿。
「三天足夠了,金燕西的婚禮我一定要去!」白秀珠望著前方,目光堅定。
三天後,白秀珠起的很早,開始梳妝打扮,雖然今天只是去參加金燕西的婚禮,白秀珠也要好好的打扮一下,光彩照人。許文強則是驅車來接白秀珠了。等到這白秀珠都準備好了之後,許文強已經在下面等待多時了。
「是不是等待很久了,我出門總是需要很長時間。」
下人推著白秀珠下來,如今白秀珠還是依然站不起來,只能坐著輪椅,等到了白秀珠下來之後,許文強就將她抱起來,抱到車子上。
「坐好,現在我們就去金家,你哥哥已經先去了,讓我來接你。」
今天不僅僅是金燕西的婚禮,更是金性兒子大婚,自然這商界,政界各界人士都紛紛前來道賀。(百度搜或更新更快)等到白秀珠到的時候,人已經很多可。「秀珠,今天人很多,我推著你,你不要擔心。「許文強依然很體貼的1容白秀珠抱下來,許文強坐在輪椅上,讓許文強推著,進入了禮堂,禮堂布置的很美,全部都用百合花裝飾,只因冷清秋最愛百合花。